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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进去,是她出来。”
鲁妮楠打开了门锁,一脚将房门踹开了,这个敢勾引她男人的贱人,她要让她尝尝被百十个男人玩弄的滋味儿。
第一百零二章:现在她归你们了
心童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听见房门好像开了,她警觉地睁开了眼睛,翻身起来,难道是司徒烨反悔回来了?
心童紧张地看向了门外,让她很意外的是,来的不是司徒烨,而是他的未婚妻鲁妮楠。
心童刚要开口询问鲁妮楠为什么这么晚来了这里,那女人直接冲上来,没有给心童任何还手的机会,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接着鲁妮楠冲着门外大声地叫了起来。
“白痴,还不进来!”
鲁妮楠的喊话刚落,一个魁梧的工人闯了进来,睁着凶锐贪婪地眸子看着水心童。
“把她带到工棚,给那些饥渴的工人好好玩玩,玩死了,就直接扔进大海好了。”
魁梧的工人点了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泛黄的牙齿,他抹了一下嘴巴,一步步逼近了水心童。
“别,别过来!”心童尖叫了起来,那个工人一把拉住了她的腿,然后手臂用力,轻松地心童扛了起来。
“去玩玩就送你回来。”他继续笑着。
水心童惊恐地瞪大了眼眸,鲁妮楠在说什么,将她扔进工棚?工棚里是一些刑满释放的劳改犯,他们来到海岛只求谋生,身边没有女人,如果将她扔进去,就好象一只可怜的羊被扔进了狼群。
“马克,马克!”水心童大叫了起来,希望马克赶紧来救她。
马克在门外焦虑不安,他几乎哭着冲了进来,哀求着鲁妮楠。
“放了她吧,鲁小姐,她的身体还没好。”
“放了她?让她勾引你们家先生吗?马克,如果你敢阻拦或者通风报信,我就让全岛的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和我睡了。”
“鲁妮楠……”
马克惊恐地看着鲁腻楠,原来她昨夜勾引他,在草坪做的那些火热,就是为了今天要挟他。
鲁妮楠就知道马克没那个胆子,她傲慢地笑了起来。
“喜欢看刺激的,就跟我来工棚,我保证你会看到她的腿间,一下子能上来十几个男人,让她亢奋得想死。”
“先生会惩罚你的,鲁小姐。”马克吓唬着鲁妮楠。
“如果他知道你强/奸了我!你说说,他会惩罚谁?”鲁妮楠哈哈大笑了起来。
强/奸?马克的身子吓得抖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工人将水心童扛了出去。
心童绝望的眼神让他不敢正视,都怪他,没有抵御诱惑,才闯了今天的大祸。
水心童被抗灾魁梧工人的肩头,工人粗糙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感到茫然无助,泪珠儿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
她渐渐地远离了木屋,被抗向了工棚。
“你被那么多工人上了,我看司徒烨还怎么喜欢你?”鲁妮楠跟在后面嚣张地说着,水心童悲愤地看着这个女人,她真的好狠毒。
工棚前,魁梧的男人一脚将棚子的门踢开了,鲁妮楠傲慢地看向了工棚里的几十号工人,他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喝酒,还有一些无聊搓着脚丫子,一个一个又黑又膀。
工人们的目光都看了过来,注意到了魁梧男人肩头的女人,她两条白皙的大腿踢打着,灯下泛着昏黄的光晕,十分诱人。
“把这包药给她吃了,她会很热情的。”鲁妮楠将一包药交给了魁梧的男人。
水心童听的真切,药,什么药?就在她想看清的时候,腮帮子被人捏住了,什么药粉洒进了她的嘴里,还不等她奋力吐出去,清水就直接灌了进来。
药粉进入喉咙,无法吐出,随着清水流入胃中,不到半分钟,她就觉得身体好痒,软酥,呼吸急促,莫名的兴奋从身体里冲了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心童惊恐地看着鲁妮楠。
“这是神药,让你和男人做的时候,不会早早退场,这里可有几十个人,一一满足,可要花点时间了,哈哈。” 鲁妮楠怪笑着,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是那种药,心童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她曾经吃过,然后丧失心智一样地喘息在司徒烨的身下,那种羞辱到现在都让她感到悲愤,她知道自己完了,经手那么多男人,就是不死,也不可能废了。
鲁妮楠瞄了一眼工棚里的工人。
“现在她归你们了,随便上!”
