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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长官~”
“噢,在哪呢?”男人的声音稍有些慵懒。
“恩,现在在东都医院。”
“你怎么了吗?”
听得出来他声线里的紧张,达斯琪心里甜的要命,“没有啦,是我朋友有点事,就是下午克比在跟的那件抢劫案的受害者,是我朋友的女友。”
“哦。。。现在没事了吗?”
“没事了,她的伤没什么大碍,等会醒来做完笔录,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那你就不用呆在那了吧,晚上一起吃饭?”
“我想等她做完笔录,现在这样就走的话好像不太好呢。”达斯琪瞄了眼病床上的女孩,好像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唉。。。真拿你没办法。这样吧,我等会过去找你,顺便从局里把被抢的包和财物给她带过去,等会在医院做完笔录就可以直接走了,省事。”
“这样。。。好吗?不合规矩啊,长官。”达斯琪一听他这样说,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心。
“什么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反正现在那家伙也都招了,只差事主的笔录就可以结案。安啦,没关系的。”
“那。。。好吧,长官,我在急诊室113号床。你等下直接过来?”
“恩~~~对了,你下午的事怎么样?”
“啊~~这个,这个。。。等你来了再说吧。”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下午走之前他抓着她问要去跟‘那个指腹为婚的’说些什么,她窘得什么似的,这会又来问了。
“好吧。。。”刚准备挂电话,那边又响起声音,“你刚说的那个朋友不会就是他吧?”
“啊!”被猜到了,达斯琪语塞。
“呵呵呵,我等会过去接你哈,等我!bye”心情突然变好的某人不等她回答,已经挂了电话。
“这人!!”达斯琪盯着电话,嗔言。
再回到病床边的时候,索隆已经重新又坐回了刚才的那个位子,克比却不见了踪影。
“咦?克比那小子呢~”
“哦,他说要拿那份报告去影印。”索隆闻言,回过头来对着她说。
“现在不担心了吧?”达斯琪拍他的肩膀。
“呵呵,还好。”傻呵呵的笑着,真的不像她平时见到的那个人呢。
“哎,索隆,你还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呢啊。幸亏刚和你说清楚婚约的事,要不然现在得多尴尬啊!”
“是啊。她叫娜美。”
“娜美啊,真是好听的名字,和她本人很相称,”顿了下,好像想到了什么,她又继续补上,“对了,等会长官会把娜美的包和财物带过来,等她醒了直接在这边做完笔录就可以走了。”
“是吗?谢谢!”索隆刚才还有些担心她的状况能不能到警局去走完整个流程,现在得到这个消息,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不过,怎么你们长官会。。。。。。?该不会是你说的那个人吧?”
“啊!”达斯琪又脸红了,为什么这两个男人都这么聪明。
“哈哈,猜对了吧?!这还真是奇怪的状况呢,原本这么复杂关系的人,反而在这种情况下聚到一起。”索隆想到今天一天的经历,不禁感叹。
“是呢。看来得尽快跟家里说清楚才行呢,”达斯琪附和道,“你说,我们两个从小时候就认识,却偏偏没有半点火花。。。这就是缘分吗?”
