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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早就有所察觉他走进来的临妃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回头,低声惊叫了一声,一脸惊讶,赶紧将手里的东西背在身后,半垂着眼眸,连声音都有一些轻轻的颤抖“皇上……”
那上面的内容……仿佛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刺进了他的心里,扎得他生疼。他就像一尊被僵化的雕塑一般,清晨微好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如同寒冬里的冰棱,一寸寸凌迟着他的身、他的心。
“你有何错之有?”皇上简直愤怒到了极点,手里的信纸被他捏的一团褶皱,不过还是强忍怒气将她扶起来,对她说道“好好歇着,今晚朕便将这件事处理清楚。”
暗处的暗卫们纷纷对视一眼,去到另一块告示牌前看了两眼,便立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齐齐皱起眉头,忙跟着王爷去到皇宫。
那是他从没有感觉到过的心寒,现在却从他的心底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全身。
“嗯。”她点点头,起身跟着她往菊园的方向走去。
“王爷!”暗风费了好大的力气,几乎差点要了自己这条小命,才追上了暴怒的王爷,饶是他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此时候的他。
身后有一些一直看着他的平民遭了秧,躲闪不及而被他这威压带翻了好远,然后吐出一口血,几乎奄奄一息。
--三王爷废正妃,月氏凌汐,其因与罪臣月武相结交,竟起谋害王爷之心,罪不可恕,待抓住以后,严加处置,流放为奴,且终身不得再嫁于王室贵族!
“臣妾知错,是臣妾不对,不该瞒着皇上。”临妃不肯起来,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腰,好像是自己知错了一般,哭得好不委屈,这样一来,自然就露出了手里的东西。
“是啊是啊,你看她是那个月武的女儿,还以为她是被神仙救下的呢,看来这真是个笑话!”
翌日一早,大街上便又张贴了新的告示,上面写着
皇上看着她这模样,心里便又心疼起来,伸出一只手把她扶起来,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你乖,你知道的,欺君可是大罪,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朕就不责怪你,听到了吗?”
人们纷纷围着观看,议论不绝于耳“这三王妃竟然有谋逆之心,真是罪不可恕啊!”
“……”各种流言四起,人们相互奔走相告,这个月凌汐究竟有多坏,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竟然把月凌汐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皇上是疼宠他这个唯一的弟弟,那也不代表任由他胡闹非为,规矩摆在面前,就算他能翻云覆雨也不能抵过皇令啊!
北堂绝出了王府,今天是铲除丞相后的第一天,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他自然是要去上早朝,尽管他洒脱不羁,不想做的事就不做,但是这可是万分重要的事情,他不会不识大体。
这一动作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他不悦的蹙起眉头,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交出来。”
他身上冰寒的气息忽然如同炸裂一般,向着四方爆发出来,那是绝对的怒气,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像是天要阻我我便与天为敌一般。
她又不敢给三王爷看,本来三王爷就想要将她休了,这样再一说,没准王爷会认为是她故意挑拨离间,所以今天才敢带来给臣妾看,臣妾也怕皇上知道了后会跟三王爷发生什么不愉快,所以才……所以才斗胆想将它藏起来,是臣妾不对,都是臣妾的错,才让皇上如此震怒,请皇上责罚!”
他隐约已经预料到了什么,可是却不想去相信,从来都冷静沉着的男人头一次有了一瞬的慌乱,猛地一拉马缰,马儿在街道中央嘶叫一声,前蹄高高的跃起,几乎要将马背上的男人摔下去。
那是一封信函。
“咱们两个谁跟谁嘛,现在整个家族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姐姐不帮你帮谁啊?”临妃拉起她来,笑得一脸温和慈爱,“走,陪姐姐去菊园赏菊去。”
“嗯,对呀,咱们的三王爷又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肯定要休了她呀!”
“皇上,臣妾没拿什么,真的没拿……”临妃一下子跪在地上,显得万分紧张与张皇,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一双美瞳里盛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她却死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一把撕下墙上的告示,几个纵跃便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那样子,就像是要生生毁了这皇宫一般。
黑发在空中飘扬着,带着凌冽的翻卷,激起一片片巨浪,黑眸里满是说不清的情绪起伏,沾染了血红的颜色,看上去愤怒之至,一身墨袍张扬而狂傲,一副老天能奈我何的模样。
离开的一瞬,眼角不经意间瞄到那张告示上面,那个用丹青描绘的女人,那么熟悉,那么迷人……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汐儿么?
