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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儿一见到爹爹,立刻扑到他的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夏承简略地讲述了他们救援姐姐的过程,并把李承训和王大力引荐给父亲,而后说到他们三人已结拜。
夏老爷子听得频频点头,连声叫好,不停地打量着李承训,眼神复杂。
“既然你们已与承儿结拜,咱们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都跟我回洛阳养伤,少林那边我去说。”老爷子声若洪钟。
李承训一直琢磨着如何提前学到少林禅呐功,自然不肯浪费时间去洛阳调养,便道:“多谢夏叔叔,但我想回少林,继续修习。”
“爹,我也和大哥回少林。”夏承嚷嚷着道。
“不行,爹爹,他伤的好重”夏雪儿急得满脸通红,她早就打定主意让爹爹遍请洛阳名医,务必治好他的伤。
“请夏叔叔宽心,少林的医术天下闻名,这点儿伤算不得什么。”
夏老爷子见李承训执意不肯去,也不再勉强,哈哈一笑:“也好,这才是男儿本色,去吧!老夫便在洛阳等候你们学成归来!”
李承训再次向夏老爷行礼,转头时正触碰到夏雪儿的目光,便微笑示意,而后转身离开。
“李承训,‘王八’”
夏雪儿脆生生地喊声,把在场所有人全部石化。
李承训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一脸无辜的看着王大力。
王大力脸色涨红,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承训道:“喊你呢?和我没关系。”
夏承在一旁捂着肚子,笑得直喘:“二哥,我以后可不敢与你一起走。”
夏雪儿立即反应过来,忙道:“王大力,你们等一下。”
说完,她赶紧向夏老爷子解释道:“爹爹,这人姓王,单字霸王的霸”。
听到自己知书达理的女儿爆粗口,着实把老爷子吓了一跳,如今明白过来,也觉得有趣,便开怀大笑起来。
“夏姐姐,叫我王大力就好”王大力苦着脸,回头说道。
夏雪儿脸色通红,手指摆弄着衣角,轻声喊道:“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有空来洛阳做客!”说罢,又低下头去。
夏老爷子带着女儿,在一堆家丁武师的护送下,向洛阳而去。
李承训三人则抓紧时间赶路,终于赶在少林寺关山门前回到少林寺别院。
他们先去了智兴和尚的禅房,轻描淡写地讲述了救护夏雪儿的事情,然后递上夏老爷临别时给寺里写的信笺。
智兴和尚看过信笺,立刻告诉他们,从即日起可以不参加早课。他又吩咐小沙弥忙上收拾出三间禅房,供三人养伤之用,最后说道:“明日我会请善仁师伯来给你们医治。”
三人出得智兴禅房,便有小沙弥引领着去新安排的禅房。
路上,夏承开口道:“大哥,善仁大师来给你医治,你这手可有救了!”
“怎么讲?”李承训不免好奇。
夏承无限感慨地道:“善仁大师医术高超,当代无匹,人称医佛,不过却听说有五十年没有出过寺门半步。我还是小时候得了急病,父亲带我来少林的时候见过。”
李承训其实也很担心自己的手伤,虽知道少林医药天下闻名,可未曾想有这等名医,心中大定。
“三弟,是伯父请医佛大师为我治伤的吧?”李承训猜测智兴和尚突然如此照抚,必然与那封信笺有关。
王大力接话道:“相信不仅如此吧!”
