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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北海道怎么样?”树礼半睡半醒,像是在回答他的话又像是在喃喃呓语,或许靠在他的身边,感觉到久违的温暖与安心,轻轻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没说话了。
“树礼?树礼……”唤了几声,并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低头看她,才知道她早已睡死了。刚想起身将她抱起,却见她环住他手臂的双手紧了紧,感觉到她的不安,叹了口气,便随她去了,随即抬起手轻抵这额头,闭上了疲惫的眼。
这样的画面是多么的唯美,但在中川管家的眼里是多么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等树礼醒来时,榊太郎已经不在,询问了管家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去了网球赛的赛场了。打电话给榊太郎询问他的位置,然后挎起包走了出去,看到中川的举动叫住他“不用麻烦了,今天我也想出去逛逛!”
东京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树礼却格外的显眼,今天的她一身黑色装扮……及腰的宝蓝色卷发习惯性的高高束起,头上带着黑色的棒球帽遮住了大半张脸,双手闲散的插在七分裤的口袋里,脚上踩这九公分的高跟鞋,使她原本只有一米六五的身高瞬间长成了一米七几。就那么悠闲的走着,举手投足间显现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帅气与抚媚,引来街上无数男女的侧目。
树礼径直穿过街道,对于那些注视的目光不予理会,转身走进那条只要横穿过去就能更快到达赛区的小巷。
走到将近一半时,转角处一个银白色头发的青年正被几个昏昏模样的人追赶着,脸上的伤痕让他刚毅的脸上显得有些狼狈,在看到树礼时不厌烦的皱了皱眉,随即停下把树礼挡在了他高大的身躯后,追上的几位青年也管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抡起手上的棍棒就砸了过来。虽然那个青年身手很好,但是以寡敌众未免有些吃力,树礼只是安静的站在他的身旁,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直到他倒下时看到他那双傲历不羁的眼,伸手抓住了正要挥下的的棍棒。
正打得起劲的几人被树礼的阻止停下,看了树礼一眼,在看看倒下的银白色头发的青年,嘲讽到:“怎么?亚久津,打不过也不用拿个娘们出来当挡箭牌啊!”
树礼哪里还有耐心与他们闲扯,她的宗旨就是:不必要的麻烦,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就立马解决,决不留下祸患。当下一个箭步上前,抬腿、挥拳、闪身、反口行云流水见解决了几人,淡漠的表情一成不变,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
原本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几人顿时恹了下来,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纤瘦的女子竟有如此强悍的爆发力。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亚久津,算你小子好运,下次别再让我们碰上你!”对着树礼身后的青年撂下一句狠话,狼狈的逃开了。
“喂!女人,你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亚久津站起身直视着她的背影,刚刚的一幕也把他狠狠的震了一把。
“你应该感谢我!”树礼淡淡飘出这么一句,没有回头径直走开了!、
或许这样的闹居在他们的眼里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插曲罢了,但谁又能告诉他们,就是这样的小插曲将他们两个人的命运纠结在一起。
迹部夫人的邀请
到达赛场时,冰帝对六角中的比赛已经结束。树礼看着那公告牌,心里有些懊恼,转身往赛场门口走去。
“伊集院桑?”一个不确定的声音从身后想起,树礼转过身。
“真的是你?你也是来看迹部sama比赛的吗?”小岛智子看到真的是她,语气里有些愉悦而又试探的味道。
“你又是谁?”怎么没完没了了?好不容易清静了几天,突然又蹦出这个让她厌烦的话题,树礼有些不耐烦,忽略了她语气里的感情。
“伊集院桑……果然的记不住我的!”即使一直在她的身边,哪怕寥寥数几的几句对话,她也不曾在意,更不会放在心上,自然不记得。智子有些失落,“我是小岛智子,一直坐在伊集院桑的旁边的!”
“不是!”树礼见她没像其他女生一样纠缠不休,看着她清秀可爱的无辜小脸,好心情的回答。那束娇艳的玫瑰,树礼便知道所谓的迹部sama就是那只极其自恋的孔雀,虽然他有自恋的本钱,但也实在让她提不起半点兴趣。
“那么伊集院桑是???”
