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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关心这些事!”她抬头睨了他一眼,转身慵懒的倚在亚久津身后的栏杆上,百无聊赖的扫视着大厅里的人,却可以的避过了舞池里摇曳着的身影——是的!就在他即将走上前拦下她的时候,他身旁的未婚妻制止了他。
“啊~!啊~!说得也是呢!不过女人!那么久以来,本大爷越来越看不清你关心的到底是什么了!”迹部抬脚跟着她倚在了那根栏杆上,可他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优雅沉稳的男子的背影上,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栏杆上并排倚着的三人,招来了或是疑惑或是嫉妒的目光,可他们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的倚着惬意。
“哦?是吗?”她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抬头问着身旁一直沉默的亚久津“呐!什么时候结束?那个老男人呢?”
“呀!小树礼终于来了!太好了!”就在亚久津刚要开口时,突然窜出来的栖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僵,可他却玩的畅快。其实在她刚刚出现在门口,他就已经看到了,也着实惊艳了一把,之所以现在才过来,并不是现在才回神,而是钢琴旁的那个女子。“呐!拜托树礼帮个忙这么样?”
“不帮!”她淡淡的开口,完全不留情面的拒绝了他!因为他自己说过的工作在外的时间就以朋友相称,所以她并没有因为他是自己的老板而卑躬屈膝。
“拜托了!拜托了!!”栖川那副卖萌的老脸,让她身旁的亚久津作呕的翻了翻白眼——这招或许对别人有用,但是对她??难说。
事实证明,她只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再没下文。
“明天开始给你涨工资?!”栖川开始了他的谈判历程。
“……”
“三倍!”
她皱了皱眉。
“五倍?!”
“!!!”她那原本轻皱着的眉越发紧了些。
“七倍!!”栖川显然豁出去了。
“成交!”
“呼……走吧!”
“不知道他要你做什么你就答应了?”亚久津被她突然的反应有些错愕。他可知道眼前这个老男人不像表面的那么单纯,能够执掌栖川财阀的他可是个滑的流油的老狐狸。却无奈的身后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
“呐!女人!刚刚为什么不答应?现在又答应了?”迹部伸出修长的手,抚上了他眼角下那妖娆的泪痣,看着她的眼多了些疑惑。
“啊……刚刚啊?我再算三倍的工资是多少!然后他一直在往上加!”
“哈??就这样?”迹部和亚久津罕见的异口同声。
树礼睨了他们一个大惊小怪的眼神:“你们以为呢?”
“那你为什么不等他加到十倍的时候再答应啊?”一直跟在迹部身后的忍足是在是再也沉默不了了,当下不理智的搭上了话。
“我怕他反悔!”她随意的回了一句,转身就要跟上栖川的脚步,不没想此刻的他正阴着一张脸看着自己“伊集院树礼!!!”
“栖川先生后悔了吗?”
“没!没有!”栖川知道如果自己说是,那么她肯定掉头就走,完全不会顾虑自己是她老板的身份的!!!——啊!!我那些可怜的血汗钱啊!!
“说吧!让我干什么?”站在橱窗前,让她想起了些什么,语气里多了些惆怅。
“看到那弹钢琴的女人了吗?”栖川示意她看过去。
“看到了!”她转身,循着他是视线“皎好的脸蛋,玲珑的身段,最重要的是弹得一手好琴”随即想到什么,抬头看他的眼多了些探究“你不会让我帮你泡妞吧!”
“呃!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看着她那双探究的紫眸,栖川不免有些尴尬起来。
“……”
“她是中国人!所以……”
“所以你死打我的电话就是让我来给你当翻译?”树礼打断他的话,眼前这个所谓的自己的老板的男人,英语、法语都会,就是不会中文,可就是因为他这弱智的脑残,自己就得大老远的跑到这个地方来,不免让她有些恼火。
“呃!!!是这样的哦!树礼真聪明!”看着那双折射着危险的光芒的紫眸,栖川悻悻的将差点就要搭在她肩上的手缩了回来,虽然他不怕她现在穿着裙子能够给自己来个过肩摔,但不保证身后不远处的亚久津不会突然上来一脚把自己好不容易树立起的优雅形象毁灭殆尽。
“你公司里那么多翻译都死了吗?”不能怪她,只能说明她已经被这二货刺激得复活了。
“树礼!七倍!七倍的工资啊!”
