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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啊,就是六年制的学校啊。低年级的前两年男女分开上常识课,后面就是理论和实践的课堂了。”小李想了想,终于找出合适的形容词。
“那么天天小姐能详细一点告诉我吗?”大概看出了小李不能再说出什么,宫西尹再度打开折扇,问着和他的笑容相映成趣的天天的温和笑靥。
章三七、只是一个悲伤的微笑
在天天看来,宫西尹这个人实在很奇妙。对于应该是很囧的场面,他可以视若无睹;对于应该是很冷漠的态度,他可以依旧柔软相对;对于应该是很可怕的事情,他可以风轻云淡以笑面对。
正如现在。
天天温柔笑着回答了宫西尹关于忍者学校的疑问:“忍者学校是二代火影时期组建起来的,用于培养少年忍者的学校。六岁入学,十二岁毕业,孩子们将在里面学习常识,理论和实战的内容。”
宫西尹点点头,笑眯眯:“这是感谢天天小姐呢。”
“不,这是我的荣幸。”
天天一边温柔笑着,一边在心里吐槽:我明明是讨厌不二周助的吧为什么要学着他的笑容还要忍受面前那个人的笑容呢?
天天手顿了顿,突然手中凝出银色的查克拉针,手腕一翻,她低声喝道:“出来!”随着天天微笑不停的冷声呵斥,是一声压抑了的惨叫。几道身影突然窜出来,转眼就攻到了宫西尹的面门。
然宫西尹同样笑容不变,他退了一步,转头看到后面一样袭来的刀锋也只是堪堪躲过,还算朴素的长衣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天天的手里剑已经到了。李顺手一拳打倒因为天天的查克拉针而行动缓慢了那么一步的三个人之一,宁次柔拳扫倒下了想要趁着宫西尹躲避后一人的刀锋之时偷袭的另一个人,而天天的手里剑则是在没有声音没有风声之下直直射入了最后一人的心脏。
有一缕浅浅的嫣红血液喷射到宫西尹那同样嫣红的发丝低端,染红了一点宫西尹那米色的长袍,然而即使是看见了如此血腥的场面,宫西尹那温和的笑靥连一丝僵硬都没有。
说他勇敢吧,他是一个官人子弟,就算清廉,也是养尊处优的。说他不在意吧,那么那紧紧握住的手算是怎么回事呢?
天天示意宁次和小李审问审问还活着的两位,暗中想,这一类官人子弟大概都有一些坎坷的身世的。毕竟那位宫西老爷,即使清廉,即使在众位官宦人家中是出了名的专情,即使现在也只有一位夫人在家中,但是这位宫西尹的母亲,可不是那位还在家中的美妇人呢。
宫西尹弹了弹衣物上的脏东西,微笑着问天天:“天天小姐真是好身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跟着两位先生一起去呢?”
“女孩子不大适合做剧烈运动。”天天的话让宫西尹的笑容更灿烂了些,他看着天天的眼里闪过一丝可以算是羡慕的情绪,然而太过短暂,之后便是懊恼。
果然他还年轻,掩藏情绪还不到位。天天笑着,突然转过头,宁次就从树丛中走出来。
“怎么样?”天天的笑颜里多了一丝凝重。
“是土之国的人,原因是这里有他们要的火之国的前一任节度使所弹劾的土之国高层的资料。”宁次淡淡说,顺便将一个带血的卷轴拿出来。
“这是任命卷轴,并不是很重要,所以没有什么防护措施……毁掉吧。”
“你决定就好。”
天天和宁次对视一眼,都出现了笑意,跟在后面的小李抽了抽粗粗的眉毛,在心中泪奔:中忍考试以来这两人就越来越诡异了,啊小樱我需要你的安慰啊。
想到现在在木叶和纲手进行学习的小樱那执着的样子,小李就对着小樱越来越迷恋,啊,小樱,你真是我心灵的救赎啊!是我青春中的青春!他真的流泪了。
奇怪地瞄了一眼扭曲着脸的一会儿恼怒一会儿笑一会儿流泪的小李,天天笑着用手在他眼前缓了缓,和宁次对了个眼神。
——他傻掉了。
——哦。
——你能不能给点反应?
