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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搂得更紧,说:“求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交给我来吧。你要做的,就是多吃一点,健健康康的跟我回家。”
晚照想起来,顾轼说过要在这周的周末带她回家的,她不好意思了:“我还不够胖么,最近又长了几斤……”
顾轼将她送到楼下,两人又腻了一会儿,顾轼才驱车离开。她看着车子消失,转身就要上楼去,然而又有刺眼的车灯打过来,她用包包护住眼睛,心想除了谢意深,估计没第二个人这么变态了。
果然是他,但是又不止是他,因为他是在副驾的位置上,开车的是一个女人。
车子也不是他的骚包卡宴,而是一辆老掉牙的古董车,晚照素来对车子没有研究,单单是想看看那女的是谁,可是谢意深下车后,与她告别,说了几句话,那女人便将车子倒了一段继续,一个转弯开了出去。
晚照站在楼底下,眉毛挑得高高的,笑得猥琐:“呦,这是去哪勾搭来的美女啊?”
谢意深别她一眼,似乎懒得搭理她,她却来了劲儿,故意挡着他的路,他无奈一笑:“晚晚,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看来……我还是放心不下。”
她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后退,让出路来:“真小气。”先他之前,上了楼。
他的声音却从面追上来:“晚晚,我逗你玩呢。”
她分不清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干脆不理他,谢意深笑得更深了,一步一步跟在她后头,在进了电梯后,才又开口:“从明天起,让顾轼接你上班吧。”
她一怔,他高高的侧影慢慢转过来,面对她微笑:“这次不是逗你玩了。”
对于谢意深的转变,最满意不过的莫若顾轼同学了。
执意早上也要接她上班,她抗议无数次,都被顾轼以“回归面瘫脸”的表情一一驳回。
沈月啧啧赞叹:“二十四孝男朋友,真是羡煞旁人啊。”
她笑得甜蜜:“这周周末,就要去他家了。”
沈月听了,一方面说恭喜,一方面给了她过来人的建议:“顾律师这么优秀,他父母肯定希望自己的儿媳妇儿也得是上得了台面的。除了要会说话,会做事,还要学学怎么哄未来公婆开心啊。有没有准备礼物?”
晚照摇摇头:“这个还没有,我想走之前跟顾轼一起去挑挑首饰,胸针怎么样?”
沈月予以否认:“这种物质的东西,肤浅更敷衍……”
晚照就像找到了光明和方向一般,对着沈月膜拜道:“月姐,你的话语就是我前进的方向。”
沈月摆摆手:“我就是提个建议而已,也不一定就适合呢。你要送的礼物,必须要情意重,让老人家看到你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又不能太刻意了,免得过犹不及。”
“要不我打个围巾?”这不就是礼轻情意重么,很多年前看过一个港剧,女主角就是用“温暖牌”围巾赢得老太太的欢心的。
“大夏天的送围巾,真怕人家觉得你正常……”沈月叹息。
“那,要不我去弄个十字绣,什么竹报平安的,百福图的?”
“这周就要去,你绣的完?”沈月翻了个白眼。
晚照这下发愁了:“月姐,您就给我指点一下吧。”
沈月问:“有什么擅长的?”
晚照脱口而出三个大字“搓麻将”,沈月被她打败,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有了:“去潭昭寺求对平安符给老人家,现在谁不知道潭昭寺多难进,赶上初一十五,人山人海的,连票都买不到。”
听沈月说的有理,晚照想了下,就这么敲定了。
但是这件事还不能让顾轼知道,不然就没意思了,她特地请了一天假,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又爬了一个小时的山,跑去了潭昭寺,结果还没进大门就被一个老和尚拦住了,他神秘兮兮地看着她,说:“女施主,请留步,看你一脸神色匆匆,是否有急事来访,还是有心事未了?”
晚照听得有些糊涂,回答说:“我来求平安符的。”
老和尚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说:“我是这里的主持藏井大师,远远一看便知施主与佛有缘,今*我相见也算是缘分,这样吧,施主我送你一个本寺开光灵物——如来转运珠。要财得财,要缘得缘,阿弥陀佛。”
老和尚从衣服里掏出一大串红线串着的珠子,走至晚照面前:“施主,挑一颗吧。”
晚照狐疑地看着他,半响没动,老和尚又是“阿弥陀佛”一句,说:“施主,你与我有缘,与佛有缘,我才特意与你此物。”
晚照咬了咬嘴唇,还是问出了声:“你是不是要卖我这珠子?”
