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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儿子扑腾扑腾地跑过去,出神地盯着那把刀,小男孩都喜欢这些东西。
小芙想叫儿子回来,但她又怕惊醒了那个熟睡中的人,只好咬着嘴唇等儿子看够自己回来。
可儿子看了半天,竟然小心翼翼地往青石上爬。
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儿子的头:“小子,别动它,它脏。”
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小芙几乎激动得晕过去。机灵的儿子受惊,飞快地跑回她身边。她赶紧攥起儿子的手,迈步就走。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从自己手下跑掉的孩子,又跟着这孩子看到了小芙,顿时两眼发直。
“小……芙……”他犹犹豫豫地喊道。
小芙没有答话,只是快步地向前走。儿子扭头看了看他,又抬头看看娘亲:“娘,他认识你。”
小芙抖了一下儿子的手,儿子立刻明白了娘亲的意思,不再看他。
也许是自己对那孩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也许是自己怎么都忘不了那个坐在柴堆上用外衣裹身的姑娘,男人做出了一个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他飞快地跑过去,挡住了那对母子的去路。
“小芙,”他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妇,随时准备挨一巴掌,“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你相公对你怎么样?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他多大了?”他瞟了瞟小芙身边的小男孩,眼睛里充满了哀求的神色。
听到他的问话,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小芙反而平静了下来。这只不过是一场偶遇罢了,他甚至还问起了自己的丈夫呢。
她微微一笑:“我过得很好,我相公经常出门在外,对我也很好,我儿子六岁,还有什么要问的?”
男人缓缓地摇摇头,失魂落魄地让开。小芙拉着孩子,大步流星地越过他向前走去。大概是觉得他难受的样子很好笑,孩子扭过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正好与男人两眼相对。
男人的两眼再次发直,因为孩子眼角处那道魅惑的弧线,实在是太眼熟了。
但他没有做声,等那对母子消失在拐角处后,他才拿起自己的刀,悄悄地跟了上去。
小芙并没有难过多久,她还有很多针线活要做,如果今天做不完,明天娘俩就得饿肚子。吃饭都成问题的人,哪里有功夫去黯然神伤?
晚上,儿子搂着她的腰睡得很香,她却不敢合眼。果然,不一会儿,窗户外又传来了嘻嘻哈哈地喊门声:“开门啊,小娘子,哥哥来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村上的几个老光棍每天晚上都会跑来叫门,每次都要吵到后半夜才离开,可她只敢在白天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像是在跟老光棍说话:“说,想当哑巴还是想让我把你扔出去?”
喊门那人骂道:“这是俺们村上的寡妇,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抢。”
男人轻声一笑:“我是她相公。”紧接着,响起了“卡啦”的骨裂声。
小芙没有奇怪为什么没听见惨叫,她被那个“相公”那个词弄得心跳加速,于是她起身拉开了门。
男人背对着房门站在院子正中,听到开门声,他扭头露出了一个纯净的笑容:“我问过周围的人了,你的相公是吴云香,你的儿子还没取名。小芙,他是我的儿子,你是我的女人,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如果小芙还是那个十六岁少女,她现在已经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可这些年她吃了太多苦头,也等了他太久,所以她只是轻轻地答道:“你有刀,你要去给你的家人报仇。再说,你也不是特地来找我们娘俩的。”
男人眼中的笑意仍然一点未减,他走过来将刀伸到小芙面前:“我有刀,我也有儿子,儿子比报仇更重要。爷爷父亲也一定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才让我再次碰到了你。从今以后,这把刀再也不会用来报仇,我要用它保护你们娘俩,不让你们受欺负。我还要用它劈柴,照顾你们娘俩,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小芙又说道:“可我,我,我以前……”
