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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都不见得能影响得到,又更何况姜游根本就不想去影响?
总之就是一句话,官渡之战的过程与结果基本上仍与原有的历史进程没有什么不同之处,硬要扯上点什么不同之处的话,就是在最后的火烧乌巢一事上稍稍的推迟了那么几天而已。
除去官渡主战场之外,关羽在斩杀颜良、文丑之后,是于九月离开了曹营去寻找刘备,至十月下旬与刘备、张飞在汝南古城重逢,然后刘备就去劝说刘辟、龚都,然后就开始征集兵力准备从后方攻袭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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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王珑儿带来的情报,姜游与徐庶、石韬一时之间全都锁紧了双眉,一旁的貂婵则万分惊呀的道:“天啊!想不到以袁绍之强盛,竟然会败于曹瞒之手!”
姜游摇摇头道:“袁绍势强是不错,可真论用兵,袁绍也只不过是个二百五。真正的用兵打仗,并不是说谁人多就一定能赢的。”
说着姜游自己倒满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走出了酒肆。徐庶与石韬对望了一眼,亦各自离席去追上了姜游。王珑儿见状也想离席去跟上姜游,但却被貂婵给一把拉住了,再向王珑儿摇了摇头道:“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儿谈男人之间的事,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就是了。”
酒肆之外,姜游端着酒杯,仰头望向了正在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不多时徐庶与石韬追上,再望见姜游沉吟不语的模样,徐庶上前一步问道:“兄长在思索何事?”
姜游回身望向徐庶与石韬,想了想便轻叹道:“我在想……呵呵,二位贤弟认为这荆襄九郡还能有几年的太平时日?”
徐庶迟疑道:“兄长的意思是?”
姜游微笑:“其实我最初也以为袁绍会必胜,所以在去年的三、四月间就仓惶的逃离了许都,以免去介时兵临城下的玉石不分之大祸。可是我于六月登舟,沿江而下在吴郡暂歇时,收到了袁绍连吃败仗、损兵折将的消息,我就把这种看法改了过来。因为以袁绍之势众,完全可以以大军在官渡牵制住曹瞒主力,然后别遣他军疾袭许都,如此则曹瞒必败无疑。我也相信袁绍的身边肯定会有出此良谋的谋士,但袁绍却拒而不用,由此可见袁绍根本就不知用兵,军虽众亦败。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在夷州呆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跑回荆州来。袁绍若胜,荆州这里是呆不得的,但如果是曹瞒战胜,荆州却很可能会是安宁之地,襄阳只怕也会成为新的京师……哦,我说的京师是实质意义上的,并不是说刘荆州想干什么。”
徐庶与石韬闻言后再略加思索,心中都大致的有了些顿悟。
姜游又接着道:“以袁绍之强,如若在官渡击败曹瞒,差不多就可以说整个天下都已经落入了袁绍的手中,刘荆州即便是麾下带甲十万亦不可敌,荆襄九郡会被袁绍铁骑一踏而平,所以袁绍若胜,这荆州是绝对呆不得的;可胜的如果是曹瞒……袁绍打仗一直以来都是以势凌人,打赢了就锋锐无敌,打输了倾颓难起。官渡一战老曹战胜,河北的攻守双方只怕就要掉个个儿了。原先攻的是袁绍,现在攻的将会是曹瞒。曹瞒知兵机、善用兵,绝不会给袁绍重新养成气力的机会,同时还会趁此机会谋取整个河北。”
徐庶与石韬一齐点头称是,但却没有接上姜游的话去说些什么出来,闹得姜游有些郁闷,心说你们就不能也说几句?
没办法,姜游只好又接着刚才的话道:“只是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尚有三斤钉’,袁绍久在河北根深蒂固,曹瞒若是想拥据河北,将袁绍的根基彻底的拔除,只怕至少也得要个六、七年的时间。而在这六、七年里荆襄会是一片清宁之地,我的商机无限;若是中间有些什么变故,刘荆州再适时的把握时机的话,襄阳就会成为实质意义上的京师,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自夷州归还中原的主要原因了。”
这会儿的时间点相对来说还早了点,姜游可不能说什么日后老曹会南下荆襄的话出来。再者后来不止刘备,另外还有不少人建议刘表把握时机,集结兵力攻袭老曹的大本营,但刘表却并没有采用。反正就目前的局势而言,刘表其实是很有机会谋取天下霸业的人,所以在这一时期,其实是有不少人很看好刘表的。至于刘表的“盖善善而不能用,盖恶恶而不能去”那还是后话,姜游也知道自己这时可不能表现得太聪明了,毕竟这时的自己算哪根葱、哪棵蒜啊?
