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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家里养伤,跑来这干嘛?”许安然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吐了一口烟。凝视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
“有意见?!我来跟许叔赔不是也不行?”沈天接过烟拿在手中把玩,视线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
“打听个人。”许安然淡淡的笑了下。
沈天的心跳突的一下,有些加快,“谁?”
许安然弹掉烟灰,“顾立夏。”
“顾立夏?不认识,你的旧情人还是新欢?”他果然还是怀疑了,让沈天迟疑了一下,随即调侃道。
“有意思!”许安然忽然转过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干嘛这个死脸看人?我真不认识。”被他看得发毛的沈天,也弹了弹烟灰,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不是说她是老狐狸,养了8年的二
奶吗?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许安然的脸色冷下来,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你是说那个二奶叫顾立夏?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沈天掩饰住慌乱,拿着打火机来回点火。
许安然抢过他手里的打火机,眼中意味不明,“你小子做事能不能有点谱?还派人跟了两年!你连人家名字都记不住。”
“没跟错人就得了呗,我都一直叫她二奶的。”
沈天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忽然他摁灭烟头,警觉的回头望向电梯厅的出口。同样感受到不寻常讯息的许安然,迅速跑回父亲的病房,里面只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在给父亲量体温。两人看了一会,又重新回到吸烟区。
“我觉得这个二奶有点问题,老狐狸包了她,还明目张胆放到公司里来,他就不怕你表姨,那只母老虎撕了他?”自己拿过烟点上,沈天避开他的眼神,佯装疑惑。
“公司里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她是二奶?”许安然反问道。
“好像没有,对了你想怎么搞定她?用美色你长得还算能看,用钱的话,你肯定没有你姨父给的多。”沈天贼笑出声,借机套话。
“什么叫还能看?我长的不比你差吧?要不你去勾引她!”许安然把烟头,放到烟灰缸里摁灭,有点不耐烦。沈天在说谎,顾立夏明明不是二奶!可他为何一口咬定,姨夫养了顾立夏8年。就算一个月去补一次膜,宽窄的触感还是不同的。他许安然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这点经验怎会没有。
想到昨晚,他差点因为轻信沈天,而行差就错伤害到顾立夏。他的心就隐隐泛起愧疚,更多的是难过。他最好的兄弟,竟然利用无辜的人来欺骗自己。
“别了,老狐狸睡过的女人我可没性趣。”沈天听罢,一副踩到狗屎的样子连连摇头。
“你大老远,顶着个姨妈巾跑来这,就为了跟我八卦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许安然欺身上前,凶神恶煞的揪住他的衣领,一副想狠揍他一顿的悍样。
“老狐狸今天去看东平了,听说那小子,还有两个月就能出来。”沈天嫌弃的推开他,低头整理被弄皱的衣服。
“死刑变死缓,到有期20年,再到如今不满8年就能出来,老东西估计是真下本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我爸醒了我还要陪他做检查,先送你下去吧。”
许安然说完话,习惯性的扬手,往沈天的肩膀擂去,沈天稍一侧身轻松避过,神情得意至极。
他们回到病房,站在门口看了一会。转身往楼层中间的护士站走去,到了护士站,许安然找到值班的
护士长,请她帮忙安排一名特护,临时去帮忙照顾父亲。谈妥之后他拽过身边的沈天,从他的包里拿了钱,支付额外请人的费用。
忍无可忍的沈天,一离开护士站马上给了他一拳。许安然似乎早有准备,反应灵敏的用手臂隔开他攻击。还不忘回头,给吓得花容失色的几位护士,一记帅气的微笑。
停手后,两人一齐往电梯厅走去。走在许安然身后的沈天,忽然转身,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跑去。感觉有异样的许安然,回头看向他,立即默契十足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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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立夏陪陈伯吃过晚饭,已经是下午7点过半。
等她收拾好碗筷出来,陈伯、四婶、王伯、李阿婆他们几个牌搭子,却在门廊那吵吵嚷嚷的。四婶一见到她出来,立即气哼哼的埋怨道:“妹妹仔,陈伯玩赖输了不给钱,你不陪我们摸两圈,我们可都要回家看电视咯!”