“……啊~!啊~!有钱,长得帅!又无赖的色狼总是那么令人难以拒绝的!”其实她难以拒绝的是那份七倍的工资。可是那张看似无奈的脸上因为上过妆的原因,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哈……哈哈……哈哈哈……是吗?”听得她的夸赞,栖川开始有些飘起来,转身看着玻璃窗了反射着的自己的脸蛋,仔细的端详着,自恋的程度丝毫不亚于迹部那只孔雀。
“呐!过来咯!”树礼好心的提醒着正在孤芳自赏的某人。
听得她的提醒,栖川掩好之前还很兴奋的心情,优雅的转过身向着正慢慢走来的女子微微弓身:“你好!美丽的小姐,你弹的钢琴真的很好听,不介意认识一下吗?本人栖川政也!”
绅士的程度不由让身旁的树礼咂了咂嘴——敢情还真能演,为什么不去做演员?或许还能更出名些。
看着那女子微微讶异的小脸,她无奈的在心里憋了憋嘴,脸上却一如既往的淡漠,开口用中文替他翻译:“你好!美丽的小姐,你弹的钢琴真的很好听,不介意认识一下吗?本人栖川政也。还有!我是他的翻译!”结尾时不忘附带着表明自己的身份。
“呵呵!荣幸至极!不过栖川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标准的东京腔让两人都为之一愣?随后只听她轻笑着解释到!“我是佳芝奈啊!花泽佳芝奈啊!呵呵!”
“哈?是……是你啊?”栖川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认亲’震得有些咂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刚看上的猎物居然是国中时同班的同学。“不过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这个样子怎么了?呜……栖川欺负我!”花泽佳芝奈假装哭泣的将纤细的手背轻抵在明亮的大眼上,装模作样的样子把之前略微尴尬的气氛瞬间消除了:“之前一直在中国,前两天才回来的!然后就跟哥哥一起过来了!却没想到你们都不认识我了!”说完她还不自觉的朝舞池里的那两个身影看去。
“呐!你们聊!”树礼听着他们那久别重逢的桥段,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要离开,随即想到什么,开口到:“七倍的工资!”
“伊集院树礼!!!你这钱奴!”栖川这才想起身旁这个冤大头,怎么也没想到她什么都没干就骗了自觉七倍的工资。当下及其不雅的低吼出声。
“伊集院树礼?伊集院树礼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花泽会理显然被这名字轻轻震到,抬脚拦去了她的去路:“真的是呢?怪不得感觉很像尤姬学姐呢!”
“有什么问题吗?”树礼抬头看她。
“欸?没‘没有!”花泽佳芝奈被她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眸子看的有些发慎:“不过我的钢琴可是伊集院学长交的哦!”僵硬的挑起嘴角。随即想起什么:“啊!!对不起……”
“没关系!”我又不是真正的伊集院树礼,最后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低着头绕过她走开了。
可是女人天生就是八卦的源头,所以渐行渐远之际听到了她最后的那句疑问,让她原本就没有什么色彩的眸子瞬间被忧伤代替。
穿过舞池,她能够感觉到那个人的眼睛在看着自己,可能怎么样呢?看着不代表就放在心上不是吗?
亚久津树礼?!
酒会仍在继续,喧闹而嘲杂的的声音至始至终都没有断过,她就那么安静的窝在背对着大厅的沙发上,有一茬没一茬的喝着酒,对着那暗夜里的橱窗出神,这里是三楼,看不到什么夜景,但大厅里灯火通明的强光与那暗夜形成的强烈的反差,她能够能够透过橱窗看着那张刻骨铭心的脸,能够看到他站在人群里还是那么显眼的身影,能够看到他们相谈甚欢,能够看到她身旁的女子正娇笑着躲进他的怀里。
许久,她将身子向后靠了靠,开口问着身后的人:“呐!几点了?”
感觉到身后的温度,亚久津托着酒杯的手紧了紧,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却不说话。
“呵!树礼是公主哦!”刚从舞池里走来的忍足,一个顺势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一如往日般的吊儿郎当。因为都是世家子弟,家族的事业或多或少都有些接触,所以这样的宴会能够看到他们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不过他身边的女伴已经很久都没有换过了呢。
“是吗?公主!”透过玻璃窗再次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她自嘲的笑笑:“我更羡慕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