——不,我认为他除了训练和体术中的时候,其他时间都是傻的。
——宁次,话不用说的太直白。
宫西尹在一旁笑吟吟看着两人的对视时间拖了长达两秒,然后各自转过脸去,轮廓却柔和了许多。他打开了折扇,笑容里忽然有了些许阴翳。
夜里众人决定露宿。
地点定在一个山林里略显空旷的贫瘠土地。宫西尹似乎不打算拿什么睡袋什么帐篷的,只是看着自家马车夫就坐在马车上准备睡眠,自己也靠在了一棵树干上。
宁次闭眼坐在中央冥想着,小李和凯老师已经躺在地下睡了——若是有一点声响,他们绝对会马上醒来。嗯,凯老师醒来是一定的,小李如果感到杀气,也会醒来。
天天皱了皱眉,笑着面对一直灼灼看着她的宫西尹,叹了口气:“宫西先生,您怎么了?”
“我可以叫你天天吗?”
“当然可以。”
“那么你也叫我尹吧,太生疏可不好。”
“尹君,您……”
“天天,我发现我很喜欢你呢?”
“诶?”
听到意料之外的告白,天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笑容却渐渐降了下来:“尹君您在开玩笑吗?”
宫西尹的笑容也渐渐敛了起来,他幽幽叹了口气道:“天天你果然不愿意相信我呢。”那略微忧郁的眼神水粼粼在月光也夜色中泛出悲伤的光,让天天的呼吸不由得一滞。
“尹君。”她疑惑地看着宫西尹。
“不,天天,我没事。”宫西尹摇了摇头,又笑了起来,“我会让你知道我的真心的。”
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宁次忽的将眉轻轻皱起。
章三八、如果那一步曾经迈出
从木叶村通往大都的路上,遇到不知一队的别国忍者,足可见节度使这一职务的重要性。那么,宫西尹以这么年轻的年龄身在这么重要的职务,想必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这从他每次面对那些偷袭的忍者直直袭来的刀没有一丝恐惧,和对天天那干脆利落直射敌人心脏可以让他死也可以让他留一口气的做法愈发欣赏的眼神中看出来。
秋天的风微凉,偶尔夹杂着一两点雨丝,而阳光却还明晃晃地照着。阡陌小道两边的树林叶子渐渐稀疏,全都是火红火红的颜色,带着木叶独有的色彩。那么鲜艳。
宫西尹挺直着腰杆,米色的长衫在行进间不断摩擦,腰间挂着的红穗,一晃一晃的。他白皙纤细带着些微薄茧却又可以看出是娇生惯养的手轻轻摇曳着红木制作的折扇。
他嘴角的清浅微笑,让宁次无端产生了不喜欢的想法。他想,那人就是挂着这样的清浅笑容和天天搭话的,自从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告白以后。
或许,那是真的告白?宁次不露痕迹地扫了一眼笑容不变的宫西尹,心里有些排斥。他根本配不上天天。
——那么谁才能配的上呢?他年轻,英俊,有才华,有地位,有权势,有金钱。似乎什么都有。包括那一向被许多女孩子所追寻的温柔作风。
——反正他不行。
——他不行的话,谁行呢?
——谁都行,就是他不行。
——日向宁次,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我只是不想让同伴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但是,宫西尹,他对天天很好吧?
宁次在心中沉默了许久。这几天大家都看在眼里,宫西尹对天天的态度,对天天的关怀,都是用无微不至来形容的。也不强求那么一个回答,就是这么温柔着淡淡关怀着天天。
他看着天天从一开始的排斥,到现在的习惯。甚至是出于真心地回以微笑。他是懂得的,天天一向的微笑面具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微笑。
是那种带着一点点羞涩一点点淡然一点点爽朗的开心的笑。很让人心动。
——也许,宫西尹真的不错?
——日向宁次,你疯了吗?!
理智与情感的斗争,最终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宁次想,果然天天不只是同伴而已,自己果然也对她有那么一点喜欢。或许,不止一点。
但是他并不打算打破现在的局面。现在这样对谁都好。就像原先夕雾姐说过的那样,自己并不能给予天天什么,因为自己日向的姓氏和分家的身份。如果天天会被日向家那些老不死的长老们利用,那么,还不如她就这样和宫西尹在一起呢。
自己什么时候染上了坏习惯,称呼长老们为老不死呢?宁次无声苦笑,眸子波澜不惊:尽管这样想,但还是不甘心呢。
——看看再说吧。
——看一看,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
宁次在队伍的最后下定了决心,然后看着最前面的凯老师折返回来:“大家,前面有个湖泊,休息一下,在那里准备晚饭和过夜怎么样?”
一路上已经有两个星期了,明天就该到达大都的城门,而他们的任务也该完成了。能在最后一天的野外生活中碰到一个适合过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