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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相信我嘛!你只走出了一场车祸,所以,才会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等你记起来了,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依丽莎哭嚷着,撒着娇扑进了江飞的怀里。“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以后不问了,好了吧!”他的语气很轻,很柔,搂抱着依丽莎,轻轻地哄着她,深邃的黑眸底划过一缕诡光现在的他对依丽莎的话完全质疑了,再也不是以前盲目相信她了。
“真的?”依丽莎抬起头,透过泪雾雾的双眼,不确定地细语,小手捏成了拳头揪紧着他衣领,把他白色的衣领子弄得皱巴巴的一片。
“当然,女人,我骗你干嘛?”江飞牵唇一笑,爱怜地捏了捏依丽莎粉嫩的双颊,听了他的话,依丽莎终于破涕为笑,深深地与他拥抱在了一起。
蓝紫韵刚把车开回自家车库,雪吟听闻汽笛声,便急匆匆地从楼下房间跑了下来,因为,她听蓝家的下人说蓝小姐去依丽莎家了,她是去帮她找藤鹏翔了。
“蓝小姐,找到他没有?”见蓝紫韵熄火下车,雪吟便抓住了她的衣袖无比急切地问了出来。
蓝紫韵把车钥匙交给了管家,不敢凝向偻雪吟满脸期待的表情。“博姐,你不要心急,藤市长的确是失了忆,他压根儿就记不起你,依丽莎说他是江飞,我在依家客厅给他说了那么多,他也没有反应。”想起藤鹏翔象一个木头人一样毫无反应地站在楼梯口,眼看着她被依家的保全拉出客厅去,他也没有丝毫的反应,蓝紫韵想到这个就来气,堂堂一个昔日里在政坛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国家后备干部,就算失忆了,脑子没弄坏吧!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
“没反应?”雪吟喃喃地说重复着这几字,心头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失落姨
“别急,偻姐,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单独与他见面,然后,你再把与他的过往全部仔仔细细地说出来,看他会不会有一点儿记忆,关键是依丽莎象一个跟屁虫一样,整天把他看得很紧。”蓝紫韵愤愤地说着。
“他现在在哪儿上班?”雪吟脑子飞速地运转,她也觉得必须与藤鹏翔单独见一面才能确定许多的事情,也许她痴情的诉说会唤回他的一些记忆。
所以,她心中又燃起了新一线希望。“他好象在给依家管理那个百货超市。”因为,藤鹏翔已经白沙市呆在了好几个月,蓝紫韵有所耳闻,她也是听好友们说的,记得几个月前,就听说依丽莎找了一个超帅的未婚夫管理百货商场。
“那好,我们明天就去那儿找他吧!”决定后,雪吟转身就走进客厅,笔直地上楼去了。
午夜,窗外夜凉如水。
屋内,高大的白影伫立在窗前,深邃黑眸似明亮的镜子,他一眨不眨地凝望着窗外,眉宇间的那个紧拧的“川”字并没有散开,修长的指节上夹着一支香烟,烟卷已经燃烧了好大一截,烟头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他想睡,可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总是掠过那个女人的影子,影子虽有些模糊,可是,江飞知道那个女人是缚雪吟,她说她叫缚雪吟,他慢慢地回忆着,回忆着他们屈指可数的见面,他对她的记忆,好象就是从那间“淡淡的幸福”超市里讲起的,他记得,当时他与依丽莎进那间超市购物,刚踏出那间超市坐上了车,那个女人就追了出来,还一脸的苍白,活象见了鬼了,可是,他不是鬼啊!当时,他以为那女人认识自己,依丽莎曾对他说,他是她的未婚夫,因为一场车祸他失去了记忆,对于依丽莎的话,他也深信不疑,因为,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睁开双眼的第一时间里,他看到便是依丽莎漂亮的容颜,他记不起曾经的过往,所以,也就相信了依丽莎的话。
可是,前天晚上,他们去参加周宇江副市长母亲的八十寿宴,舞池里,他再次与那个女人相遇,傅雪吟,傅雪吟,他轻轻地叨念着这个芳名,雪……吟,这好象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可是,他在脑海里收寻了半天,就是想不起来曾经与她相识,跳舞时,她用着那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当时的他,心跳便狂猛地加速了,想着她那双幽怨饱含酸楚的眼睛,他的心口就划过一阵疼楚,莫非,他的过往,他曾经的人生,真的有她参与。
