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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你经历过生死大劫,我内心坚硬,不会因为将来其中一人的离去,而颓废很久。
综上所述,我的推论是正确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不通时就想想我说的这四个理由。你一定会说服自己的。”
田景君转过脸背对着她说:“不用回去想了,我现在就想通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如果你再这样,我立即离开,让你再也找不到我。飞侠,我求你了,别这样行吗?”他的声音很凄凉饱含着无奈和悲哀,扯得人心一丝丝的疼。
季飞侠快步转到他的对面,愤怒的说道:“你是在威胁我对吗?田景君,你他妈的就是个懦夫,承担结果的是我,主动的是我,你答应了我有什么损失!你说呀,你有什么损失!”
田景君无奈的说道:“我有什么损失?我就是不想,你根本就是会错意了,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喜欢你!”越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犹豫,仿佛连自己也不敢肯定似的。
季飞侠大声吼道:“你有本事就转过身来,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田景君死活不肯。
山风吹动着他那宽大的衣衫,呼呼作响。
季飞侠三步并作一步,窜到她面前,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猛然发现他的眼睛发红,泪水险险落下。他仰着脸极力控制着不让泪水往下落,低低的恳求道:“我求你了,别这样好吗?我不想伤害你。”
季飞侠的胸中一阵酸楚,泪水涌上眼眶,她也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哽咽着自嘲说道:“我求你了,别拒绝我吗?我生平第一次求你,第一次爱人,别让我遭遇这么大的挫折好吗?你不怕我因此开始怀疑人生吗?”
然后她不等他回答,突然猛扑上去,掂起脚,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咬上他的唇,就像一个饥渴了很久的孩子突然看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样,慌乱、急切的,怀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田景君被她这一动作吓坏了,有些不知所措。等到他清醒过来,他机械的推开她,拒绝她。但是季飞侠就像一只水蛭一样沾着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田景君构筑了很久的防御工事,在慢慢的倒塌,他的阵地在被对方一点点的占领,直到最后溃不成军。
感情早已越过理智的大堤,泛滥成灾。汹涌澎湃着呼啸向前,势不可挡。
他的双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环着季飞侠的腰,他的唇和舌开始回应着这热情的激吻。
……
夕阳西下,晚霞流金溢彩,山风飒飒,林涛阵阵。
两个人像在沙漠中跋涉很久的旅人猛然找到了绿洲一样,沉醉、狂喜、陶醉、拼命的汲取着生命之水。又恐是海市蜃楼,最终会消失。
……
很久很久以后。天气已从晚霞满天的黄昏过渡到了夜幕深沉。月亮从树梢上爬出来,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人间万象。
两人这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但是双方仍然紧搂着对方不肯松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季飞侠最先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轻声提醒道;“我们该回去了。”
“好。”田景君的声音柔得能挤出水来。两人紧挨着缓步下山。
两人一路上不明所以的微笑着,看着树笑,看着月亮笑,唯独没有看见从来寻他们的于雨和杨修。两人像是连体婴似的,紧挨着往前走。两个大活人被生生的忽视,这让两人很愤慨。
于雨愤怒的扯了一把狗尾巴草愤怒的说;“重色轻友的家伙,女人的友谊就这么脆弱吗?”
杨修也一样的愤怒:“男人的友谊也一样脆弱。”
于雨突然想起了什么的惊问道:“他们俩以前不是一直暧昧着,究竟是谁先挑破的?”