老和尚摇头:“善哉善哉!佛家之物向来不卖,之赠与有缘人,只是为了佛家长久打算,不得不收一些小钱以供寺庙延续香火。”
说白了,还是要钱,晚照眉毛快要皱成一团,说:“我要进去求平安符,就先不打扰你了。”
老和尚连忙拉住她:“佛珠500,入会2000,下次推荐熟人打八折!”
晚照一惊,直接被这“打八折”吓得差点扑街,当下香也不烧了,平安符也不求了,几乎连滚带爬地滚下山去了。
去他的藏井大师,去他的开光灵物——真是上山有风险,入会需谨慎!
反正她是这辈子再也不敢来这鬼地方了!
跑下山的时候,心还砰砰直跳,她给顾轼打了个电话,一接通就说:“顾轼,来潭昭山接我吧,我腿都软了……”
顾轼怔了一怔。问:“你跑去那里做什么?”
她语气极为委屈,大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我想求对平安符给你爸妈当礼物,可是……可是……”
顾轼听了哭笑不得,最后轻叹一声:
“傻瓜,我爸妈都是基督徒。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20120425 027【丑媳也要见公婆】'
顾轼赶到的时候,晚照正蹲在景区门口数蚂蚁。
其实对于一个无聊的人来说,数蚂蚁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比如看那蚂蚁从远处搬来一块小小的面包屑,她就一路视线跟着,在人家马上就要“搬食归洞”的时候,拿着手里的小木棍把面包屑给弹到了一边儿。一面笑嘻嘻地自语:“李晚照啊,你真变态……”
其实她上中学那会更甚之,同班的女孩子都喜欢养些猫狗兔子当宠物,她却偏偏抓了一只毛毛虫放在盒子里养着,没事儿放出来溜溜,然后拿着一根木棍儿在地上拼命地敲打,那只小毛毛虫就好像听懂她意思一般地朝着她木棍的方向爬过去。
她着实兴奋,拉扯着同学说她的宠物有灵性,但是后来……被谢意深踩死了……
他似乎从来都那么霸道,只要是他认为对的,应该的,就必须这样做。就好像他觉得虫子很讨厌,就会一脚踩死;他觉得她穿裙子难看,就给她买了半打运动衣,每天换一件……
她气得跟他吵架:“凭什么一周要有六天穿这么难看的衣服,我之前买的裙子怎么办?”
谢意深只是笑得狭促:“周日不用上课,我带你出去玩,倒是可以考虑让你穿。”
她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穿裙子难看吗?”
“放心,我还有这个承受能力。”他手指一扫额前碎发,面色明朗。
她顿生无趣,扔掉了手里的木棍儿。
而顾轼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叫着他的名字。她仰起头,微眯着眼笑,跟他撒娇:“顾轼,你终于来了,我想死你了。”
他高高的身子立在面前,使她心安,于是将手递给他:“拉我起来……”
顾轼笑了下,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先回家吧。后天可以多睡一会儿,我下午去接你,是两点半的飞机。”
她将头扎在他怀里蹭了蹭:“可是顾轼,我的礼物还没准备呢。”
顾轼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他们,你却不问来问我。”
“问你就没意思了,人家是礼轻情意重,你懂什么……”
“好好,我懂你的意思。相信我,我爸妈一定会喜欢你的。”他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因为我爱你。”
车子从潭昭寺景区开下来,一路长长的盘山路,窗外风景极好,她却无暇旁顾,只是侧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顾轼,不时跟他说上几句话。
顾轼开车一向平稳,就像他的性格。
晚照对此只有更欣赏,舔着干巴巴的嘴唇,发花痴:“当年,你怎么就从了我了呢?”
顾轼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害怕。”
“怕我,我真的有那么可怕么?”她很受伤地问。
顾轼摇头而笑:“我怕如果没有跟你在一起,日后会后悔。”
她将身子坐正,神情有些担忧:“其实,我才害怕。你那么优秀,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不知道吧,杨晴每次见到我都要威胁恐吓一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