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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想的……”听得他的话,揪起了栖川的记忆,是啊,那夜,吊着所有人的心吧。怎么能忘记了呢,她那时还在自己的车上,牵强的与自己胡侃,反复的说着一定不能让他知道的话,现在,却回到他身边去了呢。想着突然看到什么,原本沉寂的俊脸重新挂起了吊儿郎当的笑,伸出一只手摆摆:“嗨,小树礼,好久不见!”
栖川突然的举动让榊太郎一惊,兀的转身,看到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坐直了身子伸出右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树礼……”几时醒来的,全部都听到了吗?
“嗯?现在在哪里了?”对上榊太郎探究的眼,树礼不明所以,拉着因刚刚睡醒而沙哑的嗓子问道。完全忽略了那边的栖川。
“现在在东京了,马上就到家了!”榊太郎轻声说着。
“哦!”因榊太郎的阻挡,树礼并没有看见车外的人。
“嗳哟……好久不见,树礼都不理我了!”开玩笑,栖川政也那么容易撤退的话那还是栖川政也吗?那厚脸皮的功夫可不是盖的。
循着声音看去,审视了许久之后,树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惊叫道:“啊……我认识你!”
“……树礼!”
“呵呵?树礼还记得我啊!”
两个人的心突然被她这一句没说清楚的话提到了嗓子眼,当然各怀心思,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也不过这般场景吧。
心殇
“你就是医院里那个奇怪的大叔!”树礼悠悠的说着,透过车窗认真的审视着他的脸,极其认定的点点头,一脸的鄙视。
“树礼,我还没你叔叔老呢!你叫我大叔?!”树礼一脸认真的表情使得原本有些欣喜的栖川有点挫败,无奈的反驳着,听着一直称呼自己栖川先生的人,突然称自己为大叔,多少有些不适应。
“我叔叔比你帅!”像是见不得人说榊太郎半点不好,树礼有些炸毛,搭着榊太郎的肩,勾着身子站在车里,趴在车窗上对着栖川吼着,那表情可是栖川从未见过的,嚣张跋扈得令人费解。
“好了树礼,这样很危险!”突然的举动让榊太郎有些无奈,现在的她怎么可能还像刚刚那个陷入冬眠的动物,简直就是全身立起毛发的刺猬——因为这个人吗?想着伸手揽过她趴在身上的细腰,将她摁回了座位。侧身看着一脸错愕的栖川“呐,可以走了吗?”平淡的声音里是浓郁的防备。
“嘛~嘛~!不过树礼可是越来越不可爱了!”虽如此说着,可栖川完全没有将车子开走的意思,仍旧审视着她,当真的不一样了呢,以前的这个人,总是一副风淡轻云的样子,却总是运筹帷幄,虽明明就在你身边,可却给人不可侵犯的距离感,而眼前的她却因为一两句话炸毛……所有的情绪全部都表在脸上。——不过这毒舌的性子仍旧不改呢!
“大叔……你不觉得你这表情很猥琐吗?”树礼重新坐回座位,侧着头看他,仍旧一脸鄙视。
“猥???猥琐?树礼!”明明很可爱的表情好不好?为什么到了你眼里变成了猥琐?栖川很不厚道的吼着,的确,被刺激到了呢!“看来,我有必要从新自我介绍一下了……”从齿缝中挤出的话带着意味莫名的挑衅。
“好了栖川,我们要回去了,麻烦你让开”听着栖川毫不掩饰的挑衅,榊太郎慌张的开口喝止他接下来的话,看着他的眼满是戒备,瞬,才发觉自己失态,转身看着坐在身旁,因自己的声音而呆楞的女孩,想是吓到了吧。当下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抚上她那张错愕的小脸,轻声说道:“呐,树礼,我们回家吧!”
“嗯!”虽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可现下的感觉却让树礼怎么也轻松不起来,闷闷的应着,转眼看着车窗外纷飞的棉絮,心,像是被厚厚的冰雪覆盖,沉甸甸的寒冷。
听到她的声音,榊太郎侧身看着栖川,没有说话……
“……またね!”许久,栖川将身子缩回车里,挂档离开了,却带不走这突然的沉寂。
一路的路灯在缓缓的向后倒退着,透过后视镜树礼仍旧能看到与他们反方向而行的车辆,直到它消失在转角处,树礼才转头靠在靠垫上,时不时侧头看着身边的人,欲言又止。
“树礼在想什么?”榊太郎自然是能够感觉到她的不安的,收拾好情绪之后,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那柔软的发丝,眼却盯着前方,没有看她。
“那个人是那天给叔叔打电话的人吗?”树礼转过身,认真的看着他的侧脸。
“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叔叔讨厌他吗?”
