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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房内的众人,面面相觑。全都耷拉着脑袋,乖乖将手举起。门口被人打晕的5个保镖,已经被警察铐住。大厅里的赌客和小姐,全双手抱头蹲在一处,被依次带上停在巷口的警车。
忙了将近半个小时,除了陈老板被救护车送去医院,其他人都被关进了警车,带回公安局。
向辰找到那名目击枪案的荷官,仔细了解完案发经过,立即坐回他们开过来的朗逸。关上车门,他把情况报告给王队长。停了停又说:“凶手手可够快的,看情况是先报警后动的手。”
“待会你们去医院,看那人的伤口。最好详细的记录,弹口的直径,查查是什么枪。还有一点,此人不像是来行凶杀人,更像是来警告这帮人。”王队听了一会,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去跟随队过来的特警队打招呼。一只脚已经踏出车外的他,又回过头跟向辰说:“那个失踪的女人,很有问题,你让岳凡去查查她的情况。”
“好的!”向辰启动车子,跟上前方的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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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礼松坐在自家书房里,闲适地翻看
着《孙子兵法》,眼中精光凸现。好几条警犬?!在他看来,只是空有一身皮,说到底还是狗。只是怎样把狗引出来,还要费一番心思。
又翻了一会书,他离开书房。去一楼的茶房,取自己落在下面的新茶,顺便让佣人帮忙弄些糕点。路过儿子房间的时候,他看到房门没有关,儿子靠在床头抱着电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他快步下楼取了茶叶,上楼后径直走进儿子的房间。
林东平没睡,正聚精会神的抱着手提电脑上网,没听见眼前的脚步声。他今天跑了一天,总算查到一点眉目。妹妹没死,只是行踪依旧是谜。
“咳!”林礼松走到窗边的椅子那,不满的咳了一声,“你在忙什么?”
“爸,你怎么还没休息?我在查妹妹失踪的事,已经有些眉目了。”林东平吓了一大跳,赶紧放下电脑,从床上跳下来规矩的站好。
“不用你查,我的人说她被关在疗养院,最近又被人劫走了!”林礼松有些愠怒,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知道是谁把你妹妹关起来的吗?是我的合作伙伴!你不强大起来,下一个被囚禁的人就有可能会是你自己!”
“爸,你要是真担心我的安危,不如把我跟我妈都送到国外去。”林东平看着父亲,冷静地回到。
“你真是气死我了!”林礼松见说不动儿子,火冒三丈地走了。
林东平坐回床上,重新整理和妹妹有关的线索。他天生就不是嗜血的人,这些年在牢里,听得最多的是党的政策、党的原则。加之他本身就大学毕业,和父亲的见识原就不是同一个层次。他比较信奉的是,奉公守法的生存法则。
出狱时他还想说服父亲,放弃赌场的生意,本本分分做人。这两天父亲的脾气总是阴晴不定,不用想也知道是赌场出了问题。他不想帮忙,也没有能力帮忙。他计划好,找到妹妹后就带她和母亲一起离开此地,出国或者找个小地方安生的过日子。
至于父亲,他内心里就不曾放在自己计划之内。只是不知妹妹是被何人劫走,她现在过得可好。林东平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下来,忽然想到了许安然和沈天。
自己才出狱没几天就能查妹妹的信息,为何父亲说查了几年都没查到。许安然那天的眼神,似乎还藏有玄机。他们三人当中,谁在说谎骗自己。或者说,是谁欺骗了父亲。
许安然回国不过三个月,而沈天跟在父亲身边差不多有六年。如果有人说谎,最有嫌疑的人就是沈天。听母亲说,沈天这些年呆在父亲身边,比他这个亲儿子还要孝顺父亲。
可
是他没有理由囚禁妹妹,因为他非常非常的爱妹妹。在自己出事之前,沈天还说迟早要追到妹妹,让他这个大舅子帮忙吹吹耳边风,或者制造下见面的机会。他那时还开玩笑说,如果许安然这个表哥不是表哥,哪轮得到沈天给自己当妹夫。
莫非他是因爱生恨,得不到所以才把妹妹藏起来?林东平想到这,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不希望刚才的推断是正确的,宁愿妹妹,只是被父亲的合作伙伴囚禁,胁迫父亲放弃所有的赌场。
、第五十一章 尔虞我诈
自昨天林东云发疯后,顾立夏趁机,搬到楼下和她同住。一方面避开许安然的骚扰,另一方面,她又想把主意打到林东云头上。她不甘心被困在这里,坐以待毙。现在的她,就像那些求生的蝼蚁,不能舍弃浮木。
