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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突然靠近,笑得灿烂的彩女,白保持温和的微笑,平静地说出让那群满脸爱慕的小伙子瞬间眼神空洞的话,“是啊,我们都没来过。还有,我是男的。”
怔了怔,彩女看着白始终温柔的笑,眼角余光捕捉到夜再次因闪过笑意而显得妖媚惑人的脸,彩女无意识地表达着自己真实的想法,“你们长得,真特殊。”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彩女立刻捂嘴,随即灿烂地对仍旧温和的白笑笑,迅速却狼狈地转身准备两碗拉面。
没有多说什么,夜和白在仅剩的两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互相对视着,安静地等待拉面。
活跃的气氛一时有些冷,直到一乐大叔吃惊的吼声再次将气氛活化。
“彩女,你这么穿是要做什么?!”
听到这话和同时周围响起的起哄声,放松时刻的两人放纵了自己的好奇心,巧妙地一侧身,转换视角,将隔了一个柜台的彩女的全身尽收眼底。此时的彩女穿着那种衣襟短的上衣,经过昨天日向弘树的大致讲解,两人知道那叫法被,头扎布巾,脚穿日式白袜和草鞋,这身装扮应该是要参加游行的人,就和这里众多的年轻男子一样。
“我要参加游行啊!”毫不在意地说着,彩女同时端着两碗面,一脸灿烂笑容地走向夜和白。
“啊,彩女,游行的是年轻小伙子啊。”
无视身后传来的属于父亲的狼嚎,彩女放下手中的面,随即随意地坐在白的旁边,忽略四周那群小伙子躲躲闪闪却火辣的视线,自来熟地就要和两人聊天。
“游行之后的擂台赛你们要不要参加?你们忍者的擂台向来很刺激。你们要参加的吧。”语气带着向往,彩女激动地说着,随即两眼紧紧盯着夜和白,不容两人忽视她的问题。
“不。”比白快一步,夜果决地说道。白的“不”却被彩女突然爆发的高分被尖叫淹没。
“啊!”惊叫一身,随即发觉周围的视线突然聚集到自己身上,彩女不好意思地连忙放下颤抖地指着白的手指,然后兴奋地又一次仔细地将白和夜全身打量了一遍,随即略带得意地说道,“呵呵,我知道你们是谁了。水无月白和日向夜嘛。”
从彩女放下面后就直接将对方无视的夜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即使之前的尖叫也没有让他吃面的动作稍有迟滞。而白始终挂着礼貌温和微笑的白也仅对次微微点头,没有任何惊讶之意。他们虽然很少出现在木叶普通村民面前,但声名正盛的他们,除了一些深藏的战斗习惯,什么外貌、气质、穿着习惯等等对这些普通村民而言都不是秘密。而特点鲜明的他们,彩女能够认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搅了搅就要糊掉的拉面,看了眼身旁没有离开意图的少女,白无奈地保持着礼貌温和的微笑,等着对方将话一次性说完,或者等对方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处主动停止话题。但他显然要失望了。
“你怎么可以不参加?!你们可是纲手大人唯二的男弟子啊,这可是荣誉啊。何况,听说你们很强,有你们参加,擂台赛一定会更有趣的。”
最后一句才是你最想说的吧,轻笑一声,夜不动声色的继续埋头吃面。想到彩女话中的“荣誉”,夜用只有忍者可以听到的音量重复了一遍“荣誉”这个词,语气是戏谑的。而这间店目前只有他们两个忍者,所以夜那戏谑的话只有白听到了,在听到的同时,白脑中迅速过了一遍那个场景,额角青筋不由一跳。
这个祭典的传统意义是祈求五谷丰登,主要活动就是竿灯游行。和彩女一样装束的年轻男性,在游行中会随着笛声和鼓点,轮番用肩膀撑起竿灯,一边注意不让灯笼里的火熄灭,一边沿街游行。撑起竿灯时不能用手扶,而是用腰、肩、额头等将竿灯竖直地扛起来。而,那所谓竿灯,是长约8米的竹竿上,扎数根横竿,上面挂46个米袋状的灯笼。这项活动全是由普通村民参加的,毕竟让忍者做这些是太过简单的事情。而游行之后却还有擂台赛,分普通场和忍者场。规则都一样,就是保持和游行时一样的状态,即,撑着竿灯不倒,使用能够使用的手段让对手的竿灯倒地。
脑海中再次闪过自己额头顶着长8米,其上还挂着46个灯笼的竿灯的形象,白强压下额角跳动的青筋,再次微笑着摇摇头。
“啊,怎么可以?!你是纲手大人的弟子啊,这可是荣誉啊!”不甘心地对岿然不动的白吼着,彩女叹气地耷拉下脑袋,随即又猛然抬头,笑容却越发灿烂了,“我差点忘了,我们都还不认识呐,白。”
对这个自来熟的少女亲切地叫自己的名字,白只能在心底无奈地叹口气,面上还是礼貌温和的笑容。
“我和小惠可是好友啊,结果我到现在,过了3年多才看到小惠的未婚夫。你真是神出鬼没的。”说着,彩女同时亲切地拍了下白的肩,“嘿,我听小惠说了,你们不久就要结婚了吧,嘿嘿,那今晚的擂台你更要参加,而且一定要赢啊,把奖品送给小惠呐!虽然每年的奖品都不一样,甚至有些年都是乱七八糟的,但是收到男朋友赢来的一年只有一个的奖品,女孩子都会很高兴的……”
越说越兴奋的彩女没有留意对方瞬间僵硬随即恢复的微笑,还有自己不知何时被对方拿下的手。最后是被突然出现的冰冷声音拉回了越来越远的幻想。
“白,你好了吗?”
