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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吃过午饭,无所事事的顾立夏,让周庭宇把她送到陈伯家。正好阿成也有事找周庭宇,他把顾立夏送到地方,马上掉头去荔锦见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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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然把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推到一旁,起身自己冲了杯咖啡。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到顾立夏办公室的门,依然紧闭。一丝疑惑爬上心头,她能力再强,也不能三天两头的请假翘班吧。拿起电话,他给余雯打过去,“余副总,策划部的顾经理,为何又请假。”
“董事长,顾经理今天搬家。您还有别的事吗?”
余雯傲慢不逊的话,冷冰冰的从话筒里传来,令许安然有点难堪。他刚接手公司,还未出手把那些元老踢掉。不过很快,他的人就会进入瑞鑫,到那时,看谁还敢小觑他。挂了电话,他心不在焉的继续翻看文件。
午餐时间早过了,带着伤的许安然,还在办公室里忙个没完。姚琪燕拎着一保温盒的鸡汤,推开儿子办公室的门,“安仔,妈妈亲手给你熬的鸡汤,快趁热喝。”
“放着吧,再有5分钟我就处理完了。”许安然抬头看了眼母亲,温和的笑笑。
“财务报表什么时候送过来?”姚琪燕把鸡汤放到一旁,随口问他。
“最快要下午吧,怎么啦?”许安然知道她为何会有此疑问。
“你看账目的时候,尽量看仔细,工程部的帐好多都是坏账,其他部门的我不太清楚。总之你要谨慎,别到时候,成了帮人顶罪的替死鬼。”
“我会做好的。”终于处理完那份文件,饥肠辘辘的许安然,拧开盒盖盛了一碗鸡汤。
姚琪燕见儿子太忙,看他喝完鸡汤,就拎着保温盒离开了公司。
许安然等母亲走后,站起来活动筋骨。顾立夏搬家?是为了避开自己,还是因为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难道顾立夏,之前并不是被逼的,可她的表情明明不是自愿……疑问太多,他决定亲自去找她,再次问个明白。
记得之前在国外,沈天调查她时,说她去得最多的地方,是泰安路司马巷,自己不如直接过去碰碰运气。
开车来到泰安路,许安然把车扔到附近酒店的门口,一路走到司马巷口。巷子两边全是民房,这要怎么找?许安然头次觉得头大,既来之则安之,他打算先走左边到巷尾。如果没有找到,再走右边找回来。
“陈伯,不能玩
赖的,你的八万都打出来了,又拿回去。胡牌了不算。”顾立夏边埋怨,边抢回刚落地的八万,很快打了一张9条出去。
“我碰,妹妹仔。这个你不能抢了吧。”陈伯笑嘻嘻的拿回9条,往下扔了一个发财。
“清一色!陈伯,又你输了!快把筹码给过来。”顾立夏把牌推到,伸出手跟陈伯讨要筹码。
“你就不能让老人家一下吗?你看我对对胡的牌多好!”陈伯磨蹭着不想给。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着嘴,加上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引得门外过路的人,都忍不住会心的往里瞄。
刚走到门口的许安然,听见顾立夏说话的声音,很快停下来。他拿出一根烟,装作歇脚的样子,坐到门槛上仔细听里面的动静。顾立夏好像在和一个老人家打双人麻将,听她的口气虽然有点埋怨,更多的是乐在其中。
一根烟抽完,他站起来理好衣服,握住木门上的铁环,咣咣扣了两下。
听到敲门声,顾立夏没有动,而是憋住笑看陈伯,“你去开门,我让你赢一把。”
“老人家腿脚不利索,不去!”陈伯拿着麻将砌金字塔,眉毛一挑,笑嘻嘻的看她。
门外,又传来两声急切的敲门声。顾立夏垂头丧气的挪开椅子,站起来跑去看是谁。走到大门那,看到站在外面的竟然是许安然,随即转身不想开门。
“顾立夏!你不是搬家去吗?怎么会在这?”许安然按捺住火气,咄咄逼人的质问她。
“这就是我家,你来做什么?”顾立夏停住脚步,返回大门站在横闩后面,冷眼看他。
“我来看下顾经理为何不上班,难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火别烧我身上啊,我就是个跑腿的,不值得您老屈尊绛贵。”顾立夏无理辩三分,根本不把他放眼里。
“妹妹仔,你跟谁说话呢?”陈伯说着已经在往这边走。
叫苦不迭的顾立夏,飞快的打开横闩,放许安然进门,“是我公司的同事,他家就住在这附近。特意过来陪你打麻将的。”说完她得意洋洋的,睨了一眼许安然。
“年轻人真有心,快进来坐吧。”陈伯锐利的眼神,从许安然身上扫过。自顾自去餐厅取茶叶,“我去泡点茶过来,妹妹仔,你过来拿点心。”
“来了!”顾立夏应了一声,小跑着奔过天井,冲进餐厅。
无缘无故就被摆了一道的许安然,骑虎难下。只得极不情愿的走去门廊,她反应的速度这么快,怎么都不像是会被人欺负的主。许安然想到刚才那老人家的眼神,不由的
更加疑惑。坐立不安的在门廊等了两分钟,顾立夏和陈伯各自端着东西过来。
许安然硬着头皮做了自我介绍,接过陈伯帮他倒好的茶,转头看顾立夏。顾立夏把一碟开心果推到他面前,“公司不忙吗?”