夏承嘿嘿一笑:“也没什么?老爷子信里说过几天给庙里菩萨奉个金身。”
说话间三人便到了禅房门口,王大力和夏承又叮嘱李承训好好休息,便各自回房。
李承训早已疲惫不堪,困倦的感觉奔涌而至。但同时,他双手传来的灼痛感同样侵袭着他的大脑皮层。就好似两方各有千军万马,在他脑内纵横驰骋,冲锋对决,搅得他神智恍惚。
谁人也不是铁打的,李承训的右手几被磨平,十指连心,焉能不疼?只不过他心智坚强,强自忍着疼痛罢了。
他困的狠了便睡着一会儿,疼得狠了,便又醒了,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躺着,一会儿站着,一会儿走着,如此周而复始。
不知不觉间,天光放亮。
李承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喊他,便勉强起身,打开房门,见门口站着两位义弟和一个小沙弥。
“大哥,小师傅来领咱们去药事堂。”夏承见李承训面色苍白,双眼血红,知道他准是未休息好。
“嗯!走!”李承训仍是表情平淡,双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少林药事堂介于少林上院和下院的中间地带,小沙弥凭借通行令牌,带着三人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便到了地方。
李承训见这药事堂于周围的建筑群,坐落在山脚之下,却是一个小型建筑群落,类似于老北京四合院的排列。正门大院之上,有三个金匾大字“药事堂”横挂在类似牌坊一样的建筑之上。
“这地方,怎么和其他禅舍有这么大不同?”李承训看向夏承。
夏承笑道:“少林寺扶危济困,经常施医赠药,难免常与百姓接触,因此便立于上院与下院之间,更有获救的香客施舍修建,便成个现在这种格局样式。”
几人刚入药事堂,那名引路的小沙弥便告辞回返,而里间出来一位小和尚,他引着众人来到茶炉休息。
小和尚对李承训施礼道:“这位施主伤势最重,请先跟我来!”显然,他们俱已了解情况。
李承训跟随小和尚,走进中间最大的那座药房,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在火炉旁熬着药。
“是你?”李承训记得这个老和尚,就是少林体考时的那位老僧。
“呵呵,原来是你呀!”老和尚也认出了李承训,那个他认为资质超凡的俗家弟子。
“见过大师!”李承训客气的行礼。
老和尚却已经不客气起来,他二话不说,拉住李承训粽子般的手,开始给他“松绑”。
李承训受伤后,第一次在阳光下看自己的双手,居然把他吓了一跳,还有些反胃。
他的右手,就像是被啃过的鸡爪子一样,骨肉不全,极其丑陋,而他的左手,伤口处肌肉外翻,肿胀得有点像汉堡包。
“小子,你也够狠,伤成这个样子,居然面不改色,一声不吭!”医佛平静之中带着一丝赞赏。
“大师,无论怎样都得自己受罪,忍着便是,何苦愁眉苦脸给他人看?”李承训平静地道。
医佛赞许地点点头,他先用淡盐水把他的双手清洗一遍,然后给他涂抹上黑乎乎的膏药,最后,又在他手腕处的穴道上针灸了一番,才慢慢给他包扎起来。
治疗花了近两个时辰,完事后,医佛说道:“你出去等我,让那两个小子进来吧!”
第二十九章 禅纳功
小和尚引领着李承训来到茶庐,让他在这里休息等候,又把正在这里候着的王大力和夏承一同带了出去。
这药事堂,分别有医庐,药庐,禅庐,茶庐,睡庐,五庐顾名思义,各有功效,其中茶庐便是饮茶休憩之所。
出于对高僧的尊重,李承训没有乱走,只是静待。他已然感觉手上不是那么疼了,心里着实敬佩老和尚的医术,琢磨着有机会一定要求教一番。
差不多一个时辰,小和尚独自回返,他说另两位伤势并无大碍,已然送其回去,现在请李承训跟随他去禅庐见医佛。
小和尚引领李承训进入禅庐内,便带上门出去了。
李承训见庐舍内空间很大,足够容纳数十人同时坐禅,正中是一尊佛像,一抹香案,剩下便是满地蒲团,心想此处幽静雅致,倒是与“禅庐”匹配,的确是参禅的好地方。
他只见医佛闭目合十坐在庐内正中那大蒲团之上,急忙走上前去行弟子之礼。
医佛睁开双目,和蔼地道“你那两个同伴的伤不碍事,老衲已打发他们回去,施主的伤,还需要治疗些时日才好。”
“多谢大师。”李承训心存感激,再次行礼。
“施主心智超常,能忍常人之非常,但毕竟人非草木,怎会不知疼痛?老衲观你气色苍白,听你气息不畅,定是夜不能寐吧!”医佛摆手,示意他坐在面前说话。
“是,请大师援救!”李承训恭敬地坐在他对面的蒲团之上。
“老衲方才给你涂抹的是少林断续膏,主要是接骨生肌之效,止疼功效次之,便打算教授施主入定参禅之法,来缓解疼痛。不知施主意下如何?”医佛和蔼地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