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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珑儿坐在那里红着脸、低着头的扭捏了许久才低声回应道:“那一日我被掳去,自思清白难保,惟恐有辱家门,所、所以……”
姜游哑然,心说用不用得着那么夸张啊?被强/暴了不愿为人所知到也罢了,可居然连身世都不愿为人所知,那就是不是也太那个了点?
王珑儿之父长叹道:“当日小女去村外散步,突然为吕将军掳去,老夫自思小女定然是凶多吉少,这几日正悲痛不已,却不料今日姜先生不但将小女安然送还,还保全住了小女的清白!姜先生真乃是仁人义士,老夫感恩于心啊!”
“老丈你也不必如此。”姜游可不想客套得过多,直接就把话扯入了正题:“实不相瞒,我原本出身猎户,现在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个民间乐师。如今我跟随在吕将军的身边,其实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而已。”
“啊?”王珑儿之父呀然的上下打晾了姜游一阵,问道:“老夫觉得先生并不是什么奸邪之人,可为什么要、要跟随在……哎,老夫的意思是,若只是要混口饭吃,哪里都可以安身。就如鄙村,虽不富庶,但至少也可以温饱无忧。”
姜游抓头干笑道:“我不是长安人氏啊!事实上,我到长安城才半个来月,而且如果不是偶遇师傅……”
师傅两个字才方一出口,姜游马上就神情黯然了下来,低下了头去不再说话。
王珑儿之父见姜游如此自然是好奇不已,可是却问不出口,只好把目光递向了王珑儿。王珑儿望了神情黯然的姜游一眼,犹豫了一下替姜游开口道:“其实,姜先生本是当朝侍中蔡侍中的弟子,是因为……”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一番解说之后,王珑儿之父慨然长叹道:“想不到蔡侍中乃天下名士,竟也有如此糊涂的时候……”
姜游闻言突然面色一正,向王珑儿之父拱手正色道:“老丈,不论怎样,蔡侍中终归是我师傅,请不要如此说他。想我当日得蒙师傅收留,心中感恩不尽。而我离府一事,我也有我的考虑,因为如果我不走,终日与大小姐在一起收录曲乐的话,只怕早晚会有损大小姐的清白之名。”
王珑儿之父点头赞许道:“姜先生虽然出身贫寒,却贫不失节,实乃高洁之士啊。”
姜游摇头苦笑道:“什么高洁不高洁的啊?我如果真是什么高洁之士,又怎么会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安身保命,而暂投在吕将军的府中?时逢乱世,我这也是无奈之举。而我,说白了也只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而已。”
“哎!”王珑儿之父连连摆手道:“人生在世,又有几人能不惧死?姜先生就不必如此自惭了。只是姜先生啊,且恕老夫直言,若你仍留在吕将军的府中,只怕……”
姜游亦摆了摆手道:“不用说,我知道的。我亦打算在吕将军的府中只是暂居数日而已。等稍迟些时候,我知晓了长安道路、身上有了些盘缠,就改去他处。只是、只是……唉,这数日间吕将军待我甚厚,但我也看出他喜怒无常,所以我怕我随意的就说要离开会得罪到他,结果小命难保啊。”
王珑儿之父认同的点点头道:“先生所言却也在理啊。只是先生,似你这般,却与误入狼窟又有何分别?你当早思退路才是。哦,老夫不才,若先生不嫌弃鄙村简陋,到先生离开吕将军府中的时候,不妨就来鄙村定居吧。”
姜游向王珑儿之父拱了拱手道:“谢老丈厚意。若到那时,在下能有这容身之处,却也是喜不自胜。只是嘛,在下一则,是不知应如何离开吕将军府中;二则……我始终觉得对不起吾师蔡侍中啊。想当日若不是师傅收留于我,我此时此刻都不知还在何处浪迹,更不计我出身卑微的收我为弟子。此恩若不能报,我又何以为人?可是……唉!!”
