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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是兄弟就不醉不归。”赵世则一派狂浪不羁,痛饮完手中的整壶酒。
众人叫好,又是一片叫呵喝酒声。
王韵珠整个过程坐在席边吃饭喝汤,没人注意到她,她该庆幸自己这次没有站在风口浪尖。
赵世则整个人过程神色自然,言行洒脱,心中没有任何羁绊。
见他这样,王韵珠也放心了。
“咦,说什么小侯爷今天来的晚,原来是去行“好事”去了啊。”赵老爷的声音蓦地响起,他一路敬酒敬到了这席。
一听他的话,所有人全部朝王韵珠看去,个个笑的不怀好意。
王韵珠心中一沉,意识到自己肯定是脖子上还留有吻痕,可现在去遮也没有用了。
有关河蟹的字师太会用同音字代替,再次提醒美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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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们加油!(*^__^*) 嘻嘻……
我与你,永远不可能
连靖大大方方承认,“凡事都逃不过赵伯的眼睛。”他举起酒,“敬你一杯。”
赵老爷哎了一声,“要敬当然是你们小夫妻一起敬啊!好事要成双嘛!”
“好事已经成双,所以她才不便喝酒。”连靖一语双关。
原本在旁跟人敬酒的赵世则听到之后兴奋大叫,“老子要当干爹了!”说完,朝连靖肩膀用力一拍,暧昧道,“你小子真行!一击即中!”
连靖见他神情自然毫无其它情绪,顿了下,道,“待本侯儿子出生,定拜你为干爹。”
其它人见状纷纷祝贺,“恭喜小侯爷!”
男人们聚在一起说些带荤的话,王韵珠自然是不方便去凑这个热闹,只是大家全误以为她怀孕……
也罢,反正她和连靖的事都公开了,没什么好怕的。
吃过喝过贺过,也到了散席的时候了。
连靖去和几位长辈打招呼去了留下王韵珠一个人,她百无百无聊赖的站在赵家府院里东看看,西瞅瞅。
月下,一个黑影摇摇晃晃的经过竹林。
“赵世则?”知道他今晚喝多了酒本想上前看看,但人言可畏,王韵珠亦不想被人给误会了,于是她找到一个丫鬟道,“你家公子喝醉了……”
“在那儿?”
“就在……”正当她要指明地方的时候却发现前面黑漆漆的早就没了人,那丫鬟一见没人便走了。
王韵珠愣在原地,他不是才在那儿的吗?
见连靖半天没回来王韵珠也顾不得什么人言可畏了,反正赵世则刚也说了以后要当她孩子的干爹。
“赵世则?”一连喊了好几声,王韵珠借着月色寻遍几个地方均不见他踪影。
前方,传来开门声。
这个地方她记得,是六年前她来赵府时为了躲避赵世则而躲进的屋子,想来他应该是喝醉所以去错房间了吧。
“赵世则?”王韵珠走了进去。
门就在这时合上。
月光下,他倚在门上抱着双臂懒懒看她,神色莫明。
“你没醉!”意识到他是故意将自己引到这个地方来,王韵珠当即警惕,以她目前是连靖未来的夫人身份,与其它男人共处一室是不对的!都怪她一时心软!
赵世则脑袋一片混沌,身上酒气袭人,他醉了,真的醉了,抬起一双狭长凤目幽幽看着她,他只问一句,“你很爱他?”
王韵珠怔住,向来一副轻狂模样的他今天却难得的收敛,联想到他送她手镯、在王国府前拦住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王韵珠就像一个昏睡的人突然有天就惊醒了一样。
原来,他喜欢她。
“回答我。”第一次,他自称我而不是老子。
王韵珠在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纨绔子弟有可能喜欢上自己时,就像她误将鱼刺吞了一样,吞又难,吐又难。
他定定望着她,一瞬不瞬。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可这屋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样煎熬漫长……
王韵珠与他直视,这是她从他事隔六年回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从前那个十四岁的骄傲少年,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成熟内敛的男人。
她也知道,今日,他要的只是一句话,一个答案,一个痛快。
长痛不如短痛。
“赵世则。”王韵珠从未这么认真的开口,她凝视着他,唯恐一个不小心的眼神或动作便让他误会,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爱连靖。”
“……”霎时间,赵世则的眼中有什么在渐渐流失。
“我爱连靖。”未了,王韵珠又补了一句,“我与你,永远不可能。”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这么一句,可能是想令他死心,可能是想表明自己立场,可能……
合上的门就在此时被不识时务者给推开。
“咦,怎么又是你?”赵绯风流的摇着手中的美人折扇,将王韵珠从头打量到尾,“士别三日,整容了?”
