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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出外景,所以不必回公司打卡下班。
她在酒店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给顾轼打了电话,叫他不必去接她下班,便直接回家去了。
顾轼低低笑着,问她:“明天就是周末了,我需要准备什么?”
她想了想,说:“我觉得吧,看到我带回家的是两条腿的活物,我爸妈就谢天谢地了,不然整天说我嫁不出去。”
顾轼拿她没办法,倒是她忽然又感伤起来:“但是你爸妈呢,应该期盼你带回一个门当户对,贤良淑德的好姑娘吧。”
顾轼郑重地告诉她:“李晚照,只要是我喜欢的,就是我父母喜欢的。你别瞎想了,他们很疼我的。”
晚照当然知道顾轼的父母有多疼他,甚至由着他一意孤行地干律师这一行。但是他姐姐……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愿如此。”
到了家,梁书云又向她问起谢意深的事,她不由得来了气:“妈,我今天跑完外景,很累,放过我好不好?”
梁书云眼睛一瞪:“我管你明早睡到什么时候,我就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儿,你不说我亲自去问他。”
晚照没有办法,只好说:“跟你说过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不信你就去问吧。”
关上了门,隐约听到她妈妈打电话的声音,一开始是询问,渐渐声音温柔起来,最后笑得很是欢快,连说了几个“好”。她嗤了一声,心想谢意深就是比她有法子哄他妈妈开心。
晚照睡前特意将闹钟关上了,却没有想到这一觉竟然足足睡到第二天中午,或许真如她所说的,自己是累坏了吧。就连顾轼打来了两个电话,她都没有听到。她毛躁地抓抓头,回拨了过去。
对方接听的速度很快,她只是窘迫:“顾轼,我我我……我才起来呢。”
顾轼笑了一下,说:“我知道,我在你家客厅。”
她不可置信的从床上窜起,光着脚就跑下床去将卧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缝儿,看到顾轼正端坐在沙发里同她讲着电话,她赶紧将门给掩上了:“等我几分钟,马上就好。”
挂了电话,才猛锤自己的头:“猪脑子啊猪脑子,就知道睡!”
收拾完毕,才开门出去。顾轼与老李正言谈甚欢,她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顾轼,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他看起来似乎打扮了一番,衣服是上次他们一起挑选的,还扣了对白金的袖口,头发也清爽了许多,好像特意修剪过。他冲她一笑:“过来一阵子了,叔叔说你还在睡觉,就没叫你起来。怎么样,睡了这么久,还累么?”
她愈发窘迫起来,因为累不过是个偷懒的借口,如今被人正视的感觉还真是不习惯:“没有啦,我妈呢,在厨房吧,我去帮忙。你跟我爸说话吧。”
老李瞧着自家姑娘红脸害臊,只是揶揄:“脸皮越来越薄了,还是我闺女吗?”
梁书云在厨房切菜,听到身后有动静,不问也知道是谁,但只是做她自己的事情,并不打算说话似的,晚照有点憋不住了,咳嗽了一声:“诶,梁女士,你说句话行不行?”
梁书云将菜收进菜盆里,开始清洗,一边说:“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都这么大了……这小伙子人不错,你有福了。”
她嘿嘿一笑:“那当然,也不看看你女儿是谁,眼光能差么。”
梁书云不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地冲洗着盆子里的青菜,洗好一遍将水倒了,再洗一遍,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水都快要从盆里溢出来,才将水龙头关上了。
晚照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凑过去,问了句:“妈,你怎么了?”
却从梁书云的眼角看到有湿润的东西流了出来,她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抹,却被梁书云躲开了:“晚晚,妈突然觉得……舍不得。”
她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难过:“今天看到这小伙子,妈心里挺高兴的,但是转念一想,你都快25了,好像马上就得嫁人了,妈心里就难受。”
晚照叫了一声妈,从后面抱住梁书云:“你别这样,我是你女儿,永远都是……”
梁书云将眼角的泪拭去,轻叹一声:“那时候总是想着,要是你能跟意深在一块儿,我跟你爸这辈子也就省心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勉强你们的打算,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晚照用脸蹭着梁书云的后背,声音近乎撒娇:“妈,相信我,顾轼会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他对我很好很好,我也很爱他很爱他。”
梁书云转过身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妈知道了,你出去陪陪人家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了。”
晚照只是又将梁书云抱紧了:“不去,我要陪你。”
梁书云无奈,只好由得她,一面忙活一面跟她说些旁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嘱咐道:“晚晚,我刚才剥好了虾仁,都放好淀粉盐巴了,你去把它拿过来洗干净点,意深最爱吃芦笋虾仁了。”
晚照怔了一怔:“什么?”
