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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
听完温小婉说的睿王千岁这个梦后,聂谨言虽然有许多地方并没有听太懂,但他确是信了。
在温小婉开口后,他像是猜到温小婉要说什么了,他一下子害怕起来,他伸手就捂住了温小婉的嘴,“别……别告诉我……我……我不想听……”
聂谨言实在不敢想像从温小婉嘴里说出,温小婉同样做过这样的梦。温小婉前世活着的时候,菩蒂寺他们相遇的那晚,她爬的其实是晋安帝龙耀的床,还曾有过晋安帝龙耀的孩子,以及最后惨死后的……又一生。
聂谨言会觉得眼前这一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世间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残忍的事,比温小婉说睿王龙麒梦里,他最后是受的剐刑而死还痛苦,足可以令他生不如死。
聂谨言颤抖的语气以及惶恐的眼神,使得温小婉愣了一下,她与聂谨言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惊惶失措的聂谨言。
很快,温小婉就反应过来聂谨言恐惧的是什么了,她挑眉,在被聂谨言捂着嘴的情况下,勉强挤出来一个扭曲的笑。
她一把拔拉开聂谨言的手,娇斥道:“你胡思乱想什么,人家前生今世,你都是人家惟一的男人。”
温小婉前一世的私生活虽然放荡,经验丰富涉猎到各种性向,但她从来没有拿她自己的身体玩闹过。
她只是喜欢花钱买点儿花哨的乐子,看着两个男人在她面前做,以此来治愈她男朋友和男人私奔的阴影罢了,而因着她男朋友在与温小婉谈恋爱的时候,性向模糊,他们两个还没有得及具体做些什么呢,她那个混蛋男朋友,就和个肌肉男私奔了。
温小婉曾经在心里一千次地鄙视她自己,千挑万选,选了一个身体零部件齐全,却喜欢被人压的。直到穿进这本书里,有了聂谨言,她才算平衡些。
聂谨言的手僵在半空中,一张素面,已然有些青白,五官拧出一个温小婉从没有见过,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表情,“你……你说什么……”
温小婉不想再让聂谨言受大刺激了,别一会儿她好了,聂谨言又晕过去了。
她一口气和盘托出,“我不是你们这个世上的人,我来自另一个世上,这个……怎么和你说呢,时空这个问题涉猎太广了,我知道的知识有限,也解释不好,”
温小婉有的时候特别佩服穿越小说里的那些能苏起来的女主,为毛她同样也是穿越了,也是穿进一本小说里,却连一首完整的古诗都记不起来,更别说什么火药炸弹制玻璃了。
她就是想给聂谨言解释解释她的来路,都不知从哪个科学专家总结出来的哪套定律开始撸起。
“不过,你要相信我,我本来在家过得好好的,没心没肺混吃等死,谁知道只是钻错了门,就钻到你们这里来了,我莫明其妙地成了嘉妃身边的小宫女婉儿,我在我们那个世上,我叫温小婉,我是锁神世家第一百八十三代的传人也是掌门人,我莫明其妙来了你们这里,哎,我们锁神世家要在我这里断送了。”
这是温小婉最忧郁的,她那可怜的祖父啊,一定正指着她的牌位,像当年咒骂她那个短命的亲爹一样咒骂她呢
“你怎么能说自己是莫明其妙来的,”听到温小婉用两个‘莫明其妙’来形容她的来由,聂谨言不满了。
聂谨言的双手紧紧扣在温小婉纤细的肩处,他目光灼灼如火,双目闪亮如星,他用力把温小婉搂进怀里,暴燥地澄清道:“你,你明明就是为了我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我们的小婉姑娘偶尔还是很聪明的,智商绝对没有问题滴说……
第88章 撒娇干嘛
温小婉与聂谨言说了这么一堆;不管聂谨言信不信,反正温小婉自己是信了。
她觉得她自己说真话说得毫无漏洞可言,半分没有欺骗聂谨言的意思。
其实信与不信还是好说的;主要是聂谨言能不能听得懂;意识到危险就在身旁,如何防范到位,这才是重中之重。
活过一次、重生后的睿王龙麒绝对比想像中的还要危险,若是不加以重视,后患无穷;偏偏龙麒所处的位置又与别人不一样;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绝对不行。
温小婉指在提醒聂谨言危险所在,而聂谨言与她的思路完全不同;去TMD睿王龙麒的重生吧。
