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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与哪个男子如此接近,她的心慌乱不已。而他的气息在她的鼻尖萦绕,又让她浑身软软的,仿佛身子轻得就要飘起来一般。当他的唇稍稍离开,她的口中便不自觉的逸出一声轻吟,“呃……”
“嗯?”他的吻顺着她的嘴边往下,“我的小莞儿……喜欢这样?”
“你……!”她羞窘不已。
小莞儿?
这称呼真是肉麻死了。
“你这样子……真是可爱。”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喘息也急促起来。
弯下腰,他的大掌轻轻划过她修长细腻的脖子,手指一勾,解开她的盘扣。她的衣裳松松的散开了些,露出她绯红抹胸的一角。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浑身软得几乎站不住了,若不是他托着她,她一定会滑下去的……怯怯的瞥了他一眼,见他目光深邃,似乎要将自己一点点的吃掉,她磕磕巴巴的开口:“我、我一直当你是正人君子。”
“我从没这么认为过。”他轻笑出声,并没有急于对她上下其手,而是就这么肆意的瞧她,好像用眼神调/戏她似的。
“早知就不该救你,管你去死好了!”她咬了咬唇。伤刚好了些就想那些事儿……他到底有多饥/渴啊?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能和景澈相交如此之深了……因为骨子里,他们都是同一类人。只不过,景澈那是明骚,他是暗骚!
“你舍得?”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下巴,那粗糙温热的感觉让她差点儿又瘫软下去。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她扬起脖子。
“真是狠心的姑娘。”?他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的盘扣又扣好了,“这回先放过你,等我们成亲后,我再好好的……疼你。”
“不许再说!”她脸红耳热,一拳打在他胸前的伤口上。
他闷哼了一声,将她细腻滑润的小手紧紧握在掌中,“你再这样,我不保证……不会改变主意。”
“……”她赶紧闭嘴,恨恨的瞪着他。
“乖,别乱动。”他将她揽入怀中,闭上眼,鼻尖轻轻在她的发上磨蹭,“真不舍得离开你。”
她知道他指的是将要出征的事,心情也有些沉重起来,便温顺的伏在他胸前不动。他身上还带着药味和淡淡的血腥气,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要平安回来。”她大胆的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身。
“……嗯。”他将她搂得更紧。
“真是坑死爹了……”
丹房里,小龙历经艰辛,终于顶开了炉盖,巴在炉口直喘粗气,“还好本大仙就算没有法力,也还有蛮力……”
方才误入乾坤阵法,法力顿时全失,如今闯了出来,他才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灵气再朝自己聚集,这秘境的真气过猛,他丹田如今虚空一片,一时几乎承受不住。
看来,他需花几个时辰才能再恢复法力了。
那小子,居然敢诳他!
他咬牙切齿,怒气涌上头,爬出炉子就去找他算账,可是远远的,便瞧见了那两人静静依偎的身影。
他一下子呆住了。
男的英气逼人,女的娇媚可人……真是般配啊。
呸呸!
他和莞丫头才是天生一对!
瞧着那浓情蜜意的一双璧人,他三经六脉中原本已经紊乱不已的真气,如今更是翻腾起来,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破……
“啊——”
怒气加上真气在他体内肆虐,他终于忍不住仰天大吼了一声。
霎时间,庭院里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怎么回事?!
这庭院里从来没刮过风,更没下过雨。
莞娴震惊的抬头。
“别怕。”他不假思索的护在她身前。
见他们如此,他的怒气到达了极致!
狂风席卷而来,将庭院中的大树都连根拔起,莲花池中卷起高高的水柱,而竹屋,自然是被风刮倒,无数的竹片、树枝、残花、碎果,在空中狂舞。
他弯腰揽住她,为她挡住如利刃般的狂风和树枝,“你知道怎么出去么?……咱们先暂避一会。”
“嗯。”她点点头,又担忧的瞧了宸晏一眼。
“你们分开、分开!”见他们依旧相拥,宸晏琥珀色的眼眸泛起火光。
狂风愈来愈猛,豆大的雨点也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嗷——”
随着一声长啸,他窜上空中,身形逐渐变长,满身被闪亮的鳞片覆盖,两颚伸出长须,爪子上也长出了尖利的倒钩。
他,终于飞升了!
