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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出来。
黄剑云启开瓶塞,并无一般传说中的那样清馨扑鼻,香气四溢,心想,也许是年月已久,
失了效力。
心念间,倾瓶向掌心一倒,红光一闪,竟是一粒大如豌豆,鲜红如血的药丸,美艳醒目,
十分好看。
黄剑云看了这情形,决心将药丸服下去,即使没有‘枯竹老人’说的那样神奇,至少也
可增一两年的功力。
心念已定,立即将药丸放入口内,迅即盖上瓶塞,但是,尚未伸手捧水,口内的药丸已
化津液,顺喉流了下去,仅有些微甜蜜香气。
黄剑云一面将玉瓶放进怀内,一面感慨的摇了摇头,心里却不停的暗自称奇。
抬头看看红日,恰是正午,他决定以一个半时辰的时间登上玉女峰,见过恩师后,再决
定去找‘穿云剑’或者是‘追风虎’。
于是,挺身站起,正待转身,腹内突然一阵剧痛,宛如爆开了一团火焰,—两腿一软,
咚的一声,又跌坐在方石上。
黄剑云心中一惊,只觉火焰般的热流,分窜四肢百骸,疼痛难忍,他恨不得跳进溪水里
去。
他知道,只要往水里一跳,痛苦立解,但是,也就登时气绝身死。
他曾听恩师‘逸尘仙长’说过,凡服食了灵丹妙药和仙果,都需要强耐痛苦,将灵丹仙
果的灵气精华纳入‘丹田’,渗入血内,方为有效。
是以,他强忍着痛苦,盘膝打坐,立即开始祖父‘彩眉叟’亲口授给他的秘宗吐呐,循
循诱导四窜的热流,进入丹田之内。
片刻之后,黄剑云周身三尺之内,已罩上一团蒸腾热气,身上汗下如雨,同时散发着愈
来愈浓的清香气息。
体内燥热渐渐消除,灵台立见清明,遂入忘我之境。
不知过了多久,蓦然响起一阵天风啸声,刹那间松涛万顷,如海潮汹涌!
黄剑云自幼居在衡山祝融峰上,熟知天风多起自申时以后,心中一惊,倏然睁开眼睛,
转首一看,红日已到了正西的鹿鸣峰头。
看了这情形,黄剑云着实吃了一惊,他确没想到,竟在溪边方石上,盘坐了两个多时辰!
心惊之际,挺身跃起,仅仅略微提气,便跃起五丈有余,心中一呆,缓缓飘下,竟然轻
如柳絮。
黄剑云楞楞的立在当地,他简直不敢相信,看来‘枯竹老人’的‘增气壮元丸’,果然
为他增了不少功力。
心中一喜,飞身跃走,踏着茂盛叶树,直向深处的玉女峰,电掣驰去!
一经展开身法,身形如烟,捷逾流矢,只觉天云旋飞,松石倒逝,两耳风声呼呼,直如
御风飞驰。
黄剑云激动兴奋,不觉已尽展轻功,虽然身法快如电掣,但他并不觉得真气迟滞,而且,
力劲滚滚而至,不知来自何处。
想到‘枯竹老人’的一粒药丸,即有如此神奇的效力,若是吃上十粒八粒,甚至七八十
粒,那还了得?
心念至此,他几乎忍不住停下身形来,查看一下红玉瓶内还有多少粒,但是,高插云上
的玉女峰,正以倾倒之势迎来,立即打消了查看药丸的念头。
到达玉女峰下,西坠的红日才隐进鹿鸣峰的浓郁树荫内,计算一下时刻,最多半个时辰,
与他预定的时间,竟快了两倍。
黄剑云虽然没去过‘法空大师’的清修静地,但他却听恩师说过,是在玉女峰的峰巅深
处,以褚色岩石筑了数间石屋。
心念间,身形不停,两臂一振,凌空上升。
玉女峰笔立如削,崎险至极,但是原就有了良好轻功根基的黄剑云,这时又增了功力,
上升之快,宛如飞天的大鹏,瞬间已达峰上。
只兄峰上,青葱苍翠,天风强劲,松涛如啸,刺耳惊心,设若功力平庸者,休想在峰上
行动。
黄剑云不敢大意,展开轻功,直向深处驰去,想到片刻之后即将见到恩师,孺慕之情,
充满心中,如果把遇到天涯二老之事禀报给恩师听,不知他老人家该是如何高兴。
一阵飞驰,深入至少百丈,只见前面一片铁枝虬生的苍劲云松中,果然露出一角褚色石
室。
黄剑云一晃,心中愈加激动,直向石屋前驰去!