龙麒爱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关他何事,他仅在乎的是温小婉的身世和对他的真情感。
一直以来,从温小婉那夜诡异地在菩蒂殿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心里就是起疑的。
在此之前的宫女婉儿,他虽然不熟悉,但并不防碍他对婉儿的知晓,做为宫中的老牌密探,在宫里,能叫聂谨言不知晓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他不敢说冷宫里那个倒马桶的太监叫什么名字,他都知道,但像当时还在嫔位的黄沛莺身边的大宫女,他怎么能不摸清一二。
仅有的几次见面里,婉儿对他的态度,他还是记得的——端正着站姿、低垂着头脸。神色恭敬、害怕又带着与大多数人看他时的轻蔑与嘲笑。
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在主子意指她爬龙床的时候,来爬自己的床呢?还是以那样可笑的方式。
要知道爬龙床是宫里大部分女人的梦想,剩下的一小部分也都是想爬王爷与皇子的。他聂谨言不是傻子。若连真真假假的情意都分不出来,如何在这深宫之中活了二十年。
事后,他多方探查,毫无疑点,那日龙骏也与他提起过,关于温小婉的身世,龙骏调查出来的结果,与他大相径同,也是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一个人的性情前后如此不同,若没有原因,聂谨言说什么也是不信的。
开始的时候,聂谨言一直等着温小婉自己露出尾巴来,但当温小婉的尾巴露出来的越来越多时,他反而觉得露与不露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离不开温小婉了。
所有想问的,也就压下,就此不提了。他怕他一旦知道了那些全是残忍的东西,他反而不能接受,自寻苦恼与悲痛,又何必呢。如今这般,他与婉儿不是很好吗?
如今,一切迷团都解开了,聂谨言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愉快。
他的婉儿在他的面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他了解了婉儿的身世,他知道了婉儿的过去。他是这个世界上,惟一知道温小婉来自何方的人,而这些,温小婉也只愿意告诉他。
还蜷着腿贴着聂谨言坐着的温小婉,觉得事情发展得有点囧了。
自从她说了她是穿来的异世一缕孤魂后,聂谨言之前先是凝重得像死了爹、后来又惊弓之鸟的表现,竟慢慢变成了嘴角含着一抹笑意的兴高采烈,这是什么情况?这人难道一点都不害怕咩。
难道说宫里那群人给聂谨言起的‘鬼见愁’的名号,真是有情可缘的吗?聂谨言真是神鬼不拒的大力金刚?
——好吧,在铁证如山的现实面前,她得承认她相公除了少了男人应有的两个球球,哪里都很男人。
说了这么多的话,一个多时辰都过去了,温小婉的腿有点蜷麻了。
她本想等聂谨言有所反应,她好应对。她这个姿势比躺着更易发挥,但她瞧着她是多虑了,她还是别在这里自虐了。
她慢慢地把腿伸展开,又恢复成了贴着聂谨言身子的藤缠树状,头枕在聂谨言的胸口,拿着手指,点着聂谨言胸肋中间的软处,用嘤嘤的语气问着聂谨言,“相公,你都不怕吗?我是鬼噢,没喝过孟婆汤,就投身到别人身上的鬼噢。”
聂谨言怎么可能不怕呢,还一脸发现宝藏的惊喜表情,瞧着都快喜极而泣了。温小婉怎么也想不通,难道她要化妆成贞子的模样,聂谨言才会有所反应吗?
聂谨言握住温小婉捅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别胡说,你哪里是鬼,你是人,你是我的婉儿,以后都不要再说什么鬼不鬼的话了,叫人听到不好。”
温小婉的指尖传来痒痒的滋味,心口却甜得比吃了蜜饯还舒服,聂谨言强喂她那口苦药的事,已经被她彻底忘记了。
尤其在聂谨言听完她的穿越传奇事件,说她是因着聂谨言才来到这里的话后,她所有被这本草泥巴的屎糊过的小说带来的怨愤,统统消失——她觉得这一切的折腾,她都值了。
“我当然不会被别人听见的,我只与你说,这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温小婉伸长了脖子,吻了聂谨言的下颌一下,“眼前这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