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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于此,姜游真的是相当之郁闷,自己没点拿得出手的东西,曹操又哪里会对自己有收录之意?难道真的指望着老曹只盯着自己的漂亮老婆不放?真要是那样的话是不是也太不像话了一些?姜游是很草根、很怕死,但还不至于连点男人最起码的传统的自尊(私)心都没有。
翻来复去的想了很久,姜游最后是把目标定位在了所谓的“见识”上。现在的姜游身边什么都没有,诸如手提电脑、通讯器之类的东西全都在李雪那里,姜游又不是什么农业大学的毕业生,在没有相关资料的帮助下,姜游可能连田都种不了。唯一能拿出来唬一唬人的就只有所谓的“见识与眼光”了。在这一点上情况还好,毕竟之前他做了不少“眼光不错”的事……虽说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提前逃命,不过总的来说旁人会认为姜游比较有眼光,而在向曹操提起些什么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既然有了比较明确的“任务目标”,姜游的思绪也就变得清析了不少。再根据自己所处的年份与历史进程的大体走向,姜游便开始暗暗的理备说辞。而接下来的,就是要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在老曹的面前把这些说辞发挥出来了。
却说姜游正在亭中闷头闭眼的脑中暗想不断,忽有侍从赶入亭中摇醒姜游道:“先生醒醒(这是以为姜游睡着了),曹将军到此,先生还不快快行礼!”
姜游也确实是想得太入神了点……没办法,事关小命安危,不用心思考能行?被侍从一推回过神来,一扭头见一身戎装的曹操正在步入园中,姜游却也小吓一跳,急忙的就想翻爬起身好向曹操行礼,却不料动得太急,一下扯动了大腿上的伤口,人可就痛得呲牙咧嘴了。
曹操这时已经走到了亭前,望见姜游的狼狈样只是乐呵呵的笑了笑便摆手道:“你有伤在身,这礼就免了吧。”
姜游勉强抱拳:“多谢曹公!”
再看曹操在亭中坐下,也没说什么话,就是眯起了那双招牌三角眼望定了姜游。姜游被曹操望着心里暗暗发毛,也不敢触碰曹操的目光,就是低着头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老半晌过去,姜游觉得就这么沉默着很是压抑,咬了咬牙之后使自己的心情尽量的平静了下来,然后再以尽可能平静的语气先向曹操开了口:“曹公为何至此?若有是何事要寻在下唤问,着一侍从来召在下便是。”
曹操清冷的一声哼笑:“孤担心一不留神,你会在半道上跑得无影无踪。”
“……”姜游查觉到曹操此来带着几分不善之意,心说我现在得在曹操的面前服服软,却又不得表现得太软才行,于是便干笑着指了指自己那条带着箭伤的大腿道:“我到是想跑,可这个样子却哪里又能跑得了?”
曹操道:“孤对你很是矛盾,既希望你逃、又不希望你逃;既想杀你,又不想杀你。你到是说说,孤应该如何待你?”
姜游猜出曹操的这番话是与自己身边的那几号人有关,可能指的是曾令曹操头痛不已的陈宫与高顺,也可能指的就是蔡琰与貂婵。想想女人这方面的事不方便说出来,姜游还是从陈宫这个话题上开口道:“曹公还是在担心陈公台与高顺吧?”
曹操阴沉着脸向姜游点了点头。
姜游淡然一笑:“无论曹公信与不信,我送走的陈公台已是一个万念俱灰,只想寻一清宁之所避世而居、终此一生之人。曹公忧心陈公台,无非是忧心他会再如辅佐吕布一般,日后为曹公之患……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曹公您干脆还是把我杀了比较好,这样陈台公便无主可辅,难成什么气候。而我能莫明其妙的与吕布这样的当世勇将相提并论,想想其实也挺不错的。反正也活不了,却能博回一个令曹公也为之顾忌的虚名,我似乎非但不亏什么,而且赚大发了。人生在世,要是明知活不下去,那不如干脆赚回一个死后的虚名。”
曹操回以姜游一个阴森的冷笑:“你想赚回一个传世虚名?孤可以成全你……来人,给姜思归姜县令送上利剑一口!”
马上就有侍从将一口利剑送到了姜游的面前,姜游看看这口利剑,心里可就犯起了虚,脸上不由自主的带了些心中的虚意出来,剑自然也就没敢去拔。
曹操观望了姜游良久,忽然放声长笑道:“姜思归,你就是个混赖小人!明明怕死怕得要命,在想方设法的寻求活路,又何必在孤的面前作这些慨然之态?”
