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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的企业,破产也无所谓。对于国家来说,和平才是我们追求的常态。”
“可是这些企业真放着不管也不是办法,他们手底下可还有不少工人呢。”
“航运公司不运军用物资,还可以运输东南亚的粮食,蔗糖和橡胶。高丽制药厂也可以从其他药物的研究,不是非守着伤药这一块不可。纺织集团可以做其他的衣服,难不成只有军服才叫衣服?”
杨秋兴明白过来,道:“那军火公司怎么办?”
“他们有什么难安排的,天底下不缺打仗的地方,不缺野心家,不缺反抗者,既然英国人敢在暹罗给我们搞事,来而无妨非礼也,他们大概觉得今年刚吞并的缅甸太安逸了,里面没有游击队,我不介意在缅甸弄出一些现代化的反抗军出来。另外在非洲的布尔人一定会喜欢我们提供的军火。英国人不是海军很强大么,那就让他们在陆地上付出代价!”
王一现在烦透了英国人,能给他们弄点麻烦,自然是求之不得。
进入1886年之后,东北除了在北方与沙俄还在保持战争状态之外,其余地方都开启了发展模式。王一在新得的暹罗省建立了大规模的橡胶园,蔗糖园,咖啡园,热带水果种植园,农场。泰安集团也参与进来,从国内几省招募了二十多万人,然后又从南越省进行了大规模的移民,重新建立交通网,还有城镇。
詹天佑也从三亚重新回到了东南亚五省,之后大商铁路建设公司又派来了大量铁路勘探人员对整个区域的铁路建设进行规划。同时在北越省开始重工业建设,煤矿,冶金,钢铁,整个区域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天气有些炎热,张之洞正在厅堂内练字,介意平心静气,总督衙门文案赵凤昌走了进来。
“竹君,你来了。”赵凤昌虽然今年才三十岁,但是却深受张之洞的倚重。
赵凤昌给张之洞一行礼,道:“参见大人!”
“免礼,坐!”
“大人,您要求的南洋调查目前已经完成了。”赵凤昌躬身道
“快拿来我看看……”张之洞看着,旋即轻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东北竟然占了这样大一块地盘。”
赵凤昌也点点头,“我也没想过,东北之前与法国人开战,占领了越南,南掌和高棉,将法国人逐出了东南亚。之后南越叛乱,东北杀了十多万叛军,顺路进兵暹罗,逼着暹罗国王拉玛五世签了和平条约,又占了一大片领土。”
“想不到他们竟然穷兵黩武至此。”张之洞感叹道,虽然话说的不太好听,但是赵凤昌却听出了其中浓浓的羡慕之情。
“局派出去探查的人回报说,东南亚五省正在大兴土木,加快工业和铁路建设。就在北越地区目前已经有了许多的工厂,虽然还没有竣工,但是可以想象之后的繁荣景象。”
“看来东北还真舍得花大钱啊。”
“这钱可真不少,每年在两千万两白银左右,这可是我大清每年收入的一半以上了。而且除了官方投资之外,民间投资也很兴盛,大量的甘蔗园,橡胶园都已经开始筹备。就是我们大清境内,诸如山西票号,胡雪岩的阜康钱庄,晋商,徽商,浙商都已经向东北自治区发送了投资请求。就是外国人也允许在那里开办企业,只要符合东北的法律要求,并获得相应的资格即可。”
张之洞本来对自己治下的两广地区非常有信心,特别是广州,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太乐观了。
“另外还值得一说的就是东北在开办大量兴建铁路的同时,更大规模的投资都花在了办学上。全部都是东北提倡的新学,传授那些蛮夷汉语和汉字教育,只要年龄达到七岁以上的儿童,无论男女都必须让子女进入学校就学,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否则就是违法行为,父母将会受到严惩。”
“这是……”张之洞难以理解,这根他受教育的道路完全不同。
“听回来的人说,东北为了让当地民众与汉民更好的交流,才出了这样的政策。他们对宗教极为排斥,无论是西洋的基督教,还是穆斯林,甚至是佛教,都不允许进入课堂。同时他们鼓励不同民族之间的通婚,在办理的身份证上,也不注明民族。说法是各民族一视同仁,不过以属下的观点看来,东北这是在进行汉化,几十年之后,东南无蛮夷。”
张之洞叹了口气道:“朝廷知道这边的事情了么?”
