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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射雕故事中的情节,其实琉璃只记得个大概,而对于这比射雕还早的事情,她更是一无所知,只好完全凭想像。现在听到王中孚舍了林朝英去寻上官明月,心中不禁暗惊——要是为了这样,而改变了林王的情路,那可就是罪过了。
不过转念一想,本来原著中两个人也没走到一起,何必为此烦恼,也就又松了一口气。
林朝英见她神色变幻不定,也猜不出她的心思,便又把一些内功心法的运转精妙之处告诉了她,并且告诉她,自己已经打通了任脉武功已经更高了一级。
“唉,可是在千军万马丛中,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呢!”
林朝英虽然心中喜悦,但仍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琉璃知道她是为了王中孚而叹息,心想,如果剧情不改变,你和他终究会是个悲剧,我算然要尽力改变这感情悲剧,但是也不能不给你打个预防针!
于是道:“师傅,这王大侠,一心想要抗金'③üww。сōm',作一番大事业,只怕矢志‘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不会先考虑自身的事呢。“
林朝英被她说中心事,俏脸上现出两朵红晕,双眼瞪了她一下:“你这丫头,这是什么话!还不快去练功!”
琉璃笑道:“师傅,这天下奇男子又何止他一个,师傅对他青眼有加,他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师傅也太宠着他了!”
林朝英嗔道:“你越来越没规矩了,可是要来我手上领罚!”
琉璃吐了吐舌头:“师傅莫怪徒儿多嘴,我看这王中孚,根本就没把师傅您放在心上,师傅还是不要对他太过上心的好!”
林朝英笑着摇了摇头:“他乃是当世第一大侠,武功虽然难说是天下第一,但是在我们这一辈人里,只怕是无人能及了。除了他,还有谁能配和我站在一起?”
琉璃听了,不由得咋舌——没想到林朝英这样的女子,居然也有这样的想法。难道骄傲的女人,也一定要找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还行么?
想到自己前世找了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作男友,到头来还是不免被他背叛,心中也是颇多感触,觉得自己从前世到现在,行为处事,也均有不少不当之处。
林朝英见琉璃默然不语,还当是自己的情绪影响了琉璃,便笑道:“你怎么不开心了?这可是你未来夫君的家,也不仔细看看,为将来作个打算!”
琉璃听了,忍不住道:“师父休要取笑,当日咸杰大师,还有那天的慧远大师,都对命理一说,另有解释,你怎么还来取笑我!”
林朝英忍住笑,道:“那我怎么看你一路上都心神不安的?想是怕见婆婆?放心好了,你绝不是丑媳妇的!”
琉璃听了,只是不依,正在与林朝英玩笑,磨着林朝英再传些小招式,却过来一个仆人,请二人去正厅用餐。
林朝英适才只是坐着不动,单凭一只右手与琉璃过招,琉璃数次抢攻,都进不去林朝英的肘部之内,心中正自钦佩,如今听了要用餐,便也就住了手,与林朝英一起去了。
一路上倒也是不免要想——这黄药师的母亲,不知是什么样子!
来到正厅,只见一个身着锦服的妇人,约莫六十多岁,黄头头发花白,手拿一串佛珠,面目慈祥,正坐在堂上,见了琉璃,只把眼来细看,倒弄得琉璃有些微窘。林朝英倒是很大方,对那老妇拱了拱手:“黄夫人,好久不见,你可还记得我么?”
那妇人自是黄药师的母亲了,她见了林朝英这般说,也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朝英,不由笑道:“林姑娘,我们也快有十年没见了,你还是这么漂亮呢!”
林朝英也不谦虚,却道:“那年我要传个方子给夫人,让夫人学些驻颜的功夫,夫人只是不肯,不然如今也会如我一般呢!”
黄母笑道:“生老病死,世之必然,何必逆天而行之。况且我就是年轻时,也及不得你好看,你就不要再逗我开心了!”
琉璃不料黄母居然是这么豁达的人,再一想,之前曾听黄药师说过,他的母亲对于她这个命定的儿媳妇是念念不忘,看来,她是个很信命的人!也许,黄药师的出生,对她的这种信佛信命的思想的加重,也有着一定的原因吧!
