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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是最美的兔爷。”
“不对,他是有名的祸害女人不失手。”
……
“其实,我的美是超凡脱俗的,怎么会去勾引这些俗世之人来玷污我的清白呢?唉,世间太多模仿我的人了,坏了我的名声。”旁边那个猪头又开始发酸了。
“花神医,你,你,你,你骗了我远房表哥的邻居的妹妹的纯洁感情,我要揍你——”
“花神医,我的暗恋对象小翠竟然暗恋你,我也要揍你。”
“我那天买的酱油被你撞翻了,我也不客气了。”
……
人身威胁一个接一个地传来,这下司清顾不上发酸了,而是脸色发白:“孟书,你们山寨的人怎么了?我没惹过他们啊。”
“神医阁下,你不知道我们山寨被你欺骗感情的人远远不只凡烈一个吗?你以为我们山寨的光棍们给你做牛做马是免费的吗?你的话很招苍蝇耶,至于他们为什么找这些理由,我只能告诉你,土匪的一大本事就是揍你没商量。凡烈,我们走。”
我和凡烈大步踏出房门,门外的人们则狞笑着涌了进去。
“孟书啊,孟书啊,别走啊,别走啊……啊……”
他的喊叫声逐渐变成了惨叫声。
觉得打差不多了,我让凡烈去劝架,自己回了房间。百里飞墨还安静地躺在床上,一看到他我就非常内疚。虽然我不是孟书,但我已经越来越有孟书的感觉了。一个意气风发的人被弄成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当然会内疚。
看看刚才凡烈吐的东西还没人收拾,我只好认命地收拾起来。
“水——”床上传来了病怏怏的声音。
“你醒啦。”我心里绷着的弦一下子放松了。他抬了抬眼皮,算是答应了。
我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去,小心地将他扶起来,他只喝了一点便摇了摇头。
“鬼面刀大侠来过,他拜托我照顾你的。”一个病人,我也不能和他再斗嘴,赶紧给他说这个消息让他宽宽心。他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答话。我将他放好,想去放杯子。
刚转身就听到一声:“谢谢。”
是他说的吗?我疑惑地转过头,看到他正直直的看着我,仿佛强调一般,他又说了一句:“谢谢。”
“不用谢不用谢,你弄成这样跟我也有关系的。”看来他人还不算太坏。
“昨天晚上,谢谢。”他又补充到。
想起昨天的举重运动会,我有点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会啊。”
百里飞墨醒来后很快又睡了过去,司清被彻底打成了猪头,全身被我包得像木乃伊。
晚上我回房睡觉,刚迷迷糊糊睡着,旁边睡了一天的人忽然醒了过来:“你为什么也睡在这床上?”
“我们是夫妻啊。”被吵醒我很不乐意。只好迷糊地答,我的意思是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夫妻,总得做点样子。
“谁跟你是夫妻?”他的气息很微弱,但说话很冷,瞬间冻坏了我心里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小火炉。他真没良心,才一天就忘了我对他那么点子恩,一点面子都不给。尽管这样,我还是来着性子解释:“我不睡这,奶娘会来找麻烦。”这一天下来我很累,只想好好睡觉。
“你以为我怕她吗?”
熊熊的怒火已经在我胸中再次熊熊燃烧,但我牢记八荣八耻,提醒自己他现在是个病人:“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要不乐意睡,门在那边,你病成这样还能干什么?”
“我不是怕我能干什么,我是怕你会对我干什么。”他特别欠揍。
我轻蔑地在他身上上下扫了个遍:“你这个病秧子现在连司清那个娘娘腔都比不上,就算我干什么你也配合不了阿。恩,我看你就算病好了也不能干什么。”说完,我丢下气得干瞪眼的人,带着十分愉悦的心情幸福地入睡,报仇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以后这几天,我没事了就去和床上躺着的百里飞墨吵吵架解闷,要不就押着司清干活。没有了美女光环的照耀,司清一直在偿还他施美人计时欠下的债。
“这么大的太阳,这么大的院子,我扫不完啦。”每次做点事情他总会鬼哭狼嚎一番,这是个纨绔子弟。
“闭嘴,不就是皮外伤嘛。”我在旁边悠闲地磕着瓜子,兼任监工。
“孟书,我这样的美人,万年才出一个,你忍心让太阳毁掉我吗?”木乃伊做兰花指状特别地非主流。
“那好,你告诉我一件事,告诉我我就帮你扫。”
“什么事。”木乃伊立刻兴奋地跳到我跟前,纱布缝隙处的眼睛在闪绿光。
“天极剑孟大侠的故事你知道吗?”奶娘和凡烈都不想说,我只好问司清了。
“天极剑孟齐峰啊,挺出名,在五大门派的侠客中他算是有名的一位,是极云门大长老的二徒弟。”
“那他怎么死的?”
