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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单母有些惊讶,那几个男人却是笑得开心。
“妈,我想跟你说会话。”单瑾舒拉着母亲到了厨房说起悄悄话来。
客厅里又剩下了一群男人。
“算你聪明。”滕厉很满意弗恩没有告状。
“我不说,你们就有把柄在我手里。”一直沉默的弗恩突然开口,简单一句话让客厅里的另外三个刚刚还在沾沾自喜的男人危险地觑着他。
“什么意思?”瞿仲亨问道,没想到这个自闭症的家伙刚刚打不回手是留了这一手!
“想再打我吗?往这打。”弗恩神情依旧淡淡,绿眸瞥到瞿仲亨警告的眼神时,葱指拉起自己的T恤,白皙的肌肤已经被打得红肿淤青。
瞿仲亨正欲跨步上去教训这不知死字怎么写的小子,滕厉伸手拦住了他,提醒道:“她在厨房里。”
“弗恩,说出你的条件。”聂峙卓说道。这样的弗恩跟他认识的寡言而怕生的人不太一样,难道这就是弗农所指的弗恩的‘改变’?
“我听到那晚你们说的话,看到你们做的事,每一句,每一件。”像是在述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他的语气还是那名冷淡,绿眸抬起扫了三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聂峙卓身上:“孩子是你的,她会死,是吗?”
没想到弗恩提起这个,瞿仲亨暴躁地坐了下来。
“是。”聂峙卓回道。
“让她流产,你们有意见吗?”
弗恩话一说,就惹来了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怒气。
“你敢就试试!”怒气上头瞿仲亨顾不了那么些个地跨步上前,揪住了弗恩的衣服警告道。
“我不知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过你要是恺撒的话,那我们再来谈这个问题。”滕厉打量着依旧不慌不忙的弗恩,这小子冷静得有些诡异,莫非之前他都是在扮猪吃老虎?不是他怀疑,而是抓住人家的痛脚后再慢慢地享受着玩弄对手的乐趣,这种谈判手法极像恺撒那小子。
聂峙卓也对弗恩的身份再次起疑:“你关心瑾舒,难道我们就愿意看她死吗?孩子的事根本与你无关——”
“与我有关。”弗恩抬眼看着他,突然说道。
三个男人同时愣住,这时厨房里突然响起的巴掌声让想追问的几个男人同时望了过去。
厨房里,单瑾舒再次请求母亲不要再胡乱地帮她的孩子找爸爸:“妈,不要再帮我找什么对象,孩子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妈不帮你还有谁帮你。瑾舒啊,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妈不会害你的,你现在觉得无所谓,但是以后当孩子跟你讨爸爸的时候,你后悔就晚了。”单母苦口婆心地劝着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始终强硬的女儿。
“反正就是不要!我的孩子我自己负责!”
她的话却让爱女心切的单母一巴掌打了过去:“你能怎么负责?!你自己把自己负责得肚子都被搞大了,你还能怎么负责?!”
打了女儿,单母边说也边流泪,厨房门口挤过来的男人看到单瑾舒捂着脸掉着泪,几乎都想冲进来。
“妈你不是问我孩子的爸爸是谁吗?本来我不想说,不过现在说了也没关系。”单瑾舒深呼吸了口,把眼泪抹掉说道。
“是谁?”女儿终于肯说出来经手人,单母有些惊讶地止住泪,厨房门口的三个男人也在等着她的回答。
她一早就知道?!那为什么不说?
“孩子的爸爸是我很爱的人——”
三个男人一致同意,很满意这个开头。
“他长得英俊、高大、迷人——”
三个男人一听,心里头都甜滋滋的。
“我跟他相遇是个偶然——”
三个男人各自想了想,自己确实是那个偶然。
“相恋也是在后来的事——”
三个男人各自会心一笑,他们是比较‘后来’。
“意外地怀上孩子,孩子的爸爸——”
三个男人屏息,终于都等到了关键部分。
“孩子的爸爸就被车撞死了。”
三个男人几乎没站稳地吐血倒地。
“啊?女儿啊,你是说孩子的爸爸死了?”单母听到女儿跟那个无缘的女婿相恋的过程,不禁也有些明了女儿对那个没见过面的高大、英俊、迷人的‘孩子爸爸’死心塌地的原因,还没度过最浪漫的时光,就消逝的爱情,确实是刻骨铭心的。
“是,他死了,在我告诉他怀孕的消息的时候,他过马路时就被一辆大巴给碾过去了,尸体倒在十字路口上,后头没刹住车的司机又碾扁他的脑袋。那两天我说要去买种子,其实就是去认尸。他的尸体已经面目全非,手上还握着碎成几块的手机,都是我害了他。”说到最后单瑾舒趴到了母亲肩头假意哭了起来,眼角瞥到了厨房门口听完她的精彩讲述后,都阴沉着脸的四个男人。
“我苦命的女儿啊……”信了十足的单母抱着女儿一阵哭嚎,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么揪心的故事让她这个老人家都为之动容。
“我们也没想到‘孩子的爸爸’是这么给苦死的,是吧,瑾舒。”滕厉冷着脸说道。虽然只有四分之一的机会,但是他也可能是那个中大奖的人,现在听到中大奖的就是那个会被大巴碾过又被小车碾扁头的人,希望是孩子爸爸的自己,还真是个欠‘咒’的人。
“孕妇的眼泪很宝贵,瑾舒,我们还是到楼上坐下来说些愉快又开心的事情吧。”聂峙卓带着一抹优雅的贵族笑容,半拉着单瑾舒把她‘请出’了厨房。
开玩笑,再不振夫纲,宝宝一落地,丈母娘就灌输孩子爸爸已经到天国那飘去了,那他还怎么个在孩子面前晃?
