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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
我们试着往木屋边上靠近了一些,可是才走近杂草丛里面,就有人猜到了里面的东西,等扒开草丛看的时候,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当然,这在这里应该算是很寻常的现象了,因为既然这里有这样诡异的木屋,那么就理所当然地会有尸体。
草丛里面的是一具尸体,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骷髅,已经是一具纯粹的骷髅了,一般埋在了土里面,只露出了些许,若不是被踩到,只怕还真不易察觉。
既然发现了尸体,那么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猴子说说不定先前这里的确有一个寨子,只是后来可能遇见了什么变故而衰败了。
但是拐子听了却连连摇头,他说:“猴子,你是老手了,怎么也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你应该清楚,像这样的风水宝地是不能住活人的,这里只能住死人,所以别说寨子,就算是活人在里面久了都会变成死人,在这里居住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拐子的一句话让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虽然我不懂风水,但是拐子说的的确不错,一般来说所谓的风水宝地都是不适合活人久待的,而且我还知道一种说法,那就是大阴的风水宝地倘若活人在的时间久了,不但会对活人有碍,相反活人也会影响风水,最后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最后就是活人暴毙,风水受损的事来,至于这里是不是这样,现在还不得而知。
于是接下来我们七手八脚地将尸体从土里面挖了出来,幸好骨架还算完好,只是衣服之类的部分已经彻底没有了,这也足可以说明这尸体在这里的时间之久,只怕已经有些年头了,加之山里面湿气重,常年有雨,尸体衣物腐烂的也会格外迅速一些。
只是这具尸体才被挖出来,却在它的下面还埋着一具,这两具尸体似乎是躺在一起的,只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和渐渐地被埋在了土里头,如果说偶然发现一具尸体那还可以说是意外,那么两个人死在一起,只怕就有些深意了。
而且与一般的骷髅不同的是,这两具骷髅的骨骼都发黑,虽然说可能是因为长久被风吹雨淋加之暴晒的缘故,但是这种黑却与这样形成的黑不大像,这种黑更像是从骨骼内部发出来的。
我于是说道:“这骨骼黑的有些不大一样啊。”
其他的人大约已经发现了,或许也没发现,总之谁都没有吱声,听见我的话之后拐子却问我:“怎么一个不大一样法?”
我于是说:“这黑好像是从骨骼内部发出来的。”
拐子听了看了看骷髅,然后说:“我们把骨头敲开看看。”
说着他在旁边找了石头,然后果真将骨骼给敲断了,当我们看到骨骼内部的模样之后,面色都变得更加不好看起来,因为事实的确如我所说,这黑色果真是从骨骼的内部往外散出来的。
而验证了这一点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却不约而同地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我听见拐子问猴子:“猴子,这位小哥看着分外面生啊,以前在道里面也没见过,眼睛这么毒,怕不是寻常人。”
我看见其他人都是用打量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时候才发觉一个事实,我们这队人马,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是三十岁以上,应该是专干夹喇嘛这一行的,而且已经是这一行的老手了。
猴子听了说:“他是个新人,原先跟着明老的,我见他下地的本事还行,加之这次又缺人手,就找到了他,也算赌一把。”
拐子点点头说:“能跟着明老的人自然是差不了的。”
但是他虽然这样说,眼睛却一直盯在我身上,在洛阳混的人谁不知道前久明老倒台的事,拐子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自然是怀了另一层心思的,当然他说的话也就包含了另一层意思。
我见气氛这样微妙,心中觉得暗暗不妥,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为人处世也是一样,藏秀才是为人处世的道理,特别是跟着这样一群亡命之徒,我于是说道:“混一口饭吃而已,后面还要各位多指点着才是。”
可是我话音刚落,却有一个声音愣愣地响起来,愣是让气氛更加尴尬起来,我只听见他说:“何三爷这是和我们说笑呢还是把我们当傻子耍,何家的三爷会有这般差的吗?”