他一定要搞清楚自己的谁?连自己是谁的男人都不知道,活在这个人世间岂不是可悲吗?蓝紫韵说,他有一双,汝还在北京等着自己,这是真的吗?难道他真结了婚,连儿女都有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成了古代的陈世美,还心安理得地与依丽莎在这白沙市风流快活,完全不管家人的生活,陡留老婆儿女在另一个地方肝肠寸断。
那他岂不是连牲畜都不如了,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滑过一阵痛楚,他必须得搞清楚自己是谁?总之,他想见偻雪吟一面,让她把话说清楚,现在他努力地把蓝紫韵的话与偻雪吟拼凑起来,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努力地想在脑海里思索,可是,却得不出关于傅雪吟的关点儿讥息,头又开始剧烈地痛了起来,他扔掉了手指上的烟蒂,抱住头哀嚎了起来。
吃罢了晚饭,她翻看了“韵毅公司”近一年的营业状况报表,便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走出自己的书房,轻轻地合上了门,当她经过雪吟那间屋子的时候,发现房门虚掩着的,透过虚掩的门缝,她看到了雪吟立在窗台前,俯首看着窗台上摆放的那一大束康乃馨,神情黯伤,雪吟心里难受,蓝紫韵心里也不好过,自己的男人失去了记忆,完全把自己当做走了陌生人,硬硬把她驱离了他的世界,心里的这份苦痛紫韵能够了解,她会尽全力帮助她的。她们的感情真的很优美,经历了这么多世事的沧桑仍然不能够在一起的话,那么,就是苍天无眼了。
“唉!”她叹了一口气走下楼去,刚巧在客厅里遇到了风尘仆仆,提着一支小巧行李箱出差归来的老爸蓝天海。
蓝天海大约五十左右,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两鬓染上了风霜,他身着一件深蓝色的外套,穿着很朴素,不过,看起来也算文质彬彬,书卷味十足,仪表堂堂,也不失为一位市委书堊记的风范,他刚把手上的行李递过了佣人阿福,便看到了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从楼上跑了下来。
仅止片刻,女儿便已经扑进了他的宽阔的怀抱。“老爸,你怎么才回来呀?”蓝紫韵撒娇地询问着。“嫌老爸回来迟了,那你整天都在忙些什么啊
蓝天海把女儿揽进怀,爱恰地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她啊!忙着做好事啊!”话音刚落,便看到了厨房里走出一抹漂亮的身影,身形并不纤瘦,甚至还有一些圆润,不过,却韵味十足。她正端着一碗热气藤藤的莲子汤,笑脸吟吟地走向他们父女俩。
“小妈,你又调佩我。”蓝紫韵向她的小妈,蓝天海的续弦夫人挤了挤眼。“好了,天海,累了吧!洗漆水已经放好了,先去洗个澡,然后,把这碗莲子汤喝了。里面加了一些滋补的药材,对你的膝盖关节疼很有帮助的。”说着,蓝夫人已经把手中热气腾腾的莲子汤放在到了桑子上。
“好,玉瑞,辛苦你了。”蓝天海一双利眸柔情布满,眸中全是满满的深情,四十五岁的时候,他的原配夫人得了绝症撒手寰,留下了他与宝贝的女儿相依为命,沉痛了过了两年,三年前,在一场拍买会上,他与陈玉瑞避运,女人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岁,她比紫韵大不了几岁,可是,她却心甘情愿做她的后妈,最开始,他也怕女儿与妻子的关系不好相处,两年来,她对紫韵关怀与疼爱,对他的照顾,他蓝天海是看在眼里,陈玉瑞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她为人处事很好,交际上也很有一套,她的到来,无疑是为死气沉沉的蓝家注入了一股生命的源泉,如今,他们夫妻恩爱,家庭幸福美满,谁说后母一定就很坏?瞧!她待紫韵就视如己出,比亲生母亲还亲。
“紫韵,先让你爸爸洗去一身的灰尘,他刚下飞机,累着呢!”陈玉瑞轻轻地紫韵说道,无比体贴着丈夫。
“嗯!”蓝紫韵很听小妈的话,这两年来,她与小妈关系融洽,就犹如一对闺中密友无所不谈。
蓝天海唇边荡起了会心的微笑,玉瑞与紫韵能够相处如此融洽是他不曾想到的,现在的他,真的很开心,也很放心把这个家交给玉瑞了,有这样一个妻子与女儿,他蓝天海在政界也混得如鱼得水,今生,夫复何求啊!他一边暗想着一边脱着外套上楼去沐浴去了。
夜晚,蓝天海燃着香烟坐在书房里翻看着一些重要的红头文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蓝紫韵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笑嘻嘻地看向自己的老爸。
“干什么?丫头,有事?”蓝天海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