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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和小柳氏坐的马车里,妯娌两个正高兴的说着话呢,谁知道下一刻马车的帘子被挑了起来。外面的冷风瞬间飘了进来,冻得苗苗打了个喷嚏,惠娘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扭头看向外面站着的玉氏,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玉氏,没说话。
玉氏看了惠娘两眼,一句话都不说,径自把两个和苗苗差不多的孩子给抱了上来。而后自己也跟着上来,十分神气的坐进了马车里,丝毫没有要打招呼的自觉。
玉氏身旁的两个孩子,惠娘早就见过,不过不是很熟,男孩叫范吉吉。女孩叫范贝贝,是对双胞胎,惠娘打量了一下。在玉氏看过来之时,就扭过头去了。
小柳氏亦是不高兴的看了玉氏一眼,把放在左手边的包袱拿到了右手边放着,惠娘虽然不喜,却是没动早就放好的包袱。拍了拍苗苗,径自和小柳氏说着话。而玉氏也和自己的俩个孩子说话。
几个人都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样,各说各的,没过多久,范茶花身边的婢女青瑶过来询问大家都坐好没有,得知大家都坐好,就吩咐马车的驾着马车的车夫,赶着马车跟上最前面一辆马车。
吩咐完毕,七辆马车缓缓驶出南叶村,在村子里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有不少出门走亲戚、上镇上的人见了,纷纷议论谁家那么大阵仗,居然有那么多的马车。
是七辆马车啊,不是一辆两辆啊,这谁那么有钱,只可惜马车一下子驶了老远,范家的众人没听到这些议论声。
坐马车开始都是很兴奋的一件事,但坐久了,就兴奋不起来了,先不说那凳子摩擦着屁股,再个就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还不能自由的走动,还有就是坐久了腿都会发麻,惠娘望了对面的小柳氏一眼,在心里暗自叫着苦。
早知道这马车是这么硬的凳子,打死她都要换成自家的马车,他们家的马车那凳子都是包了厚厚的垫子,软的很,坐很久都不会觉得累。要是累了,还能在上面倚着睡觉都没问题,惠娘这下在心里无比怀念自家的马车,苗苗这会儿也从兴奋中出来了,嚷嚷着要惠娘讲故事。
小柳氏本就无聊,听苗苗要惠娘讲故事,也来了兴趣,惠娘笑着说好,问苗苗想听什么,这在马车上的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要是不做点事情打发的话,估计是很难度过,听范老头说这还得坐一两天的马车呢。
苗苗想了老半天,才道:“听哪吒的,娘你上一回讲到哪吒大战三太子呢,结果呢?结果怎么样?”苗苗兴奋的一张笑脸红扑扑的,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边玉氏听了就嗤之以鼻,“都是乡下人,还学什么文化人,讲故事,别让人笑掉了大牙。”
惠娘还没生气,小柳氏当场就怒了,“你以为谁像你啊,什么都不懂的,就知道一个劲的说酸话,这酸话说多了,也不怕掉牙。”
苗苗不懂意思,不过却看出了几个大人之间的火花,顿时沉默了下来。
玉氏满脸涨红,没想到小柳氏当场就骂了回来了,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后才道:“我又没说你,你应什么嘴?”
小柳氏见玉氏这样,觉得她欠骂的很,当即要说什么,只见惠娘对她说道:”四弟妹,这疯子要乱叫你理她做什么?咱们说咱们的,何必计较?要是逼急了,万一咬着你了可不好。”
惠娘这话明显是说给玉氏听的,可却一眼都没看她,小柳氏立马笑了出来,道:“三嫂,你说的没错,这疯子要乱叫,咱们还是不要理了。”心里暗自佩服惠娘的指桑骂槐。
玉氏可不像惠娘那样淡定,在小柳氏说完,就骂了出来,“说谁是疯子呢?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们如今过的好,就很了不起了,我才怕你们呢?”
