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在街头小巷里经常看着他与人交锋,但并肩作战还是第一次,两人竟奇迹般的默契,人群中他们安心的把自己的身后让给对方,一时间酒吧里乱作一团,原本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人群再次暴动起来,都拼命的往门外挤。
吧台边上不断传出有人被砸到时闷哼声,接着就是玻璃因过度撞击而碎裂的声音。
但是喝过半瓶Absoult的树礼总让亚久津不是很放心,转身看她那虚浮的脚步,不经意间看到那个刚被他踢倒在地的人突然抄起吧台上的酒瓶砸了过来,惊慌的将她拉入怀中,硬生生的承受了那个玻璃瓶扎进肩膀上的痛楚。
细碎的残渣扎进皮肤里,渗出的血液染红了那件白色的衬衫,一直被他紧紧拥着的人儿终于从错愕中醒来,那触目惊心的血迹,让她原本迷离的眸子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挣扎着推开他。
之前浮夸的脚步被沉稳凌厉所替代,错步避开那两个正向她进攻的人影,直逼那个站在一旁抽着雪茄的猥琐男人,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速战速决,也懂得禽贼先禽王的道理,所以在他由得意变成惊愣的表情下扣住了他的咽喉。
“叫他们停下!”冰冷的声音犹如罗刹般的阴沉。
“要是我不呢!?”那人强装镇定的打量着她。
扣住他咽喉的手越发紧了些,直视他的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芒。
“住……住手……!”那人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树礼松开扣住他咽喉的手,新鲜的空气灌入使他剧烈的咳嗽着,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惊骇。
那几人听得他的声音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气场完全不一样了的女子,心里震惊不已。
“怎么?还不走?”树礼抽出桌上的纸巾,认真擦拭着刚刚扣住他咽喉的手,漫不经心的开口问道。
“……”
“我们走!”那人怨毒的直视着她,许久却只憋出这样一句话,带着那几个喽啰狼狈的走了出去。
“呐!这样你都能挂彩!?真是高估你了呢!”树礼转身直视着亚久津,轻轻皱了皱眉。而他直视哼笑不语,感觉自己根本就跟不上她的逻辑。
“走了!”树礼率先抬步向门口走去,抬头看到那个熟悉的暗红色西装的人影时,世界犹如崩塌了般怔住。
亚久津站在她的身后,循着她的视线看着那个男人,再看她突然间的崩溃,心里不禁恼怒,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惩罚性的将失去意识的她拉近怀里,捧着那张早已泛白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放纵
不知过了多久,树礼轻轻推开眼前的人,之前的慌张无错已经变得淡漠寂然,望着那个暗红色西装的人影,微微弯腰恭敬的问候着,不是她不在意,只是已经没有必要了不是吗?早晨的一幕已将一切的一切交代得清楚,他们迟早都要结婚,而自己离开也是早晚的事情。这样想着,竟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树礼在干什么?”动用了这个榊氏财阀所能够动用的力量,翻遍了整个东京,知道她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匆忙的赶了过来,看到的却是她为了眼前这个人大打出手,不是说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吗?为什么就能任由他那样揽着你?
“打架!”她回答得倒是坦然。一直在告诫自己放弃,所以忍受着心里的痛苦。
“跟我回去!”究竟是什么能让你为了他可以做到这般?榊太郎恼怒地扣住她的手腕她,想要将她与他的距离拉开,却看那个人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不禁恼怒:“放手!”
“该放手的人是你!”亚久津傲视着他,肩膀上的伤口流着的血渗过衣角,滴在地板上,妖娆刺目,宛如堕天使。
“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仍不死心。就在他们以为就那样僵持着的时候,树礼淡淡的开口问到。醒来之后,第一次质疑他的话吧。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该死,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呵?监护人啊?原来是因为这个?可是树礼不想以这样的关系与您扯上任何关系呢!”昏暗的灯光掩去了她的表情,声音里没有半点起伏,让他不得已松开她的手。
不想扯上任何关系吗?这是要划开所有的界限吗?
