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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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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就知道了,辰哥哥是女的...哥哥你知道吗?我都快死掉了,他娶了别人,我都快死掉了...”云妍越哭越凶,几乎是撕心裂肺地痛哭着。
“妍儿,别哭了...”云卿拍着云妍的后背,低喃道:“她早就说过,她是镜花水月,永无照影之期。她早就说过了的,是我自作自受,呵呵呵...”最后,竟是苦笑连连,眼泪淌下,凝噎难语。
听着自己哥哥的悲笑声,云妍渐渐地止了哭声,缓缓爬起身,看着云卿,猛地拭去眼泪,眼眸顿时清亮,说道:“哥哥,咱们走吧,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好,那妍儿说,我们去哪儿?”云卿有些宠溺地抚了抚云妍的长发。
“哥哥既然想她,那我们就去找她吧!哪怕,哪怕找一辈子,哥哥也有个盼头。”云妍说道。
云卿苦涩地笑了笑,“哥哥不想绊住她。”
“哥哥...”
“王爷,王爷...”忽然,传来一阵惊慌的脚步声,却是老管家一脸惨白地跑来。云卿和云妍爬起身,询问的目光投向老管家。
“太后,太后薨了。”
“什么?”云卿云妍难以置信地叫道。
“皇上,说是皇上逼死的。”老管家一身颤抖。
“不好。”云卿脸上一凛,“马上进宫。”
...
当下之势,如箭在弦上。
皇宫里,一片混乱。
云卿带着影卫闯入宫中,意图救出皇帝。不料,宫中俞慎所带禁卫军,似是早有防备,严阵以待。
天色逐渐晦暗,明月偷掀了黑幕,颇为兴奋地看着人间再次上演的盛戏。
俞慎挺拔的身姿恍如一座大山般地屹立在禁卫军前,而他的面前,是云卿的影卫。那颀长的白色身影,如风般清朗,如云般飘逸,脸上依然笑容可掬,笑得亲和,笑得无畏,似乎他面对的不是战场,而是万水千山。而他身后的影卫,誓死的绝然气息在蔓延,手中长剑危觑,蓄势待发。
蓦地,俞慎高扬宝剑,冷声大喝道:“晋王带军闯宫,意图谋反,皇上口谕,格杀勿论。”
刹那,全军响应,刀剑并举,寒光纵横,四周杀气徒然增盛。
没有战鼓擂响,没有战马嘶鸣,没有千军万马,晦暗莫测的空中,光影四射,昭示着幕下残酷的搏杀。
这一刻,剑芒闪如雷电,飞影快如流星,张狂的气势,狠厉的杀劲,鲜血洒向地上沉凉的夜华,逐渐沉淀着今晚的杀戮。
很快,禁卫逐渐败下阵来。自然,影卫也所剩无几。
忽然,俞慎嘴角冷笑一声,便飞身朝宫外疾飞而去。云卿欲知皇帝下落,便带着剩下的影卫追了出去。
皇城城墙外,火光亮彻满空。当云卿看着这通天的火光,成千的军队,以及那巍峨的金甲阵前,那一抹颀长挺拔的淡紫身影时,一切都明了了。
“哈哈哈...”云卿清郎悠远的笑声蓦地响彻整个皇城,凌王啊,凌王,你千军万马不用,一纸婚姻,占尽先机。权掌天下,从不隐晦觊觎之心,却迟迟不挥师易主,而让皇帝时时身处忧惧之境。你笑看太后皇帝反目成仇,相互算计与厮杀。太后薨逝,嫁祸皇帝,骗我入局,你再扬‘清君侧’之旗,挥忠义之师,讨伐入室。玩弄至斯,当真如此,痛恨赵家?
