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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谈易谦的分析,夏子悠发现她的确忽略了很多的问题……
首先是那晚她因为金泽旭报错房号而误闯了罗利亚的房间,其次是金泽旭事后不愿意让她报警,接着是金泽旭在马累高烧而她陪同金泽旭去医院的时候那么凑巧碰到一个需要输血的孩子,又那么凑巧地得到了她与金泽旭的验血报告……
思自此,夏子悠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
谈易谦将夏子悠揽进怀中,柔声道,“金泽旭试图让你误会你和他之间存在着兄妹关系,这样他就能够一次又一次的在我们之间制造事端,并且他很清楚你会为了保护他而选择对我隐瞒这件事。”
夏子悠的心思其实并不复杂……
得知金泽旭是她的兄长后,她选择了隐瞒是因为她本性善良。
尽管知道金泽旭做了很多的错事,但金泽旭毕竟是她的兄长,何况曾经对她有恩,所以她不愿意见到她的兄长和她的丈夫之间会有你死我活的争斗。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金泽旭不是金日元的儿子,她或许可以通过努力化解谈易谦与金泽旭之间的矛盾,毕竟谈易谦与金泽旭之间的矛盾皆是因为她,并不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怨,但,如果谈易谦知道这件事,因为金泽旭身份的转变,谈易谦与金泽旭之间的斗争会升级为两个家族之间的斗争,那么,她想要说服谈易谦放过金泽旭就几乎变成了不可能……
所以,她才会一再的隐瞒,只为不让事情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
夏子悠难以承受,低落逸出,“你的意思是罗利亚在酒店出现根本就是泽旭有意安排的?”
“是。”
夏子悠疑惑,“可是,如果泽旭与罗利亚是交好的,泽旭怎么会将他和罗利亚交好的照片发给警方?难道就为了逼我在你生日的当天去英国找他吗?他这样未免也太冒险了……”
“金泽旭当然不会拿自己的人生自由来冒险,但他没有选择,因为警方掌握了他与罗利亚接洽的照片,而唯一能够替他脱罪的只有你……金泽旭被监禁一个星期后他的律师才通知你,这说明他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
夏子悠难受地摇首,“老公,他真是这样处心积虑的人吗?”
谈易谦揉了揉夏子悠的头发,“他从来就不简单。”
“他与罗利亚接触是因为他和毒品有扯上关系吗?”
“是。”
夏子悠喃喃逸出,“那么,我替他作证其实是在帮他脱罪?”
谈易谦抚慰道,“傻瓜,这些你不用去想,你只是无辜被他利用。”
夏子悠悲怆地靠进谈易谦的怀里,“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为什么我所在意的朋友到最后竟这样处心积虑地利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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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少夫人,罗伯特先生来看您了。”
佣人的呼唤拉回了坐在秋千上正处于呆愣中的夏子悠的神智。
夏子悠抬眸,远远地,看着罗伯特朝她走了过来。
夏子悠起身,微微一笑。
罗伯特此刻已经来到夏子悠的面前,一如既往的戏谑语调,“孕妇最大,你快坐下吧,我可不敢让你站着。”
夏子悠被罗伯特的话逗笑,“怀孕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寒暄了几句,罗伯特问道,“愿不愿意跟我走走,欣赏一下你们家的花园?”
夏子悠意识到罗伯特似乎有话想要对她说,她轻点了下头。
两人散步在花园的林荫小道上,待佣人和他们隔着有点距离后,夏子悠出声问道,“罗伯特,你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罗伯特闲适吐出,“倒是没什么事,只是知道你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想要来开解开解你。”
夏子悠不解道,“我没事啊!”
罗伯特轻笑,“你如果没事刚刚也就不会坐在秋千上失神了……你在替金泽旭担心?”
知道无法继续在罗伯特面前掩饰心境,夏子悠垂下长睫,缓声逸出,“我不担心他,我只是很失望。”
罗伯特立即逸出,“对于这种人你没有什么好失望的……”
夏子悠难受道,“罗伯特,你不懂……他于我就像是亲人一般,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这样的利用我。”
罗伯特安慰道,“子悠,我理解你现在的心境,但他所做的事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你不可以仁慈,就算他落了个一无所有的下场,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我知道……”
罗伯特认真道,“那就不要再为这个人而难过……他已经在你和易谦之间掀起了太多的波澜,不值得你再为她费神,而且你一次次求易谦放过他,也早已经还清了他曾经对你的帮助。”
夏子悠重重地叹了口气。
未免谈及的话题过于沉重,罗伯特转移话题道,“好了,就快雨过天晴了,子悠,等这两天易谦处理完金泽旭的事,你们一家三口就来马累度假吧!”
