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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消息,我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黄药师皱了皱眉,正要再说什么,洪七却插言道:“无妨,我们只是先去打探一番,料也无甚大碍。”
洪七的意思是说,既然你黄药师能从大批五毒教众的手上逃走,那我们也应该没什么问题。黄药师虽然也明白洪七的意思,但终究是担心琉璃——她体内的那道真气,是因他而起,这总是他心头的一块病。
琉璃却是连连点头:“嗯,洪七说得没错!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洪七道:“目前五毒教的消息还不清楚,还是让大理分舵的弟兄去查探一下再说。”
琉璃看了看贺虎,贺虎对她点了点头:“在下亲自去,免得坏了洪兄弟的大事。”
琉璃听了便也对他笑笑,道:“这也好,我正好能在这里看看这大理都城的风光。”
贺虎道:“这羊苴咩城内有什么好看的,也就这两天过新年有点意思,平日里都在戒严,谁敢上街!”
琉璃惊道:“怎么会戒严的?”
贺虎道:“几年前大理相国高寿昌的族叔高观音隆推翻了他,拥立高贞明为相国,结果当年年底,大将阿机起兵,又夺了高贞明之位还给高寿昌,高贞明逃到鹤庆,自称明国公,不听大理皇室的号令,与高寿昌为敌。这几年双方互相征战,很是不太平。“
琉璃听了一惊:“那你知不知道太子段智兴怎么样了?”
黄药师听到段智兴的名字,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贺虎不知琉璃与段智兴相识,还以为她只是随便问问的,便道:“怎么你不知道?正康帝段正兴已经禅位为僧啦!现在段智兴是大理皇帝了!”
“哎?怎么好好的,又出家了?”琉璃有点意外——就算是大理皇帝都好这一口,也不能逮着一个就出家一个吧!
贺虎看了一眼洪七,似是有些顾虑,洪七道:“无妨,有什么话直说好了,琉璃姑娘是我至交,没问题的。”
刚才贺虎已经知道洪七是何不醉的弟子,自然要借重于洪七了,听洪七这样说,便道:“那高寿昌本与段智兴不睦,他曾要与我们联合,暗杀段智兴。不过我们丐帮和大理段氏的前任皇帝段誉颇有交情,自然是不能从的!不过趁此机会,我们倒和高寿昌身边的人拉上了关系。段正兴之所以退位,是因为高寿昌与段智兴的关系一直很紧张,所以段正兴趁着高观音隆和阿机起兵之机,与高寿昌达成协议,他退位为僧,段智兴继位为帝,段寿昌和段智兴互不干涉。”
琉璃听了,这才大致明白了大理的政治形势。不过一个皇帝和大臣定下这种互不干涉的协议,也是奇闻了。
这样一来,段智兴就是个被架空的皇帝,于政事上可能就是无能为力了。但是这毕竟保住了段氏血脉的皇家正统,也没有被外人操控住关键的继承人问题——如果连这也被控制了,那就真的成为傀儡了。
琉璃松了口气,却听贺虎又道:“城里虽然无甚意思,不过离此不远的无量山倒是景致颇佳,值得一观。”
琉璃听了心中一动——无量山?那不是段誉得了奇遇的地方么?
这时黄药师道:“如此甚好,我与贺兄前去打探消息,你自在此游览一番好了。”
他担心琉璃,不愿她去冒险,纵然对洪七心有疑虑,也宁愿她去游山玩水,好过去五毒教冒险。
琉璃虽然心里很想去无量山去找琅寰□,但见黄药师这样说,也知道他是想自己先去打探一番,便道:“那怎么行,风景在那里又不会动的,什么时候去都行,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黄药师道:“五毒教不是寻常帮派,我们去的人少,脱身也方便。”
言外之意是琉璃你去了也是累赘,琉璃听了不由得心生不悦之情——这黄药师,虽是关心爱护自己,但是这心态,唉,也是太瞧不起人了些。
不由得也想到自己刚到这个世界来时的待人接物,不仅也暗叹——那时的自己,也一定不知不觉地伤了不少人吧。
黄药师见她默不作声,只当她默认了,便道:“当就烦贺兄找个熟悉无量山的弟兄,陪琉璃走一遭吧。”
琉璃看了一眼黄药师,很想说自己武功已经精进了很多,但却又忍了下来——何必与黄药师争论这些,他要去就去吧。上次他能逃脱,这一次也一样可以——况且还有丐帮中人相助!
