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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月只当是她在害羞,随即放下手中的碗,好笑的坐在了床边,揭开苏牧锦的被子,果然看见某人闭着眼睛,竟然开始装睡。有点无奈,徐朗月眼光一亮,直接俯身吻在了苏牧锦的唇上,惹得苏牧锦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唉,遗憾,锦儿怎么不继续睡,说不定,还能让为夫再来一次哪。”
“不要脸的色胚!”此时的苏牧锦已经是小女人的姿态,褪去了往日的稚嫩,明亮的脸庞,异常的惹人眼球,在徐朗月看来,他恨不得再次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好了,好了,为了弥补锦儿,今晚我就任你自由摆布,行吧!”徐朗月低笑着说道。
苏牧锦甩了一个白眼过去,当自己是傻的吗?被啃来啃去的又不是他,反而被吃干抹尽的是自己,好吧!说话三句不离那个色字。
“来,这是我叫徐叶配制的补血的,喝了它,会感觉舒服一点。”
苏牧锦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你给徐叶说了什么?”居然配制补血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些人都知道,自己被人给吃了?
“嗯哼,当然是今下午的事,锦儿昏迷那么多次,当然得好好的补补身子了!哈哈!”徐朗月说完,眼睛还故意抛了一个媚眼,诱惑着苏牧锦。
果然今日是苏牧锦的单身结束日子,她大哥,她娘,肯定也会知道今下午的事情了!
啊!她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想想,苏牧锦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始作俑者,果然是受伤了,现在是活生生的内伤啊!
“色胚!”苏牧锦对于那碗药汁特别的感冒,直接闭上了眼睛,用被子捂住了头,不喝!
“看来你是特别期待再继续下午的事情了!”徐朗月手伸进了被子里,准确的找到了苏牧锦的腰肢,捏了捏,这架势大有说干就干的味道。
苏牧锦又猛的坐了起来,看向那碗药,有点颓败的说道:“拿来!”
徐朗月乐呵呵的把碗递给了她,见某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喝了,用手给苏牧锦撂了撂那滑落在碗边的头发,这姑娘非得需要使用特殊手段才能就范,不过,这个习惯挺好,为以后他的福利挣了不少空子。
夜色正浓,本来苏牧锦是要回去的,结果徐朗月非得借口她身体不舒服,留了下来。
“我要回去!”苏牧锦正色道。
“不行,你的身体虚弱,今日就留在这里。”
苏牧锦听着这话,怎么感觉徐朗月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不过,她身体有点酸痛倒是真的,天色晚了,回去估计也是逃不了一番审问,算了,还是就在这里罢。
“那,我娘那里?”
“岳母那里我已经让人去说了,放心待在这里。”徐朗月想着他的计划,心情万分的开心。
“徐朗月,我怎么都觉得你做了什么阴险的事情呢?”苏牧锦眼神疑惑的看向他,这心里的不安越发的膨胀。
“怎么会呢?阴险谁,都不能阴锦儿呢!好了,赶紧睡觉。”徐朗月说罢也脱掉外衣,往床上爬来,却被苏牧锦用手给挡住。
“你怎么还不滚?这里没你的位置。”这男人的定力,在遇到美丽的女人之时,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更何况像苏牧锦这种看着就特别有食欲的人,更甚,她可不想再被啃来啃去了,受不了。
“唉,都说女人善变,果然是真的,把人吃干抹尽之后,拍拍屁股就打算走人,一点都不负责任。”徐朗月装模作样的叹了叹口气,还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苏牧锦一脚就朝徐朗月踹去,说得自己好像是贞洁烈女似的。
徐朗月接住了某人的袭击,顺便伸手就把苏牧锦抱在了怀中,紧紧的搂着,这种充实感,让徐朗月觉得这无聊的夜,再也不会无聊了。
“傻姑娘,睡觉!为夫为了使以后你的生活更加幸福,得先歇息歇息着,等缓过神来,保证你不会有任何怨言。”
苏牧锦脸黑了又黑,果然面上冷冰冰的人,这内心是说不出的闷骚与腹黑,打了个哈欠,闻着熟悉的味道,苏牧锦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良久,等到苏牧锦的沉稳的睡了过去,假寐的徐朗月睁开了眼睛,望着苏牧锦的小脸,见她睡梦中还皱着个眉头,来来回回轻轻的抚平她,晶莹的脸蛋光滑无比,终于叹了一个满足的声音,唇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再在额头上也印了一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又闭上了眼睛,安生的睡了起来,这一生有她即可!
