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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吧!”何宝田只有这个主意了。
马海的家人听说要化疗了更加伤心了,马忠诚的担心更是变成了怀疑,怎么一会儿截肢,一会儿化疗的,马海究竟得了什么病。
面对这个问题,研究小组的专家谁也没有回答上来,倒是何宝田说了,他说:马海得的病,是智慧性感染。病毒好像有智慧地感染那些健壮的细胞。
就这样,马海开始了痛苦而又漫长的化疗。这期间,有许多天文界的同志专程赶到南京来探望马海,他们送来了慰问和礼品,还有许多合作回忆和夸赞。
一转眼,快两个月过去了,马海被医得半死不活。后来,他妻子杨欣连班都不上了,不是陪着马海就是到何宝田的办公室痛哭流涕。马忠诚为了医父亲的病,不但花光了家荡还跑到朋友家去借钱。仿佛两个人的行为感动的上天,在化疗进行到第四个阶段的时候,马海醒了过来。这令马海一家人欣喜万分,马海醒来的事轰动了整个医院,何宝田带着医院院长亲自到马海的病床观察情况。
马海虚弱地半睁着眼,他醒来后说了第一句话:“陈怡可,叫陈怡可。”
马忠诚迅速联系了还在上课中的陈怡可,陈怡可听说马海醒来连招呼都没打就冲出教室,打的来到医院。他来到马海身旁,看到现在的马海,她都快不认识了。马海已经面目全非,头发和眉毛都因化疗掉光了,那张国字脸也因感染变得邋遢不羁,有的皮肤甚至开始腐烂,呈现暗紫色的澜沧。
“爸!陈怡可来了。”马忠诚俯下生在马海耳边说。
马海看到陈怡可正站在自己身边,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
“马…马老师……”陈怡可也俯下身把耳朵凑近。
“呵呵…我…我没事……”
“爸!您还说笑。”马忠诚眼泪都流了满脸。
“马老师,有什么事慢慢说。”陈怡可耐心地听着,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怕影响到他们谈话。
“你还记得…记得陨石。”
“嗯嗯!现在已经没有消息了,任何国家都没有再提到过。”陈怡可说。
“我想了这么久,发…发现,陨…陨石…有…有…有…”
“爸!慢说。”马忠诚用袖子擦了擦马海额头的汗水。
“…有毒!”
“陨石有毒?!”陈怡可喃喃道。然后马海就闭上了眼睛。
“爸!”马忠诚吓得尖叫起来。
“别大惊小怪的。”马海喘了口气,嘴里清楚地吐出一串字。
大家看到马海现在还有工夫开玩笑不经又喜又气。
“那些虫子…”马海继续闭着眼睛说,话语中带着粗粗的鼻音。
“嗯!我在听。”陈怡可用力地点点头。
“那些虫子对我说…说…不可以这样…要用土地…土地…”马海喘息的频率逐渐加快。
“您歇一会儿在说吧!”陈怡可着急得安慰道。
“不…不行,恐怕来不及…来不及啊…”然后是马海长长地吐了口气,沉默了许久。所有人都没有出声,怕再次打扰马海的思维。马忠诚又吓坏了,小心翼翼地叫了声,爸!
这次马海没有回应,人们以为马海就快不行的时候,奇迹再次发生了。
“虫子们说…很快…很快就会有…战…争…”马海最后两个字说得很模糊。
“马老师,你说什么?”陈怡可仔细地聆听着每一个子。
“儿子,过来。”马海吩咐道。
马忠诚跑到马海身旁,蹲在陈怡可边上,看到自己苍老的父亲缓缓睁开眼望着自己微笑。
“呵呵!看你…哭成啊。爸爸,没用了,不能…不能养家了,你要照顾好…照顾好你妈妈…啊”
“嗯!我知道了。”听到父亲这么说,马忠诚更加伤心了,埋着头努力不哭,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打湿了马海的被褥。
“我要告诉你…过来…”
马忠诚听罢立即凑到马海耳边,马海轻轻地说着:“在…在我书房第一个抽屉…有本…一本笔记本…里面记着很重要的…很重要的…重要的事。”马海指的就是记载梦境的那个笔记本。
“嗯!”