“20天,还有20天树礼就自由了!”真该感谢这里的幽暗,让她能够流着泪违心的说出这样的话。
许久,他转身离开,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她再没支撑的力量,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就是因为他是吗?”看着她跪坐在地板上,亚久津俯下身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起来。
她的颓废让他感觉到揪心般的疼痛。什么时候开始的?初遇街头小巷里高调霸气的她,还是每次都胸有成竹的当着安心的观众的她,或是经常出现在母亲的咖啡馆里淡漠高雅却又忧伤寂寞的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吧,眼前这个虽然相识却从未有过交际的女孩早已占据了他的心房,有些嘲讽自己从来都不曾相信的所谓的感情竟然会滑稽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呵呵!真好!与他最后的一点关系被我噗的剪断了呢!”她直视着身前的人,突然笑了,由轻轻的哼笑到最后的放声大笑,沉浸在悲伤了人使得空气都压抑得难受,万籁俱寂的酒吧里,她的笑悲寂而苍凉,又像是要燃尽那刹那芳华的绚烂。
……
“伊集院桑!居然跟迹部sama并列第一呢!”冰帝的公告栏旁,小岛智子兴奋的叫着,她完全忽略了树礼之前的测试每科都是72分的数字。“要不要感谢一下迹部sama 呢!”
“你看着办吧!”树礼淡淡的丢给她这样一句话,离开了。真不想打击她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迹部。
“伊集院桑!!”果然还是像之前那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呢!看着她离开,小岛智子轻叹一口气,跟了上去。显然迹部的话在她看到许久未见的树礼之后,变成了过眼云烟。
“呐,小景,你说她要干什么呢?”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忍足兴味的询问着身旁的人。
“本大爷没兴趣知道那些的事情。”迹部转身走进学生会办公室,坐在专属于他的位置上,看着那张留学申请,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想面对!”忍足在他离开之后,喃喃自语。想起那天,那份报纸,是刺激到了吧!史上最年轻的赛车手亚久津仁的神秘女友,居然是那个黑色装束,宝蓝色卷发的女生,虽然只有背影,但是看到过她那样装束的人,谁也不会忘记吧。伊集院树礼!果然耐人寻味呢。
“下午好,监督!”
“下午好,监督!”
看到迎面而来的人,树礼和小岛智子恭敬的问候着。这让小岛智子惊讶不已,什么时候他们这么生疏了?树礼不是一直称呼他英文名的吗?虽然感觉别扭,但总比现在这么怪异的好。
“啊……”榊太郎听着那个生疏的称呼,微微皱眉,果然陌路了吗?在她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叫住了她:“树礼!”
“是!监督有何吩咐!”此时的小岛智子已经走远,因为她深知好奇害死猫的道理。
“树礼一定要这样吗?”昔日的亲昵与微笑已然不再,换上的就是如今一潭死水的淡漠薄凉,开始以为自己可以是她心里特别的存在,现在也不过尔耳。那一日的事情发生得太多,让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他们有了不可跨越的沟鸿。
“树礼不明白监督的意思!”
“还有7天!让我看到树礼的笑脸,可以做到吗?”
“……好!”是啊。还有7天,就要离开了呢。原本说过只要有他的地方就绝对不会离开的,现在看来就要食言了。
“放学等我!”
“好!”
午后的阳光已经不在那么耀眼,噙着淡淡的温度晕染着整片天空,夕阳下的冰帝学院透着奢侈华贵的气息,冰帝网球场旁边的樱花树下再一次的出现了那个身影,此时的她正安静的翻看着那本茨威格的《书的赞礼》,宛如一切都未曾有过变化。只是那双紫水晶的眸子不再眺望着网球场里那个暗红色正装的人影。
“啊~啊~!总觉的之前的网球场缺了点什么呢!现在总算补回来了。”忍足站在球场里,看着樱花树下突然出现的身影,狡黠的挑起嘴角。
“侑士想死吗?”听得他的调侃,迹部不华丽的挑了挑眉。
“我想活!”忍足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语调。
“到场地上等着本大爷!”
“小景不要那么认真嘛!”
迹部不理会他的哀求,径直向球场里走去。
虽然早已过了樱花烂漫的季节,但感觉只要她在那里,就已经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可是他知道那道风景不是为他而留。这让他开始有些妒忌那个一直尊敬的监督。
“可以走了吗?”看到走近的身影,树礼起身,将书籍放进包里。
“嗯!”还是那样淡淡的微笑,却让他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