“。。。是这样吧。”索隆想到自己年幼时曾经认为爱情是不存在的坏东西,现在却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真正尝到了它的滋味,不觉有些感慨。
两人一时无言,达斯琪看了看时间,差一刻钟8点,“对了,你到现在还没吃饭吧,我出去买点吃的来。估计娜美醒来的话也该饿了。”
“恩,谢谢你啦,达斯琪。”
“哎,是朋友就不要说谢啦。我去了哈,等会克比回来告诉他,我也会带他那份。”
“好的。”
缘分,是多么奇妙不可捉摸的东西?原本相距万里的两个人,也能因为这个原因而走到一起;而那朝夕相处的,却未必能够擦出爱情火花;王子不一定总是搭配公主,还有可能是灰姑娘;公主也不一定总是嫁给贵族,他也可能只是个骑士。如果还没有遇见你的良人,那么不要急,不要妥协,要相信缘分会指引他来到你身旁与你共享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14
达斯琪走后,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就剩了他们两个人。娜美还没有醒,估计是连着宝宝的那份儿要一起睡个饱吧,他也真不舍得叫醒她,毕竟下午的事肯定对她刺激挺大,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
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摩挲,熟悉的柔软触感此刻仿佛更多了什么,让他的心也跟着一齐软了下来。
不知不觉,从她出现在他身边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四年了。
那时他刚接了父亲的班,在众人一片质疑声中不动声色的将整个企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能力初显。在外人看来,他可说是少数含着金钥匙出生却又没有丝毫草包样子的特例。形形色色的人为着不同的目的接近他,一味的谄媚奉承让他作呕,可是偏偏因为生意上的事不得不频频出席那样的场合: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男人们个个谈吐有礼、幽默风趣,女人们衣着高雅、婀娜多姿,可是那一切在他看来就像是化了妆的表演,明明两个人都互相讨厌,却还是装作相谈甚欢的样子,惺惺作态。。。经常会有各色女子前来搭讪,对于这种事情,他向来也只有一种回应,就是——不做回应。久而久之,他不近女色的名声就传开了,有好事者还曾经八卦过他的性向问题,说他只对男人感兴趣,这种谣言一度占据了东海所有报纸八卦版的头条,后来又有消息说他早已有了一个未婚妻,两人感情甚好云云,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索隆知道未婚妻的事情肯定是家里人放出去的消息,不过他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与他有何相干,他才不会因为这些无聊的问题而受影响,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让东海公司在他手里发展的更好。
闲暇时他最爱的就是一个人找个偏僻的小酒吧去喝喝酒,偶尔也会去找香克斯聊聊天,也只有这些时候他才能放松下来。
最初遇见她的那天,他刚好撇开众人独自去酒吧喝酒。跨出酒吧大门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街上早没什么人了,也正是因为如此,那边的骚动才清楚的传进了他的耳朵。他走过去,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围着一个年轻女子动手动脚。那女人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这条街晚上可是出了名的乱呢,况且不管在什么地方,午夜一个孤身女子在外总是不安全的吧,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看见他走了过来,大眼睛里燃出一丝期待,但却没有喊出救命这样的话。
明明看起来很弱,却丝毫没有胆怯的样子,他突然来了兴趣。在那只刺满了刺青的手袭向她胸前的一刹,他动手了。反正也想活动活动筋骨,那就算他们几个倒霉吧。
见有人坏他们的好事,这些人当然是不能罢休的了。于是撇开她,齐齐朝他打过来。
“来吧,一起上,让我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能耐!”
三分钟不到,这几个混混甲乙丙丁就被打怕了,连那句通用的狠话都没来得及放,就互相搀扶着溜了。
“这样就怕了啊,我才刚热身完毕呢。”瞥着那几个人头也不回的身影远去,他不满意的嘟囔。
转身来看,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倒在了墙边,他走近蹲下来看她,她像是累极的样子,眉头紧锁,橘色的长发凌乱的散着,几乎挡了她整个脸,他推她,“喂,喂~醒醒!”
奈何,无论他怎么叫,她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怎么办?不管了,反正也不关自己的事。站起身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略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回头捡起她被扔在一边的行李,伸手抱起了她,“啧,怎么这么轻啊。”
他把她带回了他的公寓,安顿在客房里,第二天他上班走之前去看她,还是保持着他昨晚上放下她的那个样子睡着。
“是属猪的么,这女人,真能睡啊。”
那一整天,他常会在工作的间隙冒出那个女人醒没醒、醒了的话又在干什么的念头,搅得他都没办法好好工作,干脆提早给自己下班回去看看。
进门之后他就先到客房,意外的没有看到床上的人,被子枕头都铺的整整齐齐,好像没有人来过一样,走了么?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刚准备转身,却听见客房的浴室里传来声音。
他走进去,刚好看到她穿着浴袍走出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在了那里。昨晚在路灯下虽然对对方都略有个印象,但这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对视还是头一次。
索隆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她:她正用毛巾包着头发,橘色发丝从毛巾的缝隙透出来,湿漉漉的,好像还在滴着水;身上穿着的小碎花的浴袍应该是自己带在行李包里的,腰间的带子松松的打了一个结,很好的衬托出她纤柔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