没有弄懂突然冒出的冰冷的话里的意思,彩女看着突然露出一个歉意笑容的白,无意识地转头,随即看到夜面前只剩下小半碗汤的面,还有仍旧满满却已经糊了的拉面。瞬间回神的彩女立即端坐好,同时尴尬地看着表情一直未变的白,瞥了眼始终冰冷的黑衣少年,余光捕捉到自己父亲无奈的苦笑。干咳两声,彩女迅速将面前的两碗收起,迅速起身向后间走去,同时慌乱地留下一句话,“抱歉,我立刻帮你换一碗,免费!”
瞬间,彩女敏捷的身影已经闪进了厨房。
“还要吃吗?”夜凉凉地开口,同时缓慢地一扫周围,片刻前还密集的火热注视立即消失。
看着没有等他回答便已起身的人,白只是习惯性地笑笑,但这又吸引已被夜冰冷的气息吓退的注视。
礼貌地对一乐大叔告辞,白迅速走出门,看着已站定等着自己的人,温和的笑容多了真实感。
“那个什么擂台赛参加吗?那竿灯似乎很有趣,你撑起来应该很不错。”瞥了眼身边和自己同步而行的人,夜戏谑地开口,脑中同时浮现白顶着自身身高4倍多的挂满灯笼的竹竿的形象。
脑中浮现同样的形象,白狠狠地蹦出一个“不”字。
“要不,参加?毕竟我们最近最好老实一点,那么你参加擂台赛给自己未婚妻赢取礼物再正常不过。”脑中白有趣的形象不散,夜语气中的笑意越发明显了。
“哦。”尾音上挑,白眼底的戏谑毫不逊色,“那你也要参加吧,虽然现在还不是,但几天后就是你未婚妻的花火小姐,你总要给她点订婚礼物吧。”说着,白自动将脑海中的自己替换成比他还矮的夜顶着同样竿灯的形象,最终没能忍住笑意,在夜冰冷的注视下放肆地大笑起来。
看着笑得有些扭曲的秀美面容,夜无奈地叹气,回想起昨天日向弘树告知的族里将本家的花火小姐许给他的决定,还有已决定这段时间老实一点的他毫无反抗答应的情景,夜再次叹口气。
“切,都不要参加好了,理由很好找。”最终,夜叹息似地说出这句话。随即被白猛然拉住,向一旁的树林奔去。
片刻,喧嚣远去,刚想询问情况的夜却突然被白压在树上。
“刚才听到彩女讲到小惠,你的气息似乎突然冷了点。”微笑着看着被自己压着而无法动弹的人,白诱惑似地问道。
好笑地看着白,夜含着笑意的眼底没有任何责怪,幽暗的紫眸只有真挚,如此了解对方的他怎么可能还会为这种事不高兴。
“白,我没有……”不高兴三个字却被白吞没。
紫眸中印出的黑瞳里没有一点不安,只有享受美味时的满足。
啧,随便找个借口装着不爽、不安,把他拉到这里而已,但,也没什么不好。眯了眯狭长的凤目,夜紧搂着白的脖子,更加深了这个让人沉迷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祭典我借鉴那个秋田竿灯节(那个节日只有游行,擂台上那是编的)。这里有图,看着挺壮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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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夜幕拉下,随之而来的是震天的鼓点,喜庆的笛声,还有庞大的游行队伍。上百人的游行队伍,每人均顶着挂着整整46个灯笼、长达8米的竹竿,甚至还不时转换姿势,伴着音乐和村民、游客的呼喊缓缓向前,场景壮观非常。整条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