梁书云扭过头来:“哦,忘了告诉你,昨晚我给意深打过电话了,让他今天过来吃饭。听到没,快点那过来洗干净。”
这时,听到门开的声音,她心里突然不安,往外迈了几步,正好看到谢意深在换鞋子。他看了她一眼,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说:“在帮你妈做饭啊。”
反倒是她,无论如何都自然不起来,咽了咽口水,才说:“今天,顾轼……”
谢意深病容犹在,只是一笑便恢复了神采:“我当然知道,是梁姨叫我来的。”
他换好了鞋子,就朝着客厅走去,她跟也不是,退又着急,手里拿着铲子,只想一爪子挥下去,把他打晕在门口得了。
然而她既没这个胆子,也错过了最佳时期,谢意深已经进了客厅,她听见他声音极为温和地跟她爸爸问好,还跟顾轼打了招呼。
晚照哀叹一声:老天,这该怎么办啊!
'20120424 023【疯狂的饭局02】'
真正可怕的不是看两个互为情敌的人打架,而是看这两个人同桌吃饭。
晚照此刻才深深认识到,这句话说得真是有道理啊!
她挨着顾轼而坐,然而另一侧就是谢意深。老李与顾轼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饭菜都上桌了,还在侃侃而谈,谢意深看了顾轼一眼,慢悠悠道:“听说顾先生是家里是做酒店生意的。”
顾轼点头:“是我父母的生意,我做法律。”
谢意深意味深长,眼里似笑非笑:“这么说,顾先生是无意接管了?然而家大业大,总不该置与旁人吧。”
晚照听出他话里的火药味儿,就要出声与他争论,却被顾轼按住了手,他轻笑,安慰她不必慌张:“有劳谢先生费心了,酒店那里一直有家姐帮忙打理,术业专攻,她更得心应手。”
谢意深长长“哦”了一声,晚照就觉得,这是他在酝酿,在算计的表现。
梁书云说:“你看你们两个,先生来先生去的多见外,算起来也是半个亲戚了。”
半个亲戚……难不成还要兄弟相称?
晚照脑中突然闪现出武侠电影里的经典镜头:
月黑风高的晚上,黑衣侠客衣袂翩翩,抱剑而立。
他的对面,是一白衣少年,手持折扇,玉树临风:“谢兄,好久不见。上次你我一别,不想今日便是来取我性命。”
黑衣侠客冷哼一声:“顾兄,叙旧就不必了,看剑吧!”
说话间,剑已出鞘,速度快的惊人,只一瞬,便见凌厉的剑气迎面劈向白衣少年。那白衣少年不慌不忙,身形向后一顿,笑得淡定自若:“取我性命,也非易事。”
黑衣侠客不急不恼,剑在手中,挥洒自如,然剑光如洗,招招致命,白衣少年左右逢迎,折扇避、架、格、挡之余还能与之玩笑。
真是帅啊,帅爆了!
晚照不禁“啊”了一声,陶醉地闭上了双眼。
梁书云斜了她一下,嘴角抽搐:“这孩子,好好的怎么抽风了?”
顾轼叫了一声“晚照”,她才从陶醉中惊醒,尴尬一笑:“嘿嘿……嘿嘿。”
梁书云不再理会她,只是给谢意深夹菜:“意深,多吃点,你看这阵子你瘦了多少了,别太忙着工作。”
谢意深嘴上说是,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瞄了晚照一眼,顾轼便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意深,你最爱吃芦笋虾仁了,梁姨知道你来,特地给你做的,你也不多吃几口,还有这汤,先喝汤,你尝尝味道如何?”
谢意深半响光顾着为难顾轼,饭菜的确没动几下,听梁书云这么一说,才端起汤碗喝了一口,闲闲道:“汤不错,就是有些凉了。”
梁书云赶忙朝晚照一招手:“去,给你哥把汤热一下。”
晚照有些不情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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