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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有人被杀”应该和明天温网女单决赛脱不了关系。
这样的猜测自然是说不出所谓的理由的,所以之后我问了他那首藏着暗号的诗。
“……呃,这些好像是——”拿着他的手机,我的目光落在那诗句里所提到的食物上,皱了皱眉。
“你知道了什么吗?”他眼睛一亮,急着问道。
“虽然不太确定,”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我犹豫道,“但是这些食物,好像都和伦敦的建筑有关。”
“建筑?”
“嗯,”点点头,我指了其中的几个词组道,“这个,是英国市政厅……城堡里住着的长鼻子魔法师,应该是大象堡车站,还有这个……虽然我不知道这些建筑都有什么联系,也许在地图上看看能发现些什么。”
“确实如此……”食指和拇指支着下巴,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即像是记起什么来,看向我道,“对了丫头,这次你会在这里留多久?”
“啊?”愣了愣,我随即笑道,“看完比赛就回去岛上了。”
“那不是只剩两天了?”他惊讶道,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唔,”看了看前方,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笑道,“我住的地方到了。”
“……到了?”他看了看四周,然后意外道,“这里是……”
嘴角慢慢翘起,我露出愉快的笑容,眉眼弯弯道,“这里是白金汉宫。”
然后,我看着眼前那人石化成一座雕像,不由偷偷笑出了声来。
被爱好讨厌(四)
一点都不觉得会在伦敦遇到恢复身体的新一是偶然或是碰巧,只要想想希瑞爸爸特意送到纽约的邀请函,还有叮嘱的那个案子,以及拜托女王照顾我而让我住在汉宫里……甚至包括那解药的试验品。
在新一提到那个愿意免费招待他们的据说很有钱的英国贵妇戴安娜时,我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明白的同时,一直沉浸在痛苦和逃避中的心情也仿佛破晓的天空一般渐渐明朗了起来——
……“不论发生什么,我知道,还有很多人会等我回家。所以我会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不会让自己为了不值得的事受任何的伤。”
我还记得从岛上离开前,曾如何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些话,也是如何在心底下了决心发了誓言的,不会让家人们担心,不会再让关心着我的人为我难过忧愁。而如今,我却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们的担忧却选择视而不见。真的是,太任性了——
……如果确实证明了背叛,那么他于我来说,便将只是敌人,我不会为他难过为他愤恨,因为一点也不值得。但是,如果一切另有隐情,那么,即使付出再大代价,我也不会放弃,因为他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事到如今,事实便是事实,我不会再去逃避了。
不管过去的五年如何,在那个人做出选择的同时,我和他便已经站在了对立的两面。
他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叶凌澈,他说那一切不过是一个谎言。
那么,就让我最后再自欺欺人一下,把叶凌澈,把和叶凌澈一起时的五年都封存起来。
我愿意相信,那个少年是真实存在过,鲜活地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的,虽然只是如海市蜃楼一般转瞬即逝,却在我的生命中占据着极为重要的位置。只不过,在不久之前,他已经不在了,也不会再出现了。
所以,叶凌澈,再见,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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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了解到温网女单决赛时可能会出现的变故,并且目标还极有可能是米涅瓦·格拉斯,我对于仍旧在逃的那个名为哈迪斯的男子上了些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打开随身带来的电脑,动用手上的情报系统调出了关于那人的资料。相对于白天在警察局里那位警官语焉不详的说明,显然我面前的资料要详细上不少。
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公司职员,会变成如今这般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导火线似乎是去年七月他母亲的去世。
而能和米涅瓦·格拉斯扯上关系的——似乎只有去年六月法网女单决赛时,米涅瓦唯一一次的失败!
莫非,就是因为那个时候,被朋友撺掇打算用赌钱的方法为母亲赚医疗费的哈迪斯,就是将全部身家都投注在米涅瓦身上,而结果输得一塌糊涂,最后母亲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去世所以一直怀恨在心?
