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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的安枕,好像还是在酒馆的时候吧。经过这么久,才发现,一些事,早就模糊了,但心里还是仿佛有个洞,挥之不去。
“不管你前面考核过了什么,既然重新选择来九番队,那么就要遵守我们九番队的规矩。因九番队讲究的是队员自身的综合实力,对你使用的招式不做过多的要求。现在,由我们任意十个队员依次上场。如果你能打败其中的六个,或者与所有人持平,那么考核通过。”
听着这一大堆话,川藤杏子有种时间倒退到真央理论课上的感觉,让人想睡觉。不过有个问题还是要问清楚的“能使用斩魄刀吗?”
“说了,不限制使用形式及招式。”
那就是可以咯。垫了垫重柳,许久都没用了。额,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了依次上吗?怎么改群攻了?
而且,川藤杏子敢打赌,来的这几个,绝对不是什么新人。个个都有一定的功底。难不成,这是九番队的平均实力?
“诶,要么就专心打,别给我在这儿三心二意的!”说完,其中一人抽出斩魄刀直刺川藤杏子右肩。忘了说,他们还真一点儿不手下留情。
川藤杏子见状侧身躲避,险险避过了锋利的刀锋,心有余悸。谁料,落点处早就有人等在那儿看她自投罗网。可躲避已然不及,周围的其他人还虎视眈眈的准备攻其不备。
要想从他们的包围中冲出来,只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近身战,只能是自己吃亏。运了运灵压,很好,没有什么波动的现象出现,要想摆脱他们的同时不误伤,看来,只能用那招了,虽说痛苦一时,但并不会对人体本身造成致命的伤害。
“幻灭吧,重柳!”
“不会吧,这么快就解放斩魄刀?”
“哼,看来实力也不怎么样嘛,才到这就把她给逼到极限了。”
可马上,他们都统统说不出来话了。随着那声话音落下,他们被喷涌而至的汪洋大海团团围住,直至淹没头顶。奇妙的是,在这流水之中,竟还有着片片柳叶随之荡漾。谁都说不出话来,窒息的感觉遍布全身。却每每在坚持不住时,一缕空气悄然进入。
这种给予人希望却全部逐渐抹杀直至绝望的困境,真的有把人逼疯的力量。
“二式,伏流。”川藤杏子背对着那群人,淡淡的说出四个字,便不愿再看。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哈,拳西大哥啊,不要介么别扭啊。
自己挖坑自己跳是何苦呢,素吧素吧。
、席位
始终不是很愿意想起练成“二式—伏流”时的情景。是谁说,练成招式后,第一个中枪的是自己?还美名其曰为充分了解自己斩魄刀的能力,并加以运用到战斗中去。重柳真不是因为太她长时间没用斩魄刀而在整她?
“不要,我才不想试呢。”
“不愿意?那好啊,既然这样,我就睡觉去了。管你怎么叫!”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川藤杏子充分认识到了重柳那张美人脸底下的“邪恶”。说她傲娇,真是太谦虚了!披着羊皮的狼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重柳拂袖掩去笑容,就冲着自己那么一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诡异能力啊。重要的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就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明摆着不符嘛。
整个感官顷刻封闭,只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有源源不断的水流入耳朵,鼻子,中。反正只要是可以进的地方,统统被水给灌满了。窒息,空白,黑暗。。。。。。大脑由于缺氧也无法运转。直到快要憋不住时,体内的水好似慢慢的往外退了一些,稀薄的氧气漂了进来,才好受了一点儿,倏地,又给你打回原形。
就像是一个坠入无尽深渊的人,四周都是铜墙铁壁,唯有头顶那一个出口。却在当你用尽全力爬到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将你再次打落。那时,就算你有再大的力量,你也依旧败给了那份从内心升起来的无力与丧气。
正是深深尝试过伏流的滋味,川藤杏子才不愿去看那些队友痛苦的神色,绝望的表情。别问她为什么不用缚叶,反而是伏流。注意,要求是必须打败,而缚叶,做不到。单单是束缚,又有什么用呢?
不过她后来,才知道重柳那个家伙,藏的不是一点点。若不是再三强调确认她是自己的斩魄刀,川藤杏子把她扔了的冲动都有!不带斩魄刀这么坑主人的!
