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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姐正色解释道,“总裁夫人,我没有骗您,总裁的确在开会……如果您非要现在见总裁,我替您知会总裁一声就是了。”
听着余姐不耐烦的声音,夏子悠安静了下来。
蓦地,夏子悠突然深深地唤了一声,“余姐……”
余姐的脸转向一旁。
夏子悠垂下眼帘后抬起,犹豫了片刻后,轻声逸出,“其实,我很遗憾我和你没能够成为朋友……自小到大,我先是因为有夏家的家世而鲜少找到真心待我的朋友,成年以后在‘谈氏’做事,因为性格原因,也始终无法跟同事建立起真挚的友谊,但我一直渴望有个朋友,直到认识易谦,认识你……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你是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之后我和谈易谦经历了种种事,你始终都站在我这一边,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就像是我的大姐,会跟我说人生道理,也会心疼我,在我和他情感最低迷的时候,也是你一直鼓励我前进……”
余姐虽用恭敬的语气,但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冷淡,“总裁夫人,您说这些干嘛?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我早已经忘却,您现在依然是总裁的妻子,您没有输,仍旧可以在我的面前维持您的高傲。”
没有将余姐的说辞放在心底,夏子悠摇了摇首,酸涩地逸出,“我知道你今天和我的隔阂,是你曾经用百分之百的热忱帮助我,而我却让你太过失望……但无论你如今是如何看待我,我只想告诉你,你在我心底依然是我在意的朋友。”
余姐疑惑地打量着夏子悠,很难理解夏子悠今天怎么会对她说这番话,而且,糟糕的是,夏子悠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竟难以遏止地动了恻隐之心。
料想到夏子悠从前能够将自己伪装得那么天衣无缝,余姐终究没让她心底的那丝恻隐之心滋长,她清冷地回应夏子悠,“看来是总裁夫人抬举我了,不过,我福薄,无福消受……我记得那一年总裁夫人也是在落魄的时候求我帮忙,希望我能够想办法让您和总裁在一起,现在总裁夫人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会是觉得自己又处于落魄的时候想寻求我的帮助了吧?这倒是,总裁虽然在电视上澄清了您和他已经离婚一说,但总裁始终没有跟你和好呢!”
余姐抱着胸,完全一副不想要继续搭理夏子悠的模样。
夏子悠看着余姐冷硬的脸庞,没有再说话。
余姐正眼睇了夏子悠一眼,冷淡道,“总裁夫人,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我就要下去做事了……对了,总裁的确在开会,您要在这里等,那就等吧……”
夏子悠依旧沉默着。
余姐径直迈开步伐离去。
夏子悠杵在原地,微微瞠大眼眸以缓解眼睛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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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总裁办公室内,夏子悠静默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夏子悠足足在办公室内等了谈易谦两个小时,但谈易谦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因为坐在沙发上腿麻,夏子悠随即起身在办公室内走了走。
发现他办公室的桌面上有几分文件放得有些凌乱,她像以前一样习惯地想要帮他整理好,但当她将文件拿起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似乎已经不适合再做这些动作了……
夏子悠最终还是将文件整理好了,放置在他平常处理的地方。
这时候,一道颇为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听见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夏子悠本能地转首,恰好见到了此刻正迈入办公室的谈易谦。
谈易谦的身后跟着几位西装革履的下属,俨然是有公事要讨论。
谈易谦没有预料到会在办公室内见到夏子悠,他毫无表情的俊颜暗沉了一分,脚步停驻。
“谈氏”的诸位高管见到夏子悠在办公室,皆恭敬地唤道,“总裁夫人。”
夏子悠将停驻在谈易谦脸庞上的眸光移开,微笑对几位高管道,“你们好。”
其中一位高管道,“总裁,我看那个项目现在就不讨论了,总裁夫人难得来公司一趟,一定是怪罪总裁每天忙着工作而忽略了老婆,我们识相点,不打扰了!”
谈易谦一如既往的轻淡出声,“下去吧!”
几位高管随即退下,并带上办公室的房门。
待几位高管离开后,夏子悠脸庞上的笑意才慢慢地收回,她重新看向谈易谦,轻唤了一声,“易谦。”
“有事?”