“不是讨厌!”是担心,担心因为他带起你的记忆,你会因为那个人离开我。
“可是我讨厌他!”
“为什么?”
“因为他打你啊!”想来,树礼还是记得那天的事情的,醒来之后的事情。
“呵……树礼还记得啊!”语气里是难以言明的惆怅与愧疚——确实该打,在她以她自己的方式维护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却因那荒唐的承诺差点娶了别的女子,在她全身插满管子躺在那她从来都很讨厌的地方是时候,自己正在家里喝着酒怨恨她的绝情,在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不愿醒来的时候,自己竟拿那罪魁祸首没有丝毫办法,毕竟是欠了他们的。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她来做这些事情,那时,如果一切都知道的话,告诉她只要安心的呆在自己的身边,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当然记得啊!真是个奇怪的大叔!”树礼自顾自说着,完全忽略了他突然的失神。
许久,榊太郎侧身看她,顿了顿之后,开口解释道:“呐,树礼,他是我的朋友,栖川政也!”也是你的朋友,但不能让你知道。
“欸?是朋友啊?!”这样的解释让树礼有些错愕,霎时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哈叔叔,我不知道!”说着伸手抓抓了头发,缓解内心的尴尬。还好,车里灯光比较昏暗,榊太郎看不清她羞红的脸。
“呵……没关系,记得吗?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也不用说对不起!”知道她的尴尬,榊太郎只宠溺的提醒着,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嗯!”树礼开心的应着,只那眸子却不敢看他。
……
回到那宽大的宅邸,树礼毫无预期的感冒了,虽然只是轻微的,但还是把某人急坏了,调动了所有的家庭医生,时刻守着,只要她轻微的一皱眉,一准会来一大群人问长问短,弄得好不热闹,树礼有些头疼,这样的关心是不是太过了些,开始还因为庄园里太冷清想到到外面逛逛,现在是太过嘲杂,想要到外面躲躲,可榊太郎却总有无数的理由拒绝着,偏偏自己又不知该怎么反驳,日子又回到了绕着着空旷的庄园转悠,百无聊赖。
好在,那日栖川只是随口说的话到底实践了,隔三差五的串门,让榊太郎不由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栖川财阀的掌舵人,简直闲得没有天理,可他却没有办法制止,毕竟,栖川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树礼接待的,还一个劲的叫着栖川叔叔栖川叔叔的,好不热闹,等他离开的时候,树礼还特地说要他经常来玩之类的,算是表达歉意,不过因他的到来,树礼确实话多了不少,这不?又窝在客厅的沙发上胡侃着呢——
“好无聊啊!”树礼窝在沙发上叼着土司,奄奄一息的声音从她的嘴里蹦了出来。
“呵……树礼也感觉无聊啊?”栖川倚在沙发边上,侧头看她。
“您说呢?整天都只围绕这几里地转悠,能不无聊吗?”树礼悠悠的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兀的起身,朝他身边挪去:“呐,栖川叔叔,要不,您带我出去玩吧!”
“是栖川先生,要不,树礼叫我栖川哥哥也可以的!”栖川转头看着狗腿的树礼,痞痞的说着,虽然这些日子,她一直很尊敬的称自己为叔叔,可怎么也不自在。
“哈??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装嫩啊?”树礼看着眼前这厚脸皮的人,毫不客气的鄙视:“我要真称呼您哥哥,那我叔叔不就是您叔叔了?您得叫我叔叔——叔叔!”
“哈……有什么不可以的?怕是有人不愿意而已!”栖川被她逗笑了,转头看着落地窗前打电话的人,心情特么好!
“哎呀……不管了,栖川叔叔,您带我出去玩吧!真的好无聊!叔叔又不让我出去,也许,有您在的话,叔叔不会说不可以的!”树礼自动跳过他的胡侃,极其积极的怂恿着,紫色的眸子透着希翼的光,单纯清澈。
“呵……我可不敢,要不你叔叔肯定把我撕了!”看着落地窗前的背影,栖川轻笑着拒绝她的恳求,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北海道、大阪、箱根、神奈川、哪里都可以去,为什么偏偏东京就不能逛呢?”听着栖川吊儿郎当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