“这是事实…一切都是…”马海突然提高了嗓音,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都是真的…它们是这么说的…虫…”
马海声音突然颤抖了一阵嘎然而止。这时,马海妻子杨欣正巧问询赶来,发现马海躺在床上不动弹了,一下子扑倒在床边哭喊着丈夫的名字。何宝田也吓坏了,他走过去探了探马海的气息。疏了口气,好在他只是用力过度晕过去了。
“求求您,一定要救活马海啊!”杨欣跪在何宝田和院长的脚下哭道。
陈怡可也忍不住哭着向着医生们跪下了:“对!求您了,只要你能救活我老师。”毕竟,马海是他最亲最好的老师哇。
何宝田受不住他们这般,刚扶起他们的时候,马忠诚也“朴”的一声跪下,低着头,身体还在颤抖。何宝田明白自己的责任重大。他回忆起马海刚才的话,他有提到:陨石有毒。在和林刘芳之前提到了那句“天有奇石,治毒于人”。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马海身上的毒会如此神奇。正如林刘芳所言——那是,天毒!
【唉!好像马海的话真是前言不搭后语啊!本人缺乏社会经验,也不知道怎么写啦!大家就奉献自己伟大的想象力填补它的不足吧!@@】
35。弥留之际(下)
林峰回到河北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望自己的母亲。他班主任李娜老师了解林峰的家庭情况。林峰2岁时父亲去了部队,他一直是母亲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带到大的。在林峰10岁的时候,他母亲体检出患了肺癌晚期,医生说最多只有一年时间了,可他母亲却在顽强中坚持到了现在。
林峰本以为在星际争霸国际竞技赛中拿到50万就能治好母亲的病,可他大错特错了。癌症晚期是谁也无法保证的,除非拥有一项技术:它可以急速冷冻保存人类的身体,然后人类在冬眠中度过,到有技术能治疗癌症的时候再解冻。这只是当时人类的幻想而已,至于这种技术和治疗癌症的办法不知何时才能被人类掌握。
李娜专门请了半天假陪同林峰来到医院探望林母。
林峰的母亲在病床上躺了快一年多了,医药费是林北海的补贴和林刘芳的养老金,一家人勉勉强强地度到今日。李娜深知林峰家的难处,平日在生活上也是处处照顾着林峰。这个孩子是个好苗子。李娜多次对校长这么说,他家里真的困难,我们应该特别照顾他。校长免了他三年的学费,但他父亲林北海坚持把学费交齐,他说:一定要管好这个孩子,不希望林峰找任何理由不念书。于是学费还是交了。
林峰来到她母亲的病房,像个小护士般细心地照顾着,一会儿喂汤,一会儿洗晒衣服。李娜坐在床边和林母谈论着林峰的学习。
“林峰在学校表现不错吧?”林母试探地问。
“林峰在学校表现地很好,各门课都不错呢,尤其是体育。”李娜一谈到林峰的学习就有止不住的话题,“这孩子在数学上也很有天赋,说不定以后能成为科学家呢。”
“呵呵!李老师开玩笑了。”林母勉强地笑了笑,“我家林峰啊调皮的狠,大概三、四岁有次去他奶奶家,他会疯到晚上十一点,我们都以为走丢了啊!急得要命,到处找啊,你猜最后在哪里找到的?”
“不知道。”
“他呀,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爬到水缸里去了。那水缸很深啊,还好里面是空的。”林母叙述着,仿佛又回到了当时,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了。
李娜忍不住笑了,一把拉过红着脸的林峰按在自己大腿上,抚摸着他的脑瓜:“你这孩子啊!以后让你妈妈少操心,知道了吗?”
“嗯!”林峰努力地点点头。
这时,门开了,护士推着小车走进来说,晚点(傍晚的点心)到了。
和平常一样,林峰从护士手里接过汤粥,小口小口地喂着他母亲。
“林峰这孩子真是孝敬呢。”李娜老师夸奖道。
林母听到后心里暖暖的,蜡黄的脸颊扬起幸福的笑容。她看到林峰认真的表情,轻轻舀起一勺粥,在嘴边吹吹,在递到自己嘴边。两朵感动的泪花在眼角打转。
“妈!你怎么啦?”林峰发现自己的母亲在哭。
“没事,妈妈没事。”然后越吃流下的泪越多。她知道,自己活到现在,又有这么好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