“king!”树礼看到迎面而来的众人,微笑着迎了上去,自动忽略了身旁那女孩清新淡雅的询问。
因一直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她都是穿着男生校服,突然一身黑色装扮的她带给众人多大的视觉冲击,眼里的惊艳无法掩盖。当然,榊太郎除外,自从出院之后的树礼除了那几套校服,一直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装扮。树礼就那么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那样的高贵优雅,却又如此恬静淡然。
“树礼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我的吗?”榊太郎看着树礼,严肃的俊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笑意。
“因为king在这里啊!”一成不变的回答使他脸上的笑更加浓郁了些。
“那么,我们走吧!”
“去哪?”
“树礼昨天说过要去北海道!”
“好”
为什么你就能如此漠视这我而唯独对他笑魇如花?
两人的亲昵与默契让迹部心下有些烦躁。想起那天树礼好不犹豫的将他的花扔进垃圾桶、想起她刚醒来时望着神监督的眼,那么的痴迷与悲伤。插在口袋的双手紧握成拳。
终究不只是想利用她那么简单啊。忍足看着迹部。在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复杂起来“榊监督的夫人吗?”
“侑士,你说什么?”向日发现忍足少有的失神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忍足回答着,可看着两人离去的眼却没转移过。
“呐,侑士,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伊集院有些奇怪啊?”向日感觉到树礼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迹部一眼,再想起那日错把她的退部申请当成了情书,当下不禁有些尴尬,在原本还以为她拒绝迹部只是传闻,没想到亲眼看到了多少还是震惊了一把,当初追迹部满校园跑,现在就连看一眼都不愿意了?反倒是迹部积极起来了?“而且,她的手臂上有伤呢!”
听到向日的话,迹部把视线移到树礼的手臂上,那淤青是那么的醒目,可她却刻意的背到身后,躲过了榊太郎的视线。看着那淤青的手臂愈发刺眼起来。
……
周一,中川管家抱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走进来,一切的平静与安逸随即打破。
“这是迹部少爷给伊集院小姐送的花,小姐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看着榊太郎转身走进书房的身影。树礼再也不淡定了,接过中川管家手里的花束,随手拿了把车钥匙走了出去,这样的举动不仅惊了榊太郎,更惊了她自己,她并不知道自己何时学会开车,竟开的如此顺畅。
树礼不在学院的这段日子,学院里流言四起——
有说树礼因迹部的后援团恐吓而不敢来学校的;有说树礼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太过火,导致迹部厌烦她,伤心过度,不愿来学校面对现实的。等等、等等乱七八糟的流言 。
总之在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树礼开着银灰色的凯迪拉克进了校园。抱着那那束冠着迹部标志的玫瑰,推开了网球场的门。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了在场的所有人,树礼不理会别人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到坐在教练席上的迹部。重重的将花砸在他身旁的桌子上,伸手揪住他的衣领,淡漠的表情有些愠怒,欺身而下,附在他的耳边冷声警告:“给我适可而止,你这无聊的恶趣味真让人厌烦!”
“呵!本大爷是不会放弃的!”迹部感受着她倾身而下的身体,淡淡是体香使他迷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里得意起来:自从她回到校园,再没见过她淡漠以外的表情,即使有,也不再是为他。
“你想怎样?”树礼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松开揪住他的手,退开两步。
“我会一直送到你不愿意扔为止!”或许还会更久,毕竟你貌似不讨厌与我的触碰。该告诉他那只是错觉吗?树礼只是因为过度恼怒的失去理智才会失控的拽着他的。
“呵?是吗?那么我就扔到你不愿意送为止!”
两人在场中是如此的剑拔弩张,可在场外的人看到的确实两人深情亲吻的画面。这样一个美丽的误会衍生之前的画面又让人摸不着头脑。
……
之后,冰帝学院高等部三年A组走廊上的垃圾箱里,偶尔会插上一束娇艳的玫瑰,原因是树礼只有榊太郎在学校的时候才会出现,虽然迹部每天都有给她送花,但不都一定在学校,有时也有可能还未经过树礼的手就被她命令中川管家扔掉了。
然而对于这个玫瑰控的特殊嗜好,树礼倒也没有过多理会,毕竟除了每天要丢一束玫瑰之外,也再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