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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朝楚罹笑道:“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如果皇上恩准,昭月想在宫里陪凝眉一段时日,可以吗?”
两人谈话间,一名侍卫急跑过来,见到楚罹便跪倒,禀告道:“启禀万岁,奴才等已将小双送到瑶贵妃处看管。”
楚罹点点头,摆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侍卫们不知方才殿内发生的事,只是突然看到昭月,有些惊奇,却也习惯了装聋作哑,连忙退下了。
“皇上把小双送到瑶贵妃那?”
昭月见侍卫走了,说道:“瑶贵妃和连浩的关系一直很亲密,皇上就不怕她为难凝眉吗?”
“她暂时不会,凝眉很少与她接触,又没有什么事犯到她手里。”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发现彼此之间竟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齐任远顺利抵达西贡,在契丹军中任起副帅一职。
契丹军队与西贡大军已对战一场,西贡军节节败退,主帅带领大军,向关内撤回。
契丹大军连打了三场胜仗,士气高昂。
诺笙派亚蒙为此次契丹军主帅,荣连浩派尚喜随后跟上齐任远,如今也已到契丹军中。
几人在临时支起的帅帐内,拿出地图仔细研究战况。
“邓将军统兵多年,绝不是有勇无谋之辈,西贡军乃我朝精锐都队,更不可能如此不堪一击。所以之前三次交锋,西贡军战败,其中必有隐情。”齐任远看着地图,冷静的分析道。
尚喜沉吟道:“不错,早在京城的时候,就经常听说邓将军大名,若他是无能之辈,先皇怎会让他一人掌管西贡军这么多年。”
齐任远点头,赞同的说:“而且,还有一点很奇怪,他连败三场,京城却没有任何新的旨意下达,皇上似乎对这边的战事丝毫不知,也不闻不问。”
亚蒙听着他们讨论,眼晴一亮:“二位说的都有道理,看来,这个邓主帅,是在诈败。”
“西贡军自与我军交锋,节节败退,他们若是再退一步,便已入关。”
齐任远忽而一笑,视线锁定在地图上,手指向上一点,肃然道:“此处有座山脉,从关内直接延续到关外,若我所料无差,邓将军是想隐兵于此。”
“可这山上有一处断崖,地势又险,并不适合于行军。”
“亚蒙将军有所不知。”
齐任远解释道:“如今的西贡大军,大半由昔日的邓家军组成,邓家军出身于山野,本就擅长策马攀岩,这个看起来最不可能的地方,才是邓将军最看好的地方。”
亚蒙还想再问,帐外忽然一声禀告:“尚爷,京城飞鸽传书。”
尚喜连忙道:“送进来。”
侍卫进来,将一个小纸条交到尚喜手中。
尚喜打开字条,仔细的看了一遍,忽然朝齐任远和亚蒙笑道:“齐将军高见,我家少爷也认为邓将军是诈败。”
齐任远一听,满怀信心的笑了,转头对亚蒙道:“亚蒙将军,既然已确认西贡军诈败,我想,邓将军必定是布此战术。”
他将二人带至行军板块前,拿起插在上面的小旗,再一个个插回去:
“邓将军让出此处,是为让契丹大军向前行进。”
他拔掉一根小旗,继续道 “连退十几里,再让出几座城池,契丹大军为占领城池,就不得不分散军力,久而久之,兵力越分越散,留守的人马越来越多,能进攻的人马越来越少,如此一来,一旦正面逢故,势必大败。你们看,西贡军如今必定藏身于此山中。”
手指一点坑外山脉,“邓将军这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就是在等我们兵力分散后,再杀一个回马枪,将我们所占领的城池个个击破。”
亚蒙是征战多年的老将,闻言应声道:“齐将军说的有理,只是这山脉如此之广,我们要想找到西贡军的具休位置,恐怕有些难度……”
“这个将军不必担心,对此,我家少爷早有安排。”
说到此处,尚喜不由露出喜色:“西贡军副帅徐毅是我家少爷心腹,可以及时将西贡军的行踪暗中告知我们。”
亚蒙从前与齐任远两阵对敌过,知道齐任远本事,当下拱手道:“齐将军说的有理,契丹军但凭将军差遣。”
齐任远掀开帐帘,放眼一望,借着朦胧的月色,他看到远方山脉的轮廓。
思绪万千,他忽然想起那一天,那个人对自已说,任远,不要去。
不要去……
你让我不要去,而我已然来到。
我知道你在担心着我,我齐任远对月起誓,此战必定速战速决,我必定会活着回去见你。
“亚蒙将军,明日我亲自前往城内,会一会大名鼎鼎的邓将军。”
齐任远沉默后,带着下定决心的语气道:“此时不能再拖,浩王爷那边,恐怕要等不及了。”
亚蒙应声说是。
尚喜却忽然露出恍惚的表情。
西贡军营帐。
一次军事会议后,众将在主帅的安排下,都有了新的目标。
大家各自散去,都去忙自已的事了。
会议结束后,邓将军一把拉住正打算随众人一同离去的副帅徐毅:“徐将军先别急着走,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我这做主帅的,还没和兄弟妤好说上过话呢。”
徐毅回头笑道:“将军此言折煞末将了,末将哪担当的起啊!”
