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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竭力挣开谈易谦钳制着她的手,“你放开我!!”
谈易谦轻缓地问,“放开了你,你就能安分一些?”
忆起方才跟他接吻的感觉熟悉到就好像他们还在从前,惊觉自己的心底竟还有几分眷恋过去的不舍,夏子悠伸手用力拭去因刚才的吻而变得丰润欲滴的唇瓣,不堪加恼怒地嘶哑逸出,“谈易谦,这事我不会就这么跟你算了的,我要告你***扰!!”
谈易谦深睇着夏子悠,在看见夏子悠自我防卫时吐出的锋利字眼,谈易谦轻扯嘴角,“我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她这样子挺好,至少在遇到不乐意的事情时能够知道以牙还牙,不会总叫人欺负。
夏子悠冷瞪他,嫌恶地逸出,“不要以为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说罢夏子悠便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面对夏子悠激进的表现,谈易谦莞尔一笑,然后慢条斯理地逸出,“你注意外面。”
正在拨号的夏子悠下意识地抬起眼眸,顺着他的眸光看向外面,顿时,咔嚓,咔嚓——
两道拍照的声音传来,夏子悠这才注意到他们这辆车的左边竟跟踪着两名记者。
记者在看见夏子悠转向他们的脸庞时就已经开车逃离。
夏子悠转过脸看向谈易谦,拧眉,“那些是记者?”
谈易谦淡淡道,“总有些不怕死的。”
夏子悠眼眸瞠大,“那刚才……”
“如果我由着你下车,那些记者得不到卖座的新闻绝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有了我们在车内热吻的照片,证实我们恩爱依旧,他们大概就会歇好一阵子。”谈易谦不徐不疾地逸出。
原来他吻她是因为那些记者……
夏子悠缓缓地放下手机,脸上的怒气已然消散,不过她怒气未消,依旧没好气地瞪着谈易谦,“相较于你刚才的卑劣举动,即便会被***扰,我也宁愿被这些记者拍到我们不和的画面!”
谈易谦望进夏子悠的眸底,“你不会这么想的,至少在你和罗伯特没到中东前,你都希望你的日子能够舒适安逸。”
夏子悠眉心蹙起,“你知道我会跟罗伯特去中东?”
谈易谦理所当然地逸出,“罗伯特一早已经将你和他在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的消息告诉了我……去马累人多眼杂,你们自然会选择呆在中东。”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谈易谦此刻如此平静地提及她和罗伯特的已经结婚的“事实”,夏子悠的心竟无法控制地抽了一下。
没有再看谈易谦一眼,夏子悠径直打开车门,走下车。
谈易谦没有再阻止夏子悠,他将视线放远前方,薄唇淡逸,“开车。”
司机发动引擎,就在车子即将驶离的时候,车子外面倏然传来到一道叩打车窗的声音。
瞥见站在车门外的罗伯特,司机随即摇下车窗。
罗伯特往着坐在后车座的谈易谦,正色开口,“我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能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吗?”
从医院出来罗伯特就一直开车跟着谈易谦的车,只不过刚刚才追上。
谈易谦瞟了罗伯特一眼,点头,“当然。”
得到谈易谦的允诺后,罗伯特转身走到夏子悠的身畔,轻声道,“你先回我的车里,我跟易谦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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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夏子悠坐进车厢,罗伯特这才安心地走向谈易谦的车,然后钻进车厢,坐在了谈易谦的身畔。
谈易谦黑眸注视着前方,淡淡开口,“今早还有两个会议,我没有太多时间。”
罗伯特也并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进入主题,“昨天我去拉斯维加斯办理我和子悠注册结婚的事时发现了一件事……”
罗伯特刻意在此刻停顿了一下,似乎有意在看谈易谦脸上的变化。
然而,谈易谦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异样,连口吻都是平日的平淡简洁,“直接说重点。”
紧紧注视着谈易谦冷峻侧颜上的细微表情,罗伯特脱口而出,“我发现你和子悠是在昨天早上才离婚的!!”
这一秒,谈易谦眸底闪烁的眸光有着细微的异样,但因为稍纵即逝,罗伯特并没有看见。
谈易谦眉梢挑起,“你大概是弄错了,我和她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离婚。”
罗伯特摇首一笑,“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在洛杉矶有一位高官朋友,他可以帮我查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婚配状况……尽管有人花了一笔钱试图将你和子悠离婚的时间改为上个月,但我父亲的那位朋友却已经将你和子悠真实的离婚时间替我查了出来。”
谈易谦眼眸转暗,“你去查我的隐私?”