第二日,苏牧锦伸了一个懒腰,只是感觉到腰间还有一个温热的臂膀,这男人这次怎么没跑呢?一时间还有点不太习惯两个人睡觉。
眼前的人还没有醒,苏牧锦趴在徐朗月的胸膛上,有点好奇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这如雕刻的五官,比女人还要精致,嘴角挂着的弧度,总有一种百看不厌的味道,说是妖孽也不为过,想想这男人是属于她的,嗯,以后带出去也特别有面子。
“看够了?”徐朗月睁开眼,慵懒黯哑的嗓子,是清晨起来时的魅惑之声,至少迷住了苏牧锦。
“嗯,还勉强吧!”苏牧锦眼睛飘忽,便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懒得和他废话。
待苏牧锦穿好了衣服之后,坐在妆台前,通过铜镜看到了照映的某人那样满足的表情,自己也不由得欢心了起来,拿起梳子便打理起过腰的长发,只是没一会儿,手中的梳子便被徐朗月拿了过去,一束一束的梳理着。
再次为苏牧锦梳妆,徐朗月的心情是满意的,他不是一个喜欢伺候人的主,但是为苏牧锦梳妆,他心甘如怡,手一点一滴的轻轻梳直了黑发,再撩起背后的部分发丝打了一个结,用发簪固定了。
夫妻间的结发,是一种相爱和睦的见证。
“以后,锦儿的发都由我来梳。”徐朗月固定了苏牧锦的刘海之后,便又拿起了妆盒里的眉笔,整个头低了下来,眼睛十分专注的为她一笔一画的画起了眉来。
不知为何,苏牧锦眼睛有点湿润,有多少男人,会这么专心的给女人画眉呢?她深深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种前所未有的心境,竟让她感到有丝怯懦,这会不会只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徐朗月勾完最后一笔,似乎看到某人的感动,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在背后环住了苏牧锦的胸,头紧紧的靠着苏牧锦,铜镜中的两人,一个俊美,一个娇媚,异常的般配。
苏牧锦的眼睛同样是望向了铜镜里,听到那话,说不感动,那是矫情货所想,夫复何求呢?
“好!”点了点头,苏牧锦转过头,唇轻轻的触在了徐朗月的唇上,不带任何的其他杂质。
辗转反侧的磨叽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要是再不停止下来,恐怕又不能回家了。
吃过早饭之后,苏牧锦挨不过徐朗月的纠结,只好带着他一起回元家,这次连苏牧成也跟着一起,为的就是能有一个好的气氛。
这徐元两家本来不走动,上次因为苏牧锦的生日,徐朗月的上门就已经让元家人记恨上了,这才再去,恐怕更是没那么好进了,不过徐朗月倒是十分的淡定,那脸上挂着志在必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一样。
苏牧锦的心中是想着等下要如何面对他娘呢,要是现代的话,未婚同居都是属于正常事儿,但是这古代的礼法非常的严格,不知道会受到啥样的批判,想想苏牧锦就觉得头疼,婚前的某种行为,果然有点太莽撞了,首先得面对这么多的人的质问,然后再是轮番的轰炸,唉!她昨儿个为啥就突然被色所惑了呢?
果不其然,这不,苏牧锦就又站在了元府大厅的中央,来自各个方向的眼神,尤其是她手还被徐朗月抓在手中,这种像一把刀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给凌迟了。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如此不顾自己的名声?这……这以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大姨用手指着苏牧锦和徐朗月握着的手,眼中写满了心痛。
“是啊!再怎么你侬我侬,也要等着成亲之后啊!”二姨也叹了叹气,双手一挥一挥的,同样的眼神。
“三姨母要是当初也像牧锦这样,说不定现在的日子又是不一样的光景了!”三姨的眼中却露出的是一代还比一代强的表情,也不知是夸还是贬。
“哎!我还是去寺庙里求个好日子吧,早早把事儿办咯!”四姨还双手合十的朝空拜了拜,说不出的诡异。
……
苏牧锦听着这几个姨母的话,这嘴已经张得老大,甚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是神马情况?怎么和预期中的结果不一样呢?难不成走错地方了?苏牧锦还特意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