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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抓过药碗猛的砸向那宫女,血顿时自前额顺流而下,整张脸狰狞可怕,殿内的众宫女一直磕头,身子抖个不停。太后厉声骂道:“哀家平日待你不薄,想不到你这蹄子竟藏着这样的心。”
“太后明鉴,太后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太后饶命啊!”宜辰见那宫女满脸血迹,大有血流不止之势,还不停地磕头,实是可怜,终是迈开了脚步,倾身上前:“太后,皇上,再不止血,就会毙命。想来留着她,真相才能更快水落石出。”“慕御医说的是,这宫女想必还没那么大的胆子谋害太后。”凌王的话让宜辰微微一愣,宜辰知道这宫女的命暂时是保住了。
“快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太后仍是不依不饶,但也放缓语气道:“是谁?哀家知道,你没理由害哀家的。”“奴婢不知道汤里有毒,更不知道为什么奴婢试汤后却没中毒,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宜辰心下了然,是啊,宫里主子的食物药物皆是现有宫女试喝,确保无毒再让主子喝下,而这次太后中毒,这宫女却一点事也没有,当然会首当其冲。
“那就是你意图谋害哀家,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太后更是火冒三丈。雨荷听后立即惊昏过去,宜辰眼快,扶起雨荷,以最快的速度给她止了血,触上她的腕脉,心头一震,原来如此,淡定地说道:“皇上,太后,她已经惊吓过度,昏厥过去。”“来人,将她押入大牢,听候发落。”皇帝朗声下令道。
“慕御医可是瞧出了什么?”凌王气势逼人地问道。
聪明如他,怎么可能瞧不出端倪。宜辰躬身道:‘皇上,雨荷其实也中了毒。”语气平淡无波。“她为哀家试汤,自然会中毒,只是她先前已经服下了解药。”太后眼神犀利,语中却带着份虚弱。宜辰蹲下身来,用手触及地上雨荷残留的血迹,淡然道:“她不是服解药,而是服了两份毒药。”“毒药?”皇帝和太后异口同声地问道。“两毒相克。”凌王淡淡地解释道。宜辰点点头:“她在为太后试汤之前已经服过另外一种毒,是慢性毒。”
“母后,母后。”突然一阵焦急的呼喊声传进殿里,接着就见容妃、婉仪,还有几位宜辰并不认识,想来是其他的宫妃,丽影匆匆而来。婉仪急切地跑近太后:“母后,您怎么样了?”两眼泪汪汪的,满是焦虑之色。“臣妾见过皇上,太后。”这宫妃显然淡定不少,还不忘行礼。“微臣拜见娘娘。”宜辰躬身行礼,知道自己可不比凌王,可以当做没看见。“傻丫头,母后没事,别哭了。”太后伸手为婉仪拭泪,眼里满是疼惜和宠溺。这太后果然很是宠爱婉仪啊!
“皇儿,此事让凌王去查,定要查个究竟。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对哀家下手。”太后眼里满是凶狠之色。“凌王,此事就由你全权负责。”皇帝眼中带着些许疲惫,宜辰知道,这小皇帝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两母子还真是召人恨。
“是,微臣告退。”凌王领命而去,宜辰自然也不多待,紧随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
、落花流水
皇宫里,齐云殿门庭若市,后宫佳丽,王公贵妇络绎不绝。只可惜,大都被随意打发,连太后都未见着。宜辰看着个个华服浓妆,仪表端庄,翘首以望,等来的不过是“太后在休息,请先回去。”,只能失望而归。太后中毒不过昨天的事,就有这么多表忠心的人,只能说皇家事就是天下事,众人所望者皆是高位。
宜辰举步走进齐云殿,原来殿里也有不少人,能被太后留下的自然都是些举足轻重的人物。“辰哥哥,你来了。”婉仪见到宜辰,高兴地跑过来,就要拉过宜辰的袖子,被宜辰不动声色地别过。宜辰拱手见礼道:“微臣见过太后,各位娘娘,公主。”云妍也在,见到宜辰,笑容满溢地迎上:“辰哥哥。”宜辰点点头:“云妍。”