“谁知道?他疯了,如果要死肯定是疯死的。”
司清的话无疑让我木了好大一会,冒牌老爹又变成疯子了。
“孟书,孟书?”司清将我喊醒了。
“哦,他怎么疯的?”虽然我发现孟书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还残留了一些,比如我能认识承天文字,但她的感情还是不能完全左右我,所以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这事闹得很大,”司清有女人八卦的潜质:“听别人说他的夫人杜氏原本是一个大家闺秀,后来不知怎么地看上孟齐峰这个一文不名的游侠。为了嫁给他,杜氏被赶出了家门,跟孟齐峰到了拥春城,开了个小饭店,育有一子一女。在江湖人的口中,杜氏倒也是个有名的贤妻良母,不过一年前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的心提了起来。
“还能有什么事,天下这种男人多的是。原来那孟齐峰在拥春城早就讨了房小妾,而且他和小妾的儿子比他和杜夫人的儿女还大,杜夫人原本并不知情,孟齐峰自己也小心翼翼的瞒着,知道的朋友都笑他惧内。可那妾生的孩子考了个官,那小妾便有了翻身的机会,跑上门去认祖归宗。杜夫人气得当场吐血,才三天人就不行了。”
心头突然涌出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后来呢?”我忍住呻吟,无力地问。
“后来,后来孟齐峰就疯了,在灵堂上抱着他夫人的尸体跑掉了,说是要让他夫人复活。再后来,再没人见过他。”
“为什么要等失去了才珍惜呢?”我低着头,泪水从我脸上滑下,心里的疼痛感一浪高过一浪。现在都这么疼,孟书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没事吧?”木乃伊将头伸到我底下仔细地查看。
“没事,听得动感情了而已。再后来呢?”我擦擦眼泪接着问。
“没后来了,不过那小妾真狠,占了财产,将杜夫人的一对儿女赶出了家门。孟齐峰一代大侠,一对儿女却无家可归。对了,他的女儿还有一段故事呢。”司清的舌根子嚼得津津有味。
“什么故事?”我的手指发白,狠狠地抠住了旁边的石栏杆。
“你知道一个16岁的未婚女孩带着她14岁的弟弟是怎么活的吗?”
“不知道。”我不能再多说话,内心的孟书开始微微发起抖来,我快要控制不住语速了。
“卖自个啊,两姐弟在破庙里住了不久,孟齐峰的好友周厦就把这对姐弟接到了他家,跟他的儿子定了亲。”
“那这个周厦还是个好人喽?”我的胸口已经痛得快说不出话来。
“哼,这些伪君子要真是好人就好了,”司清冷笑一声:“他们那些人,还不是为了孟家姐弟手里的九鬼八重。”
“九鬼八重?”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九鬼八重,武林至宝。”司清重重地点着头。
“这武林至宝怎么会在孟家姐弟手里?”
司清正要回答,一个山寨帮众冲进了院子:“当家的,当家的,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
“当家的,一群武林人士闯到山寨来了,弟兄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我大惊,奶娘今天带人出去买东西了,凡烈也带人打猎去了,我一个人根本就顶不住。
“快让老弱妇孺撤到后山,再通知壮士们都到前厅去,让两个脚程快的人去通知奶娘和凡烈,叫他们速速回来,快。”帮众领命,一边跑一边拿起大锣急促地敲起来:“出事喽,大家到前厅,老弱跑后山——”
“司清。”安排下去后我想起了司清,赶紧扭头一喊,可这么短的功夫他已经不见了,再四下一打量,那个木乃伊蹲在墙角,正掩耳盗铃地拿扫帚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