听了这话我朝说话的人看过去,说这话的是瘌痢头,他长得极难看,但是据说下地本事却很不一般,加之为人有狠辣,据说早年也犯了一些案子,进了班房一些时候,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出来了,大约正是因为这些事的缘故,所以之后活动的频率比以前要收敛了一些,估计也是逃出来的,要避着条子,所以最后不得已做了这一行,但是虽然只是个夹喇嘛,他却没多少人敢得罪,在我们出发之前猴子就和我特地叮嘱过,要我不咬招惹这个瘌痢头。
现在他主动发难,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肯定不能让自己的身份暴露,于是笑吟吟说道:“我是姓何,但却和何家没有一点关系,如果瘌痢头大哥偏要将我和何家扯上什么关系,我也无可奈何,只是刚刚的话却千万不能让三爷听见了,只怕他和何家那位小姐听了会不高兴。”
瘌痢头接着就没出声,只是傲慢地将头偏向了一边,既然他不再继续下去,那么我也不会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现在我的身份更是不能暴露,我总觉得一旦身份被识破,我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这时候还是猴子出来打圆场,他说:“既然来了这里,那就都是自家兄弟,哪有窝里斗的道理,瘌痢头,你也知道夹喇嘛的规矩,最忌讳的就是问人姓氏揭人老底,特别是胡乱扣帽子,这是谁都不能坏的。”
第二百一十二章 应证猜测
猴子这话一出,瘌痢头也软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说:“我就是随口问问,何远兄弟,得罪之处多多海涵。”
我说:“瘌痢头大哥豪爽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小弟怎么会记在心上。”
只是我却发现虽然这件事就这样平息了,但是整支队伍的气氛却更加诡异了,特别是这些人,都有意无意地将目光瞟向我,而正是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彻底明白烟儿临走的那句话意思,这支队伍是受猴子号令的,而留在山里的那一支则是听何家号令的,难怪烟儿会说猴子用我来胁迫他们,只怕他们进来这里也是心思各异的吧!
在拐子验证了我的猜测之后,队伍里的气氛又显得沉闷了些许,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非但没有找到这件事的缘由,反而似乎是步入了一个越来越危险的危机之中。
于是不去考虑已经成了这样子的尸体,我们的视线最后聚集在了这三个一组围城一个等边三角形的木屋上。
这些木屋都是一般大小,整整齐齐地排列着,我们穿过了杂草来到离我们最近的这一组的一间前面,只见简陋的木门半开着,虽然是白天,可是木屋里面却极黑,甚少能看到什么东西,与外面的光亮极不相称,而且在看到门边的装饰之后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为什么里面会如此昏暗,因为整个木屋里面都用黑色的油毡封住了,大约是用来防止雨水渗漏的,也大约是基于保暖的目的。
看到这般情景,猴子第一个钻了进去,之后我也跟着进了去,进入到里面之后一股荒弃久远的味道迎面扑来,夹杂着霉味等等难以形容的气味,而且进入到里面之后看见的第一件事务,竟然也是一具骷髅。
尸体就胡乱地躺在地上,可以看出在他死的时候是多么的随意,而且这具骷髅和我们在外面看到的基本上无异,全身乌黑。看到这样的情景,这回倒是猴子自己开口先说了:“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我没吭声,而是将视线转移到木屋里面其他的地方去,只见这里面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陈列,床铺,桌子椅子虽也俱全,但都是临时组建起来的,只是我却看到木屋里面还挂着一些衣服,而且是军装,并且是只有在历史中才可以看到的军装。
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这种中山装的军装,应该是辛亥革命之后普及开来的那种,我于是走到了衣服前面,用手摸了摸,但是由于时间的确已经很久的缘故,衣服的面料已经糟透,我摸到的时候,手上是一层的糟料,但我却浑不在意,而是问猴子:“这是民国时候的军装吧。”
猴子只是注意着地上的骷髅,听我这么一问却也没有转移视线,只是回答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