王珑儿之父沉吟道:“这个嘛……姜先生且恕老夫直言,蔡侍中误以为姜先生是轻薄之徒一事,实是对姜先生的不公之举。从姜先生救小女珑儿归还一事上不难看出,姜先生实是一世间少有的正直清白之人啊!蔡侍中得姜先生为徒,乃是……”
姜游连忙摆手道:“什么都别说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王珑儿之父摇头道:“哎!姜先生,老夫思来想去,觉得能救先生出狼窟之人,也只有令师蔡侍中啊!吕布再怎么样,也该给令师几分面子才是。”
“这个嘛……”姜游低头不语,心里面却乐翻了天:“哎呀哎呀,今天这一跤摔得可真值!本来只是想来这里之后再让珑儿帮我宣传宣传本人的‘义举’的,可没想到这个老头在这里居然还是有点地位的‘员外’级人物,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会帮我去蔡老爷子那里说句话吧?嘿嘿!省了我太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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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六回 见什么人得说什么话
长安城内,吕布府坻。
姜游步行回到吕布府里的时候天色已至黄昏,一进院就看见吕布正在大院中练武。吕布也看见了姜游,随手把戟一收便向姜游问道:“思归贤弟,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姜游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别提了!将军今日去给董公护卫,我在府中闲得无聊就出去转了转,一时兴起就向门守借了匹马出城逛逛,却不料马不知为何失惊,把我给甩下了马背……哦对了将军,我不小心走失了在城门厩舍里借来的官马,都不知该如何赔偿……”
“哎,小事一桩!”吕布顺手把画戟搁回兵器架:“四门厩舍里的都是些寻常驽马,丢了就丢了,我着一下人去说一声即可,贤弟你也不必在意……嗯?你出去的时候不是带了个侍婢随侍的吗?好像就是前几天我顺道掳来的那个,怎么不见了?难道是私逃了?”
姜游心里一突,小小心心的回应道:“到不是私逃,是、是我把她给放回家去了。”
“什么?放她回家了?”吕布楞住,不过脸上也浮现出了不悦之色。
姜游这几天里一直在陪着吕布玩,或多或少的了解了一些吕布的为人心性,因此早就考虑好了应对的说词,当下便很小心的应答道:“她这几天一直都哭哭啼啼的,今日随我出城后又对我哭拜不止,我一时心软就让她去了。”
吕布听过之后显得非常不满:“就这样?”
姜游开始忽悠吕布:“女人嘛,要是不听话的话,强留在身边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而在欢好之时,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还眼中带泪、委屈不已的,也实在是会让人大倒胃口。在下也不怕将军见笑,其实在下觉得这欢爱之事,并不应是只有我们男子在如何如何,女子一方也应……哎,我不知该用何词来形容。将军你知我是个粗鄙之人,我还是用市井粗言来说吧。”
“哦?”吕布马上就来了兴趣,由此可见吕布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思归但说无妨。”
姜游左右看看,然后便故作神秘的凑到了吕布的身边低声道:“男女欢爱之事,讲究的便是男女之间的互相配合。只有男女双方都身心一体、欲中有情,如此才能共赴巫山、水乳/交融,那才是人世间最高的享受。若是我们跨下的女子不情不愿,如同死尸一般任我们摆布,亦或是拼死挣扎,那就不叫欢爱,仅仅是我们男子单方面的在泄/欲而已,这男女间的欢爱享受也会因此而大打折扣,搞不好还会令人觉得索然无味。”
吕布闻言沉吟了片刻便若有所悟的点头道:“有道理……”
姜游赶紧趁热打铁:“有这么句粗鄙之言不知将军可否听过,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吕布愕然:“此话怎讲?”
姜游神神秘秘的向吕布“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解释了一通,吕布明白过来之后马上就放声大笑,而且笑声中还带着几分淫/荡:“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这五个‘不如’实是道尽了天下男子之心也!”
姜游亦笑道:“要不怎么会经常有人扔下家中的妻子不管,而非要跑去歌舞坊里与那些伎乐名娼欢笑终日呢?原因就在于那些伎乐名娼她们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尽管世人皆知她们是在虚情假意,可她们懂得如何讨好我们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