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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样的伤痛能够让她如今连提起易谦的名字都不愿意……
那种伤该是痛到绝望吧?
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但凡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手的女孩,但如今,她似乎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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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餐桌上,夏母热络地招呼罗伯特。
“罗伯特,这些都是中式特色的菜,你吃得还习惯吗?”
罗伯特颔首,“恩,味道很好。”
夏母笑道,“刚刚听子悠说你是沙特的贵族,我总害怕家里招待不周。”
了然正埋首扒饭,倏然听见自己听得懂的话题,她连忙抬起饭粒沾脸的稚气脸庞,幼稚逸出,“外婆,萝卜叔叔很随意的……他以前也经常来我们家跟爹地妈咪一起吃饭的。”
“呵……”夏母干笑了一声,因为了然无意间提到“爹地”两个字,夏母将眸光转向了吃得正香的夏子悠。
夏子悠笑道,“是啊,妈咪,你别管他了,他虽然是中东人,但生活习性跟个中国人没有分别。”
夏母和悦逸出,“中东人和亚洲人倒是天生看起来就很亲近,我瞧着罗伯特也是英俊得很,结婚了没?”
被长辈赞赏,罗伯特只能尴尬地笑,并回答,“暂时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但,中东人结婚都比较早,我父母逼得很紧,所以这些年我都不敢回去……”
夏子悠糗道,“妈咪,罗伯特他父亲已经替他在家里物色了四个妻子,他艳福不浅的。”
夏母惊愕,“是吗?”
罗伯特没好气瞪了夏子悠一眼,却还是尊敬地回答夏母,“妻子我只要一个,不会理会我父母的安排的。”
“看来罗伯特先生还是个专情的好男人……”
这一秒,夏子悠碗里的饭差点没喷出来。
罗伯特横着眼扫过夏子悠,一副我已经改邪归正的表情。
夏子悠轻咳了一声,压制住笑意。
“外婆,妈咪,萝卜叔叔,我吃饱了,我要去看动画片……”
了然在这个时候礼貌地跟大人们说了一声。
夏母问,“言言,你吃饱了吗?”
了然认真点头,“言言好饱。”
夏母慈爱道,“那快去吧!”
佣人随即将了然抱下餐桌。
夏子悠笑着对夏母道,“妈咪,不能给言言多看动画片,她今年下半年就不上幼稚园了,不能让她玩得没了心思。”
罗伯特反驳,“现在的动画片多数以教育为主,对孩子是有利的。”
夏子悠道,“我知道,可是言言看了会没心思念书……”
夏母自豪道,“没事的,言言这么聪明,她以后的学习不会有问题的。”
“妈咪——”
三个大人讨论到这里,了然倏地跑来了餐厅。
夏子悠放下碗筷,看着了然因着急跑来而渗出的汗水,轻声问道,“怎么了?”
了然拖住母亲的手,急切道,“妈咪,你快跟我走,我看见爹地了……”
了然所说的话当下怔住了餐桌上的两个大人,而夏子悠却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了然拖着去了大厅。
了然开心地逸出,“妈咪,你快看……爹地在电视里面。”
夏子悠是本能地扫了电视上的画面一眼。
'
偌大的平板电视内正报道着谈易谦与单一纯被拍到悠闲散步于洛杉矶街头的画面。
罗伯特与夏母此刻亦由餐厅来到大厅,电视上的画面赫然进入他们的眼底。
了然仰着首,疑惑地询问母亲,“妈咪,爹地为什么和单阿姨牵手手呢?”
了然是在转台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这则新闻的,见到父亲的身影,了然自然无法再转台。
夏母与罗伯特的脸庞此刻都变得沉重。
不过,夏母与罗伯特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只见夏子悠的眸光并未在电视屏幕上多逗留一秒,她亲和地蹲下身子,耐性对了然解释道,“小笨蛋,电视上面那个怎么会是爹地呢?你记得你来的时候爹地对你怎么说?”
了然天真逸出,“爹地说他很忙,他过段时间会来接妈咪和言言回家的。”
孩童幼稚的语气伤痛了在场所有大人的心。
这一刻连平日能够轻易逗得了然咯咯直笑的罗伯特亦不知道该对了然说些什么。
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伤感而悲凉的,唯有夏子悠此时此刻笑着对了然道,“那就对了,爹地那么忙,哪有时间跟单阿姨去玩呢?”
