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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心里被猫挠了似地痒痒的,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居然能够让一向不动声色的大哥也出现震惊的表情。
仿佛看穿了司徒瑜心中所想,司徒璞把手上的信件递给司徒瑜,示意司徒瑜也看一看。司徒瑜接过一看,是一幅很奇怪的图纸,上下左右正反两面都看过了。司徒瑜也没看出这张图纸有什么值得让司徒璞惊讶的。
“看信件”司徒璞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司徒瑜手一抖,急忙拿起一旁的信看了起来。大哥,我只是想研究研究一下那张图纸而已。用不着摆脸色给我看吧,司徒瑜在心里嘟哝道。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行动上却不敢有一丝怠慢。司徒瑜仔细看了一遍信件,眼里的惊赞也越聚越多。看完之后,司徒瑜把信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说“娘,可是知道谁画的图样?”
“是风轻差人送回来的”司徒老夫人淡淡地说。
司徒璞沉吟了一会儿,问“娘,你打算怎么做?”
“按风轻的意思做,呈给圣上造福百姓”
司徒璞和司徒瑜点点头认同了司徒老夫人的做法。司徒老夫人饮了一口热茶,对司徒璞说“天启。明日你亲自去城外的破庙里找一个叫破袋子的老者,然后把这件事与他说一说,让他去找一个会做器物的人来府上”
司徒睿在信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不想让圣上知道脱谷机是杨承欢画出来的,因此司徒老夫人便按司徒睿的意愿,让自己的江湖朋友出面呈上脱谷机的图样。
司徒老夫人看向司徒瑜说“天悟,明日你就让雪儿把她师兄叫来,让雪儿的师兄先帮忙造一辆脱谷机出来”
“是。娘”司徒璞和司徒瑜应道。司徒老夫人满意地看着自己两个优秀的儿子,眼里满是笑意。看了一眼外面,司徒老夫人开口说“天也晚了,你们先回去吧”
“是,娘。娘也早点歇息”司徒璞和司徒瑜相继走出大厅。
“大公子、二公子慢走”门外的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大丫环福身恭送司徒璞和司徒瑜离开。
走到分叉处,司徒瑜对司徒璞告了辞,往自己的瑜雪院走去。轻轻推开卧房的门,司徒瑜蹑手蹑脚地进了内室。
床上的上官雪听到脚步声翻身起来,轻声问道“悟,娘叫你和大哥过去可是为了何事?”
司徒瑜脱掉外衣,轻搂着上官雪躺在床上,细细地把脱谷机的事告诉了上官雪。京都的达官贵人都知道司徒府的三位少夫人不是官家子女,而是江湖中人,这也让京都所有爱慕着司徒家三位公子的千金们咬碎了一口银牙,并在各种女子宴会上处处为难。但是京都的小姐们太小瞧司徒家的三位少夫人了,每次的陷害都是自食其果。
上官雪听了司徒瑜的述说,眼睛闪得贼亮贼亮。司徒瑜看着已经是两个孩子娘亲的上官雪,头皮发麻地问道“雪儿,你又想到什么坏。好主意了?”
上官雪瞪了一眼司徒瑜说“你刚才不是说画图纸的人不想让圣上知道他的存在吗?那我们就直接把图纸卖给圣上得了,一来省了去找娘的江湖朋友,而来我们家又有了一笔不小的收入”
哈哈哈,想她上官焉是四国首富的女儿,满脑子都是挣银子的法子,这脱谷机要是呈给了上面的那位,其他三国还不是巴着来求这脱谷机。农业是立国之本,其他三国虽然有着不同的产业,但是没有了饭吃,就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瑜听了上官雪的话,脑子一转心上一计说“娘还让大哥明天去找那些江湖朋友,要是按你的意思,我们完全可以说这脱谷机是一个江湖朋友机缘巧合得到,想要拿来造福百姓便把图纸给了娘,想通过娘的手呈给圣上,这样圣上就算再怎么想找到画图的人也是如同大海捞针了”
上官雪在司徒瑜脸上亲了一口,直夸自己的夫君聪明。司徒瑜不是毛头小子。被上官雪这么一亲,身子马上起了反应,上官雪挑衅地看了一眼司徒瑜,滚到了床的里面。司徒瑜身子一扑,把上官雪圈在了自己怀里,吻上了上官雪的樱唇。顿时,室内一片旖旎,而夜还很长。
次日一早,司徒瑜就拦住了正欲出门的司徒璞:“大哥,昨晚的事我有了新的想法。我们先去娘那边,看新的法子行不行得通”
司徒璞停住脚步,听了司徒瑜的返身去福寿院。福寿院。司徒老夫人听了司徒瑜的新想法,说“嗯,这法子确实是可以让世人无法得知图纸之主,不过这造福百姓之事要是跟圣上要银子的话,恐怕不妥”
司徒璞饮了一口茶。低沉地说“娘,孩儿倒不这么认为,如果我们不向圣上要银子的话,圣上可能会怀疑那位江湖朋友的用心,但是如果要了银子的话,就会打消圣上的疑心了”
司徒老夫人沉思了一会儿。挥挥手说“嗯,这事就按你们说的办吧!没其他的事,就去忙吧”
“是。娘”司徒璞和司徒瑜一同离开福寿院,各自去办自己的事了。
而此时,上官雪的瑜雪院中,上官雪把自己内院里的丫环打发到外院去干活后,就和慕容月各搬了一张贵妃椅坐在院子里。边吃水果边看着自家师兄造那个什么脱谷机。
一旁卖力苦干的凌玉峰苦着一张脸,看着在一旁悠然地享受着美食的师妹上官雪。没好气地说道“师妹,你昨晚发信号让我务必在今日早晨来到这,为的就是让我来造这个见都没见过的脱谷机?”