罗比特如实点头,“是,我是刻意去查的,因为我始终不相信你会放弃子悠。”
谈易谦幽沉地看着罗伯特,“所以,你的结论是?”
罗伯特径直逸出,“你还在乎子悠!”
谈易谦撇嘴冷笑了一声,重新将眸光放远前方,并没有回答罗伯特。
罗伯特正色逸出,“易谦,早在一个多月前你和子悠就已经走到离婚那一步,可是你一直都没有跟子悠离婚,这说明你心底根本还是有子悠的……”
谈易谦嘴角勾起,“罗伯特,到了这个时候,你的想法竟还是这么天真……我和夏子悠离婚的这个问题你应该去询问我的律师埃斯顿,是他在处理这件事,我倒还不知道我和夏子悠是昨天早上才离婚的,看来我平日对埃斯顿信任惯了,竟连他办事不力也没有发现。”
罗伯特沉着脸问道,“事情竟有这么凑巧?我应该没有记错,昨天早上我和子悠刚去谈家找过你!”
谈易谦的黑眸愈加眯紧,“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和子悠离婚的时间是昨天早上我和子悠去找你的时候……你选择在我们去找你的时候跟子悠离婚,这说明那是你认为你和子悠不得不离婚的最后一刻,所以,我们去找你的时候,你故意说着激怒子悠的话,其实是为了逼子悠说出她会和我结婚的话……我想,如果没有到最后一刻,你是绝对不会跟子悠离婚的!”
谈易谦好笑地勾起唇角,“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过丰富。”
罗伯特严肃地逸出,“如果你觉得这是我的误会,你何不让我现在就打一个电话给埃斯顿证实?如果埃斯顿不说实话,确认说你和子悠是在一个多月前离婚,那么,有人花钱将你和子悠离婚的时间进行篡改的事,你似乎就要给我一个解释了!”
谈易谦泰然逸出,“如果这样做能够让你信服,你随意。”
罗伯特看了谈易谦一眼,继而拿出了手机,拨下了手机内存储的埃斯顿的手机号码。
手机很快接通,埃斯顿的声音传来,“罗伯特先生,您好。”埃斯顿跟随谈易谦多年,也算和罗伯特有几分交情。
罗伯特直接切入主题,“我想问你,易谦和子悠是什么时候离婚的?”
埃斯顿犹豫了一下,“呃,这是属于总裁的隐私,我不便回答。”
罗伯特正色道,“你可以大胆回答,易谦如果责问起,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迟疑了几秒,出于对罗伯特的信任,埃斯顿终于缓缓吐出,“总裁和夏小姐是在一个多月前离婚的。”
罗伯特兴奋,“你确定?”埃斯顿若回答了确定,那就能够百分百证实埃斯顿在撒谎,因为离婚登记处那里记录着谈易谦和夏子悠的离婚的确切时间。
“呃……确定。”
罗伯特看向谈易谦,似乎在等着谈易谦给他一个解释。
然而,这个时候埃斯顿却支支吾吾地出声问道,“罗伯特先生,您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
罗伯特看着谈易谦回答,“因为我无意间发现易谦和子悠的离婚时间有些不对劲,所以想要问清楚。”
埃斯顿的声音倏然转为紧张,“罗伯特先生,您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罗伯特轻笑一声,“有什么不对劲你不需要知道,我想易谦能给我答案。”
埃斯顿惊恐,“您说什么,您要去问总裁?”
罗伯特终于注意到埃斯顿的异常反应,“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我……”埃斯顿欲言又止了半天,蓦地以恳求的语气逸出,“罗伯特先生,你是不是发现总裁和夏小姐是在昨天离婚的?天呐,我就知道我肯定隐瞒不了……罗伯特先生,我请求您不要去问总裁,这都是我犯的错,总裁若知道了,肯定会责罚我的……”
罗伯特被埃斯顿的话搞得糊里糊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埃斯顿自责地逸出,“事实上,一个多月前总裁就已经命令我去处理他和夏小姐离婚的事……谁料到,我竟会无意间将那份离婚协议书给弄丢了,由于总裁和夏小姐离婚的事本就是件不开心的事,所以我没敢再拟一份离婚协议给总裁和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