夏子悠能够编造这样的谎言是因为谈易谦与单一纯被拍到的照片上两人皆戴着墨镜,尽管电视上牵手的两个人已经很明显,但要说服一个孩子还是很容易的。
“是吗?”了然看向电视,此刻电视上已经在播放其他新闻。
夏子悠伸手将了然抱起,轻笑道,“你个小笨蛋,你爹地都认不出来,如果被爹地知道,肯定要打你小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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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
“总裁,罗伯特先生来说,他说要见您。”
“我知道了。”
结束内线电话,谈易谦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后自办公桌后起身,径直移至酒柜前替他和罗伯特倒了两杯88年的拉菲。
不到一分钟,办公室房门外的敲门声传来。
谈易谦执起酒杯,“进来。”
来人正是罗伯特,他看了谈易谦一眼,这才走进办公室。
谈易谦将其中一杯拉菲递予罗伯特,“你不会拒绝的,88年的拉菲。”
罗伯特接过酒,看着杯中摇曳着的深红色液体,倏地举起杯,将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
“豪饮似乎不是你的风格。”
谈易谦倚在酒柜旁,绅士风度地抿了一口红酒。
罗伯特走向谈易谦,平视着谈易谦幽深的黑眸,缓声逸出,“我去了一趟Y市,见到了子悠和了然。”
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谈易谦抿酒时有那么一刹那的滞顿动作,他毫无表情地看向罗伯特,“我知道你会去找她们。”
罗伯特忍着愤怒逸出,“你知不知道此刻我身体的每一处细胞都在教唆我狠狠地打醒你。”
谈易谦慢条斯理地逸出,“你不会,否则刚才就已经动手了。”
罗伯特烦躁地摇了摇首,倏地重重叹了口气,“易谦,我知道你和子悠之间存在很多很多问题,但是,为什么非要走到离婚这一步?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努力让子悠回到你身边的吗?”
时至今日,谈易谦给出的话却只是一句轻描淡写。“或许是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
“错误的?”罗伯特不敢相信地逸出,“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这番话被子悠听见,她该会有多难过啊!”
谈易谦斜睨着罗伯特,反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她?”
罗伯特冲口而出,“因为你和子悠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忍心见到你们走到今天这一步。”
谈易谦轻笑,“感情的事无法勉强,我以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谈易谦话底的意思是指罗伯特和谈心。
“我知道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但你和子悠的感情并不是勉强……易谦,我跟你同窗三年,做了十年的朋友,我清楚你的感情,清楚你的为人,你对子悠,绝不会是你此刻所表现的淡然。”
谈易谦语调骤然降低,“是她让你说跟我说这些的?”
罗伯特惊愕,“你居然会这样认为?”
谈易谦走到落地窗前,目视着整个城市的繁华,勾唇逸出,“她一向都很能装出令人怜悯的一面,不是吗?”
罗伯特眉心深深蹙紧,“易谦,你……你……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谈易谦兀自执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我以为她离开的那么洒脱,也应该是个有自尊的女人。”
罗伯特再也气不过地逸出,“谈易谦,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算是看错你了!看来,子悠的选择是对的,永远将你摒除在她的世界才是她最应该做的事!!”
没有人会注意到映在落地窗玻璃帷幕上的那抹俊颜在逐渐暗淡。
罗伯特愤然地转身。
在转身踏出谈易谦办公室的前一秒,罗伯特攥紧了拳头逸出,“谈易谦,你可能不知道,子悠她根本就不希望我来找你,因为她现在过得很好,她剪了头发,换了心情,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快乐多了……而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你已经彻底失去她了!!”
说完这番话,罗伯特愤然离去。
……
罗伯特步入电梯后,单一纯从办公室外的一棵高大盆栽后走了出来。
是的,单一纯刚刚来找谈易谦,却无意间听见了罗伯特与谈易谦的对话,自然,她最后没有进办公室。
脑海中皆是罗伯特与谈易谦的对话内容,单一纯轻移至办公室房门前,抬眸幽幽望向此刻屹立在落地窗前的那抹孤寂落寞的挺拔身影,心狠狠地揪紧。
蓦地,她转身,走进电梯。
步出电梯后,她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对,我要飞往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