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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江海生在那儿欲言又止。
“唉,你这人怎么这么客套,都说了不用谢。”莫相思在这儿直摇头晃脑。
瞧瞧,这俩才是真真正正不着调儿的,比鸡同鸭讲还对牛弹琴,太不在一根弦上了。好在这也没关系,相思和谭静澹还不在一根弦上呐,人谭静澹不照样蹲坑愉快。
说到谭静澹,谭静澹就迈着步子进来了,一看相思在切脉就特温柔宠溺地摇头说:“相思,怎么这么快就起了,昨天睡得迟应该多睡会儿才是。”
正在诊脉的相思一看是谭静澹来了,不自觉地起身给了谭静澹一个大大的笑脸,连她自个儿都没这自觉:“谭静澹……”
这模样,这声音,谭静澹多受用啊,当即那笑脸就跟长满了花一样的乱开乱绽:“对了,来,给你们通个姓名。相思,这是江海生,晦韬,这是莫相思。”
莫——相——思,这三个字在江海生那儿回肠荡气了许久许久都没有平静下来,那又是翻江倒海好一通折腾。莫相思是谁,江海生清楚,前些日子江如蓝还写信回娘家说,谭家给谭静澹订了一门亲事,那就是莫司业的妹子,宣山先生的关门弟子莫相思。
现在一听这三个字,再一比对自己刚才的心情,和昨天到今天一直翻江倒海的念头,江海生泪奔了,无限泪奔……
“莫姑娘。”其实按说应该可以叫表嫂了,可是江海生怎么也叫不出来,谁叫他内心翻腾呢,所以选择了叫莫姑娘。
“江公子。”相思是想,人叫她一声姑娘,她就叫人公子,这一来二去的才对仗得上嘛。
正在这时候,谢知易领着门口纠结着的谢知微进来了:“晦韬兄可好些了,舍妹昨天叨扰着你了,真是抱歉得很。这丫头打小就这样,一见谁受伤生病了,就忧心忡忡,总容易着急上火,还望晦韬兄见谅。”
于是江海生看了谢知易旁边的谢知微一眼,一看正是昨天那尖叫声响彻云霄的姑娘,不由得皱眉头疼了起来。果然逃婚是对的,这样的尖叫谁受得了,再瞧瞧他表兄的姑娘,温切可人,眉目干净,怎么看都比……这狼嚎鬼哭的好!
唉,只是好花儿都被人采走了,这狼嚎鬼哭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令妹真是心肠慈软,宜章兄又何必为此道歉。”
这话谁听着都感觉有些咬牙切齿,口不对心,所以大家伙就嘿嘿笑了过去,也不揭破了。
“江公子好好歇着,你身体已经不碍了,就是得好生调养着。宜章公子、谭静澹,我们出去商量商量接下来的事儿怎么办,知微你在这儿和江公子说说话,等医官来了再说。”相思忽然觉得红娘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而且谢知微那小纠结的脸儿,明显的是对人江海生挺有目的,所以顺水推个舟,相思干得很拿手。
谢知易和谭静澹一看,行,那就走吧!于是三人离开,留下谢知微一人在那儿继续绞小手绢,纠结了再纠结!
而出了门的相思则拽着谭静澹去看病患,至于谢大公子,他左右无事也跟着一块去,算是代表官方去看看病患。这就有点像现代领导去医院看望病人,意思意思,安抚安抚什么的。
相思他们没有进去病患安置的屋子里,而是先去看了培养室里的东西,谭静澹是看不懂的,相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倒是谢知易竟然是一语道破,让相思差点拉着人手说:“同志,咱终于找着个明白人了。”
那话谢知易是这么说的:“这倒是有点像青苔,随便拨哪儿都能再长出一块儿来。”
可不就是么,这病菌就像是青苔,那怕是干透了,再见着水扔哪儿都能长出一片来,不过病菌需要的水和环境更特殊一点而已。
当即,相思看谢知易的眼神就热切了一点,心想着:兄台,您真给力!
