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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更加焕发,而且她并未出嫁,也仍是处子之身,关上的发髻也是未出嫁女子的发型,故此这些人一望便知,她还是未出阁的女子。
林朝英跟着这些人,了解到了大致的情况,于是便更想会会这个手段毒辣的采花贼。
这三家人分别来自于三个村子,林朝英跟着那老者来到他的家中,借宿一晚。
“这附近着实不安全,姑娘还是在老朽家中暂时住,等有商队经过,姑娘再跟着他们回大宋吧。”
自从任得敬死后,西夏与南宋的关系也就不再紧张,双方的经贸往来也恢复了正常,两国的商队,更是时常往来。跟着商队走,便是个孤身的女子,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林朝英谢了这老者的好意,便在这村中暂住。
到了第三天晚上,林朝英忽地听到自己屋上“喀”的一声轻响——林朝英这几天在这老者家中,都换了当地寻常女子所穿的衣物,也不大出门行动,平时只是坐在院中,听老者说些村里的一些轶闻,只怕露出自己的武功来,惹得那采花贼不敢上门。
如果时间长了,还没有动静,那就几乎可以断定这参花贼是梁子翁或上官明月的同伙了,虽然仍找不到上官明月,但也算是为这一方去除了一个祸害,逼得他们远去了。
但是现在看来,只怕这个采花贼是看上了林朝英了,要来对她下手。
林朝英听屋上声音,知道这人内功不错,但是轻功不行,于是丢下一锭银子,把包袱一背,便直接打破屋顶冲了上去——她可不像琉璃,喜欢等着人家上钩来后发制人。
屋顶上那人却是个光头和尚,月下间只见他光头锃亮,身穿一件大红袍——却原来还是一个藏僧。
林朝英正以为自己是不是搞错了,这只是个过路的藏僧,却见他身后有只大布袋,正背在身上,袋中还有动静,似乎是个人。
林朝英皱起眉来:“你是什么人!背后是什么?”
那藏僧见她姿容绝世,不禁露出□:“好美貌的女子,且与佛爷去共修佛法吧!”
说着左手一把抓来。
林朝英见他这一抓显然是身怀上乘武艺,只是刚才身上背了一个人,故此让林朝英作出了错误的判断,其实这个藏僧内外兼修,武功实在不俗。
林朝英后撤半步,左手将他手一挂,反而进上一步右手来点他左眼。
那藏僧原来只当林朝英是个会武的,但自恃武功高强,又见林朝英美貌异常,所以不但不逃走,反而要将她一起擒了。
这边的村民并无武林中人,所以也不知什么样的才算是高手,请来的人也只是一般的武林好手,哪里禁得住这藏僧的重手。这藏僧也打得顺手了,只当这里不会有什么高手,如今见林朝英招法精奇,也是吃了一惊,忙将背上大包放下,左手反切林朝英脉门。
林朝英见他背包落在檐上,顺势便滚了下去,也是一惊,顾不得这藏僧,手腕一翻,“啪”地与这藏僧对了一掌然后顺势一个倒翻,身形急降,半途捞住那大布袋——里面果然是个少女,似是被点了睡穴,还昏睡着。
林朝英把她放在地上,上面那藏僧已经飞扑而下,一掌便向林朝英顶门打来,林朝英最恨淫贼,当年欧阳锐手下不伤人命,林朝英还追杀了他上千里路,如今见这藏僧不守清规,更是恼恨,双掌一翻,便与这藏僧对了一掌。
这藏僧作梦也料不到林朝英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美貌女子,居然内功如此高强,只觉得双臂几乎被震得骨折,胸中一闷一堵,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好在他内功修为也颇为不弱,还能强吸一口气,一个倒翻重新回到屋顶,然后拔足便走。
这时这家主人听到声响,出门来看,林朝英顾不得跟他解说什么,纵身上屋就追了下去。
那藏僧原本轻功便不如林朝英,虽然借力后跃,逃开了一段距离,但不过一柱香时间便被林朝英追上。
林朝英伸手拔出剑来便向他后心刺去,这藏僧身子往前一扑,从身上掏出一对日月五行轮,回身便向林朝英砸来。