“慕御医年纪轻轻,医术就如此精湛,姐姐这次脱险,慕御医可居首功啊!”展如琴笑着说道,目光上下打量宜辰,语气温和。这位太后的亲妹妹,当朝丞相夫人,闻名不如一见 ,果然是,端庄贤淑,可是一个对婴孩都能下得了毒手的人,她真如表面的这般贤良淑德吗? “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下官不敢居功。”“慕御医当仁不让,哀家这次的确多亏你的及时救解,有功就当赏,说说想要什么。”太后笑颜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宜辰谦恭有礼地回道:“微臣求假一日。”“慕御医近日的确辛苦了,不仅对皇上尽心调治,本宫近来胎位平稳,也多亏了慕御医的照料。”容妃笑靥如花,满是欲为人母的幸福。此时太后眼里闪过一丝凌厉,还有算计,可惜谁也不敢直视太后。“是啊,容妃肚子里的皇子可千万不能出差错,哀家等着抱孙子已经好久了,可是明日?”太后问道。“是。”宜辰也不解释,就让她们以为自己是太累之故吧,脑中闪过寒玉宫里的那位娘娘,她的皇子。
“准了”太后点点头,可是由始至终,宜辰都明显感到了太后的变化,带着点不悦还有防备,也是,对着人家的脖子掐下去,能让人不防着吗?宜辰丝毫不以为意,躬身谢恩。
“太后,雨荷那奴婢还是不肯松口吗?”俞惜瑶秋水眼眸饱含担忧。太后点头叹息:“已经让寒儿去查了,相信不久就可知真相。”顿时凶狠之色溢满双眼:“要让哀家知道是谁,定叫她不得好死。”殿里一片静默。“姐姐放心,寒儿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展如琴说道。说到展亦寒,俞惜瑶心中甚是欣喜,手不自主地绞着手帕。
“太后,请让微臣为您把脉,看余毒是否已经完全清除。”宜辰走近太后,三指触上太后伸出的左腕,点点头:“余毒已清,但太后的身体还是虚弱的,不可劳累,宜多眠。”
“这事已搅得哀家心神不宁,夜里乍醒已是常事,你先给哀家治治这失眠症吧!”
“太后待人太善,无防人之心,才让那些小人有机可乘。”俞惜瑶缓缓站起身来,风姿卓绝,走近太后,亲密地握着太后的手:“夜里就让惜瑶陪您一段时间吧,保证太后睡得安稳。” “母后自然是陪我睡的,不,我陪母后。”婉仪依偎在太后怀里,太后笑着拍了拍婉仪的肩膀,甚是宠溺地说道:“你这丫头,不来添乱母后就知足了。”又轻轻地反握住俞惜瑶的手:“瑶丫头真是有心,好吧,今日就开始住在宫里吧。”
“这下我可放心了,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丫头哄人睡倒真有一套,甚是贴心。”展如琴脸上满是欣慰。
“哀家怎么会不知道,瑶丫头小时候跟哀家可亲近了,现在长大了,倒生疏了。”
宜辰正欲告退之时,外面就有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皇帝一身黄袍,后面跟着凌王还有云卿,两位都是绝代人物,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冰冷孤寒,就那样并肩而来,连天地都为之失色,让人移不开眼。都身着官服,看来是下朝了直接过来的。
“皇上万岁。”众人纷纷行礼。“拜见太后。”云卿、展亦寒拱拳行礼。
“好,好,都来了,过来坐吧。”太后笑着说。云卿走到宜辰身旁,微微一笑。凌王却是在宜辰对面的一张椅子坐下,把玩起桌上的茶杯。早在凌王刚刚踏进来,就有两双眼睛紧紧地追随者他,一双自然是俞惜瑶,可是让宜辰讶异地是,云妍这丫头,自家哥哥来了,没反应,倒注意上了凌王,看来,这丫头当上俞惜瑶的情敌了。只是,将感情放在这人身上,恐怕是得不到回应的吧!
“宜辰,母后的身体怎样了?”皇帝问道。
“回皇上,太后身上的毒已经全解了,只是身体还尚虚。”宜辰看着皇帝面色已然好多了,心中一笑,不知道这样私下无声无息地为皇帝解毒,会不会惹祸上身呢?
皇帝点点头:“母后,你要多做休息。”
太后笑着说:“哀家知道,云卿啊,晋王可还是在云山上?”
“是啊,太后,他老人家近来越发恋上那地方了,说是清净。”云卿嘴角总是挂着笑,只是笑里的味道因人而异。
“他倒真会享福,跑山上躲清净去,哀家看来也要寻个清净地,省得被人盯着暗算,终日不得安生。”太后叹气道。清净,太后要是躲清净去,这皇宫甚至于朝堂也会清净不少吧!
“太后,只要抓出这次主谋,杀鸡儆猴,谁还敢对太后不敬。”云妍突然间冒出了这句话,云卿明显一愣,轻喝一声:“云妍,不得无礼。”凌王嘴角微微翘起,懒懒地将杯中物送到自己嘴边,一饮而尽。云妍委屈地嘟起嘴,不服气地向太后撒娇道:“太后,云妍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