而那两个凡人,却被这霸道的狂风卷了起来,远远的消失在天边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云散风歇,大雨也止住了。
一个俊美无俦、峨冠博带的年轻男子站在半空中,双袖如同鼓了风一般的飘起。
他紧闭双目,口中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要道歉,辰辰又估计错误,这章才有肉(虽然只是肉末儿,咳咳……)
在推荐位要低调,大家懂的。。。静静的吃肉(喝汤?),打枪的不要
爱你们╭(╯3)╮
吹箫
黑暗中,莞娴重重的跌到一处甚是绵软的地方,摔得虽然不疼,但她大惊之下,还是闷哼了一声。
随手在身下抓了一把,是软滑的锦被。空气中,有那熟悉的淡淡百花熏香味儿……
这是,她的闺房?
“姑娘,怎么了?!”在外头值夜的召玉听见她的声音,连忙提了灯笼,披衣进来。
莞娴定了定神,淡淡答道:“没什么,做个噩梦而已。”
“这样啊。”召玉放了心,点起灯来,见莞娴衣衫尽湿,几缕头发也凌乱的黏在额上,便赶紧唤个小丫头去烧水,“姑娘这是做什么梦啊?瞧您吓得一身冷汗,就好像水里捞出来似的。”
“……不说了。”借着如豆的灯光,她四下里瞧了瞧,这儿果然是自己的闺房无误。在低头看了看,那银镯子好端端的戴在自己手腕上。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宸晏飞升时产生的异象,将他们逼出了庭院?
那么楚承瑛又会去哪里呢?是不是也是回到他房里了?
莞娴一时想不透,只是悄悄捋下镯子,塞在枕头下边。
暖暖的沐浴过后,婢子们给她换了干净衣裳,她又歇下了。
她一会儿担心宸晏和庭院,一会儿又担心楚承瑛,翻来覆去的只是睡不着。
好不容易挨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估摸着庭院里的狂风暴雨应该过去了,便又闪进庭院里。
里头果然已经安静了下来,宸晏那家伙,自然是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地的残花碎草,可以称得上是满目疮痍。
她辛苦侍弄的菜地和木瓜树都化为乌有,还有那些极美的花草……
小坏龙,你说你飞升就飞升好了,还整出那么大动静来干嘛?展现你的龙气侧漏吗?!
之前情势紧张她来不及细看,如今仔细清点了下损失,她顿时心疼得要死。
对了,还有她的银票和首饰!……那可是她的全副身家啊!
原以为这地方很靠谱的,谁知小怪龙给她整这么一出。
她赶紧奔到竹屋的原址,在废墟之中划拉着,试图寻找她的珠宝匣子。
宸晏啊宸晏,你给我小心点,如果我的财产不见了,我非扒了你的龙皮不可!
她一边找一边暗暗咒骂着。
找了大半个时辰,她终于从泥泞中翻出了她亲爱的匣子。
打开瞧了瞧,见上层的珠玉沾了些水和泥,下层的银票地契虽有些湿润,但还是好好的躺着呢……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在飘着残荷的莲花池里洗了手,她抱着匣子回到闺房,将东西藏好,一直提着的小心脏才算放下了一半。
另外悬着的那一半,当然就是担心楚承瑛。
听见外头的脚步声,她知道下人们都起身做事了。她唤小桃进来为她梳洗更衣,又嘱咐她去庆侯府探望时,不必再提镯子的事。
洗漱过后,用过早膳,她与瑞娴二人照常先去给老太太请了安,然后去北堂向母亲请安。
可是在北堂院外,却与楚承瑛不期而遇。
“舅舅早。”姐妹俩连忙躬身请安。
楚氏闻声,匆忙的从屋里出来,见了楚承瑛,显示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见他除了脸色有点儿苍白,其他都一切如常,便连忙请他进屋坐下:“你伤还未好,怎么就出来了?还来得这般早。”
“昨日劳姐姐、姐夫挂心,今日特来报个平安。”他含笑回答。
莞娴知道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便抿唇笑了笑。
“哦,对了,三姑娘,多谢你的镯子。”他说着,将一个锦布裹着的东西递给她,瞧那轮廓,里头确实是镯子。
“您客气了……如今见您安好,咱们都高兴得紧。”她连忙伸手去接。
在锦布下,她的手指与他轻轻一触,又极快的分开了。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她不自觉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