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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出了医院在外面晃了晃我也没能打起精神,于是打道回府。
这么说来,已经有两周左右的时间没有联系在印度的父亲了。今晚或者明天打个电话吧。然后报告了近况之后,也问问关于十五年前去世的母亲的事……我想着。
回到位于古池町的祖父母家已经是下午两点。看着不远处的家门,就想着,哎呀哎呀。
有一个穿着夏装的初中生男孩在门口不停的转悠。不停的偷窥家里,又时不时的看看天上……一副无法冷静的样子。没怎么仔细看,那家伙是……
“怎么了,在那地方……”
我问道,对方露出了像是极为吃惊的样子转了过来,又觉得不好移开了视线。然后就那样离开了。
我厉声叫住。
“怎么了,你是有事才来的吧。”
是,望月优矢。
虽然他没有逃走,但即使我接近他他也不直视我,磨磨蹭蹭磨磨唧唧的他什么都没有回答。再靠近一点,我看着他再次问道“有什么事吗,望月君?”
然后,他终于开口。
“就是那个,有点担心。我们家,在旁边的町,所以那个,就是……”
“担心什么?”
我讽刺般的歪了歪头,“你在担心我什么?”
“那个,就是……”
皱起了美少女一样纤细的眉毛,望月的声音——的沉了下去。
“今天,榊原君也休息。”
“我上午预约了医院。”
“是吗?——但是,那个……”
“要在这里站着说吗?可以进去的啊。”
我轻轻的诱惑。
“咦?——啊,那我打扰一下。”
望月露出了哭一样的笑脸。
祖母似乎出门了。玄关旁的车库里没有黑色的塞德里克。祖父也应该一起出门了吧。怜子阿姨应该在离别那里,但要是和她打招呼就要客套一番——
我带着望月,来到了边上的里庭。我知道边上的玻璃门在白天是不会上锁的。在东京的话,这就是令人难以相像的大意了……不,在这里也许应该使用悠闲这个此。
在边上并排坐下,望月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开口道。
“榊原君自从转学到夜见北之后,有很多地方就觉得很奇怪吧。”
“你知道的话能告诉我吗?”
我立刻回到,“嗯……那是……”望月弱弱的回答。
“看吧,果然……”
我瞥着对方。
“到底大家是联合起来隐瞒着什么恐怖的秘密啊?”
“那是……”
望月沉默了一阵,“抱歉。果然我还是说不出来。只是——”
“只是,什么?”
“也许今后会在榊原君身上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若是真的发生了,虽然我不应该这么说,但我无法默不作声。”
“什么意思?”
“前天的会议,讨论了这样的话题……所以——”
“前天,是第六节课的班会?大家都从教室转移到会议室,然后在那?”
“——没错。”
望月抱歉的点点头。
“那时候,大家知道榊原君和警察说话会很晚回来,于是就。赤泽桑说必须要在你不在的地方说。她说为了即使你在中途回来也不要紧,现在大家转移场所。”
“嗯。”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久保寺老师也赞同了那个提案。
“——然后呢?”
“我不能再说更多的了。”
望月垂着头,弱弱的叹息。
“但是,今后即使遭到了什么……也请你忍耐。”
“那算什么啊?”
“就当是为了大家吧,拜托了。”
“为了大家……”
我突然捉住了几个浮现在脑海的关键词。
“那个,是必须要遵守的班级的决定?”
“——是啊!”
“嗯。是什么呢?”
我从边缘站了起来,想着略显阴郁的天空伸了伸懒腰。这时候我很希望得到怜子酱“打起精神”的安慰和鼓励,但偏偏这时候,呆在九官笼里的它(——大概)老实得很。
“那,虽然无法再问什么。”
我再次面向望月,说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是什么?”
“我想要班级名单的复印件。”
望月有点出乎意料,但立刻点了点头,“你还没拿到吗,榊原君?”
“嗯。”
“那,就是不拜托我也……”
“别问,少年。”我打断望月的话,“我也有我自己相当微妙的心理活动啊。所以啊……”
望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就在那时。放在膝盖上的他的书包里,传来了轻微的电子音。
“啊……”望月打开包,立刻拿出了银色的手机。
“什么啊。你有手机的吗?”
“啊啊,差不多,虽然是PHS的。”
说着,望月出去接了电话——
“咦咦咦?!”
不一会儿,望月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怎么了呢,把手机压向耳朵的他,在我眼前变了脸色。最后——。
“是风见君打来的。”
低低的压制着一或者说是已经压抑到崩溃的声音,望月说道。
“高林君死了。在自己家,由于心脏病发作……”
9
高林郁夫。
从小心脏就很衰弱,学校也总是休息。虽然从去年开始情况有所好转,但在这两三天里,情况急转直下,最后导致死亡。
继死于医院电梯事故的水野桑之后,是几乎没有说过话的同班同学的,突然死亡。——三年三班的关系人当中,今年“六月的死者”,已经有两名了。
Chapter 8
June Ⅲ
1
一早在楼梯上,遇到了许久不见的三神老师——周的初始,六月八日。
C号馆的东楼梯,在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平台。我向上,三神老师向下,在快点三十分的时候……
“……啊,早上好!”
慌慌张张的,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打招呼。三神老师停下脚步,以一种见到不可思议东西的眼神俯视下来,然后立刻不自然的挪开视线,目光游离。
“早上好……那个,好早啊。还没有打预备铃呢……那个,嗯……”
我没有回答。总觉得有些奇怪,但又不能在这里问怎么了。但还是有令人不舒服的,或者说一定很不好的一个小问题——
结果,完全没从三神老师口中问出什么,我们就错开了。立时,铃声响了起来。
必然的疑问之——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老师会下楼梯?明明就要开始上课了。——但是老师却向着与教室相反的方向。
在三楼的走廊还有许多背冲着我的男生女生。但是,大家都是别的班级的人,三班的学生连个影子都未见到。
今天鸣怎么样呢。会来学校吗,还是说……
不算思考的想着,一边打开了教室的门。
我大吃一惊。
同上周周四,从夜见山警署录完口供回来的时候完全相反的惊讶。
直到第六节课中途,应该在教室的人一个都不在。那时候着实是吃惊了。这次却完全相反……也就是说,早上第一次的预备铃还没有响起,在这教室上课的几乎全员到齐,整齐落座。
“啊……”
一不小心发出了声音,有几个学生回过身来。但是,没有任何反应的,转了回去。
久保寺老师站在讲台的侧面。在讲台上还有两个学生——风见智彦和成为新任女班长的赤泽泉美。
回归静寂的教室,弥漫着异样的空气,但是我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那么,就是这样。还有……不,就这样吧。”
站在讲台上的风见说道。总觉得在哪听到了惴惴不安的声音——边的赤泽斜倚着抱着手臂。以过时的说法来讲的话,就是很像黑道的女首领。
“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
我戳了戳前面学生的后背,小声的问道。但是那个叫做和久井的男生完全不回过身来也不回答我的问题。
那么,刚才三神老师下楼梯就是因为这个吗?——我只明白了这个。身为副班的她在这次班会上露了个脸,然后……
我悄悄的环视四周。
果然,没有看到鸣的身影。另外还有两个空位。樱木由佳利和那个上周突然死亡的叫做高林郁夫的。
风见和赤泽下了讲台,回了座位。然后久保寺老师站到了中间。
“虽然只有两个月,但为了同在一间教室上课的高林同学祈祷冥福吧。”
久保寺老师神色正经,以宣读教科书例文一样的语气说道。
“本日,上午十点进行告别仪式,风见君和赤泽桑将作为班级代表参加。我也会去。要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