“停!川藤杏子,我正式宣布,考核通过。”赶快停手!还有半截没说出口。这才过了一会儿,就都成这个样子。六车拳西还不想自家队员在没上战场前就光荣阵亡。
“唔,拳西害羞了!”久南白不知从哪儿弄到洒满黄豆粉的牡丹饼。冲着六车拳西这么一大喊。哇,不得不说,队长一秒变黄豆人(小黄人)的样子,还是很值得留恋的。
一巴掌抹掉脸上稀稀拉拉的黄豆粉,六车拳西手臂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白,说了不要在塞满你那黄豆粉的时候,跟我说话!”
斩魄刀又变为那把小小的匕首状,原本还在苦苦挣扎的一群人瞬间得到了解脱。站在场子内,死命儿的呼吸着对他们来说异常珍贵的空气。川藤杏子走上前,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各位。”
大家貌似还没完全缓过劲儿来。竟没一个人答话。但神色上,也都是服气的。毕竟人家一个小小女子,把十来个大老爷们一次性制服了。还能说什么呢?再说,别人是新队员,难不成连这点气度都没有?
大致上来讲,川藤杏子的九番队生涯还是不错的。一般来说,有战斗任务,需要派遣人员前去砍虚时,是用不上她这个刚入队的新人的。能做的就是帮助其他队员,将伤员移到四番队。但这种情况极少出现。所以,真正需要她做的,仅仅就是打扫自己所负责的番队区域,轮到自己所值日时守夜而已。
有时,实在忙不过来了,便派她到各个番队之间传送一些交流所用的文件。和她在十二番队干的事别无二致,甚至还要轻松一些。她也乐的轻松自在,在闲暇时间串串门也很好啊。
再者说,六车队长又属于认真负责的那一类,当日的文件当日批完,把副队长那份一块批了,那是常有的事。
在这点上,常常惹来乱菊的频频侧目“杏子,你说你干嘛不去弄个席官当当。虚度光阴就是浪费生命啊!”说到后来,更加的义愤填膺起来。好像川藤杏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啊,挺舒服的。我觉得,乱菊,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的工作吧。”说的人倒是云淡风轻,还时不时的看看那堆了足足有一人高的文件档案。
可听的人明显的咬牙切齿“川藤杏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这个功夫坐在那儿喝茶,还不如过来帮我看看。人家的腰酸死啦,哎,那家酒是真的好喝啊。”松本乱菊做着一脸陶醉样,把手头上的事扔到了九霄云外。
说来也是,杏子她进队也有一段时间了。席官挑战赛也举办了两次了,结果她倒好,一次都没参加。这简直就是打击,为啥只有自己一个人栽到了文件堆里,她还在那儿逍遥!已经处于十番队副队长的松本乱菊如是想。
川藤杏子鄙视的看了一眼乱菊,别以为她不知道乱菊打的什么心思。典型的掉坑里也要拉个人陪葬。想想她天天念叨的情景都毛骨悚然,还加上那数不胜数的任务,不干,不干!
然而,两周后,千叶佳奈算是彻彻底底打破了川藤杏子盘算好的“透明计划”。九番队的席官挑战赛每隔两个月便举办一次。借由筛选出更加优秀的队员去完成每次的任务。形成了纵使队员就算位居席官也绝不松懈的风气。
规则很简单,每位队员可以挑战任意席官,将他打败,你便顶替他的位置。已是席官的队员可以挑战比自己席位高的人。并且有条硬性规则,只要有人挑战了你,不管你是否愿意,只能应战。
前几次,千叶佳奈不还好好的嘛。自己也没在队里惹到她啊。或者说,千叶佳奈作为五席,也算是忙的了,根本没什么交集啊,何谈得罪呢。
看台上的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川藤杏子。他们也搞不懂一向清高的千叶五席怎么会突然挑战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队员。
接受着那么多目光的洗礼,无奈,川藤杏子只得硬着头皮应战。话说,能不能过第一招后,就投降认输来着?
走到台上,裁判还没说开始,就听着千叶佳奈自信满满的说“川藤杏子,当初在真央,我输给了你。现在正是我连本带利讨回来的时候。”说完,直接把腰间的斩魄刀解下扔至一边。
不错,在真央的那场比赛,比的是剑术,白打和鬼道。和斩魄刀并没有关系。这么一来,千叶她是想雪耻?私了不行吗?瘪瘪嘴,川藤杏子也把斩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