惠娘觉得这玉氏莫名奇妙,不过没再理她,任由玉氏在一边说个不停,倒是范吉吉和范贝贝两个孩子对这样的玉氏,有些害怕,两人缩在她身边不说话。
被玉氏这一闹,惠娘顿时说故事的心情都没有了,把放在一边的背包给拿了过来,从里面拿出瓜子水果等物出来吃,小柳氏见了道:“三嫂,我就说你带那么多东西呢?没想到连这个你都准备好了。”
“那自然了。”惠娘就是担心在车上无聊,所以才特地带的,另一个就是万一饿了,又没有找到吃住的地方,还能将就着随便吃点,免得饿着肚子。
三个人吃的热火朝天,玉氏张了张嘴,却是很有骨气的把头撇到一边去,范吉吉和范贝贝兄妹两个人还小,有吃的,自然就眼馋,惠娘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柿饼。
中午一行人在云州城,随便吃了点东西,急急忙忙的就赶路了,趁着吃饭的功夫,惠娘还去买了几个包子馒头,放在车上吃,又在摊子上买了一把红线,给了钱,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原地,小柳氏也跟着一起买了。
吃过饭休息都没休息,范茶花身边的青瑶把钱一给,一行人就上车继续赶路,要是耽误了,今天晚上就找不到停脚的地方了,好在大家都没有闹什么矛盾,不然今天晚上非得在野外落脚不可。
下午的日子还算好过一点,惠娘有了东西打发时间,苗苗就窝在惠娘身边睡觉,整个马车里安静的很,只听见马车咕噜噜的响声。
当天晚上到了一个叫田集镇的地方,一行人歇在那里的客栈,天色已晚了,不好再走夜路,一行人吃了晚饭,各自回房间睡觉,明天吃过早饭再次出发,惠娘一到房间,和苗苗两个人当即躺在床上装死,任范铭叫了半天,母女俩都没动。
田集镇的客栈算不上多华丽,但贵在什么都有,屋子也够大,躺了一会儿,惠娘让客栈的伙计打来了热水,一家人清洗过后,才睡了过去。
半夜里一家三口睡的正好,惠娘就听到有人叫抓贼了,有没有人少东西之类的,很快就响起乒乓梆梆的声音,吓得惠娘急忙推醒范铭,又叫了苗苗,穿好衣服,一家三口去外面看。
外面的楼道上挤满了人,各个都是衣裳不整,一看就知道都是在睡梦中吵醒的,第一次住客栈就遇到这种事情,别说多倒霉了,惠娘还在心里庆幸,好在她把东西藏的老实,要偷也没有什么东西让别人偷的。
人群中有人问是谁丢了东西,丢了什么,有没有看到贼之类的话,那厢范老头等人也都被吵闹声引了过来,只见被人围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和惠娘坐在同一辆马车的玉氏。
玉氏被众人围在门口,一个劲的在哭,玉氏的男人范京正陪在她身边,嘴里愤怒的骂着脏话,有人把客栈的老板给叫了过来,范京一看见客栈老板,立马就拽着他问道:“老板,你们这是什么鬼客栈啊?居然还有小偷,如今我们的东西被人给偷了,你们打算怎么办?”
第三百四十七章 执着
客栈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好不容易挤到范京的面前;道:“这。。。。。。我们这里之前没出现过这种事情啊,你们自己的东西不保管好,问我要我也没办法啊?”
客栈老板有些不耐烦,这半夜里无辜被吵醒也就算了,还被人这样指责?谁听了心里会好受,再说这一天到晚的客人何其的多,要是他们都要管这件事情的话,那还不得累死?还开什么客栈?
范京一脸蛮横道:“我不管,我们的东西就是在你这里被偷的,自然要你们客栈负责。”
这边两个人吵闹个不停,范继民和江氏夫妻俩挤进人群,问范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玉氏哭诉着把自己丢了东西这事情实话实说了个全,最后嘤嘤啜泣道:“娘,那簪子可是姑母给我的新年礼物呢?这被偷了,可怎么好?”
玉氏差点没咬碎牙,好不容易得了个玉簪子,却被贼给偷了。
江氏一听是范茶花给的簪子,心里淡定不起来了,“什么?茶花给你的簪子被偷了?你怎么不管好?”江氏恨铁不成钢,脸上一脸的哀痛,那簪子她也见过,要是拿出去卖,也能值好几两银子,这下好了,被人给偷了,有财不不知道藏好,偏要戴出来显摆。
范继民已经过去和客栈老板讲理,怎么说也得把那个偷簪子的贼给抓住,范老头也过去了,李氏站在一旁幸灾乐祸,范茶花没出来,倒是使了青瑶出来看,范家的其他人也站的老远,看着出事儿的这边。惠娘一家三口站在人群外面,仔细听里面在说什么,听玉氏说范茶花给的簪子不见了,惠娘隐隐想起玉氏今天头上是带了一根簪子,现在瞧着那簪子果然是没有了。
不过她好奇的是,这大晚上的谁会偷她的簪子?难道是跑进屋里去偷的,惠娘思量了一下,惠娘怀里的苗苗昏昏欲睡,打着哈欠,要继续睡觉了。惠娘看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