于是便笑了笑:“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的消息了。”
说着还看了一眼洪七,洪七也是笑笑,并不说话。
当夜琉璃便住在这丐帮的大理分舵之中,黄药师在她房中与她相谈了半夜方走。
琉璃本来以为黄药师要问自己与洪七的关系的,但是黄药师一句也没问,倒让琉璃内心深处略感失望。相比之下,黄药师倒是对王重阳出家之事颇感兴趣,在问了琉璃对王重阳武功的看法后,颇多感慨。
“也许再过个几年,我便能与他一较短长了!”
黄药师看着琉璃,眼中情意绵长。
琉璃却是叹了口气——我又不是林朝英,非要武功天下第的一才觉得够相配。你若于我有情,何必再乎这些虚名!
忽然想到在神雕中,黄药师曾自言视名“淡泊”,也许,是因为冯蘅去世,多年后才有此心境吧!不然,何苦要争那九阴真经,又何苦要在冯蘅死后非要立誓自创真经的下半部!
琉璃心中暗叹了一回,又把乌巨寺中黄母的情形告诉了黄药师,让黄药师千万小心,不要让自己的母亲伤心。
黄药师看着琉璃,只道:“不是我看不起五毒教,他们不过仗着些毒物,若是武功,我有什么可怕的!”
琉璃听了心中一动,忙解下腕上的那串珠子来,解下一颗给黄药师,道:“这颗珠子颇有解毒避毒之效,你带在身上,也好让我放心。”
黄药师接过后看了看,道:“这是你师父让你下山防身的?”
琉璃摇了摇头:“不,是重阳真人给我的见面礼。”
黄药师把这珠子放回琉璃手中:“我黄药师,并不需要他王重阳的东西来防身!”
说着便转身离去。
琉璃看着他的背影,也只好默默把那珠子再串回去——这黄药师,真是太要面子了!
次日一早,黄药师便与贺虎走了,此间都交给了贺虎的兄弟贺彪打理。
贺彪是个五袋弟子,虽然袋子不多,但是为人很是精明,又是贺虎的兄弟,出来打理帮中杂事,却也无人反对。
洪七看在眼里,心里却甚感无奈。看这样子,这大理分舵,似乎已自成一系,丐帮总舵若不能派个得力的人来,还则罢了,不然,只怕这大理的分舵,要乱了!
心里一阵不乐,那头天值岗的两个丐帮弟子,以及那个青年乞丐,洪七也懒得去跟他们计较了——这大理分舵,也不是靠自己来的这些时日,能整治得好的。况且,他洪七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来管这大理分舵的事!
贺彪派了两个丐帮弟子,带着琉璃和洪七往城外走去,直奔无量山。
走到半途,忽见一家道观,气派轩昂,占地百亩,黄墙绿瓦,隐隐有烟雾缭绕。
琉璃顺口问道:“大理不是崇佛的么,怎的国都附近,反有这么大的道观?”
那两个丐帮弟子,一个叫朱侠,一个叫李义,都是精干之人,知道琉璃是帮中贵客,自是不敢怠慢,当下朱侠便道:“,这是玉虚观,是当年老皇帝段誉的母亲出家之地。段誉做了皇帝,就重修了这道观,来纪念他的母亲。”
琉璃点了点头——原来是刀白凤的玉虚观,只可惜,唉……冤孽啊!
李义见琉璃面色不愉,只当是琉璃也是崇佛之人,便道:“这处道观,没什么好看的,过得几日去天龙寺,那个庙很不错的,段氏几代皇帝,都是在那里出了家,现在还有正康帝段正兴在那里呢。”
琉璃听了,倒是想起了半嗔大师——这次来大理,倒是应该去拜谒一下半嗔大师才对!
于是便道:“你说的不错,我和天龙寺的半嗔大师还是相识的,也该去拜谒一番!”
李义听了,面露敬色,道:“原来姑娘与半嗔大师相识,却是失敬了。”
原来半嗔在大理境内威望极高,深得大理民众敬仰。这些大理分舵的丐帮弟子经过数十年来,不但有大批大理地人氏加入,就算是中原来的,也已经过了几代,或与大理人婚配,或是观念上已经变得与大理人相近,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