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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你是她的名字叫柳依依?”
霎时,宁玉钰想起一张娇嫩的小脸,当年进京的时候不小心丢了银子,不是她给自己送银子吗?
“是的,她就是叫柳依依,现在大家都知道是你的媳妇,轩子哥,你放心,她长得挺好看的,不过…”
说到这里,徐虎子露出淘气的笑容,瞅着他不再说下去。
耸了耸眉梢的宁钰轩睨视着他,不禁追问:“不过什么?为什么不说?”
“轩子哥,你快点回家吧,徐飞扬现在一直在你家当长工,我可是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媳妇,而且你媳妇可是个大美人,大家都说她是第一美人呢,你快点回去守着她吧!”笑嘻嘻的徐虎子将自己知道的内幕爆了出来。
另两位听到这种话,不禁露出笑容,戏谑的目光都瞄向正主,看他怎么办。
宁钰轩反应他们大跌眼镜,只见他自信地笑了笑:“入了我宁家的门,她跑不了!”此是,他肯定自己送出去的玉佩是在自家媳妇手中,心中没有一点的顾忌。
“呵呵…好小子,看来你娘替你捡了个好媳回来,记得以后要好好对人家,小小年纪又要照顾失明的婆婆还要帮你撑起一个家,还为你创办家业,看来你真的是走好运了。”
此时,周风谨亦对没见过面的小丫头大赞不已,他心里有点好奇究竟是一个怎么聪慧的小女孩,凭着在梦中学到的酿酒之术,竟然酿造出如此好喝的美酒。
端起眼前的一杯美酒,想着她的那张娇美的小脸,宁钰轩的俊脸自不自禁地洋溢出温柔的笑容,他心中有些期待再见到她。
面对突然其来的瘟疫,柳依依从苏老头身上看到强烈的责任感,他不太是以前那个笑口开常的老头子,不管是为了谁,必须要为这场瘟疫尽一些力。
再次提笔,柳依依拜托沈墨凌将瘟疫的事情详细打听,知道的细节越多越好,虽然自己不是医生,好歹也是从21世纪而来,应该知道一些相克制的知识,只要能够提供一些帮助,尽快将瘟疫控制好,也未处荆洲的人也被传染。
飞鸽传书,仅仅二天的时间,柳依依收到一分详细的瘟疫情况,病人突然恶寒战粟、发烧、体温高得烫人,同时出现头昏头痛、呼吸和脉博加快,气短、气喘、咯血痰、很快进入极度虚弱或昏迷状态,面色苍白或者是潮红,步态蹒跚,而且患病之人的颈部、腋下、大腿根部都会出现明显的肿大,疼痛剧烈肿块,发病至死亡,三至五天的时间。
柳依依怔怔地盯着这些对病情的描绘,脑中出现两个字,鼠疫!
鼠疫啊,传播最快,怪不得近来朝庭用多少药都没有,死伤是有增无减,而且越来越多人受感染。
柳依依拿着病况的消息,找到又在喝酒的老头子,不客气地将他桌面上的酒坛酒壶酒杯,全都丢到地上去了,一点都不心痛浪费掉的酒。
发呆的苏老头还没回过神来,他的手中已经塞来一张纸,不禁拿起来认真看了看,立即明白纸上的病情是瘟疫,由不得问:“小依依,你怎么查到的?”
“沈大哥,我叫沈大哥弄给我的,爷爷,依我看这种瘟疫是鼠疫,由于老鼠引起出瘟疫,可以说只要感染到这种病情,没有及时吃药定会身亡,如果这次不控制恰当的话,我相信别说灭整个省府,那怕是整个燕国也会灭在这场瘟疫之中。”
“什么?整个国家都会灭绝?”
苏老头惊呆了,他虽然知道瘟疫会死很多人,只是没有想到这种的瘟疫会如此严重,恐怕是他一生之中,这种面对临的瘟疫最为严酷。
“爷爷,别以为我会骗你,有一个国家就是得了这种瘟疫,死了一半多的人,几百万的老百姓全都死光,剩下小部分人,这与灭国有何区别?”
记得自己以前在百度上看过有关与鼠疫的贴子和信息,当时外国人确实是因为鼠疫死伤过半,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
苏老头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由不得相信了她的话,心里急切起来,“小依依,既然你知道这些种瘟疫,你应该知道怎么救人是不是?”
“爷爷,我虽然知道,那也是从书上看到的,我记得大部分,先告诉你怎么处理已经得病的病人,然后我再好好想想药方里的药有哪些,恐怕我是记不齐全,到时死马当活马治。”
“好,你说,老夫听着!”