这一次谈易谦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将眸光移向别处,而是看着她,语气淡漠。
抬眸望向他的这一秒夏子悠才注意到他今日的装扮。
黑色西装,奥丁灰斜纹领带,条纹衬衫,衬得他整个人英气勃勃。
刚才她只注意到他进门时的傲世独立,却没有注意到他脖颈上的那条奥丁灰条纹领带。
是啊,她怎么会忘记那条领带的花色,那也是她曾经看中的,但最后却被一个美丽的女人选给了她心仪的男人……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收在抽屉里的,此刻看见他打着这条领带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她倏然感觉心脏处好似被狠狠扎了一下。
来的时候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失意丝毫没有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显现,她平静逸出,“我知道你很忙,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打算明早离开洛杉矶。”
谈易谦幽深的黑眸变得深沉。
夏子悠始终目视谈易谦的俊逸脸庞,语调柔和,“今天早上我在花园里听见两个佣人的对话,我才知道,原来你和一纯都为我委屈了不少,而我很笨,一直都没有看出来。”其实是明明看出来了,心底却始终希冀那不过是她看错了。
谈易谦沉默地倾听她的叙述,眸光依旧深沉得令人琢磨不透。
“其实那晚在宴会上,你拉着我的手,当单一纯出现在你我面前的时候,你的手下意识地松开我,我就想过也许已经有一个女人取代了我在你心底的位置……”
谈易谦并不知道夏子悠此刻所说的这番话是在镜子前练习了多少遍才不至于令眼泪滑出眼眶的。
“我们之间和单一纯无关。”这是金泽旭的事件发生以来,谈易谦第一次跟夏子悠讨论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夏子悠赞同地颔了颔首,“我知道和她无关……”她知道他对待感情的态度是明智果断的,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允许感情的第三者存在,除非他本身已经没有感情的羁绊。
所以,真正的问题是存在于他们之间……
他们从相遇到踏入婚姻的殿堂,始终都不纯粹,婚姻也注定要滋生诸多的问题,只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以为彼此可以相知相守,遇到问题一起解决,但到最后才发现,他们没有信任的基础,根本无法做到相知相守,所以,他们的婚姻就像是根基不稳的堡垒,只要一遇上强大的风吹雨打,始终是要倒的……
经过一晚,他的语调似乎也比昨日好了很多。“你能理解就好。”
夏子悠耸了耸肩道,“好了,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了,离婚协议书在你那里,我想你可以让埃斯顿去处理了……”
谈易谦眯起眼,问她,“你决定了?”
夏子悠淡然反问,“你也已经决定了,不是吗?”
这一秒谈易谦没有说话。
夏子悠兀自笑了一声,闲适地逸出,“在我看来,一纯就是个傻女孩……以前就已经放弃过你一次,这一次还打算退让……”
谈易谦幽暗的眼眸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警觉,“她跟你说过什么?”
夏子悠立即解释,“你不要误会,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是我在别人的口中无意间听到的……”
谈易谦微蹙的眉心稍稍缓解。
夏子悠继续道,“一纯是个好女孩,善良,大度,你跟她在一起一定会很舒服,我由衷祝福你和她能够有机会发展……我今天来最重要的是想跟你说,离婚以后,我想带走了然!”
“不可能!!”谈易谦直接拒绝。
夏子悠笃定地看着谈易谦,“我必须带走了然,她是我的女儿,她需要我,我曾经已经放弃过她一次,我不能再没有她。”
谈易谦的俊颜肃冷,“你知道我不可能让她跟着你。”
夏子悠的眸光依旧坚定,“我知道,但我现在就是跟你争取。”
谈易谦眉心蹙起,眸底闪耀的光芒阴暗。
夏子悠吞噎了一下口水,将来时在心底已经想好的话不带有丝毫畏惧地逸出,“你必须答应我,否则,我今天就召开记者会,向世人宣布我们即将离婚的事实,并将破坏我们婚姻第三者的头衔扣在一纯的身上!”
谈易谦眸底的精光内敛,仿佛没有料到夏子悠会有此番言辞。
夏子悠将在心底准备好的第二句话逸出,“你不会愿意看到你和一纯身败名裂吧?”
谈易谦眼眸促狭地眯成一条线,寒光迸发,“你在威胁我?”
夏子悠淡定道,“你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