上官雪咬着手上的水果,事不关己地说“是啊,就是因为没人见过所以才让大师兄您来造的嘛!要不然怎么突出大师兄你的才能呢?”
慕容月也不是第一次见凌玉峰了,见他那么懊恼的模样,笑着说“凌公子有所不知,这脱谷机顾名思义就是脱谷粒的工具,如果造出来了可是造福百姓的一件大事,所以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凌公子这样的能手才能造出这样的脱谷机了”
闻言,凌玉峰还是略带怀疑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图纸,耐着性子按照曾启海所写的步骤挥动着手上的工具。
时间一点点地流失着,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至了天空正中央,不过在绿树环绕的瑜雪院中却感觉不到太阳的炽热,因为高大的树枝把瑜雪院大厅外的院子遮了一大半,上官雪和慕容月躺在树荫下的贵妃椅上,悠哉悠哉地看着挥汗如雨的凌玉峰。
上官雪拿出帕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对着凌玉峰说“大师兄,都过了大半天了,你怎么还能弄出来?”
凌玉峰拿着工具敲敲打打了一会儿,终于如释重负地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拿起石桌上的茶水就狠狠地喝了几杯,才觉得暑气消退了一点。“已经弄好了,师妹自己找人来试一下吧”
上官雪明了地点点头,对着院外的丫环喊道“来人,差人去农庄割几把稻谷回来,记得把稻梗留长一点”
“是,二少夫人”一个小厮领命下去。司徒府的房屋构造都是差不多的,房间既有内室也有外室,院子也是既有内院也有外院。各院子之间的房间都有环廊连接,建筑既不奢华也不简陋,彰显着一股澎湃的自然气派。
派人去割稻谷之后,上官雪、慕容月便向凌玉峰打听江湖中的近况。上官雪和慕容月都是江湖中人,上官雪师从闻名四国的机关门派玄机阁,与凌玉峰一起跟在玄机阁阁主门下学习机关、暗器等制造之术。虽说玄机阁是制造机关的门派,但是武功也是不可小觑的,尤其是隐蔽之术更是江湖中无人能及的。
慕容月在京都可能无人知晓,但是在江湖中可是人人知晓的武林盟主之长女,武功、样貌在江湖中也是人人称赞的。不过上官雪和慕容月自嫁入司徒家之后便慢慢退出了武林,不再参与任何武林争斗之事,只是偶尔会在江湖上走动走动。
出去办事的司徒璞和司徒瑜刚回府,便被告知前去瑜雪院。兄弟俩一进内院就看到各自的夫人穿着薄而轻的纱衣躺在贵妃椅上,正惬意地享受着美味的水果,两人黑着脸,赶紧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住自家夫人暴露在外的肌肤,还不忘瞪了一眼坐在一旁闲适地喝着茶的凌玉峰。
凌玉峰苦逼地放下手上的杯盏,乖乖地跳到一旁背对着上官雪和慕容月。上官雪和慕容月看着乱吃飞醋的夫君,没好气地笑了。
司徒璞看向背对着他们的凌玉峰,说“让凌兄见笑了,忙了大半天,想必凌兄也已经饿了,要不先去前院用膳吧”
“是啊,是啊,我们也已经很久没见过凌兄了,今日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司徒瑜也说。
凌玉峰本还不觉得饿,被司徒璞和司徒瑜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肚子空空的了。凌玉峰不矫情地说“好吧,那就有劳司徒兄了”
上官雪和慕容月鄙夷地看了一眼互相客套的三个男人,率先走出了院子。众人刚一踏出院门,领命去拿稻穗的下人就回来了。
众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