“……”姜游忽然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曹操小小的摆了一道,搞不好昨天曹操就已经看出自己一直是在演戏也说不定。如果真要是那样,昨天曹操是在众人的面前拉不下面子而放了自己一马。但是今天过来,周围又没别的什么人,曹操就是来撕自己的这张脸皮的。
继续死撑?姜游可没那个胆量了,该服软的时候还是服软才比较好。最主要的是现在死撑也没有用,周围可没人会帮姜游求情,曹操给姜游一剑,杀了也就杀了,谁会在意?搞不好曹操再给姜游扣几顶帽子,那姜游上哪儿哭去?
念既至此,姜游的脸可就苦了下来,耷拉着的脑袋不停的轻摇,口中则长叹连连……还好,没狼狈到拼命磕头的地步:“曹公饶命,曹公饶命啊!我一直都说我很怕死的啊!能不死当然最好不过……”
曹操暗觉好笑,但脸上可没表现出来什么,口中则阴沉着声音道:“要孤饶你一命?那好,你就给孤一个可以不杀你的理由。”
姜游心说这句词儿我怎么这么熟啊?好像以前在哪部搞笑片里听到过。不过现在的姜游又哪里能笑得出来?苦思了半晌,姜游终于找到一些应该还算合适的话:“曹公,我又不是吕布,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介碌碌无为之人,对曹公您没有半点的威胁可言,你又干嘛非杀我不可呢?”
曹操冷冷一笑:“你是对孤没有什么威胁可言,但反之亦然,你对孤也无甚大用可言。就有如道畔荒草,无论是拔去、斩去、烧去,又能如何?孤亦无损。”
姜游额前汗下。拔去=勒死,斩去=砍头,烧去=火刑,哪个都是要命的东西。虽说曹操有可能是在存心作弄,但一句话没说好,惹得人老曹真给自己一剑那不是亏大了吗?再次的苦思半晌,姜游试探着道:“曹公此言差矣,所谓无损?姜游虽不才,但治理两县期间复兴盐业、赈济流民,于徐州一带也颇有几分微名,虽有几分过错但也罪不至死。曹公若执意杀我,只怕会损及几分曹公敬贤爱士之名吧?”
曹操大笑出声:“此易事耳!孤会让你死得很光彩,而且孤对你也是不得不杀。”
“……”姜游再笨也看出来曹操并不是来杀自己的,而是存心的来戏弄自己的。可惜还是那句话,姜游现在根本就不敢再惹到曹操,这会儿要是还敢装B的话天上的雷是下不来,但曹操的剑却没准就会下来。
干咽了几口唾沫,却猛然间想起自己之前不是正在苦思有关于“见识”的话题吗?这会儿拿出来说正合适啊!也难怪,刚才是被曹操的几句话给吓住了,多少的有些犯迷糊,所以没能想起来这件事。
一念至此,姜游反而镇定了下来。重新理装坐好,再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姜游才缓缓的向曹操道:“即然如此,那恕姜游在曹公的面前卖弄上几分了……曹公可知我为何要执意的去往海外异域?”
曹操来了点兴趣,全无形像观念的向后一仰身子,坐得是四仰八叉:“说吧。”
姜游道:“刘、吕相争,我有着那么一层独特的关系,或许是能免于其难,但曹公你对徐州的侵袭,我却是躲不过的,这是其一;其二,曹公您征讨徐州之时,我如果不救陈公台、高顺等人,而是向曹公您及时献降,相信曹公您也不会为难我什么,说不定仍会命我为赣榆县令,治理赣榆、朐两县如旧。这里且不论我救走了陈公台、高顺,对曹公您有所冒犯,因此不得不走,就算是我没有救他们,而且向曹公您献了降,且并领两县如旧,时机一到我仍然要走,曹公您又可知为何?”
曹操心中暗暗一怔,心说我想要你的蔡昭姬的事,你应该并不知道吧?这里要注意了,曹操对蔡琰的垂涎一直是在心里的,却从来没有对其他人提及过,毕竟曹操与蔡邕是望年之交(蔡邕比曹操大将近二十岁),蔡琰都得管曹操叫叔父,一些事碍于礼教,曹操不好直接下手,也不便对人提及。不过曹操哪里知道姜游是穿过来的人,对他的那点事十分的清楚?
当然啦,姜游也不可能把这件事说出来,因为一说出来搞不好就是在找死,那可是在揭曹操的短哎!所以姜游提的是另一个话题,也是曹操真正会在意的话题:“因为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