杨修歪着脑袋皱眉思索:“按理说应该是景君,不对,以他那理性的性子是不会的。”
于雨心中电闪雷鸣了一阵才犹疑的说道:“难道说,是小飞侠。我相信她能。”
然后两人突然心有灵犀一点通,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分头打探。明天午饭时会和交换情报。”
到吃晚饭的时候,四人仍旧像以前那样坐着。于雨仔细的观察着季飞侠,发现这人此时像抽了鸦片似的,脸色淡红,眼晴明亮得吓人,神态像是在云雾里游走一般,飘飘然,然飘飘。
杨修则观察着田景君,也从他脸上发现了一种极力压抑的狂喜和兴奋,一种低调的幸福。
四人吃过饭,于雨和杨修本来打算继续打探,可惜对方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季飞侠找了借口把田景君弄走。两人把话压扁了也挤不进去。
待到两人走远,杨修喟然叹道:“剩女如狼,我辈如羊。”于雨最恨剩女二字,杏眼一瞪:“我呸,应该是剩男如狼。”两人你瞪我我瞪你。
互瞪了一会儿才杨修才说道;“我看小季平常很不张扬,没想到人家一旦行动那就是雷霆万钧、霹雳炮火,不愧是企业家女强人就是有魄力。”于雨一脸有荣与焉。
谁知,杨修把话锋一转恨恨的说道:“不像某些人,表面如螃蟹,张牙舞爪,实则胆小如鼠,光说不行动。”
于雨也听懂了对方的话中话,她习惯性的白眼一翻,反口相讥:“切,想让人家行动,自己也得有资本,就某人那样,二得像二百五,傻得像傻根,别说是好猫,就是瞎猫,人家也不要那种没品味的耗子。”
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烽烟四起。
而另一边则是风景这边独好。
季飞侠像只小鸟似的依偎在田景君的怀里。
田景君此时已恢复了正常的智商水准,他低头一笑调侃道:“我真没想到,竟然能亲眼看到你小鸟依人的姿态。”
季飞侠也不恼,调皮的接道:“其实我早想依了,不过没找到大树。”
田景君大煞风景的自嘲道:“可惜是一棵快倒的枯树。”
季飞侠说道:“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再孬的树到了我手里也会变好。所以你就放心吧。“田景君的心中一松,他想着自己到李家村一年多来的种种奇遇,不得不感慨命运的奇特和诡异。
他沉默一会又缓缓说道:“飞侠,你知道吗?我的母亲曾经也是一个女强人,一个什么都不服输的女强人,可是,她在我父亲走后没多久却……”季飞侠当然听说过,他的母亲秦朝朗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女企业家,最后不顾家族的激烈反对毅然嫁给田景君的父亲。却在丈夫死后没多久,便抑郁而终。
田景君笑笑:“不知你信不信,我见到你之后就会相信,如果你遇到你爱的人会比那些小女人还小女人。我妈妈就是这样,那真是百炼钢化成绕指绕。她在外面风风火火,说一不二。但一到了家里就温柔得不得了,大事小事都是我爸爸做主。”
季飞侠不愿被自己的婆婆比下去,连忙说道:“那以后咱们家也由你做主,我什么都不管。”
田景君笑道:“我可没有旁敲侧击的意思。”
季飞侠狡黠的说道;“以后家里的大事都交给你,比如美国总统竞选,中东问题,朝鲜问题都由你裁决。小事都交给我。”
38
38、第三十八章我是自愿的 。。。
田景君听着她这种有趣的回答,不禁朗声笑了起来。他的整个人也随之生动起来,比起前几天来真是判若两人。
田景君一直在季飞侠家里盘桓到深夜,才慢腾腾的离开。他刚离开又回来,笑吟吟的说道:“我来借本书看。”
“自己挑。”
季飞侠趁他挑书的时间,躲入厨房,闪身进入空间去看看。
此时空间里的草莓小番茄都熟了,她顺手摘了半盆,又把泉水引到厨房的水桶里。在这一瞬间,她真的想把这个秘密告诉田景君。她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等等再说。
她把水果端出来放在桌上。又砌上两杯玫瑰花茶。
田景君顺势坐下来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我这次去医院复查,大夫说,我的癌细胞暂时控制住了。”
“那是好事,有的癌症并非不能治。”
“可是,我是到了你这里到好转的。”田景君笑道。
“有的人不知好歹,非要离开,电话也不留一个。”季飞侠又猛然想起了他的贸然离开,一脸的不满。
“我不是回来了嘛。”田景君无奈的说道,心里却嘀咕道,原来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翻旧帐。连他妈和飞侠这样的女人也不例外。想到这里,他不禁又酸涩而又幸福的笑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常常将她们放在一起比较了。
“对了,我的主治医师还问有什么奇遇没有,还说如果有,他将会开发出来,以便拯救更多的人。”田景君一边吃水果一边随口说道。季飞侠心中微微一动,开发出来,拯救更多的人?在这之前,她还真没想到。她自回乡以来,就想着如何创业挣钱,再加上家里的事,一波接一波,几乎没间断过。再者当时,她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