“咳!咳!咳!”许安然被茶水呛到,剧烈的咳起来。
“算了,今天不提工作的事,开始码牌吧。”顾立夏心中暗爽,和陈伯相视一笑,欢快的把麻将砌好。
几次想跑,都没跑成的许安然,陪着陈伯和顾立夏一直打到下午。公司那边,助理秘书打来无数次电话,催他回去。麻将打到最后,一直心不在焉,又不怎么会打的许安然,总共输掉三千块。陈伯赢得最多,他慷慨的表示,要请许安然和顾立夏一起,去酒楼吃晚饭。
这一次,许安然坚决的推辞说不去。陈伯游说了几次,见实在说不动,索性叫顾立夏帮忙劝说。
捉弄了他一下午,顾立夏知道凡事过犹不及。难得开明的帮许安然劝陈伯,吃饭的事改天吃也一样。
如获大赦的许安然付完钱,逃似的离开陈伯家。周庭宇的车刚开到巷口,正巧看见许安然,被冤魂索命般的,从里面快步走出。周庭宇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即开车冲进巷子,直奔陈伯家。
、第二十五章 知耻后勇
周庭宇把车开到陈伯家门口,车都没锁,就飞快跳下去,使劲叩门上的铁环。
顾立夏跟陈伯,正坐在门廊那开心的数钱,听到动静也吓了一跳。顾立夏看了眼陈伯,示意他别动,自己摸到门口,从木门的缝隙瞄看,到底是谁在门外。见到门外是周庭宇,她从门后出来,没好气的打开的横闩,“干嘛,被鬼追啊?”
见到顾立夏好好的,周庭宇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嗖的落下来,差点把他噎死,“你没事?!”
“神经的,我能有什么事?”顾立夏上了横闩,也不看他,叫出陈伯,回到门廊那继续数钱。
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周庭宇,看她跟陈伯财迷似的,在那你一张我一张的分钱,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走过去,猛的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许安然刚才,是不是跟你俩打麻将了?”
“是啊,怎么啦?”顾立夏今天心情很好,笑眯眯的转头看他。
陈伯一看周庭宇的样子,就猜到他是顾立夏,嘴边常说的那个卧底。他把钱收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口问他,“小子,你认得王家源不?”
周庭宇被陈伯问得一愣,随即看向顾立夏。顾立夏却事不关己的,一直在那数钱,样子别提有多可恶。想到陈伯,居然知晓北京派来的方队长大名。想必也一定早就知道,自己卧底的身份。他犹豫了一会,平静的说:“他是北京派过来的,小分队的队长”
听到答案,陈伯转瞬乐起来,“好小子,以后要多多学习啊!妹妹仔这么粗心的人,都能把你的身份识破。老人家今天赢了很多钱,你要不嫌弃。就陪我老人家,和妹妹仔一起去酒楼吃个晚饭吧,正好省了老人家的打车钱。”
顾立夏把钱收进包里,极力憋住笑,过去拉陈伯的手臂,“陈伯,你让个黑脸包公,陪你去吃晚饭,不怕肠胃不适啊?”
陈伯佯装不满,瞪了一眼顾立夏,“妹妹仔,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就喜欢,看着包黑子的碳脸吃饭,你没见我看包青天,来来回回的,把电视都看坏好几台了吗?”
一旁的周庭宇,被他俩明褒暗贬的损了通,想发作又觉着没理由。只好无耐的挠了挠头,起身往外走。
三个人坐上车,去了黄记边上的粤香楼。陈伯‘财大气粗’,原本点了好多菜,都被顾立夏给否决了,她才不想明天,被陈伯逼着过去吃剩菜。争到最后,只点了一个烧鹅,一个鼓椒蒸排骨、一个上汤菜心。
周庭宇如坐针毡,饭也没好好吃,光顾着听爷孙俩,算中午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