前进问,凝目一看,发现石屋共有六栋,中央一栋最大,左右两栋相同,后面一栋有烟
囱,想必是炊饭用的厨房。
而最令黄剑云感到迷惑不解的是,另有两栋石屋,却分别筑在距中央大屋十数丈外的正
西和西南两处。
正飞驰打量间,秀眉突然一亮,发现前面竟是一片以中央大屋为中心,而以石屋同一色
彩的方石铺成的广院。
广院很大,方圆至少四五十丈,就以四周铁枝虬生的云板为墙,仅中央屋前,植有两簇
青翠碧绿修竹。
黄剑云来至广院正面一看,急忙刹住身势,顿时呆了。
只见十数丈外的中央大屋的屋门未开,而左右圆窗也紧紧关闭,‘法空’师伯显然不在
屋内。
但他知道,每次‘法空’师伯前去,都曾和恩师‘逸尘仙长’暗中谈论‘法空大师’的
徒弟问题,但是,每次恩师都把他遣出来不让他在旁伺侯。
为什么,他不知道:他也不愿胡乱猜测,看目前情形,恩师与‘法空’师伯必是因事下
山了,去了什么地方,至少师伯的徒弟会知道。
心念间,本能的向西走了数步,探首一看,奇怪,座东朝西的石门窗,同样的关闭未开。
黄剑云心中一惊,急忙又向东走了几步,探首一看西屋,方始将心定下来,因为西屋的
门开着,‘法空’师伯的弟子必在里面。
心念间,正待举步,蓦闻院外西南方向的石屋前,突然传来一声怒喝问:“什么人贼头
贼脑,鬼祟偷看?”
黄剑云一听,心中又惊又怒,他不相信那位有道高僧‘法空’师伯的弟子,竟会不问清
红皂白,
出口不逊。循声一看,竟是一个头东银丝儒巾,身穿蓝缎黑边长衫,足登剑靴,年约二
十八九岁的黄面青年。
只见黄面青年,琉眉鹞眼,勾鼻薄唇,双腮内陷,下颚微尖,一幅奸刁之相,正怒气冲
冲的向这面奔来。
黄剑云看了黄面青年的装束和衣着,断定必是‘法空大师’的弟子无疑,虽然心中不悦,
但仍拱手含笑说:“小弟黄剑云,特来拜见‘法空’师伯与家师,因见禅房无人,故而在此
张望……”
话未说完,中央石屋的门前,突然响起一声清脆娇呼:“啊,你是衡山的黄师哥!”
黄剑云闻声一惊,转首一看,秀目不由一亮,只见一个秀发披肩,绿裳粉裙的丽质少女,
正含着甜美娇笑,急步向他走来。
绿衣少女,年约十六七岁,生得娥眉凤目,肤赛皑雪,风致嫣然而雅丽,黄剑云觉得绿
衣少女与他见过的汤丽珠,纪晓燕二女相比,似乎另有一种韶秀神韵。
急步走来的绿衣少女,见黄剑云以炙热闪烁的目光望着她,芳心不由怦怦乱跳,芙蓉般
的双颊上,立时升上两片红霞。
绿衣少女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急娇态,急忙举起纤纤玉手,指着面色铁青,目光中充满了
妒火的黄面青年,含笑娇声说:“黄师哥,这位就是小辣的大师兄蓝海宝!”
把话说完,已到了近前!
黄剑云对黄面青年蓝海宝出言不逊,仍在生气,但是一经介绍,便不能失礼,只得含笑
转身,再向蓝海宝拱手说:“原来是蓝师兄,小弟黄剑云这里有礼了!”
说罢。恭谨的深深一揖。
岂知,蓝海宝礼也不还,傲然冷冷一笑说:“师兄的称呼在下不敢受,希望你尽快说明
来意,尽快离开此地!”
绿衣少女一听,不由瞪大了凤目,惊异的忿声问:“大师兄,你……?”
话未说完,蓝海宝突然怒目厉声说:“闭嘴,你早就喜欢这小子是不是?”
黄剑云原就对蓝海宝的傲慢不满,这时一听,顿时大怒,但他仍强捺心头怒火,沉声说:
“蓝师兄深受师伯多年教诲、苦心栽培,怎的竟如此不适道理?”
蓝海宝一听,突然仰面发出一阵极轻蔑的哈哈大笑!
气得娇躯颤抖的绿衣少女,也不由怒声警告说:“你如此任性无理,难道不怕师父把你
逐出门墙吗?”
蓝海宝想是被绿衣少女说中了心痛之处,立即收敛大笑,目射怨毒的注定绿衣少女,切
齿恨声说:“这不正是他的好借口吗?”
绿衣少女一听,娇躯颤抖的尤为厉害,但却正色怒声说:“师父老人家不喜欢你,可是
‘逸尘’师叔对你不错呀……”
蓝海宝一听,又是一声轻蔑厉笑说:“他也不过是假惺惺,作作样子罢啦!”
黄剑云一听,那能容忍,大暍一声:“你敢侮蔑尊长?”
大喝声中,五指弯曲如钩,直向傲然站立的蓝海宝抓去——
绿衣少女一见,不由慌得脱口急呼:“黄师兄使不得——”
黄剑云闻声一惊,倏然停身,惊异的望着娇靥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