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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听的云里雾里。
老医生看我们听不懂,干脆让我们把它当做皮肤病。
后来开了两贴药,吩咐内服外敷。我们看了看药单,都是中药。我俩不太懂,只是依稀能分辨出都是性热和性温的药材。
第一次给我们看病的那医生瞧了药单一眼,猛一拍脑门子说:怪不得!原来他先前给胖子用的都是性凉、消炎的药。胖子如果是尸气入侵的话,用这种药情况不加重才怪。
胖子咋咋呼呼问:吃完就好了?
老医生叹口气,只说让他以后少碰来历不明的古玩,或者离尸体远一点。
回到学校,胖子立刻找东西把药煎了,内服外敷,一连用了三天,才好得差不多。
罗胖子大呼神奇。我拉他在坐下,严肃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和胖子国庆回乡,二号他就去了东村果园,三号办假丧帮他喊魂。根据他所说,可能就是办假丧那会开始的。
胖子支支吾吾。
我有点恼火,这胖子一直在给我惹麻烦。
他有点慌张。最后没办法,一五一十把事情给我说了。
原来那天他会进果园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刚回乡的那天晚上,胖子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男人让他去帮忙找东西,说那东西就在果园里。
我愣了一下,想到胖子那天晚上辗转难眠的样子,问:梦到你爹了?
胖子神情有些暗淡,点点头默认。
我说:你又没见过你爹长什么样,怎么知道那是谁?
罗胖子哼了一声;我妈有照片。
我有些惊讶,如果胖子说的是真的,那就是托梦了啊。我问他,那他爹让他去找什么。
胖子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摸出一个玉佩。
我看了下,玉佩样式非常普通,不像是什么好玉,也不像是什么古董。胖子说,这是从果园找出来的。
原来那天他翻墙进去,顺着梦中的地方去找,果然找到了这个。
玉佩上没绳子,样式很普通。我把玩了一下,想到什么,一下子丢桌上:差点害死我。要是胖子是被这玉佩害成这样,我这样贸然接触,说不定也会出事儿。
我想了会儿,忽然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如果他是因为接触了这个玉佩而生出红疖子的,那么也应该是手上长啊,为什么长到屁股上去了?难道会转移?
罗胖子犹豫了一下,说:那时候我怕别人搜身,就把东西揣到内裤里了。
我听完差点吐出来
胖子说:你别介啊,帮我看看这有什么名堂。
现在想起来,高老头当初给他办假丧的时候换过寿衣,可能是看他肥,懒得给他脱衣服,只是把寿衣给套上,所以才没看到这个玉佩吧。要是那时候就看到这玉佩,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
这胖子就是作死。
第二十一章 影子
我隐约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别人公安机关应该早把那儿翻得底朝天了,你爹就算有遗物,也不应该在那吧。
再说赵鹏本来就是杀人劫财的,胖子他爹不可能还留有值钱的东西在果园。
胖子屁股腚子一撅,这两天他屁股上的红疖虽然消了大半,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就是我爹的遗物。
我想了会,让他问下他妈。
我们跑到电话亭,他家是没有座机的,所以电话拨给了另外一户人家,等了大概好一会,他妈过来接电话。
两人在电话那头聊了很多,胖子总算问起玉佩的事情。
他母亲在电话另一头犹豫了一会,说:哎,这孩子,怎么想到问这个。玉佩啊,我记得你爹是有一个玉佩,不过我有点不太记得了,改天我帮你问问奶奶。
罗胖子挂了电话,把玉佩往兜里一踹,说:看吧,就说是我爹的。
我心想,这货还敢把玉佩踹怀里,真是不怕死。
罗胖子似乎也醒悟过来,找塑料袋把玉佩包了,回到宿舍好生放在抽屉中。
我建议他把玉佩拿出来,送回家乡跟他爹一起埋了,或者找个和尚开光,不过胖子死活不同意。最后只好作罢。
这时候舍友也正好打篮球回来,看我俩在屋里神神叨叨的,问我俩干啥。
胖子慌慌张张说没什么。
于是我们一群人就坐在宿舍里闲聊等吃饭。
由于罗胖子的关系,我和室友也日渐熟悉起来。
其实大学生活中,只要和室友关系相处融洽,生活也不会显得那样无聊。到最后,他们也不过就是一群喝着酒吹着牛逼、谈着哪个姑娘屁股大的同道中人。
期间,罗胖子又去那家医院开了两服药,屁股腚子这才完全好。不过那老中医也挺神的,没想到连这种病也能看。
胖子也说中医太神奇。
我说你这不废话。
直到胖子屁股完全好转的那段时间,班长又组织我们一班出去喝了几趟酒。班长是个东北汉子,五大三粗,说话特有感染力。
推杯换盏,话题始终离不开女人。
班长红着脸,拍胸脯吼:哥们儿放心,姑娘的事儿,保证给你们整的妥妥的!