皇上伸手拿过来,另一只手将她搂抱起来,带回床上去,然后拆开来看,越看越是震惊,最终暴怒的将脚边的香炉踢翻。内水激尽。
临妃急忙跪在地上,一脸内疚与忏悔不已,抽抽搭搭地说道“是臣妾的错啊,今天臣妾的妹妹来说,她在三王妃的屋子里不小心的看到了这个东西,可是因为是她顽皮,没有经过王妃的允许便进了她的房间,所以也不敢声张。
怎么会?怎么会?
他一跃上马,向着皇宫而去,看到路边有人们围着观看街上张贴的告示,他还以为是昨天关于废丞相月武的事情呢,一点都没有关注,便飞快的离开。
……
“滚开。”他的声音冰冷,那是根本的寒冷,比冰天雪地还要让人感觉到恐惧,却仍是没有一丝情绪起伏,这样没有半分的怒气,才是他真正令人连看一眼都会害怕的时候。
“王爷,三思啊!”他们一众人都漂浮在空中,纷纷单膝下跪,“我们应该先找到王妃再说别的,王爷你这样贸然前去,对王妃不一定是好事啊。”
ps亲们,有木有觉得男主很深情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直接灭了他们!
“你们觉得他的速度会比本王慢?”北堂绝一字一句地出声。
他们自然知道王爷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虽然身体已经受不住王爷的威压,但还是仍旧跪在原处,不动半分“请王爷三思!”
“滚开。”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目光看向那器宇不凡的皇宫。
月陌也着了急,看着龙椅上的皇上说道“皇上,汐儿她不会做出什么有害大晚的事情的,请皇上开恩啊!”月陌忽然想到了什么,眼底一亮,问道,“不知皇上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非要认定了汐儿就一定是和月武有关系呢?”
这一次,还是打不开么?
独孤子何终于正了正神色,略带诧异地看了一眼夜一,那一脚,不知道用了多少内力,要是个人站在那里,估计也要撞死。
“绝,不要!”月陌隐约已经反应过来了,他很想知道汐儿怎么了,不过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先让北堂绝冷静下来才行啊!
“你看!我就说这个人不值得我们信任!”独孤子何完全炸毛,怒气冲冲地将这张纸扔到一旁去,“他算个毛啊!竟然敢休我的小汐汐,老子不找他报复我就不叫独孤子何!”
“我不想坐你的位置,从来不想,我只要我的女人安好。”北堂绝说道,然后缓缓地抬起手,对准了殿内的一根玉柱。
“哼!小汐汐还有我呢,才不会受到伤害。”独孤子何一把拽起小迷狐就往外跑,再一次使用了他和小汐汐的连通器。
皇上不说话,只是背在身后的双手已经青筋暴起了,他的情绪在翻涌,眼神紧紧的锁着下面的那个墨袍男人。北堂绝刚要走出去的脚也收了回来,想了想,转头看向皇上,目光里有询问之意,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敢如此诬陷他的汐儿。
“好啊,朕还轮不到你来命令朕,有本事,你就来坐这个位子,你来下命令!”
“看完你就笑不出来了。”夜一的目光里燃烧着熊熊的火光,看上去实在是愤怒之至。
“皇兄!”北堂绝几乎是一声怒吼,那么急迫,那么担忧,像是要耗尽一生的气力,眼底的紧张终于掩饰不住倾泻出来。
独孤子何‘吃吃’的笑着,像一只偷腥的猫咪一样,打开那张纸,随意的瞅了瞅,谁知这一看,也惊住了目光,这正是那张公告,被夜一用一两银子买下来的。
他坚持不懈的一次次试着,他一定要找到小汐汐,不能再让她去找那个负心的男人,她跟自己在一起,绝不会受到如此伤害的!
“就为了那个罪臣之女!你竟敢对朕如此不敬!”皇上看清他眼底的意味,一甩龙袍站起来,面前的奏折全部被扫到了地面上。
北堂绝就那样在众人一边往外走一边的注视下走进大殿,然后站定,声音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