邓如海哈哈一笑,“兄弟这是在京城做官做久了,说起话来文绉绉的,不像我们这些粗人,大大例例的不看事。”
他这么一说,徐毅更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手道:“将军这是说的哪里话,末将初来乍到,还怕不懂军中规矩,若是不小心开罪了将军,还望将军海涵……”
“兄弟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邓如海拉着徐毅就往外走,朗笑道:“废话少说,走,咱们兄弟二人今天就好好喝上几杯。”
徐毅和邓如海并不相熟,但见他这般兴致,到也不好推辞,只得道:“好,既然将军美意,末将也不推辞了,那就请将军屈尊末将营帐如何?”
邓如海大步一迈痛快的道一句:“好,就去你那。”
两人一路走来,谈笑风生,邓如海一向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的感觉,跟他在一起,到是可以难得的放松一下。
徐毅逐渐放下自已的戒备心,一脚踏入军营,后面紧跟着邓如海,他掀起帐帘,冲邓如海做了个请的手势:
“将军快请。”
他把邓如海让进来,正想转身吩咐随从去准备酒菜,谁知帐帘一放,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掩过来,猛地捂住他的嘴巴。
“啊……呜呜……”
徐毅瞪大眼晴,用力想转过身,两只手臂却在此时被人大力扯住,下一刻,双手被人束到身后,紧紧捆住。
完了,完了!
他前来西贡时,荣连浩就叮嘱过他,让他千万要小心行事。
没想到,今天还是着了道了!
他脑中飞快反应,可还没等到想出一个办法,后脑就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当下头晕眼花,徐毅挣扎了两下,瘫倒在地,晕死过去。
他一倒下,身后竟露出两道身影。
邓如海和镇北一起望着倒在地上的徐毅,半晌,邓如海道:“皇上说的不错 此人确实是荣连浩心腹 来我西贡军内,是为刺探我军军情。”
他说着,将徐毅身体一转,从其袖口处抽出一张卷好的字条。
“这是我们定好的计划,他这是又要向叛军一方通风报信了。”将字条递给镇北。
镇北接过来看了几眼,哼笑道 “他也算是胆大,竟敢在邓将军眼皮子底下往外放消息。”
他看了躺在地上的徐毅一眼,问道:“邓将军,如今身在契丹军中的齐任远是北边关一军主帅,此人身经百战,也算是有勇有谋,可不好对付啊!”
谁料邓如海却笑了起来:“正是因为他不好对付,我才有兴趣和他周旋下去。这齐任远是荣王爷一手带出来的帅才,我早就想和荣王爷一较高下,如今虽然已经没了机会,到是想妤好看看这个齐任远的身手。
”
镇北早听楚罹说过这些,也不惊奇,看着邓如海问了句:“我来时,皇上特意交代,对徐毅不可采用暗杀,要光明正大的将他处斩,才能让人心服口服,可是将军你看,现在我们已经把他……”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既让你这样做,便有我的办法。”
“哦?什么办法?”
“将他先收押起来,不要对外声张,军中大半士兵都是我邓家子弟兵,只要我交代一声,他们谁都不会向外泄露半句。
“那西贡军的副帅岂不是无缘无故的失了踪?这样也必然会了起别人的怀疑啊!”
“西贡军副帅一职,先由你担任。从今天开始,在别人面前,你就是徐毅,你接管他所有军务,他做的事,你也照做,他放出去的消息,你也照放,如此一来,便不会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