男人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我又冷又饿,娘子,让我进门吧。”
小芙从来就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听男人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她点点头,让开了一条路。男人走进屋,转身关上了房门。
儿子仍然睡得很香,他绝对想不到天亮后自己就会有一个爹。
男人受伤了,肚子上有很大一个口子。小芙替他脱下衣服,又帮他换好了药,就像老夫老妻一样自然。
然后两人吹灭油灯,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小芙将头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手搂着男人的腰。突然,她无声地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抽了。男人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任由她失常地笑。她整整笑了一夜,第二天起床,她还在笑。从此,她经常都在笑。
小芙听说书先生讲过什么才子佳人郎情妾意的故事,可她不明白什么是郎情妾意。她只知道十六岁时她遇到了一个她愿意跟的男人,还给他生了个儿子。男人走了,她很伤心。
现在男人回来,带着她和儿子一起过日子,她很开心。所以,就算不明白什么情啊爱啊的又怎样,那些是大家小姐们才谈论的事。而她,有一个自己中意的相公,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一生足矣。
番外百里家的事儿
番外一:《苦鸳鸯斗情敌》
某年某月某日,一对相思成苦的鸳鸯相约来一次水乳融巴拉巴拉巴拉。天刚黑,两人就开始眉目传情了。
但爱情的征程是辛苦的,两人必须先冲破两个情敌的阻挠。
这两个情敌也就是两个小屁孩简称两屁极其黏父母,而且还分时段黏。白天除了喝奶,一刻也离不开父亲,就连父亲上会子茅厕他们都会以震天的哭声表示抗议。害得他们风流倜傥的父亲出门谈生意都得带着儿子、尿布以及儿子的奶娘;晚上两屁除了便便,一刻也离不开母亲,而且睡觉时一人霸住娘亲的一个软软(为了避免口口,软软是什么大家自己猜)。只要有其他雄性动物(包括父亲)靠近,两人便会以响彻云霄的狮吼功退之。
欲火焚身的鸳鸯经过研究,得出了结论,要退两屁,必须抓住一个契机。两屁睡着半个时辰后会定时起来便便,那时两屁处于最虚弱时期,连眼睛都不会睁。只要准备两个跟软软相近的东西,等他们便便完后塞到他们手里,他们不一定会发现。那样,鸳和鸯就能任意下 流下 流啦。
这对幽男怨女想得红心直冒,决定当天晚上就开始实施这个计划。
月黑风高,屋内红烛高挑。床上躺着一个佳人,佳人的两个软软被两只罪恶的小手抓在手里。她的同谋站在外屋,激动地伸腰蹬腿,看着佳人直咽口水。有两个字可以贴切地形容该男子此时的心情——猴急。
终于,埋首在软玉温香里的两屁呜咽了一声,意思是到时候了,专职劳工可以来伺候他们了。
该劳工急急忙忙地走进去,与佳人一起将两屁抱到马桶前。
两屁便便时的要求也很高,非其父抱不便,大概是因为其父的怀抱和气场有益通便吧。所以当大屁便便时,佳人就只得抱着二屁等在一旁。
这天因为心里有事,等在一旁的佳人不平衡了。都说养儿防老,自己养了两只小色狼,不仅自己的身体被他们霸占,就连自己的帅哥都被他们占去了。在这种借口的掩护下,佳人伸出爪子抚上了大屁的小嫩屁股。
大屁正眯着眼睛享受劳工的服务,不想突然被色女袭击,不由睁开眼睛,嘴巴一噘,扑哧扑哧地扇起了鼻翼。
意识到他在酝酿狮吼功,色女赶紧收手。见敌人退去,大屁满意地收功,挤出了自己的童子便。
轮到二屁便便,色女的心早已不能平静,因为大屁的屁股如丝般润滑,摸上去实在是太舒服了。抵不住嫩草的诱惑,色女再次出手,将色爪伸向了光着屁屁的二屁。
二屁只是微睁眼睛,轻蔑地看了色女一眼,然后伸手,使劲扯了扯劳工的头发。
劳工疼得直吸冷气,连忙用眼神示意色女莫再轻举妄动,否则她的男人就要秃头了。
想不到二屁竟然如此小奸巨滑,小小年纪就已懂得借刀制人,色女大骇,乖乖地停止了不规矩行为。
待两屁便便结束后,劳工给佳人使了一个眼色,最紧张的时刻到来了。
果然两屁回到床上就开始下意识地寻找软软的所在,劳工眼疾手快地将两个虎头布偶挡在了软软前面。两屁闭着眼睛摸啊摸,一人摸到了一个虎头,他们心说:软软的,大小也正好,是妈咪的奶奶,我可以睡了。
于是两人又睡着了。
见蒙混过关,佳人赶紧进行下一个步骤。她化身为蛇,蹭啊蹭啊蹭啊,终于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蹭了下来,再扭头一看,两屁抓着小虎头,睡得香喷喷的。
计划成功,这对鸳鸯比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