没错,姜游是很想现在就对徐庶、石韬下手,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徐庶的学业未成,而且应该还缺少一个心境上的过渡期,姜游如果勉强的把徐庶拉去夷州,得到的多半也只是一个能力上并不怎么完整的徐庶,所以姜游还是决定先忍一忍再说。反正基础的关系已经确定了下来,之后的事稍动点手脚应该也就可以了。
不过姜游这会儿也不能只在自己这里扯来扯去,当下就话题一转,改向徐庶与石韬问道:“二位贤弟都有大才于身,却不知出师之后打算投效于谁家?”
徐庶与石韬再次对望,但都只是笑了笑再摇摇头。姜游猜想这二位应该比较看好刘表,但现在也不是说刘表什么坏话的时候,这不刚才自己还说了些看好刘表的话吗?损刘表的话,还是到晚些时候再说才比较好,自己在相应的时间点上留个扣子也就行了。
不过这会儿有一个人是一定要狠狠的黑上一下的,那就是咱们的“留黄书”了,所以姜游忽然间长叹道:“唉,可惜啊!”
这一叹自然就引来了徐庶的疑问:“兄长为何而叹惜?”
姜游道:“我在为我的旧主刘皇叔而叹。刘皇叔好不容易从徐州逃得性命,之后又离开袁绍身侧,在汝南与关、张二将重逢,并得汝南刘辟、龚都等人的相助,此时应该珍惜这些得来不易的兵力,去谋取一处容身之所,可他为什么执意的要去攻袭许都,以扰曹瞒之后?这兵不经练、粮草不充的,又哪里会是官渡战胜,士气正锐的曹瞒的对手?若是早几个月还好,可是探子回报说刘皇叔举兵是在年初正月,已经晚了啊!刘皇叔勇则勇矣,却不识大略机谋,惜哉!”
徐庶道:“听兄长之言,刘皇叔此战必败?”
姜游点点头:“必败无疑!只希望刘皇叔能逃得性命吧……若能逃得性命,再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想稍迟一些,我就能与刘皇叔在荆襄再度聚首了。”
徐庶道:“兄长可是想重投于麾下?”
姜游笑了笑再摇头道:“当初虽身不由己,但我终归是个数叛之人,又有何面目再投于谁麾下?其实吧,大汉有一十三州。并、幽、冀、青、徐、兖、豫、杨、益、荆、凉、司(隶)、交,但除此一十三州之外,我姜游有得是可以去的地方,真要想弄块地头自立门户也易如反掌。真到那时,我让大汉的一十三州变成一十四州,而我也混个山高皇帝远的州牧玩玩,岂不乐哉?”
此言一出,徐庶与石韬的脸上一齐变色。
姜游看到二人脸上色变,当下便摆出了几分酒后的醉意与狂态,笑道:“二位贤弟是不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其实这话不能算是玩笑。我好歹混了好些年的官场,该如何求官我的心里其实非常清楚,只不过现在还未到其时而已。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很多时候要是想成点什么事,懂不懂得如何去养光韬晦是非常重要的……呃!”
也许是老天爷帮忙,这时正好有一阵颇寒的入夜春风吹来……有句俗话叫“春风不进屋,进屋冷彻骨”,姜游还真被这阵突来的寒风给吹得打了个哆嗦,当下便借着这一哆嗦,再装出一副被吹去了醉意的样子,抓着后脑勺干笑道:“哎呀,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二位贤弟,方才的话我不过是一时狂气发作所说出来的狂妄之言吧,你们可千万别当真啊!哦,说真的我这会儿还真有些累了……我们今天就先散了吧,改日我再请二位贤弟痛饮。”
嘴里说着话,姜游这里就快步步入酒肆,叫上了貂婵与王珑儿再与徐庶、石韬施礼话别。走出去几步,姜游悄悄的回头偷看,依稀有望见徐庶与石韬的脸上都有些疑惑不解的神色。姜游知道这样已经够了,这枚地雷已经埋在了二人的心里,将来就肯定会有触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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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更,姜游在司马徽安排给他居住的客院之中发着呆……其实不是发呆,而是戴上了耳机准备与李雪联络。
蔡琰这几天帮司马徽“隔屏侍讲”比较累,睡得也很早,韩柔就陪着蔡琰在一起睡下了,只有貂婵守在姜游的身边。望见姜游甩过来的眼色,貂婵知道姜游是想干什么,所以跪坐在姜游的身侧小心戒备。
过不多时通讯接通,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