我们举着杯子说班长万岁。
胖子拿胳膊肘顶我:你也要去?小雨怎么办。
我说你给我滚。
一想到小雨,我心里头就不是滋味。
后来果然没两天,班长联系到了隔壁一个文科院的班。文科院大家都知道,姑娘大大的多。罗胖子和我说,能找到姑娘,他居功甚伟。
我说你吹牛吧。
后来才知道,罗胖子把妹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天晚上,我们拾掇干净,开开心心出门参加聚会。
胖子梳了个小分头,人模狗样。我们到了地方,满眼的花姑娘,大家全愣住一句话不敢上去说,班长吼:你看你们,你看你们,出息!吼着吼着声音越来越低,独自躲在边上喝酒去了,一脸纯情小男生的模样。
后来喝开了,气氛活跃起来。胖子勾搭到两个姑娘,带到我们桌。
我埋头狂吃,胖子说:你干啥啊,来聊天啊!
我说:哦
我瞧见他们,心里忍不住鄙视一句:出息!
吃完饭,该认识的也认识的差不多了。交换完联系方式,再依依不舍也得回去,不然得被宿管大爷堵在门口。
我们一群人往回走,班长喝多了,非拉着我们在操场表演劈叉。这五大三粗的东北汉子劈完叉,捂着裤裆,疼的跟杀猪样的吼,我们笑得前俯后仰。
回到宿舍,喝多了实在头晕,衣服没来得及脱,就躺下睡了。
那几天因为胖子的事情劳心劳力,这一喝了酒,人睡得特别死。就是半夜口渴,迷迷糊糊起来找水喝,抬头瞧见一个影子站在窗边,不知道往外头看啥。
我喊了声,那影子头也不回。喝完水,我懒得管那么多,又躺下睡着。也不知道这一觉睡到几点,忽然觉得身上非常凉,摸了摸被子还在身上,也就顾不得那么多,接着睡。
结果这一睡,越睡身上越冷。最后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瞧见那影子还在窗边站着。
我暗暗骂了声,原来从刚才开始,就不知道谁把窗户开了。那时候已经十月底,天气开始转冷,外面风大。我小声冲底下说话,让那家伙把窗户关了。
结果那人没反应。
我又小声说了两声,那人还是没反应。我心说这谁啊,一宿舍八个人,没人脾气这么臭吧。
这时候,又有几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看来都是冷醒的,他们也瞅见窗边那人,小声让他把窗户关了。
那人无动于衷。
我们都火了,由于那时候的宿舍晚上基本都断电,所以我们人手一只手电。我开了手电筒往那边照,光打到那影子身上,我们一愣。
只见到那影子穿着知青常穿的那种衣裳背对着我们,但我们宿舍有这人?
我当时脑子就懵了,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吼:谁啊!
结果一喊,那人倏地消失不见。
我吓出一身冷汗,这时候另外七道光亮起。我们一宿舍八人,直挺挺坐在床上拿着手电筒不敢说话。
最后还是罗胖子先开腔:那谁啊
贼吧
那你下去看看东西丢了没。
啊,不不,我没啥东西好偷的,你们快下去看看。
大家你推我推,最后还是我和罗胖子下了床,四处找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东西。宿舍门也关的严严实实,没有打开的迹象。
宿舍老大哆哆嗦嗦说:说不定藏衣柜子里了。
我和罗胖子冷汗直冒,齐声说:那大家开自己的柜子看看这群畜生死活赖在床上不下来:哎呀,那个,你们帮下,好冷,就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