林朝英倒是吃了一惊——这日月五行轮乃是奇门重兵器,每个起码有二十多斤重,看他手上这两个轮子比平常的又大些,怕是有近三十斤一个,身上带着这样的重武器,还能施展这样的轻功,也算是不易了。刚才要不是他轻敌,林朝英只怕还要再费些功夫。
不过现在林朝英既然已经占了上风,就不会让这藏僧再翻过身来了。
这藏僧见林朝英的武器是一支玉剑,便仗着五行轮重,向林朝英的剑轮流砸了过来。林朝英剑诀轻盈,带着他的双轮完全地砸向不知所云的地方,之后一个“引”字诀,在他的双轮上一带。这藏僧只觉得一股大力把自己的双轮向外夺去,手上忙运力回夺。
林朝英的这一招乃是偷学自洪七的打狗棒法——林朝英天资惊人,只是与洪七切磋过几招,便知道打狗棒的精要之处,不然如何能创出与他的打狗棒法相合的剑招来。
这一招“引”字诀的诀窍就在于,你越是运力回夺,就越是拿不住。
这藏僧力贯双臂,反而两只轮子脱手飞去,甚至把他手心的皮都撕去一块。
这藏僧想不到林朝英武功精妙若斯,又惊又怒之下,一边双足飞踢椅朝英小腹,一边发出长啸。
林朝英见他出招下流,心中更怒,身子一偏,手中剑便撩向他的小腿。
这藏僧倒也有几分功夫,右腿一曲,用膝部以极怪异的动作向外一磕,居然磕在林朝英的剑身上,将她的剑磕过一边,然后一个倒翻,双手再度向林朝英拍来。
林朝英见他在掌力上吃了一次亏,居然还敢来对掌,心中也是略奇,左掌便向他拍去,只听“砰”的一声,这藏僧又被林朝英打得飞了出去。
林朝英口中冷笑,把手一挥,一枚钢钉向他飞去——原来刚才这藏僧掌中挟着一枚钢钉,想要暗算林朝英。林朝英是什么人,怎么会上这种当,月光下见寒芒一闪,便知是怎么回事,对掌时五指略分,避开这枚钢钉,然后拇指一刮,便把这钢钉给夺了过来。
这藏僧一计不成,又吃了个大亏,忙忍痛半空中翻了个身,好歹避过要害,只被这枚钢钉打在臀部。
林朝英正想再度追击,远处却传来一声长啸,而且飞快地接近——原来刚才这藏僧是用啸声求援了。
林朝英见这藏僧一边吐血,一边向那边跑去,心中也是冷笑——我倒要看你叫来的帮手怎么样。
心思刚定,那边跑来一人,身材魁梧,光头锃亮,也是个藏僧。
先前那藏僧见到帮手到了,忙喊了一声,林朝英昔年与王重阳曾到过吐蕃,也懂得一些吐蕃语,知道他是在喊师父——原来这两个藏僧是师徒。
林朝英见那赶来的藏僧气度不凡,神光内敛,步履轻盈中透着稳重,知道是个敌手,便把剑一摆道:“哪来的秃驴,竟敢掳掠少女!”
那藏僧当胸一拳打来,声势惊人,一边口中道:“我们自修我们的欢喜禅,你却来搅扰个什么。”
原来这藏僧师徒修的是欢喜禅,需得男女交合而修练。本来这欢喜禅虽是邪道,但也是男女共修的一项法门,只是这二人走上了邪路,贪功冒进,所以将双修的女子尽皆蹂躏至死了。
林朝英听了大怒,心想不诛了你们两个,只怕还要为祸世间,便挥剑与他战在了一处。
不过这个师父的武功与他弟子可是大不相同,林朝英几次进击,都被他以重击击退。林朝英的招式,虽然精妙,但宗旨却不是以力破敌,而是用的巧劲,也就是所谓的以柔克刚。
但至柔可以克至刚,至刚又何尝不能克至柔。
这个藏僧师父的招式,势大力沉,刚猛绝伦,隐隐有龙虎之势,居然与林朝英不相上下。林朝英见了也不免暗暗吃惊——不料在这地方,倒遇见这般邪门的藏僧!
林朝英将打狗棒法化在剑招中,虽然杀伐之意更甚,但是却失了原本棒法的一些妙用,一番拼斗下来,两个人居然仍是旗鼓相当。此时天边渐渐放明,那藏僧心中也是焦急,便一边打一边道:“你我武功,倒也相当,只是我神功未成,不如另约时间,再分高下。”
林朝英心想——若是普通人,我自当让你回去再练好了功夫再来一决胜负,只是你这练功方法太过伤天害理,我若放过了你,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伤在你的手下!
于是便假意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