周庭宇说,一直监视自己家人的几个保镖。刑警队已经联系家乡的公安局,做好了详细的抓捕计划,让她耐心在许安然这里躲两天。她也想再多一些耐性,多一点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抗操气概。奈何一见到许安然,她的怒气,就不由自主的冲上脑门。
林东云昨天中午亲眼目睹,许安然□顾立夏。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不止恢复了记忆,整个人突然间变得异常坚强。顾立夏和她同床共枕一夜,听的最多的不是倾诉而是安慰!林东云安慰她,叫她坚强!还给她鼓劲,叫她找准机会再逃出去。
哭笑不得的顾立夏,看着林东云一副诚挚关怀的样子,有点无语凝咽。遂打消了蠢蠢欲动的念头,改口答应她,如果自己逃得掉,一定会带上她一起走。本是天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顾立夏看着身旁唠叨了一夜林东云,轻轻在心底发出一声喟叹。
早上起床,吴妈已经给她们准备好早点。林东云拉着顾立夏的手,吩咐吴妈把早点端到院子里的凉亭去。两人相依而坐,边吃早点边窃窃私语。
故作开朗的林东云。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将沈天如何□自己。又如何哄骗绑架她,丢在疗养院的事,说给顾立夏听。还把后来被疗养院内的医生,用尽办法折磨的事说了。她语速不快,看起来也很平静。但微微发抖的双手,泄露了她的仇恨,还有那极力掩饰的痛楚。
顾立夏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却想不出该怎么安慰。相比她的遭遇,自己所遭受的,远不及万分之一。至少在许安然回国之前,林礼松从未真正伤害过她。换角度想,用10年的自由换取几千万财产,又不用付出身体为代价,也不用担心被人蹂躏,这或许并不算太亏。
端起牛奶,顾立夏眼角的余光,瞥见许安然刚踏进大门。她收回视线,装做没发觉的样子,抓起桌子上的蟹黄烧卖,恨恨地咬了一口。
原本已经去公司的许安然,去而复返,刚进门就看到凉亭里的两人。他愣了下,不由自主向她们走去。昨天在客厅,他透过手机屏幕的反射,看到楼梯上的顾立夏。绝望而悲伤的模样,心里一阵难过和不安。以至于晚上,她到楼下陪林东云时,他并未阻拦。
早上他才到公司,就接到消息说,昨夜市里,又查封了一家地下赌场,还有人受了枪伤。担心顾立夏,再次借机逃跑的他
,急急从公司赶回来。见她还安在,一颗心反而七上八下的紊乱起来。
“聊什么?这么开心。”许安然走到她们身后,满面含笑的说。
“你个混蛋,快放顾姐姐离开这里!”林东云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即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气哼哼的怒骂。
“小云,别闹。你哥哥出狱了,他一直在寻找你的下落。”许安然拨开她的手,眼神瞟向顾立夏,“立夏,你跟我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哥哥出狱了?他在找我!”林东云一脸震惊地跌坐下去,嘴里喃喃地念着。
顾立夏没做声,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越过他,径自往客厅走去。许安然无可奈何地挠了挠头,丢下林东云,快步跟上。
两人来到三楼,进到主卧室里的书房,各自坐到椅子上。压抑胶着的气氛,充斥在狭小的书房内。许安然看着拒人千里,满身冷漠的顾立夏,一时忘了如何开口。沉默许久之后,他站起来一把将顾立夏,拉起搂进怀中,“对不起。”
平静无波的眸子动了动,戏谑地看向许安然,“还没玩够是吗?没关系!这次我自愿让你玩,让你玩腻味为止!”说着,顾立夏推开他,一气呵成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扔到他脸上。“椅子上,还是在你的书桌上?”
许安然脸上的柔情蓦然消逝,双手悄然握成拳头。慢慢蹲下去,捡起她的裙子和底裤。“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昨天是因为太生气,难道我真的不值得你信任吗?”
“你是什么人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履行自己作为玩物的职责!”
“够了!你如果想走,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但是你记住,只要你踏出这个别墅一步,你的父母,就没法看见明天早上的太阳!”许安然粗鲁地帮她将裙子套上,控制不住怒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