“首先是控制病情不要让它传播,要将已经生病的人全都隔离开来……”
柳依依努力将以前看到内容背了下来,当时看那个贴子,只是被它的死亡人数吓呆了而已,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竟然也用上了!
听完之后,苏老头高兴的跳起来,马上要赶进京去,快点将这场瘟疫控制下来,柳依依没有阻拦他,只是千交待,万交待,一定不能将自己供出来,只能说是无意中在一本古书上找到。
兴冲冲的苏老头岂有不答应之理,现在只要她说什么,他也会说答应下来,最后祖孙两人约定,等这场瘟疫控制下来后,他再回来宁家居住,不会现留在京城。
说来就来,说走也转眼间就走了,柳依依目送着几匹俊马飞奔着离开了村子,心不知是放下来,还是仍然吊着。
因为这场瘟疫,宁家的人都是闲晃着过日子,大家都希望这场瘟疫快点过去。
当然,在这些日子,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那就是宁娘子的眼睛有知觉了,虽然仍是看不见,近来却觉得有白色的光芒,只要睁开眼睛会有涩涩的,微痛之感,这是宁娘子的眼睛看不见之后,从来没有过这种知觉。
听到婆婆眼睛会有这种反映,柳依依也相信自家婆婆的眼睛肯定会恢复正常,以后她也会看得见了。
家里的两位病人,婆婆的眼睛有希望了,现在只剩下大狐子的脑袋里的伤不知道怎么样,有几天没见到他的踪影,柳依依不禁往他住的厢房里去找人。
大狐子也吃药有大半个月了,按理来说以苏老头的医术,现在的他应该也有效果才是,这两天没有见到人,不知是不是恢复了记忆而不出来见人?
如果他恢复记忆之后,会怎么样?马上离开自己家?
想到这样问题,柳依依不禁撇了撇小嘴,心里觉有点舍不得,捡回来至今也有二年多了,相处在一起也已经有了感情,如果他选择离开,恐怕自己会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习惯吧。
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他健康,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有些人注意就是生命中的过客,或者,他也一样吧,自己会尊重任何人的打算和选择。
心中暗暗作好准备,柳依依心情也开朗了一点,步伐也快加了不少,小桃子又不知溜到什么地方玩去了,又有一刻钟的时间没有见到人了。
走到东厢房,柳依依跟几位长工打了一声招呼后,直接推开大狐子住的房门,因为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顺势一推便踏进去了。
轻扫了一眼,发现大狐子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蹲靠在墙角边,双手捧着脑袋,整张脸孔都埋进胸膛,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给柳依依的感觉就是他有点不对劲。
盯梢着蹲着的人,边走边问:“大狐子,你怎么了?为什么又蹲在这里?”
“……”蹲着的人势姿依旧,并没有回应她。
“大狐子,是不是有舒服?要不要帮你叫……”说着话,已经走上前的柳依依站在他的面前了,不禁伸手去拍他的肩,紧接着,眼前一晃,自己的胸口被一股力量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凌空飞了起来,闪电般向后退,下一秒钟重重地砸落地,仿佛被成了垃圾被人丢了出来。
惊恐再到落地的那一刹间,柳依依连惊叫声都还未来得及喊出声,背影已经与地板来个吻,发出一声闷响:“碰!”
“哟!”痛感从背后传来,微张开的小嘴,不禁出发出轻呼声。
躺在地上的人,好像身子骨散了架子似的,一下子爬不起来,视线不由自主地瞄向前方的人,只见他高大的身影已经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梢着自己,脸上却没变化。
“大狐子,你怎么回事,你拍死我了!”
欲哭无泪的柳依依享受了一次以前网络中的经典句子:将你拍到墙上,抠也抠不下来。
虽然不是拍到墙上,拍到地上的自己也是爬也爬不起来。
一会儿后,柳依依见他又抱起了头,好像是十分痛苦的模样。
难道?
柳依依忍着身上的痛,慢慢地很地上爬起来,好久没有那么狼狈过了,轻轻地揉着发痛的胸口,无奈地叹了叹气。
慢慢地向他走过去,柳依依站在他的三步之外,再也不敢去碰他,免得自己呆会儿活活被他拍死,那么,死得实在是太冤枉了,不值得!
“大狐子?!”
凝望着他紧绷着的脸孔,有点措手无束的柳依依不知该怎么帮助他才好,两人就是这样相对而站着。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