赵凤昌摇摇头,上报了消息,却杳无音讯。
说来清廷目前不太关注东北的动向,特别是在东南亚地区。北洋正在扩充军力,当然对象不是东北,而是日本。年前,刘步蟾被派往德国将定远号,镇远号,还有济远号一起护送回国。刘步蟾也离开了南洋,虽然定远三舰无法与南洋海军相比,但还是深为刘步蟾的喜爱,怎么说也是北洋自己的战舰。
1886年,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琅威理率定远、镇远、济远、威远、超勇、扬威六舰前往朝鲜东海岸海面操演,访问了朝鲜的元山,外东北的海参崴,过后留下超勇和扬威两舰在海参崴待命,而定远、镇远、济远和威远四舰奉李鸿章之命由丁汝昌率之前往日本长崎大修。(历史上是1886年7月,李鸿章接到袁世凯报告,说朝鲜有人谋划联俄防英,而俄国正觊觎元山口外的永兴湾。清政府深知,一旦朝鲜落入它国,必将危及自身安全,于是命令丁汝昌和吴安康分别率领北、南洋舰队前往朝鲜的永兴湾一带巡防,借以展示清政府强大的海军实力,制止敌国可能的侵略企图。)
本来大商有这样的保养和维修能力,但是目前双方关系不是太好,主要原因就因为东北在李鸿章与法国人签订和平协议之后,直接打脸与法国人开战,根本不给李中堂任何面子。
所以李鸿章现在也是在防着东北,不想让自己手中战舰的数据,落在他们手中。另一方面,也是东北的几家大型造船厂目前业务繁忙,没有空余船坞供北洋水师进行休整。
经过东北空军轰炸之后,这几年的时间,长崎恢复了往日的繁荣,港口也得以重建。之前被东北炸沉的那些战舰如今大部分都被打捞出水,一部分无法修复的回炉成了钢铁,而那些能够进行重新修复的,目前也焕发生机,全部被日本舰队收编,而其中最大的收获莫过于法国的铁甲舰——凯旋号。当然,如今已经改了名字,成了荣丸号。
不过虽然现在看起来长崎也往日没有丝毫的不同,但是长崎人当初被东北轰炸完的恐怖景象,大概所有长崎人都难以忘记。这就是一道刺入心口的伤疤,虽然看似愈合,但却依然在隐隐作痛。
对于北洋水师到来的消息,长崎民众心头涌起了别样的滋味。
夕阳西下,几个刚刚收工的船厂工人来到了山崎宗佑的小酒馆,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山崎老板,再来一瓶清酒。”
“您稍等。”
酒馆里气氛和热烈,话题从南到北,有东京人在谈论东京的政局,也有人在说东北与法国人的战争,不过说着说着话题都集中在了即将到来的清国战舰上。
“听说清国的四艘战舰要到我们长崎来进行维修和保养?”。
“清国也有海军么?”一位上年纪的日本老人不屑地问道。
“听说是从德国订购的,不知道战力如何?”
“管他呢,有船又怎么样,不还是无法自己进行维修。”一个船工不以为意道。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浓的海味,在夏日的傍晚,闻起来很舒服。
山崎宗佑这时忽然插嘴道:“既然是清国的战舰,为什么不去东北进行维修,听说那边造船的水平很高……”
“谁知道呢,清国不就是那样,永无休止的内斗。”
山崎宗佑很难理解,怎么说东北和清国也是同一个国家,而清国宁愿到日本来维修,也不愿意在东北等上一段时间。难不成东北和清国的关系,甚至比不上清国和日本的关系么?清日虽然没有明面上发生冲突,但也是彼此竞争的对手。
8月1日,北洋舰队抵达长崎港,首次目睹来自清国的铁甲巨舰的长崎市民挤满了码头。望着威风凛凛的巨舰上龙旗高扬,人群中顿有了惊叹、羡慕、愤懑的复杂情绪。
“怕是已经超过了东北的舰队吧。”
“可不是,上次与我们开战的时候,东北的战舰看起来也没这么的庞大。”
丁汝昌和琅威理正在甲板上聊天,看着日本民众的表现,丁汝昌感到了一丝骄傲。我们大清的水师,小日本子,你们羡慕吧,嫉妒吧,恨吧!
刘步蟾和林泰曾也在一起聊天,刘步蟾现在是定远舰的管带,而林泰曾是镇远舰的管带,看着日本民众的反应,林泰曾也很是兴奋。不过刘步蟾就没什么感觉了,转脸向下望了望,摇摇头。
“子香贤弟为何如此?”林泰曾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