“输了多少我给嘛,你们都回去了,我得自己陪他玩双人麻将,多可怜啊!”顾立夏忍着笑跳进门廊,搬了椅子在陈伯身边坐下。她话音刚落,那几个人就合伙,把陈伯轰起来给她让位。陈伯气得吹胡子瞪眼也没用,只得乖乖坐在一旁。
四圈麻将打完,顾立夏输给他们三家每家20块钱。期间四婶偷牌5次,相公三次放炮两次;王伯赖李阿婆的帐三次;李阿婆偷看顾立夏的牌三次,偷看四婶的牌5次被抓住两次;陈伯跳脚16次,不过最后皆大欢喜大家都有赢钱,除了顾立夏。
“妹妹仔!你不是说,要给我赢一个星期的早茶钱吗?怎么还故意输钱给他们几个呢!”四婶她们数着钱开心的回家了,只有陈伯在那忿忿不平的收麻将。
“哪能每次都赢啊,人家输多了,以后不带你玩你可别怪我。”顾立夏捏了张牌,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哎呀,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次次赢我的,然后全输去给别人,拿我的钱给自己装门面!”陈伯心有不甘,干脆也不收了坐那怄气。
“什么叫我次次赢你的?星期一,我输了一只白切鸡;星期二,输了一盘黄记肠粉;星期三是粉蒸排骨;星期四,赢了你一顿早茶,结果一口没吃着。星期五我没来不算,你说我是赢的多,还是输的多啊?”顾立夏哗哗的翻着麻将,嘴里连珠炮一样,把自己输的东西都数出来,有些哭笑不得。
“妹妹仔,你这么一算,我的赌术岂不是比你还高明?你说我要是去演赌神,会不会比周润发还帅,我还会打拳的泊。”陈伯听她数落完,顿时来了精神。椅子一拉,站到空地上就要起势打拳。
“好陈伯;周润发可没你帅。你好好歇息歇息吧,明天早上,我过来请你喝早茶,麻将我自己收不用你帮忙了。”大晚上的,顾立夏怕他折腾起劲了伤着,赶紧把他摁到椅子上坐好。
“药酒我分了一小瓶,放在餐厅的桌子上,你带回去擦,记得擦完了要等晾干才能睡。”陈伯坐到椅子上,手还在挥来挥去。
“知道了。”
顾立夏装好麻将,把门廊的地收拾干净,已经夜里10点。说了几句闲话,陈伯把她送到门口,周庭宇的车正好开到门外。
上车后,顾立夏把手机上的短信,翻出来给周庭宇看,两人一路无话,回到市郊的老旧小区。
“老板好像多派了人跟踪你,昨天早上许安然撞到你的事,他已经知道了。”神情凝重的周庭宇,一进门便开口说道。
“知道了,星期一我会把辞职申请交上去的。”相比他的紧张,顾立夏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漠然。
周庭宇看着她接着问道:“明天早茶在哪吃?我的队友会把仪器送过去。”
“黄记,我睡觉去了,还有要交代的明天再说。”卸去伪装的顾立夏,转身落寞的回了房。
“好。”
这一夜,顾立夏翻来覆去睡得极不安稳。梦里纷乱无章的景象,似无边的黑洞把她牢牢困住。起先她只是梦到林礼松,伏在自己身上粗重急促的喘着气,从脖子一路下滑的双手,停在她胸口来回摩挲揉捏。
她咬着嘴唇死死的将眼睛闭上,抖个不停的双手费力的想要把他推开,滑到她□的大手力道却在加重……,画面一转,四处惨白的病房里,她跪在床前,重伤未愈的父亲,伸出枯瘦的手指着她的鼻子叫她滚,哭喊中暴怒的父亲拔下另外一只手上的输液瓶……“不要!”泪流满面的顾立夏,在睡梦中尖叫着惊醒过来,身上的丝质睡衣早已湿透。
、第六章 出师未捷
荔锦酒店,总占地面积约8000平米,建筑面积30000多平米。由前后两栋错开的28层的楼宇组成,是瑞鑫地产旗下,一家超大型多功能商务酒店。同时也是湾口区,为数不多的超五星级酒店之一。
该酒店坐落于湾口区,区中心最繁华的锦园路,一入夜,酒店门口的豪华轿车便络绎不绝。
酒店对面,新光百货门前小小的停车位上,早就停满了车。穿了一身黑色连帽运动套装的许安然,隐在其中一辆比亚迪车上,频频看表。指针已经指向夜里9点,距离目标出现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他观察了一晚,仍未看见有沈天,在对讲机里描述的车子,离开荔锦。覆在方向盘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情绪越来越焦躁。垂下手他扭动着酸疼的脖子,拿出一支烟点着。
瞟了眼放在副驾座上,始终静悄悄的对讲机,握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