王韵珠难得理他,她提起裙角便要往外走。
赵绯拦住她,一双桃花眼不停放电,“别生气嘛!爷是在变相的夸你长漂亮了难道没听出来?”
“阿珠。”连靖不知何时也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还没走的客人包括赵老爷。
“还没成亲就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还是二兄弟,这下热闹了。”赵绯幸灾乐祸走出去。
王韵珠愤愤咬牙,这个该死的赵绯!她径直往外便走同时歉声道,“阿靖,我到处找你,这赵家二公子说你在这边所以我就找来了……”三言二语,她便撇清了自己与他们的关系。
连靖点头,握住了她的手淡淡道,“时间不早,我们走吧。”
另一些人面面相觑,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也不好说出来于是都散了。
赵老爷面色阴沉的朝屋里大吼,“孽子!还不快滚出来。”
不知怎的,听见赵老爷的这一声吼令王韵珠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也是在这间房里她不小心打碎了一个东西。
“还不快给老子马不停蹄的滚!”当时他朝她大吼。
赵世则……
王韵珠的心隐隐有些不安,他不会有事吧?
月光,穿透了窗。
赵老爷怒瞪着懒懒倚在门边的赵世则,咆哮道,“你是中了魔障吗?!三番四次为了一个女人失控!”
赵世则一本正经的反问,“爹的意思是我该为了一个男人失控?”
“你!”赵老爷怒不能言,指着他便骂,“六年前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她长大后会是祸水!可我对你很放心!你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从小到大你喜欢的东西你都可以不要甚至亲手毁掉!可你为了她都做了一些什么混帐事?!”
“……”
“就是在这间屋她打碎了我当年费尽人才财力为你娘打造的一尊玉像!你娘生平没有留下任何画像!死后也仅仅只有这一尊玉像可以留个念想!这尊玉像是我们整个赵家上上下下的宝可是却这么轻易的被那个臭丫头打打碎!若不是当年你答应爹不再和她来往爹又怎会让她活过这六年!”
“……”
赵世则一言不发的听他骂着,月光下,他向来桀骜的脸竟有几分落寞。
她那一句: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
足已将他整个人都摧毁、痛的灰飞烟灭。
赵老爷越骂越气,越气越骂,声调逐渐变高,“爹叱诧商场半生为的是什么?!难道真是为了争当我们金国第一首富?!爹耗费苦心培养你阿姐又送她入宫为妃,爹从小教你蹈光养晦、文武兼备,为的是什么你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可是在痛,他都不会表现出来。
他是赵世则。他有他的骄傲。他这辈子决不会为任何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失去尊严。
因为爱情,不是摇尾乞怜。
“……爹。”赵世则轻轻喊了一声,嗓音沙哑。
“送你去环境最恶劣的边疆参军,一去就是六年!难道爹真的是铁石心肠对你不闻不问吗?”赵老爷悲从中来,这一刻他不在是那个雷霆果断的商人而是一个对儿子满载希望又失望的寻常父亲,“本以为将连靖的生辰告诉你晚二个月就能阻止你和她之间的孽缘!谁料你今日又……”
“爹。”赵世则又喊了一声,他声音哑的不像话,“我答应你。”
赵老爷不信,“答应我?六年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参军的前一天说你回来之后不会再找她可是呢?!这一次爹不会在相信你了,明日爹便会派人去解决她……”
“我赵世则对天发誓,此生不再找王韵珠!”
月光,染白了赵世则的发,他像是一夜苍老般整个人都失了往日的蓬勃朝气,变得深沉。
赵老爷看的于心不忍,可是他知道必须要对他儿子残忍,他才会彻底忘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