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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忽然如同一汪水池被搅动了一般,看了他半晌,才忽然转过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自己如此打扮,他怎么会认出自己?
“谁说我还小!”独孤子何炸毛了,一下子跳到他面前,身上的白袍因为动作过大而滑落下来,耷拉在腰间,整个上身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了夜一和那个一直在保持毫无存在度的迷狐前。
……
“你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独孤子何手指勾住轻纱,冲他翻了个白眼,“我家小迷狐可是被我捡到的,那时候它连眼睛都没睁过,迷雾花林那么大,哪里我没去过,它若不是迷狐,会是什么?”
月凌汐忽然觉得胸口憋了满满的怒气,他这话说的,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般,她的胸口急速起伏,忽然笑了出来,眼底是疏离的嘲讽“北堂绝,你演戏演得还真是很好,我跟他走?我为什么跟他走?你不会说你不知道,或者说,你自己很无辜?”
怎么可以这么好笑?北堂绝,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三十七章:把她绑上带回一王府
北堂绝身形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感觉到,这件事……似乎,不是很一般。于是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
“哈?”月凌汐怒极反笑,转头看着侧面郁郁葱葱的竹林,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瞎了眼,怎么曾经会爱上他这种男人,这种虚伪的男人。
北堂绝看出她眼底的神色,黑眸有些不敢相信的眨动了一下,然后转到她的面前,声音带着冰一样的寒冷,字字刺中月凌汐的内心“当初你给我下药,从此不告而别,我听你的,我等你,两个月以后见到了你,却是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头也不回的从我面前离开,我叫你回来,你不肯,我以为你不爱我,我又何必再纠缠下去,我有错么?”
“嗯……”月凌汐捏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然后笑起来“背我。”
“你他丫的!是啊,我是给你下药,一走两个月,可回来呢?我看到的就是你废正妃,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欢好无限!你做错什么了?你自己说啊!”月凌汐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豹子一般径直冲他扑了上去。
月凌汐眼睛一眯,抬手结结实实把自己的唇挡住,怎么也不拿开。
“你没错。”她垂下淡淡的紫眸,只是心却不由自主的漏跳一拍,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心会再痛,她不想再那样了。
“汐儿。”他有些无奈,黑眸里流转着星光般耀眼的光芒,十分赏心悦目,这一声低唤仿佛带着魔咒一般,催使着她睁开眼,看着身上那个如同远古谪仙一般俊朗美艳的男子。
北堂绝的黑眸半眯起来,眼底沉淀了一种不知为何情绪的心思,然后便低下头去,在她一左一右两个眼睛上分别印下一吻,仿佛是在做一项什么神圣而庄重的仪式,“汐儿,相信我。”
北堂绝垂眸,见她还在听,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然后便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那日在房顶坠下瓦片的人--便是你,若不是因为汐儿,我还没有那机会拿到解药,现在她已经被流放边疆,降为军奴,此生不得在离开边疆一步。”
这种纯物理攻击,以北堂绝深厚的内力还是扛得住的,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件事情,他已经搞清楚了,真好,他的汐儿原来没有跟别人走,是他的错,他不该那样子不追她回来,如果自己早一些解释,那么就不会有这一年他刻骨铭心的思念,也不会让从来都不曾显露出如此脾性的汐儿这样暴怒。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乎让人听不清,却让他欣喜若狂,唇角忽然便咧出了一丝笑意,对着她的唇就要亲下去。
这回她没有说什么大煞风景的话来打破这份安静,紫眸里清清淡淡,却还是难掩里面的释怀与笑意,然后光明正大的支使堂堂大晚国三王爷“我不要在地上,好凉。”
“汐儿……”他沉沉的唤道,“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他见她有要炸毛的迹象,急忙抚了抚她的后背,紧接着说道“那日我去她的侧院里要废了她,她却给我下了药,我身有内力但是动弹不得,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右手空出来。”
他猝不及防,整个思绪在这一刻全部放空,身形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落了一地的竹叶给他做铺垫,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她一惊,不,她不想……
“汐儿……”他声音低低地唤道,然后忽然伸手一抓,便扣住了她两只手纤细的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便瞬间调换了位置,男性炙热的气息紧接着压了下来,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咬噬吸允,像是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一般。
他只要她相信他就行,他绝不会在作出别的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谁现在能来告诉他,他究竟……要不要下去?