军阵前的凌王一派悠闲地看着城墙上染血白衣的云卿,嘴角轻扯,一个撼动天地的绝美却又嗜血的笑容逐渐散开,赵云卿,可只剩下你了。倘若不是为了逼宜辰回来,本王还想好好地玩玩。赵纲,你不是怀疑本王的父亲谋反吗,现下,你赵家的天下就在本王的脚下,这可比父亲的那杯毒酒,要嗜血得多。
云卿抬首仰望星空,宜辰,幸好,真的很庆幸,你已经离开这里了。即使你是皇帝的姐姐,你却终也不是赵家的子女,赵家的债,赵家人自己承担。
“拿弓箭来。”凌王慵懒的声音响起,如夜间鬼魅索魂般地震慑着闻之之人。
“是。”
凌王饱含兴味地看着手中的宝雕弓,宜辰,你曾经说过,此弓木心不直,脉理歪斜,虽然强劲,力量却是不均匀,射出的箭恐难竞走直路。今日,本王就来试试,你说的,是否真有道理。
蓦地,凌王搭箭而上,手挽满弓,对准城墙上的云卿。
云卿见状,脸上并无丝毫畏惧,反而一副坦荡释然的样子。
夜空仍旧沉寂,星辰顿时璀璨起来,兴味十足地俯视着这一切。
“嗖”的一声,利箭随着‘咻咻’一阵长鸣,恍如流星般地向云卿疾驰而去。
全场屏息,幽寂得都能听到自己如鼓震的心跳声。
箭破长空,待止之时,高高的城墙上,那抹颀长,在晦暗的夜空下有些暗淡了的白色身影,恍如白鹤展翅般地向后绝然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易帜
旧朝逝,江山易帜。繁华依旧,万里帝王家。琼林玉殿,夜阑时,烟月还照。
朝之更替,自古常事。只是如这般轻易,却是少有之。没有血溅满城,没有千里尸存,亦无刀风箭雨,更无杀旧祭新之举。
只是简单的一场宫变,便新旧更替,万事非。皇子遭难,皇帝愤怒难制,逼死太后,晋王带军入宫以图谋反,斩杀皇帝。凌王领兵城下,箭射逆臣,却终是不及,皇帝已然亡命逆臣刀下。群臣百姓眼中的事实,便是如此。一切的质疑,都是多余的。
国不可一日无君,论身份,凌王位居首位,况其乃公主之夫,皇家之婿,更有其常年领兵在外,身担保家卫国之任,这大半江山,都是他打下守住的。所以,这皇位,凌王展亦寒当属不二人选。
没人质疑,没人发难,举朝上下,无不臣服。在众人眼中,当世之主,本属那具有□□之功的战神展亦寒。况且,凌王大权在握,举国上下,无处不有凌王的创迹,家臣下属更是遍布天下。那赵奂,即使在位,不过是个傀儡。
新帝登基,国号改为凌。国主展亦寒,是为凌帝。举国庆贺,四海清平。
夕阳斜照,整座皇城恍置金光凌霄中。
御书房,茶香满溢。
御座上,凌帝玉冠紫袍,泼墨长发随意披在肩上,恍如刀裁的冷峻脸庞上,精雕细琢般的五官,集五岳之卓然,秋水之清冷,清秀有余,堪当绝世。此刻,那深邃眼眸,恍如子夜幽冥,灼灼地盯着书案上的一块润玉,那玉光芒流转间潋滟炫目,当属绝世之宝。而书案前,丞相俞远辉,躬身站立,深思的目光瞄向始终稳坐不动,却是紧盯着案上之玉的凌帝。
许久的静默,凌帝终于缓缓伸出手,拿起那块润玉,放在掌间反复摩挲,恍如那是世间最宝贵的东西。凤眼微敛下,看不大清楚他的情绪,可是俞远辉却觉气氛愈加沉抑。
“雪芜。”凌帝轻声呢喃,嘴角勾出一个悲凉的笑。
“皇上?”俞远辉眼中一闪忧色,目前尚不确定这凌帝对宜辰的态度,说话还是小心一些。
“赵奂的姐姐,怎么会?”凌帝声音愈加低沉,似在压抑着什么情绪,“难怪,难怪...竟是如此。”
“慕宜辰,她,她试图杀害皇上,是罪该万死,可是,她这样的身份,也...也是迫不得已。微臣求皇上,放...放了她。”俞远辉双膝跪地,有些畏怯地说道。
“放了她,谁来放过朕?”凌帝苦笑道,绝世的容颜上,满是惆怅。
俞远辉一愣,什么意思?
“丞相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凌帝冷漠的声音响起,惹得俞远辉一阵颤栗。
“当初她无端被人劫走,微臣寻之无果,致使她流连在外,缺乏教导,才有今日之错。”俞远辉面带惭愧,说得煞是恳然,“微臣愿领失教之罪。”
失教之罪?倘若那日不是朕见得清楚,你未必肯拿出这块玉,承认与她的父子关系吧?好个脱罪之词,如若不是你,她能流落在外,恍如浮萍漂泊无依?恐怕你还不知,她身染寒毒,痛苦了十几年吧?凌帝越想越是愤怒,眸光恍如冰刀射向跪在地上的俞远辉,让俞远辉禁不住一阵寒颤。
忽然,房外有细细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很是轻微,来人似乎生怕吵了房内之人。果然,广袖香细,俞惜瑶已然站在了御书房门口,手上托着玉盏,兴许是看到了自己父亲跪倒在地,脸上有些惊异。
“皇上,臣妾可以进来吗?”俞惜瑶声音细润娇媚。
“进来吧。”凌帝很不以为意地应道,只是眸光仍旧汇聚在那块玉上,似乎要在上面穿个洞似地。
俞远辉见着自己女儿进来,忙行礼道:“拜见娘娘。”不错,如今,俞惜瑶贵为瑶妃娘娘。而婉仪,是为仪妃娘娘。
俞惜瑶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父亲,再看向上首的凌帝,“这是怎么啦?”
“起来吧,丞相。”凌帝终于将玉收入怀中,俞惜瑶忙将手中玉盏奉上,柔声道:“这是臣妾亲自为皇上泡的缤蔓露,皇上为国事日夜操劳,当保重身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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