这确实是很有可能……从他之前的行为来看,被杀的他的朋友,被炸的那些医院,全部都是和去年的事情有关的,那么这一次,他将目标转到米涅瓦身上便是非常顺理成章了。
……不,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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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单决赛定在周六举行,在那之前还有一天的空余时间。
想来那家伙现在一定还在纠结那暗号吧?
仰躺在床上,把手机举到眼前,我盯着昨晚新一发到我手机上的酒店地址还有联系电话,犹豫了良久,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要不要去找他呢?
小兰他们也在,我这样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正当我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去找新一的时候,手机忽然传来的震动声(因为女王不太喜欢手机铃声的关系,一般住在汉宫里我都把手机调成静音)让我吓了一跳,差点条件反射地直接扔出去。
还好及时反应过来,我抽了抽嘴角,这才把注意力转回来。
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洛凝姐的名字,我疑惑地挑挑眉,按下了接通键。
这位姐姐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十足,虽说没有像令扬爸爸少昂哥他们那样开篇就是一大堆的废话,但是她一开口,就慰问了我最近心情如何,手腕上伤口的愈合情况,在伦敦玩了些什么,每天都吃些什么,有没有挑食……
“所以说,洛凝姐,”我扶额,无奈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咦?也没什么啦哈哈,”她的声音大大咧咧地,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不过下一句的语气立即就变得八卦了,“那个小若啊,你前两天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呀?”
“……”无语了一下下,我从床上坐起身,目光透过落地窗前窗帘的缝隙落在下面的花园里,唇角悄悄牵起,却依旧用着疑惑不解的语气,“碰到什么人?洛凝姐你说的是阿瑞斯吗?他怎么了?”
“咦?你还没有碰到那个姓工……呃,没、没什么啦,哈哈,我说的就是阿瑞斯啦!”她的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听着让我想要偷偷笑出声来。
“唔,米涅瓦的比赛在明天,阿瑞斯好像已经辞职了,真可惜呢!”认真地如此回答道,我几乎可以想象出电话那端洛凝姐郁闷的表情了。
嘿嘿,又想看我的热闹,没有那么容易哦——我才不会一次又一次地上当呢!
“其他几位哥哥都还好么?”知道这位姐姐最喜欢凑热闹谈八卦,我十分贴心地转了话题,然后果不其然地收到了她再次变得兴致勃勃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她话里的内容却让我再也维持不了笑容。
“小若我告诉你哦,听说少昂啊最近在秘密地给广季相亲呢!人选好像是在哈雷首领的三个妹妹当中挑,偏偏还要我们都对广季保密,你说他是不是够坏心眼的?喂?喂?小若?你还在听吗?”
险些握不住手机,在洛凝姐连唤了好几声后,我才勉强平复下情绪,扯了扯嘴角道,“嗯,我有在听。”
……
之后洛凝姐说了什么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挂了电话后,我就这么愣愣地一直抓着手机坐在床上发呆。
……就要开始了么——
再没有心思考虑是否要出门去找新一,毕竟真正会有危险的是明天的赛事,更何况,比起过程坎坷但结果一定没什么意外的案件,我更加担心的是广季哥。
也许是因为剧情还没有真正开始的关系,又或者如从前宫野明美的案件那样是由于我自身的意志影响,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依旧能够清楚地记得,只是,记得并不代表着就能做到改变,在这过程中的不确定因素与变数实在太多,我不敢拿广季哥与少昂哥的幸福去赌。
……
再加之,我无法确定这一次决意转变命运,会对我造成怎样的影响……
——叩叩叩
“Yola殿下,有一位女士想要见您。”
……
***翌日下午***
接到柯南打来的电话的时候,我正坐在皇室贵宾包厢内无聊地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应该说是不出所料吧,也幸好之前有所准备,否则这么突然的要求,还真是挺难办。
戴好大大的遮阳帽,整理了一下衣裙,特意选择走没有摄像机镜头的特殊通道,当我来到网球中心的门口的时候,就见柯南还有很久不见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兰还有阿笠博士几人正在同一个打扮地颇为贵气的女士说着什么,在那位夫人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显然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