可是这模样,小谭公子看了就不是滋味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相思将要一鸣惊银鸟~
摸摸大家~~~
53
53、花谢花开 。。。
话说小谭公子再不是滋味儿,也阻挡不了相思对谢知易开始有了那么点热切,相思主要是觉得这位是咱闺蜜的哥哥,又产出一句很上道的话来,所以相思对谢知易稍稍的热乎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也无非是吃饭了坐一块,打个招呼,走进了一见面,笑笑也招呼一句。可相思吧,不笑就不笑,一笑准灿烂得跟大秋天的太阳一样,所以小谭公子继续不是滋味儿着。
不过转眼就到了第四天,病菌培养第二天就成功了,后两天是进行抗菌试验,且说相思提取药材非常繁琐,最后成功了当然是高兴得不得了。当时就拽住了谢知易的袖子,高兴得直蹦,于是小谭公子更加不是滋味了。
好在相思也没工夫多跟谢知易接触,成天不是药房就是病房,哪有闲工夫。不管是药房还是病房,谢知易也没工夫随着,倒是谭静澹前前后后的一块行走,那当然是亲密得很。
到第十天左右的时候,肖医官大早上的起来敲开了相思的屋门,在相思还睡眼朦胧的时候就倍高兴地说:“莫医侍,成了成了,病患开始收伤口了,而且收好的伤口不见脓水,这表示不会再发了。”
“成了?”不是,相思有点傻眼,其实她吧老是不太相信自己能成功,毕竟实验室是一回事,成药又是另一回事。虽然她自己先试过了药没有任何副作用才给轻微染水疫的医侍服用,最后才到病患身上,可是她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是,昨天地医侍不就好了么,连外伤都没有就好全了。从前水疫不管怎么用药也会有外伤化脓水,这剂药服下了竟然没有脓水发出来。”肖医官其实开始也不信相思,要不是医侍服了药有舒适一些的症状,肖医官绝对会顶着小谭公子的压力坚决反对。
这下相思就露出笑脸来了,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跑到水疫患者安置的院落里,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又诊了脉,最终确定病情确实在好转才总算相信自己竟然成功了。
不到最后一步,永远对自己持怀疑态度,相思就是这么一个人!
水疫行方,历来没有妥帖管用的方子,这回相思组出了个方子来,当然别人不知道她靠的是从前背下来的中成药方的底子,她自己是知道的。所以相思不怎么放在心上,做为一个搬药方的,她毫无压力。
但是肖医官有压力啊,这么样一方子到了他眼前来,他用得好,对患者也有效,而且肖医官还发现加了普生草的外敷药确实比不加效果要了。于是肖医官现在见了相思,基本是压低身子再35度仰视,这姑娘太能干了。
为了表达自己对相思起初怀疑的歉意,肖医官决定把药方注上相思的名字,取名叫十日相思汤,因为这汤药服用十天以后就基本见好,所以叫十日相思汤。不仅如此,肖医官还把方子快马送了两份回泰华山,一份做存档用,另一份则送到了审方处。
这审方处干的就是审核药方,确定药方有效好造了册再广发天下各路医馆药馆。不同的是,好药方受重视,那些治小咳嗽小风寒的药方通常会被嗤之以鼻。风寒咳嗽,普通的百姓都知道该用什么汤药,所以这并不新奇。
而水疫的药方就不同了,且说药方到审方处后吧,那就是引起了一大场讨论,首先就说这药方不行,完全乱来。但是有人偏不同意,就是喊着要试,于是试吧。一试之下,这十日相思汤就传开了名,太有效了,果然是十日相思汤,十日之后就彻底的不用相思了,因为都好全了。
“这药方的名字咋这么熟,相思,我怎么觉得好像漏了点什么?”在审方通过后,眼看着要造册了,这时候有人这么问了一句。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有人就省悟了过来:“是宣山先生的关门弟子,莫司值的名字可不正是相思嘛。”
然后就有人慨叹了:“啊,对对对……,原来是宣山先生的弟子。唉呀,你说人比人气死人,我那些徒弟怎么就没一个有点出息的。”
接着又有人说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咱们指望不来,当年宣山先生十三岁建新方,一年入三个药方,哪一个不是名垂天下。当年爷可不也是十几岁就建新方了吗,所以说这也是上有传下有承的,咱们还是回去让自家徒弟好好打基础得好。”
“是啊,这世上一个天才学不来,一个妖孽学不会,咱们还是待中间安心做个寻常人的好。”
于是相思的药方被命名为十日相思汤之后,又多了一个加注内容,那就是——“此汤系宣山先生关门弟子莫相思所建,实乃名师名徒名方也!”
这便是相思在魏朝历史里留下的第一个点,自此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