半晌,他才终于放开她,看着身下的人因为来不及换气而憋得通红的脸颊,眼底缓缓多出一抹笑意,她紫色的眼眸此时微微阖着,不愿睁开看他。
她紫眸轻闭,一滴晶莹的水珠便从眼角滚落下来,喉咙里泛起火辣辣的感觉,呛得她连呜咽都做不到。
她选择信他一回,就要选择信他第二回,尽管抉择很艰难,可是还是做不到放开他。
夜一从远方几个纵跃而来,然后便呆愣在了半空中,下面的那个女人,是他们小姐……不过,她身边那个穿墨色衣服的男人又是谁?
月凌汐在刚才就感觉到他的内力完全又提升了一个阶级,变得内敛而深沉,让人探不清究竟,便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汐儿,你看着我。”北堂绝的双手扶住她的两颊,带着些命令的意味强迫她看着自己,然后说道“既然我们都知道了当年的事情,你还不要回到我身旁么?”
她天生体寒,本就不应该在清寒的地方长久地呆着,他差些忘了这虽然是初夏,地上却还是很凉的。
她尝到唇瓣上铁锈一般的血腥气味,眼眸因为太过激动而显露出了本来的颜色,此时早已如同一片深色的紫罗兰花海一般,里面翻涌着各种情绪,复杂交织,可偏偏就是像是没有力气一样抬不动手,她想推开他,想痛骂他,想离开这里,心里真的承受不了这种痛楚,像是要将她吞噬,淹没。
于是她还一动不动的装死,看也不看他。
以不变应万变,打不过的时候,就绝对不做别的什么。
月凌汐闻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一巴掌拍向他的胸口,却没有用内力,只不过将他逼退了而已,她现在很愤怒,从来没有过的愤怒!
她仓皇抬头,终是再也撑不起任何的伪装,那心底残破的伤痕,带着还未痊愈的鲜血淋漓,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如同新生婴儿般脆弱,让人怜惜。
“原谅我。”北堂绝声音轻轻,唯恐惊动了其实内心里怯弱的她,害怕她不肯再爱自己,那时候,他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光景。
“做什么?”月凌汐看着他的眼睛,想要别开眼,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个眼神中,然后沦陷下去。
北堂绝有些恼怒自己的没注意,扯下身上的外袍披到她身上,她才说要挡下,就又被他一个眼神反驳了回去,只好眨了眨漂亮的紫眸,伸手接过来。
对,那就是水珠而已,不是眼泪,不是!开自真凌。
可就算是她如此自我安慰,也改变不了从三岁起便不知眼泪为何物的她,现在为了一个伤害了自己的男人而掉落了这沉重的水滴。
“我不准你说不。”那声音如同百炼成钢般的坚定,霸道而强迫的封住她所有的退路,不准她逃避,不准她再拒绝自己。
“……好。”仿佛是沉默了许久,沉默到北堂绝想直接把她绑上带回王府,他还在担心她会不会不答应的时候,她便忽然如同惊雷一般说出了这一个字。
什么叫废正妃?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欢好无限?那些事……?!“汐儿……”
北堂绝感觉到她吻里的苦涩,一点点放松了自己的挟制,温柔地舔咬着她的唇,然后大肆进攻,掠夺着属于她的气息。
月凌汐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骑坐在他身上,冲着他‘噼里啪啦’地一顿痛打,当然,此时的她几乎已经记不起自己还有超凡绝世的武力,要真是一掌内力下去,他怎么也要受些伤的。
他抱着她站起身来,看着她淡雅美丽的侧脸,说道“你是要我抱你,还是要我背你?”
月凌汐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装睡还是不想搭理他,反正就是怎样都只当听不到他说的话,他说完半天,也没见她有半分动静,只好亲着她的粉塞,满目柔情“现在汐儿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