工棚的工人都站了起来,他们贪婪地看着匍匐在地面上,面积绯红,颤抖着的女人,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凹凸迷人,散开的领口甚至也可以看到深深的沟壑。
“药吃的多了,不干她,她要吃不消了,开始大干一场吧。”
鲁妮楠一把揪住了水心童的衣襟,用力地扯开了,然后张狂地说:“尽情地玩吧,今夜她是你们的点心。”
工棚里,工人们都饥渴地走了过来,一个男人一把将腰带拉了下来,扔在了地上,拉开了拉链,贪婪地抹了一下鼻子,猴急地冲了上来,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谁不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
第一百零三章:
水心童想挣扎站起了,却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越来越不清晰,好像有无数的人影在灯光中晃动着,不断地膨胀着……
“救救我……”
她无力地伸出手,头嗡的一声,燥热涌来,再也难以坚持下去。
深浓的夜色中,司徒烨站在海边,凝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他的心情随着海浪起伏着,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错了,在她回眸绝望凝视他的一刻,他的心竟然在抽痛,那些轻狂的举动似乎就是掩饰他内心的躁动。
大海上海风吹拂着他的浓发,他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就在司徒烨转身向别墅的方向走去时,马克大汗淋漓地奔跑过来。
“先生,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司徒烨凝眉看着由远而近的马克,目光飘过他的肩头,望向了小木屋,小木屋的门竟然是开的,难道她又跑了?
司徒烨几步迎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马克的领子。
“她又跑了?”
“没,没有,是鲁小姐,她,她……”马克已经哭出来了,这是什么事儿啊,他下本身的欲望将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鲁妮楠?”
司徒烨隐约觉得不对,他愤怒地摇晃着马克:“到底怎么了?”
“鲁小姐把夫人带去了工棚,说是,让,让那些工人玩了她,玩死了扔进大海。”
马克说完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了,他伏在地上难过地哭泣着:“都是马克不好,没有抵挡住鲁小姐的诱/惑,马克做了对不起先生的事儿,还被鲁小姐当成了威胁的把柄,她拿了马克的钥匙,打开门,把夫人带走了,先生,你惩罚我吧,马克死不足惜,可您不要把马克赶走,马克离不开夜莺岛!”
马克一边说一边头如捣蒜,可他絮絮不止了好久,也不见先生回答,于是胆怯地抬起头,发现面前哪里还有先生的影子,他慌忙站了起来,发现月光下,一匹白马向工棚狂奔而去。
“先生。”马克轻唤了一声,但愿先生还来得及,他随后放开了步子,想工棚的方向跑去。
司徒烨的马几乎是飞奔着,耳边都是嗖嗖而过的夜风,他的心狂跳着,目光凶锐狂野,汗珠儿挂在额头上,他深深的喘息着,却仍旧不能让自己保持镇定,肩头在不断地抖动,从几何时起,她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再是一个棋子,不再是一只羔羊,水心童,她会没事的,快点,再快点,他恨不得一步到达工棚,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白马终于跑到了工棚,马也累了,仰头嘶鸣后,停了下来,司徒烨飞速翻身跳下了马背,直奔工棚的大门而来。
鲁妮楠正在等待好戏上演,却意外地听见了马匹的嘶鸣,她猛然回身,看到了大步而来的司徒烨,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他怎么来了?毫无疑问,那个胆小怕事马克泄露了这个秘密,这个无耻的下人,她该叫人将他绑了,就不会将司徒烨引到这里来了。
“烨,你怎么来了?”
鲁妮楠迎了上去,身体直接挡在了司徒烨的身前,撒娇地说:“一定是到处找我了,走吧,我们回别墅,我给你擦身子……”鲁妮楠嘟着红唇,希望能将司徒烨栏回去,只要一夜工棚里的女人就是残花败柳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勾引海岛的男主人,也许那些工人不够怜香惜玉,让她的身体受创,一命呜呼了。
“你干的好事,滚!”
司徒烨一把抓住鲁妮楠的肩头,直接一推,鲁妮楠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哭闹地抱住了司徒烨的腿:“烨,我爱你,别对我这样,她只是个贱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