林朝英又与黄母说笑了几句,就把话题转到琉璃身上来:“黄夫人,这是我的徒儿宋琉璃,听说,她和令郎,有着命定的姻缘呢!”
黄母本来就一直在看琉璃,听了这话,更是睁大了眼睛细瞧,并且细问琉璃生辰八字和一些往事。
幸好琉璃脑海中的往事还在,忙一边回想着一边说了出来。
那边黄药师已经让仆人端上了饭菜,见三人也谈得有一会儿了,便打断了母亲的话,让下人招待琉璃与林朝英入席。
一张圆桌四个人坐。黄药师不好与琉璃这个少女相邻,琉璃便坐在了他的对面,而林朝英坐在了黄药师与琉璃的中间。
吃饭时,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还真是应了古时那句“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诲,看来黄药师的家教还是很严的。这黄家祖上,也的确是官宦之家,虽然只有男仆,但还是能看得出是有些规矩的。
吃完饭,黄母命撤去饭食,琉璃见林朝英没有起身,自然也一样不好说告辞的话,而黄母也果然问起了琉璃的情况。
琉璃也就按着这身体原先的记忆,以及之后拜了林朝英为师的事大略说了一下,之后去西夏遇欧阳锋等事都略过不提,只说了与黄药师偶遇,之后在乌巨寺作客的事。
“宋姑娘的父母既然已经亡故,那婚姻大事,可就全依仗林女侠了!”
黄母一边说着,一边向林朝英看来。
林朝英看了一眼琉璃,笑道:“我这徒弟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她的主意可大着呢!”
黄母道:“林女侠说哪里话,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既然已经是宋姑娘唯一的长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林朝英瞟了一眼黄药师,悠然道:“黄小哥儿和我徒弟,年纪也还小,等再过个几年,再说婚事不迟。再者说了,他们二人,年龄虽然相差不远,但是这辈份……”
黄母道:“你本来就无门无派的,和我家老头子论什么辈份!你若是创派立宗,就是一派掌门,辈份可是不低!”
黄母说的没错,林朝英若是一派掌门的话,那就是与各门派的掌门同辈的,那也就不存在什么辈份不辈分的事了。
“况且,我又不是武林中人,我才不在乎什么辈份呢!”黄母意犹未尽,又加了一句,然后对琉璃笑道,“琉璃姑娘,我家药儿,性子有点闷,不太爱说话,你可不要见怪。”
琉璃觉得黄母好像已经有把自己当儿媳的架势了,忙道:“黄大哥还是很照顾我的,这次他受了伤,我送他回来,也是应该的。”
黄母听了,也不以为忤,只是笑着说:“这次你送药儿回来,我也没什么好相谢的,这里有块玉,就送了你吧。”
说着对身帝的一个仆人点了点头,那仆人便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托盘上前了。
黄母道:“这是我家官人当年意外偶得的,一直说对练武之人有用,我们有缘,便送给你吧。”
琉璃一听,就知道黄母要把这个当聘礼了,无论如何不肯收,最后连黄药师都看不过去了,就上前劝母亲算了,然后自己收了起来。
“母亲大人忒也客气,只是林女侠自然有她的练功法子,母亲这样做,倒是小瞧了她们了。”
黄药师的话让黄母也笑了起来:“既然如此,的确是老身疏忽了,林姑娘可莫见怪啊!”
林朝英笑着摇了摇头:“黄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您的一番心意,我们怎么会见怪。”
第五十章 月下听箫
林朝英早看到那托盘里用一块厚厚的缎子掩着一大块物事,又见黄母这样说,便又道:“黄前辈当年游历天下,所得的自然是好东西,却不知我能不能开开眼界。”
黄母忙道:“林姑娘要看,那有甚么关系!”
便让那仆人端过去让林朝英看。
林朝英伸手一探,未及将那缎子掀开,便感到下面传来一阵逼人的寒气,居然从手指直传至胸口,让她忍不住打了个突。
林朝英瞬间明白,这是一大块寒玉,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是梦寐以求的。只要把它挂在胸前,就要不断地以本身真气与它的寒意相抗,也就等于是在不断地修练内功。
林朝英看了一眼黄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