见女儿被瞿仲亨跟滕厉架走,单母觉得莫名其妙,聂峙卓搭住了想跟出去的单母,性感十足的笑容让单母又莫名其妙的被电了下。
“伯母,瑾舒就教给我们照顾吧,我们跟‘孩子的爸爸’也算是有过交情,不会让孩子受委屈的。”瞿仲亨使出了看家本领,电得单母点头直答应。
得到单母的应允,瞿仲亨正欲跟上楼去,却见到了门口的弗恩,走上前时顺道圈着他的脖子上了楼梯:“走吧,你也要好好跟我们解释一下什么叫‘与我有关’?”
68
“松手!”被架进了房间,单瑾舒甩开了左右架着她的两个男人坐到一旁。
门外瞿仲亨架着弗恩也前后进来,聂峙卓关上门时,嘀的一下把门锁上。
“瑾舒,能跟我们说说那个精彩的故事是怎么个构思法吗?”聂峙卓倚在梳妆台旁,环臂问着这绵羊一样乖的女人,原来诅咒起人来还不是普通的毒。
“哼。”单瑾舒转过身去,显然不想理会这三堂会审。
“瑾舒。”终于被瞿仲亨松开的弗恩走了过去,轻唤了声,就让单瑾舒回过头来,连忙拉着他坐下。
“你脚都没好,怎么就上来了?”单瑾舒左看看又看看地怕他的脚又流出个血窟窿,那天的情景可真是吓坏她了。
三个男人不是滋味的看着这差别待遇。
独乐乐不如众苦苦!聂峙卓大步上前,抢过了单瑾舒欲抬起察看的弗恩包着绷带的脚,粗暴地扯着弗恩脚上的绷带。
“聂峙卓!你干什么这样对他?!走开走开!弗恩没事吧?”单瑾舒见聂峙卓居然这样虐待弗恩的伤口,猛力一推,把聂峙卓给推到了一边撞到了后面的桌角,急忙看弗恩的伤口有没有被聂峙卓给扯裂,却意外发现了问题。
“弗恩……?怎么会……?”没有伤口?这才几天,那几厘米长的穿透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连点伤痕也没见到?
“知道了吧,他跟我一样,不会受伤。”
被推到一边的聂峙卓酸酸的话像炸弹一样再次把单瑾舒炸得耳鸣,连单纯的跟纸一样的弗恩也有事情瞒她?
一旁的滕厉和瞿仲亨也觉得不可思议,惊讶过后,滕厉想起了弗恩之前说到的话,联想到一年多前本来应该死在那枪战里的恺撒,居然能在一年多后重新出现,难道说眼前这个成了吸血鬼的自闭小子真是恺撒!?
“你说的跟你有关就是这样吗?你就是恺撒?!”滕厉大步上前将弗恩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如果是恺撒,那就等于这几天他都跟一个定时炸弹住在一起,而他还是处在明的一方,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单瑾舒捂着嘴,再也坐不住地起身站到一旁,看着床上被掐住的弗恩,怎么会?弗恩是恺撒?!那个弓虽。暴她的混蛋?!
“我不是!”翠绿的眸子看着单瑾舒,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那你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滕厉加大手劲逼问道。
“恺撒是吸血鬼,我做的。”无暇的脸孔此刻因为血液不通而涨红,眼角看着单瑾舒躲到了一旁深受打击的样子,让他没再多话。
“什么?”滕厉松了手劲,聂峙卓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弗恩居然是恺撒的改造者?!
弗恩咳了几下坐起身,看着不敢置信的单瑾舒:“瑾舒的孩子有一半的机会会是吸血鬼