夏子悠抬眸,“你打算回马累了?”
罗伯特淡淡应了声,“恩。”
“那……一纯呢?”夏子悠自然知道罗伯特这些日子留在马累的原因。
罗伯特叹息道,“我想,她不会再留在洛杉矶了,我也厌恶了追逐她的日子……也许,我和她本该就是不想交的两条平行线,我即使费尽努力到最后也是惘然。”
夏子悠自责道,“罗伯特,对不起,易谦是因为我而辞退了一纯……”
罗伯特一派释然,“不关你的事,易谦本就不可能让一纯留在洛杉矶……其实易谦辞了一纯也好,至少能够断了一纯的念想,如果一纯在易谦身边愈陷愈深,这对一纯反而是种伤害。”
“希望一纯将来能够找到真正适合她的人。”
罗伯特再次感慨道,“所以,子悠,你一定要珍惜自己所爱的那个人,因为一旦错过,也许就是一辈子。”
这一次,夏子悠倏然问道,“罗伯特,你真的认为我和易谦能够走过这一辈子吗?”
罗伯特霎时瞪大眼眸,“子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
夏子悠语调沙哑,“有件事埋在我心底让我很难受,可是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也不能够去问易谦……”
罗伯特扶住夏子悠的双肩,紧张道,“有什么我可以帮你?”
夏子悠正色问道,“我告诉你的事,你可以保证不跟易谦说吗?”
罗伯特承诺,“如果你不想我告诉易谦,我不会说。”
夏子悠吸了口气,缓缓逸出,“那天在公司,埃斯顿来找易谦,我跟埃斯顿聊了几句,埃斯顿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间掉落了几份文件,我顺手替埃斯顿捡了起来,但我没有想到这些文件中的其中一份就是一张已经有易谦签名的离婚协议书,埃斯顿律师告诉我,这份离婚协议书是易谦在我去英国的时候拟的,但在我和易谦和好之后,易谦却没有命埃斯顿销毁。”
罗伯特听完后并不震惊,反而很是平静,“子悠,我虽然不知道易谦拟了离婚协议书这件事,但是,我并不奇怪易谦会这么做。”
夏子悠无法理解,“是他仍旧在意我为了泽旭而去英国的事,?”
罗伯特幽幽道,“你去英国之前,易谦曾经跟我聊过……他当时很自信的告诉我你不会再为了金泽旭的事而伤害到你们之间的感情了,但他跟我说这话没有多久,你就为了金泽旭去了英国……我想易谦能够这样自信,一定是你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共识,但是,易谦信任了你,你却没有做到……你罔顾了易谦对你的信任,在易谦看来你甚至不在意你和易谦之间的感情,这或许就是易谦拟这份离婚协议的初衷。”
夏子悠轻咬着唇瓣,垂落的眸底泛着水雾。
“我知道你这么做是因为你无法看着金泽旭出事而选择坐视不理,但你和易谦已经结婚了,遇到这些需要夫妻共同商议的事,你应该询问易谦,还有,你对易谦隐瞒了金泽旭是你‘哥哥’这件事,也许你的初衷是为了保护所有人,可这件事也恰恰说明了你并没有完全信任易谦……夫妻之间贵乎坦诚,易谦是你的丈夫,你完全可以将你心底的想法告诉易谦,你想想,如果金泽旭真的是你的哥哥,因为谈金两家的世仇,易谦真的会不顾你的阻扰而对付金泽旭吗?你有没有想过易谦顶着全家的压力娶了你,这说明易谦是理智看待世仇这件事的……所以,如果金泽旭真的是你的哥哥,易谦反而会顾虑你的感受……”
夏子悠放开因隐忍而嗜咬的唇瓣,悲怆逸出,“我没有想过这个层面,我一直以为我在他心底没有这样的分量……”
也许是她始终停留在过去的回忆当中而残留着对他的一丝忌惮……
她知道他在乎她,但她偶尔也会想,他爱她是像她爱他一样吗?
那些逝去的回忆太残忍,终究在她心头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痕,所以,直到今天她还做不到完完全全的交付予他……
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